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番外五下)H,rujiao
家犬(番外五·下)H,rujiao
安格斯沒有回答,但嘴角卻是顯而易見地壓下去幾分。 他搭下眼簾,跪在奧德莉身側,俯身默不作聲地沿著奧德莉的下頜往胸前一路吻過去。 說是吻,實則又咬又啃,微涼的薄唇壓上來,抿著柔嫩的膚rou胡亂親吮,牙齒不知輕重地硌過白皙的皮膚,留下一長串深淺不一的紅痕。 奧德莉痛唔了一聲,但沒制止他,而是覺得安格斯這身難得的小孩子氣十分有趣似的笑了兩聲。 兩人隔得極近,周圍的空氣變得燥熱又曖昧,在耳邊不斷傳來親吻的嘬吸聲聲,奧德莉忽然聽見了一兩聲尤為突兀的解帶聲。 她忍著安格斯毫無章法的親吻往下瞥了一眼,看見在她胸前吻弄的人分開了雙腿,長指纏著褲繩兩下拉開,而后將里面早已硬脹粗長的roubang掏了出來。 月光浮動,奧德莉勉強看清了那根東西的模樣。 青筋猙獰,頂端的細縫可憐巴巴地吐著水,guitou都比平時要大上一圈,儼然是憋了太久。 安格斯將東西拿出來的時候,明顯地緩了口氣,怕是再束在里面,都快憋壞了。 他長腿一伸,單膝跪上床,看也不看那東西一眼,就往奧德莉身上蹭。 然而堅硬粗實的roubang剛抵上柔軟溫熱的小腿,便遭到了奧德莉的阻擋。 她偏頭避開他搔在脖頸的短發,一時心中怒氣未消,又覺得他火急火燎的樣子好笑。 她屈膝在安格斯胸口頂了一下,誰準你往我身上蹭,規矩都忘了嗎? 堅硬的膝骨正正他硌在胸口,不是個叫人舒服的姿勢。 但安格斯卻是不管不顧,沒聽見似的,繼續隔著裙子將奧德莉的胸乳舔咬得濕漉漉,還在動著腰將炙熱粗長的rou莖一點一點從她腿部往上挪。 粗碩的guitou擦過柔軟汗濕的腿窩時,還在里面磨了一圈才抽出來。 奧德莉大腿一顫,腹誹道,也不知從哪學來的這些,半年前還連位置都找不準,現在竟已經會到處亂頂了 rou莖炙熱硬挺,存在感極強地貼著大腿外側滑至奧德莉豐滿柔軟的臀。 挺翹的性器頂開裙擺,薄軟綢裙層層堆積掛在粗實的柱身上,下一步性器本該往腿心里去,但出乎奧德莉意料的是,安格斯并沒有停下,而是從她胸前抬起頭,分開長腿在她身前跪了下來。 他薄唇濕亮,濃密的長眼睫半搭著,底下兩顆異色眼珠好似也染上了眉睫般的漆黑墨色,又深又濃。 怒脹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翹著立在奧德莉面前,安格斯盯著奧德莉胸前那道被他舔得濕淋淋的乳溝,膝下往前挪了一步。 當安格斯將那根東西壓在她沉甸甸的胸脯上時,她才終于明白過來他想做什么。 奧德莉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yin書浪本她看了好些,里面男女歡愛的技巧也學了不少,但大多都被她用在了安格斯身上,沒想安格斯此時學以致用,忽然起了這般心思。 奧德莉先前做時,總喜歡揉捏安格斯身上那層薄有力的肌rou和一些柔軟之處,譬如柔韌的胸膛、碰一碰便硬如石子的乳尖。 安格斯伏在她身上埋頭往里面頂弄時,奧德莉便捏著他的胸肌,乳尖夾在指縫里揉搓,安格斯若cao得重了,她便用力捻下乳珠,身上的人便會乖乖慢下來。 后來做得多了,奧德莉嘗到了不得掌控的樂趣,偶爾也會由著安格斯胡來。 只是在那之后,安格斯勢必要吃上些苦頭。 奧德莉做得最多的,便是讓安格斯面對她站著,撩開衣服紅著臉給她玩胸膛和腹肌,其余地方一概不碰。 有時在臥室,有時在隨處都可能有人出現的花園、大廳。 他底下消了硬、硬了消,忍得滿頭是汗,但無論多難受也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只會喘著粗氣請求奧德莉揉得再重些。 最敏感的時候,奧德莉玩著玩著他自己竟就這么射了出來。 幾月下來,安格斯胸前的乳首都被她吃大了一圈,胸肌上現在還留著奧德莉半月前咬出的齒印。 他作為情人如此乖巧聽話,也難怪奧德莉知他欺瞞后并未給予他任何實質的懲罰。 只是沒想到,不過冷落了他半月,安格斯就發了瘋。 趁她醉酒給她喂血,他起的心思昭然若揭 眼下,奧德莉胸前兩粒乳尖被他咬得濕透,薄透布料水痕深重,緊貼在翹起的紅腫櫻果上。 