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大哥
陸嶼森的視線從ipad上移開,淡淡的掃向鄭寶媛,語氣和緩卻不容置喙:寶媛,我們的合作關系很愉快,我不想有改變。 鄭寶媛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表情有多奇怪?我勸你真這么在乎她,就在她身邊多安排點人,可不止我一個人打她的主意。 陸嶼森猛地抬起頭。 加長的勞斯萊斯跑不快,陸嶼森另外安排車走了。 行動那么迅速,還在大家面前表演無情,好意思么? 鄭寶媛喝著紅酒跟自己身邊的保鏢吐槽:在這演虐戀情深呢,爛俗,無趣。 就是可惜了,畢竟她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 紅酒沒怎么醒,入口有點澀,她看向酒瓶,是她最愛的那家酒莊。 但她并不是喜歡口感,而是喜歡這家酒莊每年都不一樣的酒標。 去年生日,陸嶼森送了一套這家酒莊從誕生之日起迄今為止每年都不同的酒標合集,雖然知道是他助理準備的禮物,但鄭寶媛還是高興壞了。 后來她整理東西搬家的時候才發現,這種一整套的酒標禮物,她從各種各樣的合作方愛慕者那里收到了不下五套,只不過她收到后轉頭就忘,從來不當一回事兒。 她把酒杯放下,開始閉目養神。 以后記得換一種酒。 雖然知道她看不見,保鏢還是點了點頭。 麻醉藥的效力很快就過去了。 蘇娉兒睜開眼,發現自己好像是在一間酒店套房里,只不過比起一般的酒店套房看起來布置更隨意,大概是長期包年租的房間。 這么明目張膽的嗎? 蘇娉兒一邊觀察周圍環境,一邊腹誹。 是有恃無恐,還是覺得她不值得防備? 門口傳來腳步聲,蘇娉兒望過去,是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看見她的時候,眼中劃過一抹驚艷。 謝太太。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名不虛傳啊。 蘇娉兒一聲不吭,看著來人走到小吧臺旁邊,慢悠悠的倒了一杯酒。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陸銘澤,陸嶼森名義上的大哥。說到大哥兩個字的時候,他咬字發音明顯重了一些,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厭惡。 蘇娉兒心中一凜,就知道人員復雜的這種豪門不是好混的,可是:那你抓錯人了,我跟陸嶼森沒有任何關系。 陸銘澤端著酒杯走到蘇娉兒面前,毫不避諱她在里面仍了一個小藥丸,笑著說:是嗎?那我們就等等看唄。 說完,便把酒杯舉到蘇娉兒面前。 蘇娉兒:我看起來有那么傻嗎? 放心,不會毒死你,不過是既能讓人爽,又能讓人說實話的東西。他今天如果不來,那就便宜我了,跟我睡總比跟謝雍謙那個老家伙強。陸銘澤把酒杯又往她面前遞了遞:如果不想吃苦頭的話,你知道怎么選了。 蘇娉兒恨的不行。 怎么她老是遇見這種事兒?下輩子不做美女了還不行嗎? 她咬牙切齒的接過酒杯,視死如歸的看了一眼,隨即,一飲而盡。 不錯。陸銘澤拍拍手:挺識相。 蘇娉兒把酒杯甩一邊:我想去衛生間,可以吧? 陸銘澤卻一語拆穿她,瞇著眼表情看起來十分欠揍:你想去吐吧。這藥一進腸管就消化了,扣喉嚨沒用的,還是別受那個苦了。 得。 蘇娉兒往身后沙發一坐,開衩的裙邊拉起,露出大片細滑的肌膚。 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在自己腿上游移,蘇娉兒拿起旁邊的靠枕遮住,轉移話題道:陸嶼森跟你什么仇怨???哎,不是聽說鄭寶媛才是他未婚妻嗎?你怎么不去綁鄭寶媛呢? 陸銘澤沒想到這女人這時候還能跟自己聊天,倒是有點佩服她的膽色了,回道:有錢人家的仇怨能是什么東西。你也是有錢人,你不懂嗎?至于寶媛,得罪一個,總比得罪兩個強,要怪就怪你無依無靠吧。 蘇娉兒把臟話咽進肚子里,但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后露出如花笑靨:陸公子何必妄自菲薄呢,我看以你的實力,得罪兩個也不是什么難事吧。 陸銘澤被她的笑容閃了一下,他湊近了蘇娉兒,看著她那雙波光瀲滟的眼睛道:那以我的實力,不知道足不足以讓謝太太做我的女人呢? 蘇娉兒臉上的笑容僵了下,這張皮相美是美,但也真夠煩人的。 作者有話說:加更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