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5)
一(5)
宋凜聲箍著那脖頸好幾秒,直到他感覺自己掌心下的那片嬌嫩逐漸僵硬,眼里的狠厲才消散了些,他猛地松開手,顧昭被忽然灌入的新鮮空氣卡住了咽喉,她痛楚地咳嗽了幾聲,才覺得緩過來了些。 她看到宋凜聲起身,然后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示意他跟上她。 顧昭眼里的痛楚浮現,她知道他要帶她去哪里,這痛楚是為了接下來所要遭受的提前感知和預演。 顧昭沉重的腳步跟著他一直走到這個大平層的最里面那間,房間被拉上了厚厚的窗簾,顧昭聞到屋子里散發出的陰冷潮濕的味道,這是久不經陽光才會有的霉味,這個房間像是獨立于這屋子外的一個多余器官,散發出一種格格不入的氣息來。 顧昭站在這屋子的最中間,她清亮的眼睛早已沾染了這房間的氣息,變得惶恐瑟縮起來。 她就用這雙惶恐瑟縮的眼,看著宋凜聲極其有耐心的,一件一件地褪去她的衣衫,最先被脫掉的是最外面套著的那件開衫,之后是里面那件襯衫,然后是牛仔褲,當顧昭全身上下只著一套貼身內衣褲時,她低下頭,就能看到自己的肌膚在三月的陰寒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每褪去顧昭的一件衣服,宋凜聲眼里的亢奮就多一層,他目光似刀,他就是用這把尖銳刺骨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凌遲著顧昭的rou體,而那具rou體就是這樣,硬生生地受著這無言的侮辱和凌遲。 兩人無聲而寂靜地對峙著,直到宋凜聲像是終于意識到那兩件遮擋物的礙眼,他扯下肩帶和內褲的動作簡單粗暴,帶著一種克制之后的急不可耐,很快,一具近乎潔白無瑕的年輕rou身就赤裸于他情欲高漲的眼睛里。 宋凜聲像對待一件價值昂貴的藝術品一樣撫摸著這具rou體的每一寸肌膚,他一邊撫摸著一邊迷戀著贊嘆著,直到他摸到她下身的敏感部位,而她也因受到忽然的刺激下意識往后一躲時,宋凜聲眼里的意味忽然變了。 顧昭心里一驚,腦袋也是亂哄哄的,可他沒給她任何彌補過錯的時間和機會,宋凜聲忽然將她推倒在這房間里唯一一張大床上,他將她死死地壓在身下,顧昭的頭頂在了堅硬的床板上,她吃痛地叫了聲,卻直接換來了臉頰上的一巴掌,這巴掌聲在潮濕的空氣里炸開,像是拍攝現場場記的那聲咔。 這聲意味著開始的咔之后,落在顧昭身上的,便是一下接一下的擊打聲,這些聲音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濺在這屋子里,可這些珠子卻只是這場虐打的開端,因為更難熬的,是擊打過后無聲卻更痛的掐咬,宋凜聲殘暴嗜血,那些青紫的淤痕和清晰的牙印不消片刻就會出現在顧昭的肌膚上,她死死地咬著牙,好讓這難捱的時刻過去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