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的玩物(23)-3
亞你聽我解釋,我現在確實不在學校,我現在……」張西亞 冷冷地打斷她道:「立刻回家!」然后他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九音愣愣地站在 那里,他果決的都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直覺告訴九音,這一次張西亞的生氣跟以 前不一樣,他以前會跟自己吵嘴,現在他為何如此的冷漠? 從臥室里出來,千洛還被傻媽壓在地上,傻媽一直舔著千洛的臉,跟千洛玩 耍著。千洛看到九音求救似的大喊她的名字。 可九音一臉的沉重,恍惚的樣子,好似什么都沒聽到。千洛有些奇怪,問道: 「怎么了?剛才誰打給你的?怎么臉色這么差,跟見鬼了一樣?!咕乓魶]理他, 拿了自己的書包就走,千洛看她走了,喊的更大聲,「喂!你怎么說走就走??? 你先幫幫我??!你這女人,還有沒有點良心???!」回家的路上,九音一直都是 忐忑不安的。猜想著,張西亞會生多大的氣,這件事情會有多嚴重的后果。無奈, 張西亞行事一向是不安套路出牌。 回到家時,時間還早,不是以往她放學,他下班的時間。 鐘點工還在家里打掃,看見九音突然回來,有些詫異的,「太太回來了?!?/br> 九音微微的發愣,太太,哦對了,是在叫她,她已經是張太太了。九音四處打量 了一圈,然后問道:「先生呢?」 工人搖了搖頭,「先生還沒有回來?!埂概??!咕乓舻膽艘宦?,看來 她想的沒錯,張西亞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應該是在她的學校。只是他為什么突然 去了她的學校呢?老師打電話叫他去的?她想來想去,覺得這個理由合理,她最 近的確是缺課比較嚴重,找家長也是老師慣用的手段。只不過,張西亞算是她的 家長了?怎么聽起來,那么好笑呢? 不過,九音現在笑不出來。她發呆的這會兒,大門響了,是張西亞回來了, 他隨手將鑰匙丟在桌子上,鞋子脫的東一只西一只的,領帶一扯,西裝扔在了門 口,他平常不是這樣邋遢的人,向來整整齊齊的,這會兒想必是在氣頭上。 九音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該跟他說什么,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 張西亞原本在公司開會,突然秘書闖進來,他有些不悅,那會議還是比較重 要的,不過秘書跟了他好幾年,不會沒有分寸,接了秘書拿來的電話才知道,是 九音的班主任打過來的,抱怨了一大堆,什么逃課,什么遲到早退,什么成績下 滑,之類種種,他是越聽越火大,會也沒有再開,直接去了九音的學校,到了學 校之后,他打電話給九音,沒想到,她竟然撒謊了,還堂而皇之的跟一個男人再 一起,把他的話都當成了耳旁風嗎? 這段時間,他不是沒聽到什么,關于九音的閑言閑語,可他沒放在心上,想 想算了吧,日子得過且過,她還越來越放肆了,還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他將手里的一疊照片攥緊了,是方才有人交給他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仿佛手 里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個人脆弱的脖子,如果可以,或許就是九音的脖子。 是的,他想要掐死她。 張西亞直接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想點支煙,手卻抖得厲害,好幾西都是 差一點就就點著了,可最終只讓他越來越煩躁不安。 九音聽到他打火機的響聲,也看見他的焦躁,于是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 說道:「我來吧?!箯埼鱽喞溲劭此?,九音從他手里,接過了打火機,為他點燃 了香煙。張西亞吸了一口香煙,將煙霧噴灑在九音的臉上。九音十分不喜歡煙味, 甚至可以說是敏感,張西亞也很久不在她面前抽煙了,不知道是他有意還是無心 的,這個樣子輕佻的很。 