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2
微醺2(微H)
* 喬煙覺得她就不能聽徐懷柏的鬼話。 因為左右到最后,受罪的都是她。 鍋里的粥還沒好,那首歌也自動播放了下一首,還是上次在車上聽的。 兩人還是接吻的姿勢,只不過她的手被他握住,緩緩下移。 剛剛她只覺得他越吻越用力,一個勁兒往她身上蹭,沒想到就來了反應。 回來不久,兩人都還沒洗過澡換過衣服,他還是那身西裝,只不過扯開了領帶,松了兩顆扣子。 是喬煙干的,在車上就想扯的,硬生生忍到了現在。 或許是因為她覺得徐懷柏穿西裝太斯文敗類了,人模狗樣。 她還是比較習慣他不正經的樣兒。 他扣著她的手在皮帶上,她拽了幾次,沒弄開。 不會? 徐懷柏唇上亮晶晶的,滿是激吻過的痕跡,她的也差不多。 我試試。 喬煙的確沒碰過皮帶,之前他穿西裝的時候,都是他自己脫。 這會兒他懶,呼吸有些急,用眼神無聲地催促她。 她皺著眉搗騰,金屬的皮帶夾泛涼,碰著很舒服,但試了幾次,她弄不開。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頭頂,有些癢,他好像在笑,她感覺到他的氣息都抖了抖。 你行不行???他笑得頗為欠揍。 閉嘴。 嘖,還說不得。 徐懷柏看不下去了,手指輕輕一撥,皮帶就咔一聲,解開了。 看懂沒,他睨著她,沒看懂我再來一次。 他已經硬了,下腹撐起一團,偏偏耐心十足地哄她。 看懂了。喬煙悶聲應道。 有點丟臉。 所以她飛快扒了他的皮帶,抽出來放到一邊,磕到大理石臺面,弄出輕微聲響。 接著是拉鏈拉開的聲音,由于她的急躁,卡在中間,費了些力氣才拉下來。 徐懷柏仍舊懶懶地靠著,沒了皮帶褲鏈的束縛褲腰松松垮垮,露出黑色的內褲,他上身的襯衫也亂,唇角勾著笑,放浪至極的模樣。 你負責。 他下巴往下點了點,給你對我為所欲為的機會。 你真把我當女流氓了? 話是如此,喬煙還是小心翼翼拉下了他的褲腰,把深色的東西攥在了手里。 他喉結微動,溢出濃重的呼吸。 我就喜歡女流氓。 徐懷柏垂頭,伸手沿著她的腰往上摸,撫過蝴蝶骨,最后停在那漂亮而脆弱的后頸上,輕輕摩挲。 因為女流氓比較主動。 他低聲暗示完,笑了下。 喬煙一時有些耳熱,索性不理他,注意力回到手里的東西上。 他的尺寸挺大的,讓人覺得燙手,太久沒有給他用手,她遲遲不知道從哪里開始。 不會? 沒 他那只骨節修長,青筋在白皙皮膚上分外惹眼手便覆了上來,她的小手能被他完全包裹住,控著她擼動。 他東西上面的脈絡存在感很強,有些糙,又很燙,叫喬煙再次想起那個詞,燙手山芋。 快感隨手的上下動作如潮汐般起伏,漫上欲望累積的海灘,頂端粘膩液體猶如清晨玫瑰的露水析出流下。 盡管做過很多次,她還是覺得色情。 尤其他的眼神,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漸漸的,喬煙有了節奏,徐懷柏也松開她的手,撐在臺角,指尖蜷縮緊按著石臺。 她的手自頂端開始撫慰,不忘照顧guitou,用指甲蓋輕輕劃過,激起顫栗,他仰著頭,從她的角度看,凸起的喉結格外性感。 假如有汗流下,會更致命。 這樣想著,她加快了節奏,手掌微微用力,重重地碾過柱身,纖細白皙的指跟粗壯可怖的性器放在一起,碰出緋色的欲念。 徐懷柏眼眸半瞇,沉淪進去。 像以前zuoai的時候,他喜歡撈起來她的一條腿,抵上胸膛,腳尖于他頰邊一晃一晃的, 光是看她那只精致好看的足踝晃悠的模樣,都昭示著欲。 他喉嚨越來越干,喬煙一邊擼動,還不忘揉捏底下兩個囊袋,照顧得全面。 他抓握她后頸的手微微收緊。 兩人已經在臺邊待了很久了,直到鍋發出叮的一聲,粥已經煮好,徐懷柏才完事。 開始前,喬煙忘了把紙放過來,導致他弄了她一手,還不止是手,不少液體還沾上了他的西裝褲,照他的性子,肯定要扔了。 