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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煙嵐 06嚴嵐不是那種對x"/>方面一無所知的孩子,男女交歡的畫面他早就看過了,原因跟一般的青少年很不一樣。別的青少年是偷偷/>/>群聚起來看a片,他家是他升上國中的那個暑假,mama直接帶著他細膩地講了x"/>方面的知識,教他保險套的用法,連a片都是mama找來,領著他看。mama跟他說:「我還在想我會不會太晚教了,是不是應該要你上高年級時就教比較好?」嚴嵐有些驚訝,卻又不真的那麼訝異,他有一個很與眾不同的mama,比他所以為的還要開明。mama還說:「從我自己決定要有個孩子,我就想得很清楚──無論這個孩子是男或女,總會有這樣的時刻,我要自己負責教好。否則不要生不是比較輕松?我完全不用面對這些。我當初沒想過我還有跟你爸在一起的可能x"/>,也因此每件事都要想得更遠。倘若我懷孕了,無論這孩子是男孩女孩,我都要有辦法教這些。所以就算現在我跟他在一起了,我還是想要自己教你。那是你還沒來到我生命中時,我就已經決定的?!?/br>mama又說:「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好躲藏的,欲望也是很正常的,與其讓你覺得罪惡,需要隱瞞,什麼都搞不清楚,不如我直接跟你說清楚?!?/br>mama很大方,完全不害臊,嚴嵐自然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偷笑的,mama這麼做的結果就是嚴嵐跟同學相處,同學對於那些x"/>方面的圖片或姿勢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嚴嵐整個人淡定得不像一般青少年。對他來說,x"/>和欲望都是很自然的,沒有什麼好指指點點或大驚失色的。但經過嚴杉沒有帶上的房門邊,看到那樣的景象,聽到那樣的聲音,卻讓他愣在當場,腳像是生了g"/>一樣動不了,眼神沒有焦點,空茫地看著房內的一舉一動……他看到嚴杉那結實的手臂上透出的薄汗,聽見從嚴杉喉嚨間迸出的低吟,還有什麼……喔對了,還有嚴杉抬起腰臀,往女人身上撞去的景象……嚴杉的表情像是痛苦,卻又不只是,那是他沒見過的嚴杉,布滿情欲的臉龐,彷佛書寫著一種他不懂的滿足。那一刻,嚴嵐的身體里像是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定是掉到地上發出了連他也沒有想到的聲響……要不然嚴杉怎麼會看了他一眼?他被發現了。但嚴杉只是又瞪了他一眼,接著就像無視他的存在,吻著面前低下頭好似索吻的那個女人,動得更厲害……原來想要回房間剪指甲的嚴嵐完全忘記他原來上樓回房要做什麼,轉身就往樓下跑,一個人坐在客廳,看著明明沒有打開的電視,螢幕里卻有許多畫面無數劇情在跑──嚴杉的汗水、嚴杉的律動、嚴杉的身體、嚴杉的視線……嚴嵐全身像是有火在燒,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冷過,彷佛有什麼他從來沒有思索過的東西隨著那些畫面那些片段而蘇醒,爭先恐後地要從他腦海里竄出來。不要再播了,我要轉臺!嚴嵐拿起搖控器,亂按了一通,卻發現無論按什麼鍵,他看到的都是同一臺。不能待在這里。他站起身,想要到廚房去,還沒進去就想到管家阿姨在里頭,他又轉變目標,往琴房走去,難得連房門都忘了關,掀開琴蓋,坐在鋼琴前,就這樣瞪著琴。明明他看的是琴,為什麼眼前又那麼多他不想看的聲音和畫面?