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番外五上)
家犬(番外五·上)
還是if線,狗勾隱瞞自己身份后在老婆面前掉馬的事 深夜,伴隨著聲聲拖長的高昂蟬鳴,皎潔月光掠過窗臺,似汪清澈流水傾入屋內,凝滯在石板地面上。 房間內未燃蠟燭,月光只照亮到床腳旁,留下大片若隱若現的昏暗。 本該是眾人熟睡的時間,此刻房間里卻不斷響起急促難耐的喘息。 聲音輕柔而克制,是女人的聲音,在這夜里像是蠱惑人心智的魔魅,一聲聲勾魂奪魄。 奧德莉無力地靠坐在床上,一襲淺白睡裙些微凌亂,兩道長眉緊蹙,面頰緋紅,汗濕的銀發貼在鬢邊細頸處,似是正在承受某種難以忍耐的痛苦。 紅潤的唇瓣上沾著抹濃烈血色,胸口衣領同樣有點點斑駁血跡,似捏碎的艷紅花汁濺開在一地白雪上,醒目至極。 往下看去,才見她屈著腿,細白手指隔著衣裙按在腿間,哼吟不止,竟是在自瀆。 這是她的臥室,但房內并不只她一個人。床邊幾步遠處,安格斯正沉默站著,異色雙眸在黑暗中亮如火星,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腿間已經是股漲一團。 他唇邊同樣帶著血跡,手里握著把鋒利短刃,另一只手的手腕內側劃開了一道駭人刀口。 溫熱血液正從傷口不斷流出,些許在腕間凝固結痂,更多的匯聚成流過掌心,順著蒼白的手指嘀嗒摔落在地面,在他腳邊濺開一朵猩紅的血花。 顯然,奧德莉身上的血跡正來源于此。 混賬東西...... 奧德莉眨了眨眼睛,洇開墜在睫毛上不知是淚是汗的水珠,怎么也沒想到逆來順受裝了半個月的人突然就發了瘋。 安格斯跟在她身邊已半年有余,期間奧德莉飲他血液十數次。 她心思縝密,第四次飲下安格斯的血液后,便發現了獸人血液不易察覺的的副作用:令人情欲高漲。 若與烈酒一同食用,更猶如食下春情烈藥,不能自持。 而今日她外出赴宴歸來,正是醉得頭腦昏沉。迷迷糊糊之際,被安格斯口對口哺下不知多少腥熱鮮血,此刻體內欲望暴漲,燒得她神志昏昏,煎熬非常。 照落在床腳的月色似是挪動了幾分,又似是沒有。只聽見血液滴落地面的聲音漸漸消失,而奧德莉的喘息聲卻越來越亂,裙擺都堆到腿根了也猶似不知。 大片白嫩的膚色裸露在外,在奧德莉咬著下唇撩開裙子,露出那朵艷紅濕軟的花xue時,安格斯終是忍不住了。 他瞳孔驟縮,喉結滾了滾,出聲喚了句,小姐。 他聲音壓得低,奧德莉動作未停,手指陷入肥嫩的rou唇揉了一下,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偏過了頭。 安格斯隱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奧德莉并看不完全他的身影。但她能感覺到安格斯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寒氣息,混雜著濃厚的血腥氣,翻卷著涌到她的面前,極力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奧德莉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嘗到喉頭熟悉甜膩的血液味和一股未散的辛烈酒氣,她收回視線,手指按在凸出皮rou的紅腫陰蒂上,哼喘出聲,誰是你的小姐...... 她呼吸急促而紊亂,雖在譏諷他,但話語卻像是床笫間的yin語,叫安格斯聽了心頭發顫。 他沒再說話,只屈指輕輕撫摸了下刀柄上那顆碎裂漂亮的寶石,隨后將其收回袖中,提步朝奧德莉走了過去。 奧德莉聽見腳步聲,眉心緊皺,斥道,站??! 安格斯腳下頓了一瞬,但也只僅僅一瞬,便再次動起來,走到床邊才停下。 奧德莉腰身微微微弓,像是沒有看見他,在安格斯的注視下,再一次用手指讓自己達到了高潮。 yin水從rouxue里緩緩流出,順著臀縫滴落,將身下被子浸出一片濕暗水色。 安格斯呼吸加重,看了眼她腿間那兩瓣發顫吐水的rou唇,又將視線挪到她汗濕的面容上。 他忍不住想,他已有半月沒有在他的小姐清醒時離得這般近。 半月前,一名前來拜訪奧德莉的獸人貴族認出了安格斯,一聲萊恩大人叫他毫無預料地在奧德莉面前暴露了過去的身份。 此事令奧德莉憤怒至今,足足冷落了他半月。 