九音皺了眉頭,張西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冷不熱的問道:「今天去那 里了?」「逃課了。對不起?!埂咐碛赡??」 九音咬了咬唇,她不能說是去給田午伊看家,張西亞曾經說過,讓她不要再 跟過去有聯系,尤其是那些哥哥們,他不希望看到她與誰糾纏不清的。次是 跟田藝馨,他撞見了,他原諒了,第二次是田棲墨,他知道了,也原諒了。而這 一次,就算她說,她跟田午伊沒有特殊的關系,不過是去幫他看房子,張西亞會 相信嗎? 顯然是不會的,他本就是多疑的人,對她如此已經算是好的了。 張西亞冷笑了一聲,「說不出來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張西亞松開了她的下巴,將方才一直捏的緊緊地照片,扔在了九音的臉上, 飛飛揚揚的,五顏六色,一霎時像是被膠片渲染過的雪花,飄落在九音的眼前, 鉆進眼睛里,生生的刺痛。 照片里,一個男人,嫵媚動人,他清淺的微笑著,他明眸皓齒,若是生了個 女兒身,定然是傾國傾城的,不過這男兒身也讓人移不開目光去,這是一張絕對 的偶像明星的臉,他看著離他不遠的女孩。照片里的女孩,張揚放肆的笑,風將 長發浮起。 無論是什么背景,照片里總有一男一女的笑容,親密的樣子看起來就是一對 熱戀中的請人,照片連起來看,就是一部短劇,拍攝的是兩個人一起遛狗的場面。 九音頓時發懵,這不是別人,正是她和千洛,是他們一起出去買東西遛狗的 場面,被抓拍下來了嗎?九音驚愕,看著那些照片,啞口無言的,她個念頭 竟然問了張西亞,「你派人跟蹤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來質問他,有什么權利來質問他,明明就是她的 不是,怎么還有臉來質問他?可看到這些之后,她就是想要問一問,張西亞你是 不是就沒相信過我,你就沒把我當你的人來看。不然為什么每次都這么恰巧的, 被他撞見了?難不成,他當真是有神通,可以預感到什么?除了他找人查他,找 人跟蹤她,還會有其他的原因嗎? 張西亞冷冷的笑了起來,再次捏住九音的下巴,「你也配我跟蹤你?」 他確實沒找人跟蹤九音,這些照片,是一個娛記拍的,千洛是明星,他的緋 聞當然受關注,只是那報社的主編知道張西亞,也見過九音,看到照片之后,并 沒有發稿,而是給了張西亞看。 張西亞不相信,他不想相信這些,可他打電話去,她撒謊了,并且真的是跟 千洛在一起,他還有不相信的余地嗎? 九音嘆了口氣,「對不起。我今天下午,確實是跟千洛在一起。但是不是照 片里拍的那樣?!箯埼鱽喓鋈粏柕溃骸改闶钦l?」「什么?」九音有些疑惑的。 「你是誰?」他重復道?!柑锞乓??!箯埼鱽喭蝗煌屏司乓粢话?,她本就是蹲在 他的面前,平衡感又十分的差,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張西亞緊接著壓在了她的身 上,大掌一揮,抓了她的衣服,狠狠的撕碎了。 九音尖叫了一聲,迅速的用手遮掩住身體。 張西亞抓住了她的手,一只手鉗制住,將松散的領帶扯下來,綁住了九音的 雙手,狠絕的樣子讓人覺得陌生。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裙子,將那小巧的布料 扯下來,褪在小腿間。一條腿壓住了她的下體,讓她動彈不得。 九音懵了,也知道這是什么的前兆,她掙扎著,「你干什么?家里還有人呢?!?/br> 鐘點工早就被嚇得躲了起來,這一家的主人沒見過幾次,不過哪次見到,先生和 太太都是很和睦的,斗斗嘴,說說情話,哪里有過這樣的架勢。 這像什么?九音不愿意想,但是不得不說,這是強堅。 有人?她還會害怕有人在嗎? 張西亞冷冷地看著被他壓在地上的九音,她赤裸著上身躺在地毯上,烏黑的 秀發散落,有些在她的胸前,有些在地毯上散開著,像是一朵烏黑的云,而她是 其中的一片純白。 他沒有跟她說什么,只是看著這具身體,依舊是白皙的,沒有什么痕跡,他 甚至仔細的找過了,真的沒有別人侵犯過的痕跡,她的身體這樣看起來很干凈, 而實際上呢?干凈嗎? 九音羞憤,掙扎著要起來,可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張西亞完全不顧情面的,他在看完了九音的前面以后,粗魯的將她反過來,扒掉 了她的胸衣,那光潔的裸背呈現在眼前。 