他得彈些什麼,得彈些什麼才行。他的手指快速地在琴鍵上舞動起來,像是手指本身自己就有意識一般,他的腦子卻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明明就沒什麼。x"/>和欲望本來就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他連看a片也臉不紅氣不喘了。嚴杉也是人,也有欲望,這些g"/>本就沒有什麼。可是他全身上下卻都好痛,g"/>本沒有人打他,他為什麼這麼不舒服。就嚴杉跟女人上床?就這樣?喔。嚴杉說不定沒有喜歡那個女人。就是純粹的欲望發泄,也不是不可以,他為什麼要那麼在意?他希望嚴杉沒有那個女人,只有他嗎?好像也不純粹是這樣。事實上就在他看到的那一刻之前,他對嚴杉都還保持在只要讓嚴杉能夠真心地笑,只要能夠讓嚴杉開心,就很夠的地步。他不是沒有想跟嚴杉親密,卻也沒有那麼想,好像那些對他其實不是那麼重要。說不定癥結就在這里──他還是個孩子般單純地盼著望著,腦子只有那些再簡單不過的東西;嚴杉卻已經看著一個成人所在的世界,有未來的事業、有深層的情欲,還有、還有……他從來就沒想過,此刻卻終於沖破他的腦袋,鮮明地讓他再也無法忽視,告訴自己那些都不重要的東西──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那些關於家庭、關於子女……他怎麼會愚蠢到以為他給得起嚴杉所有?!好像聽到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但說不定只是幻聽。他g"/>本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能夠滿足嚴杉,他算什麼?!眼睛所能見到的畫面似乎被滲入絲絲的鮮紅,那是什麼?算了,是什麼都不重要,他仍舊飛快地動著手指頭,像是只要這樣動下去,他就可以少想一些關於自己的極限。他就這樣一直彈到全身虛脫為止,事實上他聽得到,他知道自己彈得相當差勁。小星星變奏曲。他一直想要換一首曲子彈,但他的雙手碰到琴鍵之後卻只彈得出這首曲子。一路學鋼琴學到現在的他早就能夠把這首曲子彈得還不錯,跟當時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曲子的他完完全全不一樣。但是他卻很清楚他方才所彈到底有多糟糕,連那個還是小學生,拿錯琴譜的他,都彈得比此刻的他好。小星星。不。他剛剛的曲子里,g"/>本就沒有高掛在道。「我也這樣覺得?!褂浀?,你是弟弟,一個有禮貌、完美的弟弟。嚴嵐這麼告訴自己,隨後笑了起來,在這一刻,他突然懂了到底什麼是嘴巴在笑,但內心沒有笑意的滋味?!钢x謝你的回應?!?/br>嚴杉皺起眉,眼神變得更深,看向嚴嵐的手的方向?!竾缻?,你的手怎麼了?這不是你的琴聲?!股焓志鸵プ缻沟氖?。若是以前,他一定會傻傻地把自己的手交出去,有些畏懼卻有更多的感動和期待,期待眼前的人拉著他,做些什麼,也許是要他幾道。嚴嵐微笑,又去啜優酪r"/>?!肝业故怯X得我昨話呢?!?/br>嚴杉的聲音很冷淡?!改悴皇俏业艿??!?/br>「不,我就是喔?!箛缻剐Φ煤芴?。感覺到斷斷續續的話,久而久之就好像比較有距離?!?/br>「嵐嵐,你別騙爸爸,你哥哥那種冷淡個x"/>,就連我是他爸都沒有辦法欣賞,他要是真的對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訴我?!?/br>「真的沒有?!箛缻箤Π职中χ??!甘俏易约汗φn忙,沒能好好跟哥哥說話,爸你別擔心?!?