紅艷糜浪的顏色透過布料暴露在視野中,色澤艷麗,仿佛輕輕一捏,就要從那熟透的櫻果里流出股香甜的汁水來。 深紅色的粗碩roubang直直對著她的臉,安格斯衣裳都沒解開。 仿佛要驗證奧德莉的猜想,安格斯望著她胸前被衣襟壓出rou痕的白膩雙乳,在奧德莉些許訝異的神色里,握著硬得發痛的rou莖,拇指壓低guitou,將整根roubang從上至下慢慢插進了她深軟的乳溝里。 那乳rou豐盈柔軟至極,安格斯才剛剛頂入一個guitou,兩側的胸乳便軟綿綿地裹住了他,衣襟包著雙乳,擠得乳溝又深又長,兩瓣乳rou貼在一起,濕熱非常,吮著粗實硬長的rou莖不斷繼續往里吸。 roubang插進胸乳的感覺和奧德莉想象中有些不同,rou莖表面青筋盤繞,摩擦過乳溝內里敏感的軟rou,燎起一串難言的快意。 奧德莉并沒有阻止他,但卻也沒有配合,反倒安格斯習慣性地在感到舒爽時聲音粘糊地叫她,嗯......主人...... 這一聲完全出自下意識的反應,安格斯自己都沒想到,叫完臉上神色瞬間瞬住,反應過來后,立馬又閉上嘴不吭聲了。 鐵心要繼續做個啞巴,也不知道在固執什么。 奧德莉沒說話,卻是沒忍住笑了一聲,心道:這聲叫得可真嬌啊...... 他下頜線條繃得分明,聽見奧德莉的笑聲,偷偷看了她一眼,見她唇角勾笑,動得更重了。 深紅色roubang一點點埋進乳溝,畫面靡浪得叫人眼熱,rou莖溫度炙熱,guitou上小縫流出的水都是熱的。 粗碩飽滿的精囊墜在性器根部,隨著安格斯的頂入重重拍在奧德莉的胸乳上。 這還是第一次奧德莉這么近距離地看他這根東西,被她注視著似是讓安格斯尤為興奮,性器活力十足地在她的乳rou間彈動了幾下。 安格斯放開握著性器的手,盯著被猙獰rou莖撐開的白膩乳溝,低聲悶喘著,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任他大汗淋漓地動了一會兒,奧德莉忽然做出了反應,她掌住他的腰,抬起手在他臀上用力地拍了一巴掌,喜怒不辨道,舒服嗎? 唔嗯! 這一掌聲音脆響,不知打到哪兒了,安格斯口中陡然溢出一聲壓不住的顫音,渾身上下連皮帶骨都僵住了。 這力道對他本算不得什么,但此刻他yuhuo大盛,脊骨后那截尾巴正冒出了個頭,嫩生生地凸起一小塊,奧德莉這一巴掌正扇在那截微微凸起來的軟骨上。 獸人幻形時最為脆弱,哪哪都敏感得出奇,這一掌下來,安格斯險些維持不住人形。 安格斯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凌厲的破風聲,黑色鱗尾在月色下甩晃而過,長尾鱗甲泛光,下意思勾住了奧德莉的小臂,似乎想纏住她作亂的手。 奧德莉并沒避開,手指摸到他的尾巴根,指甲刮蹭著連接處一圈指甲蓋大小的薄軟鱗片,道了句,你敢。 安格斯聞聲猛地回過神來,尾巴立馬松開了,但并未甩遠,而是回過去小心翼翼地輕搭在了奧德莉手腕上,討好地蹭了一下。 ......不敢,小姐。他說。 但埋在她胸乳間跳動的roubang卻沒有絲毫不敢的意思。 安格斯一時還沒緩過神來,尾椎處仍是酥酥麻麻,尾巴根顫得停不下來。 他雙唇抿得緊直,性器深深埋入乳rou中,再次動了起來。但這次抽插的速度很慢,喘息聲也放得極其緩,奧德莉能從他緊皺的眉眼間感覺到他在認真地體味cao弄她雙乳的快感。 奧德莉不是男人,不知道這有什么舒服。 但觀安格斯的模樣,儼然爽得不行。 他將衣擺高高撩至胸下,露出一片緊繃的腹肌,方便他往下看。漂亮的腰線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起伏變幻,他像是在cao奧德莉身下的rouxue,口中喘息聲不止。 粗長的roubangcao得雙乳汗濕,粗實的柱身將那道乳溝摩擦得愈發緊熱,汗液、yin水混在一起,水聲粘膩,咕啾咕啾地響在她的乳溝里。 濃烈的情液味道再次勾燃了奧德莉好不容易消褪的欲望,她捏了把安格斯的腹肌,手指順著腰摸到他尾椎,勾著安格斯的尾巴揉捏玩弄起來。 他像是長了條貓尾,越摸翹得越高,奧德莉感嘆地道了一句,你倒是會玩...... 