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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煙嵐 11嚴杉沒給嚴嵐什麼回應,嚴嵐也笑著沒多說什麼。他不急,他一點都不急。他只不過是在嚴杉又帶女人回來的時候,直接帶著包包出門去,像是一副要出去念書的樣子。他也的確是去念書了,只是他念得特別久,花了特別長的時間。他當然沒有真的在外面找其他的人,原因很簡單,他自知他的年齡很容易會害到別人,他沒有因為因為自己難以宣泄的情感出口牽連到別人的打算。就算他知道,也許看上他的人并不在意。不過,他回去找過當初那個擄走他的人,只是純粹想要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什麼事而已,沒想到已經搬走了。他想可能跟嚴杉脫不了關系,有次他在外頭,真的又巧遇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連他主動打招呼,都不敢回應,他想,嚴杉一定是把對方嚇得很厲害。他也就算了,沒再硬去跟對方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認識就不認識吧。話又說回來,當他第一次背著包包出去念書,特意念了很久,終於回家的時候,嚴杉從房門口走了出來,臉色難看地堵在那里。「哥?!箛缻箤郎夹α诵?,還想繼續往前走回自己的房間。嚴杉卻反手直接拉他進房。「你做什麼?」嚴嵐反s"/>x"/>地問道。「你就那麼愛讓別人上?」嚴杉伸手扯掉嚴嵐的包包,丟到一邊去,還順手鎖上了門。很好。嚴杉誤會了。但嚴嵐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在賭嚴杉誤會的可能x"/>,畢竟他跟嚴杉說過了,他需要被滿足。嚴嵐微微地笑了起來?!钢徊贿^是念個書而已,哪有什麼?哥不教我,我只好讓別人教?!?/br>嚴杉沒再說話,只是吻上了嚴嵐,剝著嚴嵐的衣服,揉動著嚴嵐的r"/>頭。很好。這是他想要的。嚴嵐在吐出細碎呻吟的時候在內心里這麼想。但他還要更多。「哥想教我?」嚴嵐推開了嚴杉,拉起自己的衣服?!覆粍诟绺缳M心,哥哥忙著滿足別的女人不是嗎?」下一秒,嚴嵐被扔到床上。在承受嚴杉翻球,剛好在走廊上遇見老師,老師叫出他,說:「我想到了,你認識嚴杉嗎?」「他是我哥?!拐娴木褪菄郎?,嚴嵐也沒有什麼好否認的。老師反而疑惑地皺起眉?!傅銈冮L得不像,氣質的話……也不一樣,但很奇怪我就是想到了?!?/br>嚴嵐微笑起來。這老師會看到他而想到嚴杉,讓他心情不錯?!肝覀儼謰屧倩?,沒有血緣關系?!?/br>「喔,難怪啊?!估蠋熁腥??!杆F在好嗎?」「還不錯,謝謝老師的關心?!?/br>跟老師聊了幾句,要跟他一起打網球的古長鏡,在老師走後倏地拉住他?!竾缻?,我見過你哥耶!原來是你哥啊,我還以為只是名字像而已?!?/br>「???」嚴嵐望著古長鏡。這人跟他不同國中小,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管道能見過嚴杉,怎麼會看過的?「你哥是我堂姐的表哥的同學?!?/br>「……」嚴杉家是三代單傳,嚴嵐自己也只有母系的親人,簡單來說他沒有任何堂兄弟姐妹,聽到這一串他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古長鏡又換句話說了一下?!竾郎际俏也呐畠旱木司说膬鹤拥耐瑢W?!?