九音趴在地上,手頭攥得緊緊的,她咬著自己的嘴唇,硬是忍著哽咽,她覺 得屈辱,良久,她說道:「你檢查完了嗎?」 張西亞頓時一陣的惱火:「你以為這樣就完了?這能檢查出來什么?」 說著,他將她的底褲扯破,裸露出她白皙的臀部,他粗暴的將她的腰提起, 迫使她的臀部翹起來,半跪著半趴著,他從后背抱住她的腰身,扣住了她的胸部, 挺翹的酥胸被他揉捏在手里,他下手十分的重,讓她覺得疼得厲害,他絲毫不松 懈,一下一下的揉捏著她的胸部,讓那兩團軟雪在他的掌心融化。 她不舒服了,一直皺著眉頭,死咬著自己的嘴唇,那兩瓣紅唇,已經被她咬 沒了血色,再咬下去,只怕血色有了,并且還會帶著血腥。他還就是要她不舒服, 明明是可以溫柔的對她,可他現在不想了,以前就是對她太好了,才讓這丫頭沒 了分寸,以為他是好欺侮的人。他就是要折磨她,看她難過的樣子,誰讓她也讓 他難受來著? 張西亞譏笑著,「你這樣是欲拒還迎?對多少人用過了?」 九音不想跟他說話,一味的忍受著,她沒哭,一滴眼淚都沒有,她不是不知 道,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以前他們也吵架,她哭過了,他就會溫柔的來哄 她,可她現在不會那么做,犯賤誰都會,她現在就是不想。 這愛答不理的樣子,以前他是覺得有趣,才不斷的接近,來戲弄她,看她氣 的跺腳的樣子,可現在誰還喜歡看這張冷冰冰的臉?「你這是給我誰哭喪?!你 知不知道你是誰?!」他厲聲的喊道,與此同時,重重的咬了她的肩膀一口,發 泄著自己的憤恨。雙手還覆蓋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掐了她一把?!赴?!」她忍受 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慘叫了一聲??陕曇羰巧硢〉?,她再怎么克制,也還是 抵擋不住這男人的誘惑,他的下體一直貼著她的臀部,相互的摩擦著,他克制的 很好,而她早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冈俳幸宦?,叫出來聽聽!」他不屑的說 道,全是譏諷的口氣。 他的大掌滑下來,順著她的小腹,用力的撫摸著她的身體,一手攬著她的腰 身,將她固定住,讓她的臀部更加挺翹,他的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大腿內側,輕 輕地掐了下,分開她的雙腿,她靜謐的花蕊含苞待放異樣,因為雙腿的分開,露 出了一條縫隙,她的神秘地帶完全的展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將手指探了進去。 并不長的指甲,輕輕地刮著她粉嫩的內壁,被溫柔的柔軟包裹住,她的花蕊 霎時間變成了一張貪吃的嘴,將他的手指吸住,包含著。 他冷笑了一聲,將手指從她的下體抽了出來,捻了捻濕漉漉的液體,放到了 她的眼前,給她瞧著?!笣窳?。不過幾分鐘而已。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九音別 過眼去,不肯看他,她就是濕了能怎么樣?有幾個女人,在這樣的誘惑下,身體 沒有反應的?她不是純潔的圣女,即便是有了反應,能證明什么? 張西亞惱了,她那樣子著實是激怒了他。他口氣不善的說道:「你還有多少 事瞞著我?你把我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對吧?你把你自己當成了什么?你別仗著 我現在喜歡你,就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你說你算個什么?」 九音冷冷地說道:「我什么都不是。這樣你滿意了嗎?你想怎么樣都隨便你, 反正我說過了,會跟你三年,你就當這三年我賣給你了?!箯埼鱽喡晕⒁惑@, 「三年?你從來都是這么想的?只跟我三年,三年一到,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然呢?張少覺得我該怎么樣?原本就是一場交易,誰有那個閑心浪費力氣!」 張西亞瞬間瞪大了眼睛,抓了她的臀部,將自己的褲子退下去一部分,猛的就撞 進了她的身體里去,將她的柔嫩撞翻,將她的脆弱撞疼。 她先前的濕潤,根本就不足以潤滑他的粗暴,他幾乎就是硬生生的闖進去的, 絲毫沒在乎她能不能夠承受。