就跟上回他們在博智樓做的時候,沒帶套,他體外時沾了她的裙子,剛回去就要她扔掉,再給她買新的。 他有一點潔癖,不算嚴重。 手藝還成。 徐懷柏點評道,還揉了揉她的頭,跟夸小朋友似的,繼續學習。 喬煙無語地看著他。 他穿回內褲,西裝褲也提上去,掛在腰間,起身去拿手套,把加了紅棗的粥端出來,盛在碗里。 顆顆米粒飽滿,帶著糖的馨香,還在冒熱氣,讓人很有食欲。 你先吃,徐懷柏給她端過去,放在流理臺上,順手又把皮帶拿走,我先上樓洗個澡,你吃完了放著就行,廚房里有洗碗機。 說著就上了樓,背影挺拔,很快消失在轉角。 喬煙捻著陶瓷勺子撥弄米粒,時不時磕到碗沿,發出脆響。 碗里的粥仍舊熱氣騰騰,香氣撲面而來,紅棗味很重。 她有些漫不經心地撥開了紅棗塊,趕到一邊,再舀起一勺白粥送入口中,卻驅散不了紅棗味兒。 但她還是一口一口吃完了,只剩下小堆的棗塊,被她用紙包住,扔進了垃圾桶。 徐懷柏不知道她不喜歡紅棗,以及紅糖。 所以她經期也從來不喝紅糖水,只是高中那會兒他常給她做,她不喜歡,但會喝完,就算最后還是把紅棗剩了出來。 左右是他做的,她不想浪費。 * 喬煙上樓的時候,剛好浴室的水聲停了。 徐懷柏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掛在腰間,豆大的水珠沿著人魚線滑下,隱沒進更深的地方。 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到床尾坐下,順手開了臥室的落地燈,霎時暖黃一片,那邊落地窗的窗簾半開,能看見外面零散的星光, 去洗。 衣帽間的門開著,她進去取了睡衣,又聽見徐懷柏在叫她名字。 怎么了? 喬煙悶聲應答,彎著腰在找內衣,頭也沒抬。 你衣柜坐下有個小柜子,最后一格,拉開。 她聞言探手過去,拉開抽屜,在看見里面東西時愣住了。 滿滿一抽屜的衛生巾,日用夜用都有,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外面又來聲了。 不是你答應過來住了嘛,我就讓人準備點女人用的,你看用不用得慣。 說完還輕咳一聲,跟欲蓋彌彰似的。 可以。 是她常用的牌子,喬煙又往里撥了撥,還發現幾盒套子,也他慣用的牌子。 多半是買套的時候想起她來的。 哦,她答,又狀似無意地嘀咕一聲,還以為是你去買的呢。 好半天,徐懷柏沒聲。 她也沒糾結,收拾了換洗衣物就出來,看見他已經不在床尾了,而是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著杯酒,臥室的小冰柜還開著,應該是剛倒的。 他在二樓吧臺還有杯喝了一半的酒,只是下去煮了個粥冰塊給化了。 我去洗澡了。 嗯。他沒回頭。 哐一聲,她關了浴室門。 浴室挺大的,比喬煙公寓的大多了,做了干濕分離,也做了一個蠻大的浴缸,讓她沒想到的是,他家浴室還開窗。 落地窗,離浴缸很近,墻角的架子最上面擺了個磨砂花瓶,里面一枝被水蒸氣濡濕的紅玫瑰。 這個窗前沒窗簾,多半是單向,外面看不見里面,況且這邊面對的也不是小區,是海岸。 燈塔被遮住,只余下綿長的海岸線,浪撲騰在沙灘上,起起落落,白色浪花卷起咸澀的風。 喬煙沒用浴缸,將衣服掛在架子上,走到了花灑下面。 徐懷柏剛剛用過,玻璃壁上還凝著他留下的水痕,慢悠悠地往下滑,蜿蜒出歪歪扭扭的形狀。 熱水來得很快,水溫合適,淋在身上,整個人瞬間被暖意包裹,好像心也暖了起來。 她閉上眼,感受著流水對身體的沖刷,白皙的皮膚開始泛粉,舒適得連腳尖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她這個澡洗得有點久。 出來的時候,徐懷柏已經不在窗邊了,桌上放著空空的酒杯,杯壁上只殘留星點水珠。 喬煙擦著的頭發,剛剛吹過的長發很蓬松,洗發水的香味溢出來。 她在著用的洗護用品都是跟他一塊買的,牌子都一樣,只不過她用的那款是荔枝玫瑰的,很清甜。 