安格斯長長深吸了口氣壓在喉頭,沒回話,只專注地看著奧德莉低斂的眉眼,放慢動作緩了緩。 額上的汗珠一顆顆從眉尾墜下來,落在奧德莉臉上,很快又被他用手指揩去。 他身形高挺,rou莖也長得驚人,碩大的guitou能從乳溝下方頂出去,再擦過乳rou抽回來。 他zuoai是這樣,cao乳還是這樣,每次都要全根壓進來再往外退,動作狠重,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著兩瓣圓潤的胸乳,擦過挺翹戰栗的的乳尖,帶來一串間歇不停的快感。 性器cao得乳波搖晃,蕩開的rou浪還未停下,豐潤的乳rou又被從上cao下來的rou莖擠弄得變了形狀。 奧德莉的衣領被他略顯粗蠻的動作弄得凌亂不堪,露出一側腫脹紅濕的乳珠,顫顫巍巍地立在空氣里,被欺負得好不可憐。 安格斯凝視著眼底柔軟白膩的膚rou,手掌捧住了兩團肥膩的乳rou。軟rou從指縫里微微溢出來,拇指壓著乳珠揉捏,等奧德莉舒服了,又擠弄著柔熱的雙乳去裹他的roubang。 綿軟緊熱的乳壓叫他舒爽得腰身發顫,guitou脹大,馬眼張合拼命吸咬著奧德莉乳上的嫩rou。 很快,頭頂的喘息便越發急促,眼前的腹部也繃得硬緊,奧德莉察覺他快射,手指捏著他的尾巴扣弄著尾巴尖上的細鱗。 安格斯喘得舒爽又痛苦,腰身顫栗,抽弄了幾十下后突然將guitou埋進乳溝里,將濃稠的jingye盡數貼著乳rou射了出來。 jingye裹在乳溝里,如同包了一汪熱液。 腥熱的白濁多得包不住,在看不見的裙身下,貼著往奧德莉的小腹上流,安格斯憋了太久,射得也多,埋在溫暖的乳溝里許久都沒有抽出來。 奧德莉察覺不對,握著他的性器從兩團乳rou里拽出來一看,只剩馬眼沾著點點白精,性器半翹著立在她眼前,早射光了,方才只是插在她胸乳里回味罷了。 奧德莉抬眉看他,他避開視線,沒說話,只默默從身上掏出一塊干凈的帕子,分開奧德莉合攏的雙乳,低著頭動作輕柔地去擦她身上沾著的jingye。 過了半晌,安格斯忽然問道,您還在生氣嗎? 他頭也沒抬,好似只是隨口一問,但奧德莉卻感覺他莫名有些緊張。 她看了他一眼,想不通他今晚做了哪件讓自己消氣的事,反問,生氣又如何? 安格斯不知道,他如果有辦法讓他的小姐原諒自己,也就不會跟在她身邊半月卻連一句話都沒和她說上了。 然而此刻他卻好似突然開了竅,尾巴緊緊勾上奧德莉的細腰,十分老實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他直直望著奧德莉的眼睛,道,您告訴我,要我怎么做。 奧德莉迎上他的眼神,頓了兩秒,她揉了下腰上的尾巴,認真道,以你原來的身份,想來認識不少身強體壯的獸人,不如再尋幾個身家清白又漂亮的給我。 身家清白幾個字儼然刺激到了安格斯的神經,他立即又不吭聲了,但臉上明晃晃地寫著不行兩個字。 奧德莉笑道,那你自己想吧,想通了再來見我。 您如果怒氣難消,可以用您喜歡的方式罰我,安格斯忽然道。 奧德莉聽見這話,剛想說我罰你做什么,又聽見安格斯接著道,也可以殺了我。 奧德莉一怔,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但很快她就明白安格斯并非在開玩笑。 他從袖口掏出了一把熟悉的短刃遞到她手中,而后握著她的手,將脖子毫無防備地伸到了刀下,道,或者做您任何想做的事。 安格斯低頭在她發頂嗅了一口,毫不在意脖頸被利刃割出鮮血淋漓的傷口,也不在意此時手持利刃的奧德莉是否真的有殺他的想法。 他望著奧德莉的面龐,那雙眼眸猶如初見時在角斗場望向看臺上的她一樣,他說,我因您而活,生命也自然屬于您。 他低頭吻上刀尖,我是您的奴隸,是您的狗,是您永遠至死不渝的守衛 我愿為您做任何事,只求您別再冷落我。 if線就到此結束了,小安和老安還是不一樣,想老安了(咂咂嘴.jpg),老安還是比較香(個人喜好,沒有任何拉踩的意思) 番外rou寫得有點膩了,應該快開新文了,新文應該或許是姐弟ABO,或者公主?直男騎士長(想給騎士長弄個豹子屬性,雪豹或者美洲豹那種,有花紋的,漂亮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