他的男性迅速的在她的身體里膨脹,像是一塊泡在 水里的饅頭,迅速的變大,不同的是,他堅硬著。 他將自己的碩大放在她狹窄的泳道里,感受到她的緊和澀。她被塞滿了,他 盡可能的讓自己滲入,可她實在是太過狹窄,他擠進去一半舊不得不退出來。他 有些惱火,腿壓住了她的雙腿,將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了。將左手跟左腳綁在了 一起,領帶的另一頭系在茶幾上,牢牢地固定住她。 九音徒然的驚慌,「張西亞你干什么?你放開我!快點放開!」她已經預感 到,這個男人要瘋了。 張西亞恍若未聞,又粗魯的抓住了她的右手,去抓她右腳的時候,九音掙扎 了起來,唯一能動的右腿用力的踹著他?!改惘偭藛??張西亞,你瘋了嗎?」她 開始咒罵,可只是徒增了那男人的瘋狂。 終于,他抓住了她的右腳,將她的右手和右腳綁起來,栓在沙發上,她在地 上呈現了一個大字。 他再次抬起她的腰,對著她的巢xue撞了進去,瞬間將她塞滿。 九音疼的皺緊了眉頭,她不是舞蹈演員出身,也從未練習過舞蹈,這樣被他 幫著,身體完全的打開,只覺得骨頭都要斷掉。她越是掙扎,繩索就越是牢靠了, 由于這種捆綁,讓她完全無計可施,沒有任何辦法掙脫。 他開始在她的身體里馳騁,奮力的進出著,將她撞的前仰后合的,手腕和腳 腕被勒出了一道紅印,她的小腹中央有一點點的凸起,是他在她身體里的證據, 她可以清楚的看見。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撕碎,他是硬生生的將她分成 了兩半。 他干澀的律動著,有別樣的快感,他伏在她的背上,緊緊地貼著她,下身不 斷的用力,熱潮一波波的來襲,對她攻城略地。 縱然她有一千一萬個不愿意,這身體也不聽她的一直擺布了。在他這樣的愛 撫,這樣的律動下,有了潮濕,她的身體里開始分泌汁水,潤滑了他們身體連接 的部位。 這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她不要,一點都不想要這樣的歡愛,她有一種屈辱 的感覺。 這屈辱的姿勢,這屈辱的地點,這屈辱的方式。一切都只讓她覺得屈辱,今 天她不得不承認的是,在他嫻熟的技巧下,已經將他們帶到高潮,盡管,在壓抑 之下還夾帶著快感,盡管如此,她還是覺得屈辱。 九音恍然覺得,她從未認得過張西亞,他是一個可以瞬息萬變的男人,她也 絕對惹不起的男人。 下體的火辣已經變成了疼痛,他無數次的齊根深入,又連根拔起,將她粉嫩 的rou壁帶的里外翻騰著,她起初還會咒罵他幾句,后來就沉默寡言了??远疾豢?/br> 一聲了,張西亞還是不滿意這樣的掠奪,更加的粗魯和殘暴。再到后來,她哭了, 一點都不唯美的哭泣,她的眼淚和鼻涕將地毯弄臟,但是死活都沒出聲。 依舊是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不讓自己求饒。 可她終究只是個女人,敵不過男人的粗魯,她被他折磨的精疲力竭了。 他忽然站起來,手還抓著她的大腿,硬是將她的下體給抬了起來,她無奈只 能是臉貼在地上,胳膊和腿被拉的生疼的。他幾乎是讓她倒立在地上,她的胸部 擠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毫無預計的,他坐了下來,那堅硬的兇器,再次的插入了她的花蕊之中,更 加的深入,像是要將她刺穿了一樣,仿佛這一張嘴,都能看到他在她體內的硬物。 巨大的壓力和疼痛終于讓她崩潰,她開始嗚嗚的哭泣,小聲的哀求著。 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他儼然變身成為了 禽獸,可還是那么的高貴樣子。他聽到她嘴里的呢喃,聽到她的求饒,張西亞冷 笑了起來,「說什么呢?大聲點!」「對不起,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 也不會這樣了?!顾舐暤暮傲顺鰜?,像是小學生認錯一樣。 張西亞的下體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她的雙腿早就酸了麻了,這會兒就是斷 了骨頭一樣的疼,她那里還能倔強的起來?所以她求饒了?!冈僬f一遍!誰錯了? 你是誰?」「我錯了……是我錯了?!埂肝以賳柲?,你是誰?!」「田……田九 音?!