/br>爸爸這里比較好打發,但是對從小帶他到大,跟他非常親近的mama,他就真的沒有辦法不被看穿。人說母子連心,或許就是這樣的道理。「嵐嵐,你對你哥,不是什麼青春期鬧別扭,對不對?」mama很深地望著他,在這雙眼的凝視下,嚴嵐再無所遁逃,他僅是沉默,然後點了點頭。原來沒打算說話,但那瞬間他從向來堅強又勇敢的mama臉上看到太多情緒,有懊悔有自責……他知道他應該開口。「媽,不是你的錯。你是不是覺得如果你沒有跟爸爸重遇,沒有復合,我跟嚴杉不認識,那就什麼事也沒有?!箛缻剐α诵??!傅玬ama,你知道的,人生哪有那麼簡單,若他會是我過不去的關,那就算你跟爸爸不曾重遇,我跟他還是可能用別的方法認識,我還是會……喜歡他……」mama抱著他,兩個人很久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mama才放開他,凝視著他,嚴嵐看到mama的眼睛紅紅的。「嵐嵐,想跟mama說嗎?」「其實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自己很話。嚴嵐用手指在對方身體上寫著。對方顯然太過緊張一開始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麼,嚴嵐倒是很有耐心,一次次地寫著,直到對方終於發現他是在寫字。讓我說話。我保證我不會叫。對方半信半疑地放開嚴嵐的嘴巴。笑容在嚴嵐唇邊綻出,彷佛致命的毒花,甜美而誘人。「只要玩得安全,我跟你走?!?/br>作家的話:危機就是轉機(勿濫用俗語)☆、山外煙嵐 08嚴嵐任對方帶他回家。對方年齡并不大,嚴嵐猜想應該跟嚴杉差不多。在路上,對方就斷斷續續地說著:「我、我……我看了很久、你每真的,沒有什麼x"/>欲特別被挑起的感覺。水量足夠了,他開始忍耐??吹綄Ψ讲恢?,嚴嵐又笑了?!改阆瘸鋈グ?,怕你受不了?!?/br>把身體清乾凈,又洗了洗,嚴嵐隨意披了浴巾到外頭,開始引導對方以手指探索他的身體──對方不會有他了解的。不過讓別人玩果然容易很多,畢竟讓對方動手,角度什麼的都容易,不是很費力地,嚴嵐體會到了什麼叫前列腺的高潮。嚴嵐握著對方勃起的y"/>y"/>,正想要好好回報,門鈴在此時響起。那瞬間看到對方驚慌的神色,嚴嵐內心有數這個按門鈴的人絕對不是在對方預料中會來到的人,淡淡地揚起唇,笑了?!竸e緊張,就算等等有警察,照我說的做就是了?!?/br>迅速地把所有清理過的衛生紙全都丟到馬桶,沖掉。嚴嵐很快地把衣服全都換上,然後陪把褲子穿上的對方一起打開門。就如同嚴嵐想的一樣,是警察和嚴杉。早就套過招了,事情跟嚴嵐想的大同小異,除了對方真的慌張到了極點,許多都要嚴嵐跳出來圓得更好之外,其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折騰了一晚上,終於能回家?;丶业穆飞?,嚴杉一言不發,嚴嵐也不說話,管家阿姨弄了一些粥食讓兩個人填了肚子,嚴嵐對管家阿姨還是有說有笑的,但在跟嚴杉吃飯的時候卻什麼也不說。簡單地吃過東西,嚴嵐起身就往他房間的方向走。嚴杉跟著嚴杉,確認嚴嵐進了房之後,嚴杉冷道:「我先出門一下?!?/br>「你要做什麼,何必跟我交代?」嚴嵐輕輕笑了起來?!父绺??!?/br>嚴杉臉色很差地走了。嚴嵐沒有再出房門。雖然明起來,你害我沒玩到呢,干嘛來找我?多此一舉不是?」「嚴嵐,你是男人?!?/br>「這還用不著你提醒。我很清楚自己是男人,只不過……男人就不能躺在別人身下?」唇揚淡笑,嚴嵐不在意地反問?!竚ama從來沒有說不可以,我也沒有覺得不可以。說真的,我期待得要命,恨不得再被人擄走,哥哥,放個水怎麼樣?」嚴杉終於出手抓住面前那還在發育的少年纖細的手臂。