三樓的客廳要比一樓小很多,灰色沙發,黑色茶幾,上面放著一條藏青領帶,不過墻上的電視都一樣大。 臥室沒有電視,但有投影儀,用的時候把幕布放下來,可以趴在床上看。 喬煙走出來,電視里正放著一檔紀錄片,講的是熱帶雨林。 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從沙發邊上冒出來,徐懷柏換了一身黑色浴袍,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她悄聲走過去,發覺他正閉目養神,面容閑適,像睡著了一樣。 徐懷柏。 他沒反應。 她加大了音量,又叫一聲,依舊沒得到回應,多半是睡著了。 喬煙怕他著涼,原本打算去拿另一邊沙發上的毛毯給他蓋,但走到一半,垂眸看見他兩只手微彎,豎直懸在沙發邊上,又瞥到那條藏青領帶。 她起了些心思,小心地蹲下,拿起了領帶走到了徐懷柏身邊蹲下。 他仍是一動不動的姿態,唇抿著,像睡得很沉。 她便放心了,心安理得地去捉他的一只手腕,捏在手里。 他的手比她大了整整一圈,線條流暢而有力,骨相極好,她手指一圈將將圈得過來。 至于兩只手腕綁在一起,只繞了兩圈半就不行了。 喬煙拉了又拉,為了確保這個結的緊實度,花了不少心思,全然不顧手下人的睫毛微顫,唇抿得更厲害。 費了一番功夫后,終于大功告成,她滿意地看著徐懷柏兩只手腕上的蝴蝶結,準備起身離開。 只是剛起身,就被一聲淡然的陳述打斷了。 綁完就跑?女流氓只能做到你這樣,還真是丟臉。 徐懷柏睜著眼,鴉睫輕眨,桃花眼看著沒什么溫度,卻偏生讓被看的人覺得灼熱。 接下來做什么,還要我教你? 喬煙真沒想到這也能被他反客為主。 他平躺在沙發上,光線偏暗,襯得他身體輪廓更深,他雙手被藏青領帶綁在胸前,浴巾松垮袒露大片結實胸膛。 腹肌塊塊明顯,腰帶處因為松的緣故,撐起了一些,與身體間漲出一條縫隙。 這個樣子,擔得起一句,秀色可餐。 她幾乎微不可查地咽了下口水,但被他發現了。 喜歡? 徐懷柏挑眉,又開始給她下蠱,循循善誘道,那就過來,讓你玩個夠。 不用了。 喬煙不想再最后受他的罪。 況且,她覺得他現在,笑得格外有深意,像是在等著她自投羅網。 真的? 真的。 嘖,徐懷柏輕嘖,收了笑,像一下子失了興致,那你總得過來給我解開吧。 你解不開嗎?她脫口而出。 他抬眸,略顯無語地睨著她,表情仿若在說,你覺得呢? 畢竟是她干的,她理虧,乖乖地走過去,抓著他的手開始解。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惡趣味。 解了領帶,徐懷柏甩了甩手,意味深長地盯著她,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有。 喬煙心里霎時敲響了警鐘,后退半步,我沒有,我就一時沖動。 理解,他仍是笑,但不達眼底,每個人都有沖動的時候。 不會,她繼續逃避,徐同學,我相信你一定與眾不同,你沒有。 話不用說這么滿。 徐懷柏手里捏著那條藏青領帶,原本是打算明天戴的,這下他決定不戴它了,慢條斯理地把玩著,畢竟我這人不但經不起誘惑,還經不起厚望。 他站起身,喬煙跟著他往后躲了躲。 見狀,他收了手里的領帶,故作無辜,放心,我沒這么記仇。 她不為所動,轉身往臥室跑,把拖鞋踩得塔塔嗒的,太晚了,我先睡了。 然后嘭一聲關上房門,紀錄片還在播放,跟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徐懷柏一笑,彎腰將領帶收進了茶幾下面的抽屜里,再咔一聲關上。 別鎖門。他在外面往里面喊,你鎖門了我睡哪兒? 說著,就一邊笑,一邊往臥室走。 就問最近這兩章甜!不!甜! 不管,必須甜!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