埂柑锞乓羰钦l?你是我的什么人?」「太太……我是張太太?!埂改敲次?/br> 呢?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是我……我丈夫?!埂改憬o我記住了!我是你 丈夫!你永遠都給我記住了!」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不可否認的就是面子。 當他們覺得自己顏面盡失的時候,管你是誰,管這事什么場合,必然是要找 回來的。 再疼愛你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點大男子主義,也都必然會存在一些發怒 的時候,完全取決于,你觸及到的他的底線。 尤其還是張西亞這種人,先前就說過,他是無可厚非的天之驕子,爺爺那一 輩給打下了江山,老子那一輩來守江山,他這一輩自然是要瀟灑了。這種人怎么 形容?貼切點,惡俗點就是太子黨。你指望他去善解人意?癡人說夢也就是正解 了。他能耐著心跟你過日子的時候,你還跟他玩花花腸子,這不是擺明了踐踏他 的尊嚴么,這怎么讓他受得了? 這個道理九音不是不明白,但是真的做起來的時候,就忘乎所以了。她忘了 每個夜晚睡在她枕邊的這個男人,并不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呢,是一頭沉睡中的洪 水猛獸。 那一天張西亞在九音的身上狠狠地發xiele,近乎殘暴的索取,他知道她的身 體受不了,但就是克制不住了,他無法接受欺騙,更無法忍受背叛,他也有其他 男人都有的嫉妒,他自然也會有喜怒哀樂,也會表現出來,不過表現的手法極端 一些。 她后來終于不再倔強,苦苦的哀求了,他一方面想聽她求饒,另一方面,聽 到她的求饒以后,還來奚落她。這讓九音無可奈何了,求也不是,嘴硬也不是。 最后她是昏睡過去,在他一波波的進攻下,身體里好幾次都噴灑了他的液體,濃 濃的渾濁的液體。 他會在稍事休息以后,再來折磨她,這人樂此不疲的。 再后來,她徹底的昏睡過去,而他也不再折磨她,抱著她就那么睡了,兩個 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地攤上,床都懶得上了,交合的部位蓋著他的西裝,他的男性 還在她的身體里,并沒有拿出來,已經軟了下來,不過她還是覺得不舒服,所以 一直都是皺著眉頭。 張西亞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她已經動都不會動了,連蜷縮都十分艱難了。 他嘆了口氣,親吻了她的唇,接著是臉頰,上面還有她的眼淚,他慢慢的吮吸了, 細致的問著她。 張西亞將就用抱在懷里,手抓了她的手腕,看著那被肋的發紫的痕跡,還有 她一身的青紫吻痕,竟然是一夜無眠了。 九音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陣的清涼,源自于她的下體,原本那里是火辣辣 的,像是著火一樣的,現在好像有人拿了滅火器來急救。她稍稍的感覺到了一些 緩解,讓她沒有那么的難受了,她開始渴望那清涼在深入一些。 果然,那片清涼深入了一些,觸碰著她的內壁,減輕了灼熱的感覺。有什么 在撫摸著她的內壁,輕柔的給她按摩著。 那是什么? 九音猛的驚醒了,發現為她帶來清涼的那物,竟然是張西亞的手指。她下意 識的將雙腿夾緊了,阻止著他深入。 張西亞的手被她夾住了,他也沒惱怒,只嘆了口氣說道:「在涂藥呢,腿分 開點?!顾诮o她涂藥?涂抹的地方,竟然還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想到這里,九 音的臉一陣的火辣,也是下意識的就將雙腿分開了一些。張西亞的手得到了解放, 繼續給她涂抹著藥膏,輕輕淺淺的觸碰,這份冰涼,讓她覺得舒服了?!改[了?!?/br> 他言簡意賅的陳述者,好似并不想跟她多說些什么。 他涂藥膏的時候,很小心,指甲都沒有刮到她,慢慢的按摩著,讓她舒緩了 不少。這過程漫長的很,九音的神經也一直緊繃著,怕一不小心,被他這樣的動 作給蠱惑了,身體再有了什么反應,那不就更要落他口實了? 而九音也不想跟他說話了,身心俱疲,被這男人弄怕了。 良久之后,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拿了一塊濕毛巾,擦干凈了手上的藥膏, 然后撫摸上了她的大腿,更確切的說是在按摩,他在給她按摩。 