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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你是我,我還能不了解嗎?既然你選擇追上來,那么就不要怪我了!”他朝著我沖過來,我身子一側,一拳頭朝著他的臉打過去,然而他卻是擁有著梁少桓在警隊磨練的身手,手掌輕輕一轉,就將我的拳頭扭開,并且順勢朝后一帶。用擒拿的姿勢按住我,我痛苦的大叫,隨著他的逐漸用力,臉色也變的扭曲起來,他猛然間掐住我的喉嚨,我努力喘著氣,然后空氣仍然被擠壓出去,他惡狠狠的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生死之際,我的心中涌出憤怒和不甘,那種無力的感覺讓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羞辱與恐懼,喚醒了我的另一面,在靈魂的深處,惡魄睜開眼,那一瞬間,我的衣服朝著血色轉化,我的眼睛也泛起一絲血光。另一個我大驚:“這,這是?”就在此時,一柄木劍隔空飛來,他急忙躲避,但是身子仍然被打了個正著,踉蹌后退的同時,楚琛凌空一腳朝著他的喉嚨踹過去,他用手臂阻擋,二人眨眼睛交手數次,一旁的我壓抑不住胸中的暴戾了,大吼一聲,怨氣和陰氣如呼嘯匯聚。這一幕驚呆了二人,另一個我趁機推開楚琛,卻被反應過來的后者拽住外套,他也不管了,脫下外套就跑,楚琛大踏步的朝著我走過來,眼中劃過一抹驚疑:“這是鬼王的氣息嗎?不對,這只是他的一個魂魄……”嘟囔了幾句,楚琛從口袋中摸出一張金色的符篆,貼在我的額頭,就在這符篆貼上的瞬間,我就無法動彈了,明明心中怨毒依舊,但身體卻是不受控制。楚琛冷漠的說道:“自己壓抑住,清醒過來,不然我會在你控制不住鬼王的時候,一劍殺了你!”我很清楚,他沒有開玩笑,本來已經被壓制的理智在死亡的威脅下陡然暴漲,硬是搶回了主動權,我死死的將那股瘋狂的念頭壓回靈魂深處,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要釀成大禍了!見我似乎消停了,楚琛摘下符篆,重新收回口袋,我虛脫一般倒在地上,問道:“剛才那是鎮尸符嗎?”鎮尸符,湘西楚家的拿手好戲,用來鎮壓僵尸的,這鎮尸符分三六九等,最初級的淡黃色,之上是明黃色,再往后是金色,據說還有傳說中的紫色鎮尸符,可以鎮壓高級別的僵尸。楚琛依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向我發問:“剛才那個是你的魂魄嗎?”我悚然一驚:“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光看就能看出我最大的秘密?我對這楚琛刮目相看,感覺此人簡直是深不可測,甚至我覺得他要比李長生強大的多,我想起剛才的兇險,連忙問道:“剛才那個到底是梁少桓,還是我,我有點鬧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人兩張臉?”楚琛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似乎覺得這很有意思,但他依然沒有回答,背著手離開了。這個神秘的家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湘西楚家對尸氣感興趣我可以理解,但楚琛似乎又不完全是這樣。我看見丟在地上的外套,順手撿了起來,摸了摸,里面有梁少桓的各種證件。拿出手機,本來是看看時間的,結果發現幾十個未接電話,之前為了行動隱秘我刻意靜音,所以沒有察覺,全部都是干宏打過來的,看來她已經醒了,我接通電話,把事情簡單的告訴她,干宏開車過來。她的臉很蒼白,眼睛有些紅腫,應該是才哭過,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恐怕她現在已經沒命了,但這堅強的女人并沒有傾訴自己的恐懼,反而是問我:“梁少桓的外套呢?”我連帶著證件丟給她,干宏握著外套,說道:“可以立案了!”我嚇了一跳:“什么?”干宏說道:“已經可以確定他對這個社會有威脅了,既然如此,當然不能讓他再肆虐下去?!?/br>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反而覺得事情應該沒這么簡單,梁少桓,很有可能是無辜的,雖然我說不出原因,但總有這種感覺,可是干宏的話也沒錯,站在一個警察的角度,保護民眾安全當然是第一位的。有干宏和王小兵黃科三人作證,我幾乎只是走個過場,很快就查封了梁少桓的。通緝令通過媒體,傳單等等方式下發到各處,基本上全市都知道有個殺人犯混在警察隊伍中,全城大搜捕開始了,鬧得是風聲鶴唳,這一天,基本上每隔十幾分鐘就能聽到警笛聲。警隊對這件事非常重視,因為是自己內部人員犯罪,他們在確認梁少桓是兇手的前提下,開始找尋前幾樁案件的線索,果然,即使是再怎么巧妙的作案手段,也很難做到天衣無縫,種種矛頭,還是對準了梁少桓!從警界新星,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頭號通緝犯,命運的大起大落,在梁少桓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我倒是沒什么負擔,梁少桓失蹤了,楚琛也不見了,干宏忙著沒時間理我,王小兵跟黃科倒是老跟我套近乎,兩小子是想求幾張符篆保平安呢。寧雪估計是最開心的了,游樂場,電影院,酒吧,基本上各種娛樂場所我都帶她玩了個遍。她的變化蠻大,越來越都市化了,倒是不化妝,只是短裙,熱褲,打扮的嬌俏水靈,帶著她上街的時候,那些艷羨的光芒倒是極大滿足了我的虛榮心,直到那天自以為是的買了個絲襪,被我狠狠的訓了一頓之后,才遏制住朝著“時尚前沿”邁進的步伐。也不是我有啥怪癖,只是覺得寧雪還太小,心靈純凈,應該樸素一點,再有一點,就是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搞這種誘惑,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陪這個丫頭陪得我是心力交瘁,感覺比跟鬼王斗還要痛苦。早晨我打著哈欠出去買早餐,結果在路口的時候,卻感覺到有些奇怪,回頭看看,沒有任何問題,我只當自己神經太過敏感,然而就在回來的路上,一只手卻是捂住了我的嘴,將我拖到角落,我回頭一看,眼睛瞪得滾圓:“是你!”梁少桓穿著一件破舊的外套,黑色的尼龍帽子戴在頭上,只是短短幾日,他卻像是老了十歲,下巴上有一層青色的胡茬,臉也很久沒洗了,一身狼狽,他怕我喊,急忙說道:“我沒有惡意,相信我?!?/br>說著,他一點一點的挪開手,我呼吸著空氣,看著他說道:“你想做什么?”池扔助才。梁少桓看著我提著的包子,吞咽著口水,一向嚴肅的他竟是露出祈求之色:“可以和我談一談嗎?”第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