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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有些事,我便向來不過問。只你這一次,未免做得也太辣手了!若不是老天有眼,此刻你只怕已經遂了心愿吧?”廖氏臉色唰地發白,顫聲道:“娘,你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竟懷疑這火是我叫人放的?”國太怒道:“這火起得太過蹊蹺!小二媳婦兒住的門前,火一下便燒著了整面門窗的墻!尋常的火,怎么可能燒得這么快?倘若沒有人在其中做鬼,難道是小二媳婦兒自己不想活了尋死?我知道近來因了她要歸宗的事心中怨懟,只再不滿,你也不該下這樣的狠手!其心可誅!更別提這火還牽連到了隔壁的肅王府!一早肅王過來時,問要不要叫應天府的人來查下失火緣由。我便只能對他說是昨夜廊子上的燈籠被風吹歪引發的火。要是叫他知道這其中有鬼,還和你脫不了干系,你娘家的腰桿再粗,怕也壓不下這樣的丑事!”廖氏眼睛睜得滾圓,人一矮,已經跪了下去,道:“我一聽說起火,來的路上,心中便有些擔憂了,唯恐娘你會遷怒到我頭上。果然不出所料。我平日雖爭強好勝,卻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人!禪院隔壁還住著肅王府上的太妃和小郡主,我自然知道。就算我再不愿讓小二兒媳婦回去,我也不可能因一時意氣便放了這樣一把大火!娘你這次真的是冤枉我了!”國太眉頭緊皺,冷冷道:“不是你,還有誰?莫非你真想讓應天府插手這事?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做的事我都不知道!你那會兒過門沒多久,那個自小服侍老大的丫頭怎么就不明不白地得了腹痛之癥死了?我知道即便不是你親自下的手,也必定和你身邊的那個沈婆子脫不了干系!還有這回的秋蓼,我一想起來便覺齒冷。老大媳婦,我是你婆婆,這一輩子在宅院里活到這歲數了,不敢說虧心事沒做過,只這樣有損陰德和子孫福緣的事,我在做之前,還真的要再三掂量掂量!”廖氏眼淚流了出來,哽咽道:“我如今是白口莫辨了,娘你定要認定是我,我也無話可說。若不是怕鬧將開大家都沒臉面,我還真巴不得應天府的人插手,好還我一個清白!”她這一番表白看起來并未打動司國太。她只是哼了一聲,面上方才的盛怒雖淡了去,目光中的厲色卻絲毫未減,只淡淡道:“好在老天開眼,昨夜的火只燎傷了幾個下人而已。倘若牽連到肅王府的人有個不測,恐怕沒這么輕易便能混過去了!”見廖氏似還要開口,不耐地打斷她道,“行了,事都出了,在我跟前念唱做打還有什么用?你不認也罷,我還真能對你如何?你起來自管去便是。該做什么做什么!”廖氏臉一陣紅一陣白,神情瞧著仍十分不甘,嘴巴張了下,終于還是慢慢起身,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眼圈一紅,哽咽道:“娘,我趕過來,還是因了另樁事。昨日從娘家聽到了個消息,說他爹吃了敗仗,帶的十幾萬人馬全折損了,連他自個兒也沒了下落,生死不知……這,這要是真的,咱家往后可怎么辦?”一邊說著,眼淚又掉個不停。司國太也是吃了一驚,整個人猛地站了起來,道:“這是真的?”廖氏擦了下眼淚:“我爹那里來的消息!想來錯不了?!庇趾藓薜?,“那個胡女生的兒子,算什么兒子!竟然對老子下得了這樣的手!眼里還有半點天理人倫嗎?他恨咱們徐家,這是想把徐家往死里整!”司國太頹然坐回了椅上,方才一直挺著的腰身也漸漸佝僂了下去,面上神情滿是疲憊。聽廖氏還在罵怨不停,搖頭嘆道:“你再罵也沒用了。徐家往后如何,就看天命了。至于老大,想來他不至于真的……”說到這里,眼眸中漸漸也彌漫上了一層悲涼之色。“老太太,太太,司家太太聞訊,也趕了來了。此刻正在二奶奶那里呢?!?/br>過了一會兒,外頭響起金針的聲音。~~王氏幾乎是不歇一口氣地爬上臺階趕到了護國寺,也沒去先去見司國太等人,徑直便尋到了初念跟前。見她一頭秀發被剪得長短不平,手腳裹成了那樣,一聲“我的嬌嬌”,眼淚流了下來,人便坐到了她身邊,抱住她不肯撒手。初念慌忙勸個不停,直說自己沒事。王氏止住了淚,霍地站了起來,道:“走,娘這就帶你回家!”初念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呢,倒是邊上的尺素云屏等人先明白了過來,面面相覷,云屏道:“太太等著,我這就去收拾東西!”王氏見初念仍呆呆地望著自己,擦了了下淚,道:“昨晚的事,娘都聽說了。幸好你沒大事。若真有個三長兩短,我這一輩子心里都不能舒坦!”王氏說話的時候,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微微回頭,瞥見是廖氏過來了,不但沒停,反倒加大了音量,繼續道,“我也不管這是天火地火還是人火,反正我好好一個女兒平白成了這樣,我這當娘的實在看不過眼去。嬌嬌,我這就帶你回家??凑l還能攔我!”跟著廖氏進來的沈婆子忙道:“哎親家太太,話不能這么說。二奶奶雖是您的女兒,只嫁了過來,便是徐家的人。我們太太也是把她當親女兒般看待。哪有稍不小心磕碰下,親家太太便要帶人回去的理兒?”王氏這才轉身,冷笑道:“你這話我不愛聽。我也不是說親家太太對我怎么樣了。只是這地方住過的人不少,連從前我婆婆還在世時,我也來過。這么長時日,住了不知道多少撥過來修行的居士,從來沒聽說過有什么意外,怎的我女兒一住進來便就起了這樣的火?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是我身上掉下的rou。人家不當回事,我卻不忍心要她往后還遭這樣的謀算!”說罷看向廖氏,徑直道,“親家太太,今日大家人既都齊,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這樣拖著也不知何日才到頭。索性說明白了。女婿既沒了,我就不叫我女兒守那什么勞什子的節了。旁人戳我脊梁骨也好,你不樂意也罷,反正今日趁這便宜,我先接了她回去。等她傷好了些,我家自會派人過去和你家清解關系!”說罷催著看呆了的尺素等人去收拾包裹。廖氏臉色鐵青,道:“親家太太,我從前當你是個懂禮之人,這才不顧臉面三番四次上門好言相勸。原來你是存心要撕破了臉皮讓大家都難看!你我兩家都是金陵有頭有臉的門戶,你這樣鬧一出算什么?你以為你女兒歸宗了,往后便會有好人家再要嗎?”王氏道:“就算我養在身邊到老,也比她年紀輕輕守著寡強!再說了,”她精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