那一夜腿那樣的岔開,該是很累的,他也知曉,這兩天抱著她睡覺,她都是 動也不動的,可見身體有多么的疼。 對了,九音昏睡了兩天,這兩天張西亞眼睛都沒合上過,他從來不知道,自 己可以熬這么久,從來不知道,他能兩天兩夜盯著一個人目不轉睛的,好像自己 是一尊雕像了。他是在等待,等她醒過來,也等她解釋。 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不難,難的是他想不想聽,很顯然,那天他是不想聽的, 事情過去了,他如今想要聽聽理由了?;蛟S別人都覺得晚了,而張西亞覺得,就 該如此。做錯了事情,不管是什么理由,都要受到懲罰。 他在給九音按摩的時候,又讓九音吃了一驚,他手勁兒不大,除了舒服沒有 其他。她渾身都在酸痛,尤其是四肢,更像是斷掉了重新接起來的一樣。 最終九音也沒跟他講一句話,張西亞給她揉完了大腿揉小腿,揉了小腿揉胳 膊,揉完了胳膊發現,九音又睡著了。張西亞嘆了口氣,為她蓋好了被子,自己 去了浴室,洗去了這一身的疲勞。 九音的身體早就被他洗干凈,這兩天沒做什么,只顧著觀察她去了。身體給 她洗過,衣服幫她換過,她睡得床單都是他新換上去的。一切都是嶄新的了,可 總還是覺得,他們缺了點什么。 張西亞又在她的床邊坐了一會兒,發覺她一直都睡著,自覺無趣,拿了衣服 準備要出門,他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一大堆的破事兒等著他呢。 在聽到一聲門響之后,九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松了一口氣。她掀開被子, 試圖下床,腳剛碰到了地面,腿就軟了,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來 了,這兩條腿顫顫悠悠的,竟然就那么脆弱了。 門鎖忽然又擰動了,張西亞開門進來,看見九音坐在地上,先是皺了眉頭, 然后又說道:「你裝睡?就那么討厭我?」 九音悶悶的不說話。 張西亞走了過來,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接著裝吧!裝多久都沒關系, 我就喜歡看著你裝模作樣!」張西亞開始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就要看看她還能繃 著多久。他原本是要走的,人走到大門口了,忽然不記得,他有沒有給她掖好被 角,回來就看見她醒了。說不上生氣,但是絕對不痛快的。 九音沉默了良久,徒然說道:「你領帶歪了?!咕o接著她幫他打領帶,慢條 斯理的樣子。 她低著頭,專心的擺弄著他的領帶,思量了許久,才用一種事不關己的口氣 說道:「千洛是田午伊的朋友,田午伊你知道的,我五哥,曾經很照顧我的一個 人。我梳妝臺的抽屜里,有一張信用卡就是他以前給我的,說是零花錢?!咕乓?/br> 頓了頓,將他的領帶打好了,然后又幫他弄西裝,繼續說道:「田家的事情你也 值得,田午伊這人我也不想多說了。田午伊他出國了,把他家交給千洛照顧,千 洛這人怕狗,很不巧田午伊養了一條狗,千洛知道我是田午伊的meimei以后,就讓 我幫忙一起照顧。你拍到的那些照片,的確存在,是我和千洛,但是我跟他沒什 么曖昧關系,就是普通朋友。他那人喜歡開玩笑,所以多聊了幾句。就是這樣, 我都說了。你信也罷,不信也罷,這就是真相?!顾е齑?,抓著他西裝的一 角,「西亞,咱們和好吧。我錯了?!箯埼鱽喭饺槐ё×怂?,封住了她的嘴唇, 她能跟他說這么多話,著實讓他吃驚了。本來以為這倔強的丫頭不會解釋什么的, 她竟然低頭了,顯得那么誠懇,所以他想要吻她,狠狠地吻住她。 九音也沒有反抗他的親吻,這是她思前想后的結果,不可能跟他一直耗著, 他要面子,自然只能她來低聲下氣。反正她這身份適合低聲下氣,反正她受過的 苦已經不計其數,不在乎多一些,不過還有兩年的時光而已,咬咬牙總實惠挺過 去的。 她在心里嘆息,他聽不到,還沉浸在親吻之中。 誰也沒再解釋什么,那件事情好像就那么過去了。 張西亞依舊忙碌,似乎比以前還要忙碌了,他應酬變得多了。男人么,事業 有成總是需要應酬的。而九音更乖巧了,放了學就回家,飯一定要等張西亞回來 了才吃??伤麜r常是半夜回來,要么干脆補回來。 