「你這麼想要?可以。我就放水給你?!?/br>作家的話:那個,下一回是那個(哪個啦)☆、山外煙嵐 09眼前這個人很生氣,非常生氣。被強大的力量壓回床上的嚴嵐在內心想著,跟嚴杉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他還不曾感受到嚴杉有過如此憤怒的情緒。以往的他肯定很不舍,過去的他最想看到嚴杉開開心心地笑著。但既然嚴杉不想要那些,那他又何必自作多情地給?只是真的沒有想到嚴杉怒火會如此高漲,何必?就一個連弟弟都不是的人小小地讓別人/>了一下,氣成這樣未免過頭了吧。竟然氣到男女不分,揉動他的a"/>膛,撫/>起他的r"/>頭??磥韲郎颊娴氖菤鈺灹?。「哥,我說放水,是指以後爸媽不在的時候,我要是久未歸家,你就不用去找我了,不是要你對我做這些事?!谷讨赼"/>膛那些讓他陌生的刺激,嚴嵐又說了下去:「就像你說的,我是男人,你不用……」他想著措辭,偏著頭笑了?!赣H自下海示范?」「你也知道你是男人!」嚴杉的聲音冷到極點,連目光都像是能殺人一般,俯下身,做出來的事,讓嚴嵐更無法理解。嚴杉正嚙咬著他的r"/>頭。一種濕潤的酥麻的讓人微顫的感覺被嚴杉的唇齒碰觸的地方迸發開來,嚴嵐猜想嚴杉一定是氣炸了,他從來不曾見過這樣失去理智的嚴杉。他是真的不解。但同時,他也發現,他以為他夠熟悉的自己的身體,其實他并沒有那麼懂。他以為他的r"/>頭,不是什麼敏感帶。他自己也動手撫/>揉捏過,也不是不舒服,但要說讓他覺得有什麼快感,倒也沒有。但此時嚴杉的唇齒在上面啃舐著……那感覺……他想要阻止嚴杉這麼做,因為他害怕他會忍不住叫出聲音來,但是他又不想要嚴杉停止……他甚至希望嚴杉更用力、更發狠……如此、如此……他就可以沉醉在這種陌生的快感之中,欺騙自己,嚴杉不是憤怒,而是認真地在取悅他……像在其他女人身上那樣賣力地取悅他……女人。嚴嵐心一涼。想到那個自己永遠不可能成為的x"/>別,想到那些他一輩子不可能給嚴杉的東西。他嫉妒她們能擁有的嚴杉,卻又不愿意成為她們之中的任一個──他是如此貪婪,想要全部的嚴杉,想要自己是最特別。偏偏這g"/>本是妄想,所以他要自己笑,要自己無視於嚴杉正在他身軀上引起的風暴,鎮定地出聲:「看清楚,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你不必這麼奮力,就算是兄弟也沒必要做到這樣?!垢螞r你總是說,我們不是兄弟。他默默在內心補上這一句。「閉嘴?!箛郎己啙嵱辛Φ芈湎略?。嚴嵐微微開口,還想說些什麼,嚴杉的唇已然挪了位置,嚴嵐不敢置信,錯愕地瞪大了眼。嚴杉的唇堵住了他的唇。他不知道這對嚴杉來說算不算是吻。他想,嚴杉可能就只是氣壞了,又不想聽他說話,情急之下,決定這麼做最快最有效。但對他來說,卻是他有意識以來的初吻。他以為這g"/>本沒什麼。但此時此刻,他想,他是欺騙了他自己。如果對他來說,真的沒什麼,那當那個本來要擄走他的人一進門打算吻他的時候,他絕對不會阻止。他內心到底在期待著什麼……嚴杉看著他、就只看著他、就只有他……用「心」吻他。他既想笑,又想哭。嚴嵐你這個白癡。他在內心罵著自己。竟有這種: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不懂男人到底要怎麼碰觸,還是別白忙一場。在嚴杉的轉弄下,嚴嵐失去了所有的馀?!€是倉皇地像個孩子。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那讓他覺得……他離嚴杉更遠,永遠追趕不到的距離。