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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來說,完全是兩碼事。 換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著過,林徽音也不再理會公爹,她取過搓澡巾,從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給他擦了起來,有些生氣有些發狠,也顧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紅了的皮膚,弄得“梁衡臣”呲牙躲閃著問饒:“輕點輕點,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林徽音拿著搓澡巾擺在了“梁衡臣”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綹子,這一回,“梁衡臣”無話可說,也不再回嘴,不過,林徽音擦拭的時候,手漸漸溫柔了起來。讓“公公”感受著這種清潔方式,感受著來自兒媳婦的服務,本以為林徽音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對著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家伙。 “梁衡臣”急忙后退著說道:“哦?好了,我自己來吧,你看看孩子有沒有醒來?”一邊后退一邊用手攔著。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關好門之后,“梁衡臣”屯著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時,還未完成動作,浴室的門就再次打開,慌張中“梁衡臣”背著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了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了進來,“梁衡臣”背對著兒媳婦,燦燦的笑著,非常尷尬的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嗎,你,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褲提了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 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裸體,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里,“梁衡臣”的腦子有點亂,在胡思亂想中,短褲就被兒媳婦給脫了下來,“梁衡臣”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她脫掉了自己的短褲。 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梁衡臣”涼爽爽的佇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 身后,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梁衡臣”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況。然后就被一條溫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呼吸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離了。 林徽音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 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在林徽音腦子中展開,老爺子經歷風雨沉浮,卻從來沒有對兒子要求過什么,從來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訴兒女,甚至默默暗中幫助兒子,梁宏宇從炎都市升遷省城局里,是老爺子暗中幫助;梁儒康開的這個華裔傳媒公司,前兩年連續接到大公司特別是香港電影公司的大單生意,也是老爺子的暗中幫助,林徽音偷偷問過梁衡臣兩次,梁衡臣笑而不語。 第四百七十八章、拿他真沒辦法了 后來,就是她生玉妍的月子期間,考慮到兩個婆婆身體都不好,梁衡臣就特意請親家幫忙照顧,他也沒少從帝都給儒康匯錢,寄滋補品營養品,他自己深深的愛就是看到兒女幸福,可他得到過什么?親情嗎? 孫女的名字是他給起的,本來是叫詩詩,他說了是重疊字,后來覺得不好,又改叫玉妍,他說要孫女人品如玉貌美如妍,像她mama一樣做個知性美人,可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過什么?他享受過天倫之樂嗎? 他,始終是滿足的,看到這么一家人,他始終是笑著的,他很滿足這樣。無論是遠在帝都,還是近在炎都市,滿足的是看到兒女的歡笑,滿足于這個家庭的完美圓滿。 林徽音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伤詈筮€要受到政敵的排擠和彈劾。 那夜,也是在這里,他一個人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的,雖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林徽音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只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看著眼前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褲,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鹵的貼在那里,林徽音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sao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沒洗澡,身體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沒辦法了……”林徽音心理想著,看著他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心里感激公爹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 氣咻咻中,嘆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說“梁衡臣”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里也不斷反復著情緒,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 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么,連抬頭都不敢了,林徽音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著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反而讓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這種心思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爹擦身體這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 她半蹲著正要試圖繼續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來……” 林徽音抬起了頭,看到公爹那胡蘿卜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爺我也伺候過,像現在這樣,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 “梁衡臣”打著夾板的右手遮擋著下體,左手撓著腦瓜皮,干咽著唾液說道:“爸想抽煙了,你給爸拿來……”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煙說事。 林徽音起身離開后,“梁衡臣”望著兒媳婦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嘆了口氣,然后看著自己那有些猥瑣的身體,不住的吧唧著:“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煙,情緒稍稍控制了下來,同時,“梁衡臣”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他扭著頭,呼呼的小煙不均勻的從嘴里吹了出來,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條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腳踝處還有幾處傷疤,林徽音看著公爹腿上那殘留的傷疤,手上更是溫柔起來。 膝蓋過后,面對的就是大腿了,而那sao氣也更加的濃郁,雖然“梁衡臣”抽著煙,他或許聞不到,可給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覺沒有問題。 