看似平靜了的生活,卻總讓人覺得波濤洶涌,是過慣了安逸日子的人的遐想 吧。 下課鈴響起,九音等著老師來收卷子。無休止的模擬考,讓人瘋狂了一樣。 她像是一條魚,被反復的煎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挺不住了,就變成焦的了。 是最后一堂課,考完了就放學。九音等了一會兒,張西亞沒來接她,也習慣 了,他說他忙,不來也罷。原本九音是說,自己可以回去的,不過張西亞安排了 司機來接她,她也就不推辭了。倒不是怕別人說她矯情,而是怕張西亞疑神疑鬼。 司機來的晚了,九音站在校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蹤影,猜想大概是路上堵車 吧。校門口人多嘈雜,九音沒有停留,而是往回走去了花園,在涼亭里坐下,司 機找不到她,是會打電話過來的詢問,所以她不急。 正是五月時節,比春天更讓人悸動的時候。陽光透過梧桐的葉子,散落在地 上的斑駁的光芒,輕快的步伐踩在上面,像是觸碰了琴弦,音符在一個個的跳動 著?!改愕故呛荛_心么!田九音你太過分了!」突如其來的凄厲聲音,讓九音呆 愣了片刻,她停下了腳上的步伐,抬起頭來看著擋住她的陽光的人,看樣子是個 男人。 之所以這樣模凌兩可的說,是因為九音實在分辨不出來了。這人穿著不倫不 類,里面穿了緊身的黑色熱褲,外面套了件寬大的白色外套,衣擺一直蔓延到小 腿,頭頂上帶了頂鴨舌帽,墨鏡遮擋了他本就小巧的半張臉,剩下的那半張臉, 也被他拿了一本雜志擋住。 這人一只手指著九音的鼻子,小手指還顫顫悠悠的,裸露出來的手看得出他 皮膚白皙,這幅場景,讓九音活脫脫的想起了林meimei?!改闶钦l?」呆愣了長久 之后,九音才問了出來。 誰曾想,那人更加的激動了,指著九音的手指顫抖的都快要斷了,他頤指氣 使的,「田九音!你居然每次見到我,都要問一遍我是誰!你到底什么意思?!」 九音又是一愣,緊接著向后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翻了個白眼,「千洛你以 為你打扮成奧特曼,走在大街上就沒人認得出你了嗎?你們做明星的,是不是都 這么自以為是?」 千洛也翻了個白眼,「你不是就沒認出來我?」 九音攤攤手,「因為我不是娛記,聞不到你身上的味道?!骨逶俅畏籽?, 十分嫵媚的樣子,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狐貍精轉世,他說:「田九音,你這人有 夠過分的!明明說好了要照顧傻媽,怎么你一個人跑了?把傻媽丟給我,你好意 思嗎你?」 九音瞪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那是你傻媽,不是我傻媽?!骨逶俅紊斐?/br> 那根脆弱的手指,指著九音的鼻子,另一只手拿了雜志擋住自己的臉,哀怨的開 口道:「田九音,你這個沒良心的,你不負責任,你對得起我嗎?!」此言猶如 一個炸彈,雷的基因外焦里也焦的,她迅速的后退幾步,與千洛保持相當遠的一 段距離,對周圍路過的同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著頭發說道:「今天天氣真好 啊,這人是誰???你們認識嗎?」 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花園又是個僻靜的地方,平時學生們都把這里當成英 語角,現在顯然是沒有多少人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在千洛說完這句話之后, 竟然發現那么多人在圍觀,好像一下子從石頭縫隙里蹦跶出來的一樣。 大家紛紛看向九音和千洛,等待著看一出好戲。 千洛在聽到九音那句,她不認識自己的時候,就徹底的被九音給激怒了,當 即就沒管偶像這一說,將雜志扔在一旁,沖上前去抓住了九音的肩膀,用力的搖 晃著,「你說,你為什么這樣對我?你說啊你說??!我哪里不好,你為什么要拋 棄我?你變心了是不是?你不愛我了嗎?你怎么對得起我?我賣藝供你讀書,如 今你有出息了,你就要拋棄我嗎?!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女人!」一聲比一聲的凄 厲,如泣如訴的,他的眼眶里含了淚光,眼睛也有些發紅,儼然一副傷痛欲絕的 樣子。 