只要能待在她身邊,日日受冷落安格斯也能忍受,只是 您身上有其他獸人的味道。安格斯忽然道,語氣像是在控訴。 他神色平靜,聲線卻壓抑得發緊。 奧德莉聽見他這沒由來的胡話,皺眉想罵他兩句,但想起他先前往她嘴里喂血時不管不顧的那股瘋勁,又沒再開口。 她高潮兩次,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復下來,他若再往她嘴里灌上一口血,今夜怕是不用再歇息了。 安格斯見她欲言又止,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拳,又克制著松開。 奧德莉今日并沒有帶他一同赴宴,安格斯不知道她見了什么人,又為何飲了這么多酒。 他在家中等了五個小時,胡思亂想的思緒在見到奧德莉腳步搖晃地走下馬車時猛然崩塌。 她向來謹慎,社交往來無數,但從不在外醉酒,跟了她多年的侍女告訴他,這還是第一次。 她的確是醉了,安格斯將她從侍女手里接過時她竟沒生氣,只皺著眉窩在他臂彎,催促他走快些。 只是眼下她忘得一干二凈。 他的小姐是卡佩家族執掌大權的家主,年輕貌美,富貴榮華。脾性、容貌、家世......樣樣頂絕無雙,不知有多少人暗中覬覦,想爬上她的床。 他的小姐無需依傍任何人也能肆意行走在天地間,而他沒有她卻是連半日都不想多活...... 安格斯低著頭目光專注地看著奧德莉汗濕的面龐,如同看一枝沾染露水的荊棘玫瑰。 昏暗環境中,一雙異瞳透出半抹淺淡的墨色,視線追著奧德莉身上的一滴汗珠,看著它從纖細脖頸滾入柔軟的乳溝。 安格斯靜默片刻,突然開口道,您在流汗,小姐。 他語氣依舊恭敬,可奧德莉卻覺得他像是在說您在流水。 安格斯一言不發地彎下腰,臉貼近她胸乳,伸出舌頭鉆進深軟白膩的乳溝,將匯聚在雙乳間的汗珠舔進了口中。 唔嗯...... 安格斯舔舐的力道極重,奧德莉一時不察,驀然低吟出了聲。她避無可避,下意識抬手抓住身前的腦袋,斥道,誰叫你舔的!下去! 安格斯紋絲不動。 他一貫如此,床下對奧德莉唯命是從,馴順得不像話??梢坏酱采?,立馬變得耳口聾啞,任打任罵也穩如泰山。 他躬腰伏在奧德莉身上,雙手撐在她身側,將人牢牢圈在自己身前,野獸巡視領地般在她身上輕嗅起來。 微涼氣息噴灑在奧德莉臉頰、脖頸,毛茸茸的腦袋蹭過她鬢邊,撩得她耳廓刺癢。 她偏過頭倉皇避開,一腳往他身下踹過去,有氣無力地罵道,你屬狗的不成! 是,安格斯徑直承認,他輕輕松松接住踹過來的腳掌,生了薄繭的粗糙指腹在她白嫩腳背上刮了一下,又一刻不停地順著纖細的腳踝摸上去,聲線低沉,我是您的狗...... 他腦海里浮現出奧德莉在他面前自瀆的畫面,舔了舔嘴唇。 高挺的鼻尖抵上奧德莉頸側柔嫩的肌膚,冰涼的觸感惹得她輕嘆出聲,她已被情欲折磨得頭昏腦脹,只余不多的理智苦苦支撐著未叫她徹底失態。 但也是那半分理智在持續不斷地告訴她:安格斯在床上有多會服侍人...... 安格斯體的手指涼得像冬河里泡著的石頭,隔著衣裙緊貼著奧德莉的身體撫過,引得她一陣戰栗。 奧德莉自己或許都沒意識到,自己抬起腿在他腰側輕輕蹭了一下。 她已經習慣了安格斯的身體,情欲如潮,絕非簡單撫慰便可消退。 寬大的手掌柔過纖細的腰身,安格斯不安分地去蹭奧德莉的嘴唇,用舌尖去舔她濕熱的唇縫。 這個吻刻意至極,安格斯并不急于深入,只一點一點含著她的唇瓣吮吸,用的全是奧德莉之前床上使在他身上的伎倆。 奧德莉一雙藍眸浸得水潤,正被情欲折磨得怒火大盛,哪容始作俑者反客為主、蓄意勾引。 在安格斯再次探出舌尖舔上來的時候,她分開唇齒,仰首一口咬了上去。 齒尖刺開脆弱的舌面,濕軟溫熱的口腔叫安格斯一愣,他還未反應過來,下一秒舌頭就被奧德莉吐了出來。 雖然過程短暫,但安格斯清楚感覺到,那雙飽滿紅潤的唇瓣有意無意地在他舌尖抿了一下。 安格斯后知后覺地抬起眼看她,見奧德莉揚唇笑了笑,刺激他道,嘗出來了嗎,是哪個獸人的味道?是你之前的同僚,還是外面放浪勾人的奴隸? 之前去隔壁更了下三人骨科,來晚了,寶子們 不行了,狗勾沒辦法再黑化了,他已經在我的腦子里定性了,這輩子只能做個乖狗狗了 最近rou寫太多了,賢者模式從早持續到晚,想開新文刺激一下,但是骨科和番外還有坑沒填ψ(.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