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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咬他的嘴唇,親他,哭給他看。他松開了手,我射在了他的小腹上,兩次高潮間隔太短,來得太快,我有些站不穩了,人往按摩床上一歪,手上想撐一撐,一撐撐在了那蛋糕上。我沾了一手的奶油,業皓文笑了,我坐在床上,喘著氣看他,他抹了點我手上的奶油吃了吃。我搖搖頭,他點了點頭。我們用手吃那只蛋糕,吃了大半,我們去了從前作淋浴室地方zuoai。淋浴室的水管早不通了,水龍頭和花灑都被不見了。有面鏡子,映出紅紅的光,我們兩道暗暗的人影,糊涂的形象。我彎下腰,撐著鏡子,業皓文從后面插進來,他摸我的脖子,抓我的胸口,我的體力其實已經不濟,精神也沒法集中了,奶油蛋糕太甜了,我好久沒吃那么甜的東西了?;谢秀便钡?,我抬起頭看了眼鏡子,業皓文的樣子不很清楚,我扭頭找他,找到他之后我親他。他的手伸過來,壓在我的手上,扣住我的手指,也親我。我感覺自己又射了,但是什么都沒射出來,腳背上有些濕,我的后背也很濕,全是汗,我打了個顫,冬天的地下室還是有些冷。業皓文親了親我的頭發,去拿了他的大衣過來,他用大衣包住我,我靠著鏡子,敞開大衣,他貼過來,我們裹著大衣,緊貼在一起,我的手往我們中間摸索,摸到他的yinjing,幫他打飛機。他低著頭,額頭抵住我的額頭,低喘了聲射在了我手上。他清喉嚨,我先說:“別說話……”我說得有氣無力的,他或許沒聽見,還是說話了,他說:“2月3號,孫毓結婚,在國內請一些朋友吃飯,你和秀秀說一聲,她要是愿意去,我去接她。藍莓派,你帶去給她吧?!?/br>我推開他,去找自己褲子,找毛衣,找外套。我坐在按摩床上穿衣服。業皓文跟了出來,還在說話。我討厭他,討厭他有舌頭,有聲帶,會說話。業皓文說:“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范經理帶著我往下面走,一層一層樓梯走,和我說,我們這里技師很多的,技術都很好的,一個鐘,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我問他,談戀愛也可以嗎?他哈哈笑?!?/br>他坐在我邊上,我踢了他一腳:”你別壓著我的帽子!”我穿戴好了,說:“你有這么多話要說,那就去和孫毓說,你去問他啊,可不可以談戀愛?!蔽疫€說,“看你是老客戶才做你的生意,以后我都不做了,你要找替代品,消遣的人,你去別的地方找?!?/br>我朝他伸出手:“十次總共兩千八,現金還是微信轉賬?”業皓問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睛看我:“蜀雪,我可以喜歡你嗎?”我戴上帽子,拉上外套的拉鏈,提起那盒藍莓派,說:“下輩子吧!”我回了友誼賓館,阿檳醒著,在看電視,看到我,問我:“你去哪里了?”我說:“出去走走,買了個藍莓派?!?/br>他說:“出去走走要帶安全套和潤滑劑的嗎?”他撇過頭,坐在床上,雙手搭在膝蓋上,很痛苦的樣子,啞著嗓子說:“本來這次來,我是想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吉隆坡的?!?/br>我說:“你不是打算以后來融市工作的嗎?”阿檳看我,眼睛眨眨,抓了抓手背,哽咽了:“你不能這樣……你不能總是這樣……”他捂住臉,說,“我以為你會變好的,我不介意你做什么,我不介意別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們的關系,但是我覺得你本質是好的……”我嘆氣,說:“是我對不起你,抱歉?!?/br>他還捂住臉,問我:“你愛過我嗎?”我說:“和你在一起挺開心的,沒什么負擔?!?/br>阿檳笑了聲,又問:“你愛他嗎?”“誰?”“這幾天你都是去見同一個人吧?”我坐下了,說:“是的?!?/br>我點了根煙,說:“我不愛他?!?/br>“他給你很多錢?”我搖頭,阿檳看我,我又對著他搖了搖頭。我抽了幾張紙巾給他,阿檳擦眼睛,說:“你愛過什么人嗎?你怎么能這么無所謂呢?你這樣讓我很痛苦你知道嗎?”我說:“你真的會帶我去吉隆坡嗎?”阿檳垂下眼睛,吸了吸鼻子,用紙巾擤鼻涕,很大聲。他小聲說話:“我真的愛過你的?!?/br>他說:“我每天都想著你,”頓了會兒,他補了句:“我想和你去很多地方?!?/br>我問他:“這樣才算愛一個人嗎?”如果這樣才算愛一個人,我沒愛過任何一個人。我和尹良玉在一起,我沒有每天想他,我也想不到要和他一起去什么地方。我想的只是我們去學校附近的咖啡館,去圖書館,我甚至溜進他的辦公室,我覺得好刺激。我們分開了,我很失落,心里空了一塊。我還覺得帶高年級的學長,低年級的學弟回家,和我媽說,這是我同學,我們一起補習,做作業,然后在房間里抽煙,互相打飛機好刺激。煙抽完,我們分開,我也很失落。阿檳問我:“你不愛他,又不是因為錢,那你為什么要去見他?”他看我,眼神怨恨,“他床上功夫很好?”我說:“不是的?!?/br>我說:“和他分開,我不會失落,心里不會空落落的,和你分開之后,我覺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他……他可有可無?!?/br>他不會帶給我更多失望,不會帶給我更多傷害,他也不會給我任何幻想,任何關于離開這里,脫離現狀的美夢。阿檳抱著頭,抽噎著說:“你真可恨!說的好像是我的錯一樣!”我和阿檳分手了,分開了。我一個人走回了宿舍,夜深人靜,我輕輕地開了門,悄悄地進屋。屋里沒開燈,秀秀坐在客廳里,地上,一排花瓶前,披著月光,抽著香煙。她看到我,我看到她,我朝她晃了晃手里的紙盒,秀秀笑了,起身走過來,接過我手里的藍莓派去了廚房。我走到她先前坐著的位置坐下,點了根煙??繅Φ倪@排花瓶改頭換面,從完整的瓷器變成了碎片拼貼出來的瓷器。我數了數,原本我們買了十只,現在只剩九只,我拿起一只看了看,這一只全身上下,百分之九十的碎片都是那泥巴似的配色,只有幾片青綠色,在許多泥巴色的襯托下,顯得美麗清新,竟有了幾分翡翠的意思。秀秀端著兩碟切片藍莓派回來了,我說:“我吃不下?!?/br>她彎腰,盤腿,坐在我邊上,端著碟子吃了一小口藍莓派,指指我手上的花瓶,和我說:“送給你的?!?/br>她又說:”生日快樂!“我笑了,放下手里的花瓶,說:“這只的顏色不太好看?!?/br>秀秀說:“你想說丑?”我沒說話,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腔調:“所以送給你啊,你的人生丑陋和不幸太多了?!彼o住其他花瓶,“你不要打其他人的主意,這個就是給你的,你看你一眼挑中它,說明你們真的很有緣分,你們的內在互相吸引?!?/br>我笑出聲音,秀秀一看緊閉的臥室門,沖我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