溫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來,“梁衡臣”剛要接第三根煙,他就感覺到那溫柔細膩的小手襲了進來,鉆進四角褲的手讓他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煙,用手推擋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罷了,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這一下,本來很自然的一個情況,讓“梁衡臣”給攪合爛了,不但他臉紅脖子粗,兒媳婦的臉蛋也如同熟透的蘋果。 “梁衡臣”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兒媳婦然后又低頭,他是徹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著,最終還是兒媳婦主動的分開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來,轉身又從盆池地下尋來一個盆子,低聲說道:“這個盆子沒用過,以后你就用這個吧……” “梁衡臣”沒有聽明白兒媳婦說的話,他呆滯的看著,閉上眼思考一會兒,聽到水聲嘩嘩的流進盆子里,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不停的吸了起來。 “別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聽話,擦完就好了……”林徽音并沒有搶奪公爹手中的香煙,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尋了一條絲巾樣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開他遮擋的手,探了過來。 在“梁衡臣”驚慌的注視下,林徽音迅速的清理著公爹大腿根部,手探進四角褲,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讓她焦急不堪,氣憤中林徽音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聽話,還嫌我cao心不夠嗎,你就沒有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嗎?”說著說著,她就像嚇唬孩子一樣,拽起了公爹的胳膊,“梁衡臣”正在思考著兒媳婦說的話,就被拽了起來,站著的他毫無防備中,被兒媳婦把四角褲強行拽了下來。 大驚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軟的絲巾已經先他一步蓋了上來。自己的老伙計被“兒媳婦”蓋住了?!傲汉獬肌斌@慌的窩著身子像賊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勢,自己的那姿勢讓“兒媳婦”的手緊緊的夾在大腿根處,這個老小孩在mama的陪哄之下,羞臊無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僂著哆嗦著。 林徽音也不太好過,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壓在公爹襠下,嬌羞羞的她,又是安撫又是訓斥,這才把手抽了出來,她麻利的擦拭著,次,她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陽物。 已然面對了的事情,林徽音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嬌羞中壓抑著顫抖的手,輕輕的順著茂密的叢林開始清掃著。 當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應了的陽具時,好奇心又開始作祟起來,“這個壞老人的下身竟然是這個樣子,哆哆嗦嗦,怎么?哦,這個壞老人……”心里想著,手里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莖身,輕輕把豹皮擼開,腥臊的味道一股腦的竄了出來。 忍受著惡心的味道,林徽音羞著臉,抬頭瞪了一眼公爹說道:“也不知道清理,你這日子過的?”說完她迅速的把絲巾投上沐浴乳,撇著頭順著冠帽仔細的清理著,幾番下來。清香的味道傳了出來,取代了原來的腥臊味道,不過,接下來令她紅透脖子的事情來了。 公爹艱難的在那里站著,粗大挺直的下體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著她敬禮,那赤裸裸猙獰無比的物事,面目猙獰,而且那黑里透紅的顏色,絲毫不像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倒像是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特別是腹部沒有一絲贅rou,八塊腹肌疙疙瘩瘩健美非常,慌得她的小心臟如同鹿撞,撲通撲通的。 時間似乎停止,溫熱的手巾觸碰到他那彈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轉動著,“兒媳婦”溫柔的小手放到了腫脹的物事上,緩緩搓動著,“梁衡臣”的心理也在緊張的壓制,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個溫柔的女人那樣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誰也逃脫不掉現實中的尷尬。 “梁衡臣”他自己的下身在“兒媳婦”溫柔的清洗時由蠢蠢欲動變成了勃起時的覺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驕傲的出賣了他自己,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就那樣直接的自然的頂了起來。 感受到“公公”身體的變化,林徽音也是有些迷離,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的陽物,此時被她的柔胰輕輕的托在手中,她為了照顧“公公”的情緒,撒了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謊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親生父親洗過,如果不那樣的話,“公公”會接受自己的照顧嗎?會同意讓自己給他清洗下身嗎? 看到“公公”閉著眼睛的樣子,林徽音鎮定的想了想然后換了一個輕松的口吻說道:“爸……,以后要學會照顧自己……”她看到老人睜開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樣呼吸急促,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話。 “梁衡臣”抖動的啷當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極度不安的聳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著“兒媳婦”給他細致的清理著,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體越是身不由己。 第四百七十九章、又給你添麻煩了 這下好了,“老男人”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站在了“兒媳婦”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著“兒媳婦”那滿月生暈的臉蛋,“梁衡臣”咬著牙,努力的壓制著澎湃躁動的內心,勉強把心事放了下來,顫抖聲中低低的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幫不上你什么忙,還要你來伺候我這個老頭子……” 聽到公爹說話,林徽音借著說話轉移著自己的緊張和尷尬之情,她講道:“恩,你不常常告訴儒康和我嗎,人啊,生老病死的,誰沒有個災兒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儒康不在身邊,我一個女人,要是沒有你的安慰和幫助,我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你也別那么緊張,權當是閨女伺候著你……” 兩只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漲的陽物,她低下了頭,望著眼前讓她迷茫的東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異常突兀爆滿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壓根不像是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看起來比梁儒康還要年輕有活力,還要粗長碩大血脈噴張,她緊張害羞的同時又好奇的看著,把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呈現在“公公”面前。 話匣子一打開,心事總算了了,他們彼此之間雖然還是害羞還是緊張,但尷尬卻不是特別明顯了。 硬漢般的“梁衡臣”,腰板漸漸不再佝僂,天龍腦海里回憶起穿越之前和mama林徽音的纏綿悱惻,回憶著爺爺梁衡臣給自己講過的他初次上戰場時,不就是那個樣子,哆嗦著尿了褲子,后來殺了一個越狗之后,膽氣漸漸增長了起來,尤其是看到戰友死于對方搶下。即便是后來,那些可惡的母猴子小猴子,他見了都會毫不客氣的給他們補上一槍,回想到這些,天龍正視了起來,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