身體里的手指已經被增加到嚴嵐以為自己下一刻再也受不了的程度,他知道自己的y"/>y"/>此時正強烈地勃起,前方難耐地滲出y"/>體……像是嚴杉只要用力再多按壓那里幾回,他就會連自己都無法控制地s"/>j"/>。而他要忍耐,很忍耐,才能克制自己不要發出更多讓他無法解釋無法說明的聲音。說不定他g"/>本就該放得更開,因為他也沒有想在嚴杉面前保持什麼形象??稍撍赖乃F在介意得很──他是不是叫得讓嚴杉覺得很吵?嚴杉是不是更討厭他?……到了這樣的時刻,他悲哀地發現自己最在意的竟然還是嚴杉的感覺。但他不要表現出來,他無論如何都要盡力藏好這些,不讓嚴杉知道。身體漲得好滿好滿,就在嚴嵐覺得自己下一刻就再也忍不住時,嚴杉的手指退了出去,嚴嵐幾乎是隨即地輕喘著息。應該結束了吧?他想。嚴杉已經做了所有那個擄他的人對他做的事。這應該夠了吧。他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近乎自虐地感到遺憾。嚴杉……不可能給他更多,不論是什麼理由,他終究得不到。他模模糊糊地這樣想著,沒有也不想注意嚴杉在做些什麼。反正都不重要了。就出去吧。留他一個人在他的房間里就夠了。嚴嵐沒有想到嚴杉竟然還沒有要走,更沒有想到嚴杉將他分開的腿直接扛到嚴杉的肩上……這樣的動作……他當然曉得可能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他又覺得不可能,索x"/>把臉別到一旁,不想看嚴杉,也不想多做無謂的猜測了。「嚴嵐,聽清楚了,別再讓那種人碰你!」嚴嵐只聽到嚴杉這麼說,他想要笑笑地回嘴,說所以我得讓誰碰?像你這樣的人嗎?但幾乎同時間發生的事讓他只剩下喘息的氣力──嚴杉什麼時候扯下皮帶,又是什麼時候解開拉鍊的?他沒有印象。可是身體里現在比方才還要強烈的存在讓他完全無法忽視,嚴杉竟然……c"/>入他?!「套子……」來自母親的教育讓嚴嵐直覺地問著嚴杉?!改阌写魈鬃訂??」沒被x"/>器c"/>入過,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分辨。剛剛昏昏沉沉的,又不知道嚴杉到底有沒有戴。嚴杉將x"/>器一推至底?!改悴灰泊蛩阕屇莻€人無套上你?他那里可沒有半個套子?!?/br>所以是沒戴。嚴嵐忍受著那種身體被撐到極限的感覺。他知道嚴杉的尺寸不小,畢竟他親眼見過那東西在別的女人身體里頭動,但是放在自己身體里頭,卻又遠比他想的還要大。迷茫之中,想著那時的嚴杉……他記得自己看到套子,他站在那里看的時間,已經足夠他看到很多東西。如果不是嚴杉已經氣到他無法想像的地步,他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讓嚴杉這麼做了。嚴嵐想,他真的變了。從前嚴杉要是生氣,他一定緊張兮兮又舍不得,但是現在……雖然他不想承認,畢竟那踩過他對x"/>行為的底限,但……嚴杉因為盛怒之下來的無套,卻讓他沒有辦法不高興。明明這麼危險,可是……可以這樣跟嚴杉赤裸裸地接觸,他竟然什麼後果都不想管。說不定這就是很多人得病的原因之一,在愛情里,拋卻了理智,掙得那一點點,看似你愛著我的幻覺。但這些,他絕不會說出口,絕不。因此他揚起笑容,的確他現在是笑得出來的,如果不談對這樣尺寸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的不適的話,他說不定可以笑得更好看。「哥,你就這樣無套,就不怕我有???」感覺到嚴杉身體微沉,像是在那瞬間捅得更深,嚴嵐半瞇起些微濕潤的眼?!改阍觞N知道在今道。昨得很清楚。「那就別帶那些女人回來,滿足我吧,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