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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靠著窗子抽著煙。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慢慢爬起來,吸了吸鼻子,遞給我一張照片,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低頭看了看,照片里是一個笑得很燦爛的警察,摟著自己的女兒,從眉宇間來看,這女孩應該是干宏,而那個警察,我望著也有些熟悉。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呢?我看看干宏,再看看警察,捏住照片的手突然攥緊:“你是老警察的女兒?”怪不得干宏最開始對我那么冷漠,原來是老警察的緣故,畢竟他是因為我死的,作為他的女兒,干宏豈能給我好臉色看?之后幾次她也露出過端倪,只是我沒有往那方面想。很難形容我此刻的心情,老警察是讓我很崇敬的人,他的女兒,此刻竟然也卷入到了我的事情之中。干宏說道:“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因為幫你,我爸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我去找法醫鑒定,我去找破案專家,作為一個警察,我甚至依靠民間的偵探事務所,可是,都沒有任何線索,不是兇手多么高明,不是!而是他根本不是人,我怎么去找兇手?怎么把他們繩之以法?”我完全理解他,怪不得梁少桓的事情發生能讓干宏如此崩潰,父親,上司……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br>總歸是我,間接害死了老警察。干宏突然間開車,速度很快,飆了兩公里,卻又停車,厲聲叫道:“下車!”我愣了下,她卻是非常堅決:“下車,我暫時不想看見你?!?/br>我打開車門走下去,看著她的車跑遠,心里面很愧疚,我走進茫茫夜色之中,發現這里距離公園不遠,干脆就坐在長椅上,沒多久,楚琛無聲無息的出現了。我問他:“人呢?”他搖了搖頭:“跟丟了?!?/br>我心里不舒服,情緒也不穩定,問道:“你為何用了這么久?”楚琛說道;“我以為他會回家,在門口守株待兔,卻沒有等到人?!?/br>沒有等到人?我嗤笑一聲,這不是正常的嗎?知道被發現了,傻子才會回家呢,這個人這么jian詐,豈會上當?想到這,我臉上的笑容卻是凝固了,等等,既然他這么狡猾,那么會不會反其道而行之呢?首先捋一下思緒,為什么要殺王小兵跟黃科?因為他們知道的太多!如果兇手是梁少桓,那么共同參與了醫院行動的人,都必須要除掉,這都是隱患,只是因為我和楚琛的插手,王小兵和黃科沒事,現在他又沒回家,既然如此,他會不會反其道而行之,去找另一個參與者干宏呢?我越想越是有可能,以兇手殘忍的性子,的確是能做出這種事!“跟我走,我知道兇手在哪了!”我不忘記拉上楚琛,攔了輛出租車,迅速撥打干宏的電話,結果是關機,我又打王小兵的,問清楚干宏的住址,直接拍了一百塊錢讓司機快點。出租車一路疾馳,楚琛像是個沒事人一般看著外面的風景,能不說話的時候他絕不廢話一句,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檀香味道,我注意到,今天的他只背了一把劍。到了干宏家的樓下,她住在三樓,燈還亮著,我心中稍微松懈許多,因為這個單元門有鎖,所以我先按了301的門鈴,等待干宏應答,可遲遲沒有人說話,我意識到不好,也不管其他人睡不睡覺,跑到樓底下大喊干宏的名字,可就在此時,我看見三樓陽臺上有個穿著大紅衣服的女人站著,她就像是傀儡一般,被人推著,一寸寸的朝著陽臺的邊緣前進。是干宏!大紅色的衣服,你是想讓人以為她是跳樓自殺,并且死后成為怨鬼嗎?“尸氣!”池他吉扛。楚琛拔出木劍,腳尖在排水管道上一點,踩著別人家的陽臺如猴子一般靈活向上,我看的傻眼,這身手沒誰了,實在是矯??!我繼續按門鈴,這回我按了四樓,是個中年婦女接的,張口就在罵人,我說我是警察,快點開門,如果出事你要負責,就把她唬住了,悄悄開了門順便掛斷了話筒,我沖了進去,一直上了三樓,發現門居然沒鎖,我一拉開就走了進去,到陽臺的時候發現楚琛已經抱住了干宏,她還在昏睡,應該是被打暈了。楚琛問我:“人呢?”我想了想開著的門,心道不好:“該死,他已經出去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門沒鎖,肯定是躲在樓上,等我進門之后他馬上逃了下去!楚琛趕緊追了出去,我把干宏放在沙發上,就在此時,從窗簾底下卻是沖出一個黑影,朝著外面跑去,我這才意識到,媽的,老子又被耍了!他壓根就沒有出去,故意打開門是為了營造出自己逃離的假象,等把楚琛調開之后,自己再逃跑,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猴子,被他逗來逗去,看著昏睡的干宏,我就一肚子火,緊跟著追了出去!黑影在前,我在后,他速度很快,本來是要甩開我的,但這時候我正是憤怒,發揮出了所有潛力,堪堪追到,竟是沒有被他甩開。我們一直跑到花園里面,他站住了,我大口喘息,扶著膝蓋叫道:“你他媽到底是誰?”他轉過身子,陰沉著的臉勾勒出邪魅的笑容,鴨舌帽的帽檐一寸寸的抬上去,露出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蛋,看到他的瞬間,我就確信,這絕對是我的另一個魂魄無疑!“徐銘,真以為我是怕你才逃得么?”第118章落魄恐怖的壓迫力如潮水一般朝我涌過來,我這才想起,自己一個人追過來是多么的錯誤。然而我已經騎虎難下了,盯著他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沖著我來!”他的眼睛像是個黑洞,散發著讓人心悸的光芒:“是在沖著你。我一直都在沖著你,只是你,為什么要回來?明明我自己過得是那么快樂,你為什么要回來呢?”為什么要回來?我似乎捕捉到一點信息。疑問道:“你自己過得很快樂?又和梁少桓有什么關系?”想起梁少桓,我再看看這另一個我,除了臉與我一樣之外,他的發型。卻是和梁少桓一模一樣。這是與我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是平時他戴著帽子無人發現而已。一個人,兩張臉?我有點理不清梁少桓跟另一個我的關系。到底在這一系列的兇殺案中,梁少桓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另一個我猙獰笑著:“徐銘,你想要套話對嗎?別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