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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全都在嗯嗯啊啊地喊,他們粗喘著,胡亂叫著。爸爸,哥哥,寶貝。寶貝。業皓文走到了我面前,他伸出手,一只手伸進了我的頭發里,一只手伸進了我的衣服里,他摸我的腰,親我的嘴巴。我也親他。親了會兒后,我解開了褲子,他也脫了褲子。我搓他的yinjing,他揉我的陰毛,摸我的guitou,我們還在接吻,親著,他用舌頭舔我的上顎,我吃到他嘴里的薄荷味,我吃到了一小顆薄荷糖。我咬碎了那顆糖,業皓文分開我的腿,插了進來。我一下就被他填滿了,滿得發脹,我靠在墻上喘了口氣,他壓過來,壓上來,跪在了按摩床上,架著我的腿干我。我們又接吻,喘息聲,呼吸聲全交給了彼此,我聽到他的心跳,聽到下面噗嗤噗嗤的水聲。我還聽到隔壁的人在問:“喜不喜歡我干你?”隔壁的人在回答:“喜歡,喜歡!哥……哥,好大……好厲害……”業皓文也很大,很厲害,我差點喊出來,但是我及時捂住了嘴。我不想發出一點聲音,業皓文也很安靜,我們難得有這樣的默契。隔壁又喊:干死你,干死你。隔壁又回:干死我,干死我。我的頭撞到了墻,業皓文拔了出來,揉著我的后腦勺拍了拍我的屁股,我轉了個身,業皓文從后面繼續干我。我看不到他,臉壓在床上,嘴上吃到了點灰,我咽了口唾沫,咬住嘴唇。隔壁的人問:喜不喜歡我這么干你?sao貨,你個sao貨,說啊。隔壁的人回:喜歡!喜歡!愛!我愛死你了??!喜歡你干我,干我!射給我,給我!業皓文射了,他沒立即抽出來,他抱著,摟著我的腰摸我的yinjing。我坐了起來,坐在了他身上,他的jingye里可能有什么蠱毒,他射出來之后我全身都癢,還想做,還想要。我捧住他的臉,看著他。他湊過來親我,先親了一下嘴唇,接著親鼻尖,親我的眼皮,眉毛,額頭,他偏過頭,張開嘴含住我的耳垂。我也快射了,我摸到他的yinjing,半軟不硬,我搓了它幾下,往自己屁股里塞。業皓文還摟著我,他摸我的腰。他一直很輕,很溫柔地摸我的腰,我受不了,把他摁在了床上,騎著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動作,一個哆嗦就射了出來。我張開嘴喘了聲,業皓文馬上把手指塞進了我嘴里,我抓著他的手舔他的手指。我感覺他在我身體里又硬了起來,我也還有精力,還很精神,隔壁倒偃旗息鼓了,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撐著他的胸口上下活動。動了沒幾下,業皓文把我抱了起來,我們站在了地上,我踩著他的鞋子,他掰開我的腿,一下又一下撞我。我忍住不喊,忍得很辛苦,牙齒一直在打顫,腿一直在打哆嗦,我更癢了,想要,就是想要,就是想迎合他,想流汗,想射精,想高潮,想喊。我一口咬住業皓文的肩膀。業皓文干得更賣力,我覺得痛,感覺人被扯得很開,感覺自己快裂開來了。但是我不想放開他,我抱緊了他,業皓文也抱緊我,我耳邊全是他的呼吸聲,恍惚間,我以為他要用這些氣聲說些什么,我忙說:”不要說話?!?/br>他一說話,我就煩。我一說話,他就生氣,我們最好沉默。在沉默中釋放最適合我們。我又射了一次。業皓文沒射,我幫他舔出來的。隔壁的野鴛鴦早走了,我們穿褲子,穿衣服,我打了個噴嚏,他把自己的圍巾掛在我脖子上。我先走的。我走的時候他點了根煙,火星一閃,我看到他眼角的一滴汗。晚上,我回到友誼賓館,在阿檳邊上睡下。我做了個夢,夢到好多紅色的螢火蟲飛進我的身體里。它們撓我的癢,啃我的骨頭,吸我的血,我擁抱著它們。第二天深夜,我又去了荒廢的好再來,業皓文又出現了。我帶了潤滑劑,安全套,從賓館房間的浴室洗手臺上拿的,這讓我感覺像偷情,可能正是因為這種背德感,高潮來得很快。我可以在業皓文身上一次又一次高潮。我和阿檳也zuoai,他溫柔,體貼,總是關心我舒不舒服,他會拔出來射精,有一次,我讓他不要戴套,射在里面,然后我沒去洗澡,我裝睡,等阿檳開始打呼,我去了好再來。業皓文干我,插進來之后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忽然惡狠狠地掐了把我的屁股,抓住我的頭發頂著我,往深處頂。我笑出來,掙了下,他打我的屁股,我抬高腰,撐起身子,我們在地上狗一樣交合。我們zuoai后就會分開,不是他先走,就是我先走。我記不清楚是哪一次,哪一天,他帶了展露營燈放在地上照明。之前我踩到了地上的玻璃,腳被割了一道。我們站在他的大衣上zuoai,他射精后,我腿軟地倒在了床上,我摸自己的大腿,大腿內側滑溜溜的,我們用了很多潤滑劑,也用了很多他的口水,他的jingye,我的jingye。我有些恍惚了,看到的燈光開始搖搖晃晃,我伸手抓了一把,抓到業皓文的手。他坐在我邊上點了根煙,自己抽,也給我抽。還有一次,我到了好再來,等了陣,業皓文沒出現,我開了那盞露營燈,露營燈不知道被誰貼上了紅色的塑料紙,發出來的光變成了紅的,頗有好再來地下室從前的氛圍。我從口袋里摸出一串跳蛋,一根假陽具,全是阿檳帶來的玩具。我舔了舔跳蛋,往屁股里塞。我躺在了床上,抽煙,自己調整跳蛋震動的頻率。那天是幾月幾號,我沒有記,那段時間我的手機只用來玩紙牌,消磨等人和吃飯時的無聊時間。阿檳什么時候走的,我也沒有記?,F在也想不起來了。白天,我都在睡覺,昏昏沉沉,晚上,就去好再來,好像這里還在營業,好像我還在上班,但是服務的客人只有一個。我記得那晚業皓文來的時候,我跪在床上抽著煙打飛機。他風塵仆仆的進來,滿身濕氣,頭發也是濕的,身上有酒味。外面可能下雨了。我看了他一眼,繼續玩跳蛋,手yin。他在桌上放下了兩個紙盒,我看著那紙盒,他提了一盒到我床前,放在床上。我抽了口煙,打開那紙盒,盒子里是一只草莓奶油蛋糕,草莓中間有一塊小小的巧克力裝飾,上面寫著:生日快樂。我射在了蛋糕上。我看業皓文的表情,他皺緊了眉頭,我笑了,抽煙,拿了顆草莓咬了一口。那顆草莓沾到了我自己的jingye,味道不怎么樣,只是甜得過分。我舔了舔嘴唇,業皓文把我抓起來,啪啪打了兩下我的腿,我坐直了,分開腿,纏住他的腰,煙抽完了,我扔了煙頭,用手挖了點奶油塞進嘴里,舔著吃。業皓文還是皺緊眉頭,我聳聳肩,他拉著我站起來,把我的手綁了起來,舉過頭頂,摁在墻上,抬起我的一條腿,插了進來。跳蛋還在里面,被他擠到了很深的地方。他摸到遙控器,開到最大,我全身都哆嗦,沒法控制,又勃起了,也沒法控制,想射,他握緊我,不讓我射,我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