不過,九音到沒有認為他是難過的哭紅了眼睛,這人該是沒睡好,那淚光, 也應該是憨笑的產物。這人真不應該戴墨鏡,都遮掩住了這絕妙的眼部表演。九 音開始后悔了,剛才不應該以為他是林meimei的,這就是苦守寒窯十八年的王寶釵, 和那遭人拋棄的秦香蓮啊,完美的結合體??! 真不愧是演員,惟妙惟肖的!九音還沒等贊美他幾句,就聽到他們的身后, 有人冷嘲熱諷的說了句,「你怎么不說她無情無恥無理取鬧呢?」 九音頓時覺得后背一股冷氣吹過來了,涼颼颼的。這不是別人,竟然是張西 亞。 「西亞,我不是跟他約好了的,真的是碰巧遇上的,你要相……」「我知道?!?/br> 張西亞言簡意賅的打斷九音的話,這讓九音有些驚愕了,畢竟之前他們的冷戰也 是因為千洛。 千洛笑了起來,「此地無銀三百兩??!」九音瞪了千洛一眼,示意他不要亂 說話,可千洛完全把她給忽視掉了,看向了張西亞,「張總好!」「千洛這是在 拍驚悚片嗎?」張西亞淡笑著走進,不著痕跡的將他們分開,攬住了九音的肩膀。 千洛的目光落在了張西亞的手上,他有些驚愕,旋即笑了起來,「張總謬贊 了?!咕乓舨唤浺獾姆籽?,剛才張西亞有夸獎千洛嗎?她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兩 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他們華中有話,九音也懶得去聽明白了,安靜的站在一 旁?!高€沒給你介紹,這是我太太?!箯埼鱽喓鋈粚⒕乓敉屏顺鰜?,說明了他們 的關系。 千洛的眼睛彎了彎,「哦呀!九音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你是張總的太太?要 是知道你是這身份的話,我那里還敢跟你斗嘴。張總別見怪,我跟您太太認識的?!?/br> 張西亞點頭,「不會。我聽說你讓我老婆幫你照顧狗?真是不巧,我老婆最近要 高考,學業忙的很。我平時對她的要求又很嚴苛,也不能耽誤了她的前途不是, 所以照顧狗的這件事,交給我來吧。千洛要是覺得行,那么狗我帶走?!骨迥?/br> 著雜志笑得像朵花兒似的,「不勞煩了!張總可是大忙人。實在不行,我就把那 條狗給吃了?!埂改呛?,我們先走了?!乖捯魟偮?,張西亞就摟著九音離開,千 洛默默的看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九音始終都處在一個盲人的狀態,對他們兩個相處的樣子茫然,對他們的話 也茫然。 張西亞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他本來派了司機來接九音回家,因為公司今天 的工作結束的早,他喝咖啡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九音,于是吩咐司機,說是要一起 去。路上堵車了,來得晚一些,正好看見了千洛抓著九音肩膀,質問的樣子。 這一次,還真的沒有多想。這一點,正是九音狐疑的,他怎么變了呢? 張西亞一上車就開了電腦,隨便的看點兒資料。氣氛詭異到極點的時候,張 西亞說了句,「千洛有打電話過來,我接了?!咕乓舻故且汇?,她想起來,那天 吵架的時候,她的手機被張西亞摔壞了,之后張西亞又買了個新的給她,連同電 話號碼都是嶄新的。想來是不想讓她跟以前的人聯系吧,那么就如此吧。 她沒想到的是,張西亞拿了她的電話用了。還接了電話,那么千洛說了什么, 就更讓九音憂心了。千洛那人,太愛開玩笑,他能跟你親密的要死,把你們的關 系說成是穿一條褲子的。那個天上有地下無的甜蜜喲!實際上也就是個普通朋友, 那人喜歡夸大其詞。要是他真的說了什么腦殘的話,自己就慘了。 不過看張西亞這平靜的樣子,也猜到,千洛應該是沒說什么瘋言瘋語,當然 除了抓她肩膀那會兒。 張西亞徒然抬頭看了九音一眼,「你不想知道他說了什么嗎?也不想知道, 我跟他說了什么嗎?」 九音沒說話,只是看著張西亞。沒多久張西亞接著開口道:「我剛剛收購了 一家游戲公司,他們原本開發的新游戲自然也成了我公司的產物,千洛是代言人, 我跟他見過一次?!埂概??!咕乓舴磻?。 張西亞挑了挑眉,「知道那公司原本是誰的嗎?」 九音顯然沒什么興趣,他也是次跟她說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