/br>「……」嚴嵐不是不能懂,但脫離自己生活范圍太遠的,果然還是有點不太容易懂?!改阍觞N會認識嚴杉?」還是直接切入重點比較快。「也不是認識啦,就見過啊。我堂姐跟我很好,她又跟她表哥也蠻好的,所以我們也一起熟了嘛,就之前,我堂姐把我抓去什麼學系博覽會去逛啊,說是要支持表哥一下,就看到嚴杉了?!?/br>「你怎麼會知道是嚴杉?」嚴嵐好奇。照道理說這類的活動,嚴杉是不可能跑出來自我介紹的,以他認識的嚴杉,甚至連這類的活動都不會太愛去。「就我堂姐的表哥,跟你哥,聽說是他們系上的兩大吸睛臺柱之類的吧?!构砰L鏡兩指指向自己的眼睛?!笇α?,我可以叫我堂姐的表哥縮寫嗎?因為我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喊,是要喊堂哥還是表哥,家里長輩大家說法也都不太一樣,所以都直接叫他顧翔哥,他的名字加個哥啦?!?/br>「你早就該縮寫了……」再不縮寫,嚴嵐懷疑他頭都要痛起來了?!改銊倓傉f你哥和嚴杉吸睛?他們做了什麼事?」「他們什麼事都不用做就可以吸睛啊,人形立牌你懂吧?顧翔哥基本上就站在那里笑就會有人去跟他聊球的人就好了!」古長鏡繼續拜托。「你干嘛不找別人?」嚴嵐又問?!笇W校里會打網球的人那麼多?!?/br>「唉喲嚴嵐你看起來跟顧翔哥就比較處得來啊?!构砰L鏡已經陷入隨便掰模式了。「你哪只眼看到的?」嚴嵐又笑出來?!改阕约赫f嚴杉跟顧翔八字不合的,我是嚴杉的弟弟喔?!?/br>「可是你跟我八字很合,我又跟顧翔八字不合,怕他怕得要死,所以就負負得正,你們就合了?!构砰L鏡哀求?!负美矅缻骨笄竽?,我再不去會被小巴他們砍啦?!?/br>「你確定這種邏輯讓你考上這間學校?」嚴嵐笑道。「嚴嵐你不要見死不救啦。我就頭腦不好健忘啊,這所學校是我不小心蒙上的,你就幫我嘛?!?/br>都已經被求成這樣了,嚴嵐也不是那麼見死不救的人?!改敲髌鸬聂~一樣,掙扎只是徒勞,最末仍然順服在網內。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到嚴杉的手來到他的胯下。不能硬,他憑著所剩無幾的理智這麼告訴自己,可是嚴杉的手隔著冬天的長褲撫了幾下,他的x"/>器官立刻難耐地有了反應。他不想承認他有多麼思念這些。也不想承認嚴杉的撫/>遠比他自己想著嚴杉時對自己動手還要來得有效許多。但他身體的反應卻是如此明顯而強烈,嚴杉終於離開了他的唇,他要自己不能叫,卻壓抑不住地呻吟出聲,那時嚴杉騰出一只手解他的褲頭。他以為會有更多??墒菄郎紖s又將他的褲頭理好,推開他,臉上的表情他看不懂,只能說是y"/>暗到了極點。此時的他們兩個,正在樓上的走廊上。「嚴嵐,你還不滿十六歲,回房間!」嚴杉對嚴嵐低聲嚷道。「做這種事,跟年齡有關嗎?」嚴嵐微笑,不想管他們到底身在何處,也不想管樓下是不是有大人在,開始一顆一顆地解著自己的扣子?!肝覀儾皇窃缇妥鲞^了嗎?」嚴杉連看都不看他,逕自離開回到了房間。一直站在走廊上的嚴嵐,在嚴杉關上房門,并且鎖上房門發出聲響之後,終於露出怔忡而悲傷的表情,看著嚴杉的房門,想把衣服扣子扣上,眼淚卻一滴滴地滑落,手抖到扣子總是對不上扣洞。最後嚴嵐終於放棄,回到自己房間,反手關上門并鎖上,整個人滑坐在門扉邊,再也無法往前一步。他對我沒有興趣。我再怎麼樣都是一個男人。就算他吻我的時候可以那樣熾烈,手/>到我的x"/>器時,就突然清醒,再也沒有辦法下去了。就算我在他的面前解開扣子,他都可以看也不看我一眼。當他有一個那樣柔美的可愛的對象的時候……我果然是多的。捂住唇,他終於放任自己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