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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cao刀做起了中飯。 閑暇下來,林徽音急忙又給婦產科去了電話,把家中的情況說了出來,主任很是體貼的準許了她的請求,還特意批準她多休息幾天。 照顧家中病人本來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說,林徽音在醫院的人緣又很是不錯,產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門診婦科小手術室,這也是領導予以照顧的一種方式,所以,請假還是很順利的,和領導聊了幾句家常,林徽音掛斷了電話,回到了客廳,繼續哄著孩子。 餐桌上,“梁衡臣”招呼著孩子姥姥姥爺,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梁衡臣”受傷之后還堅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勸道:“親家啊,受傷了就別陪著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見酒沒命的樣兒,就別陪著他了,這人啊,來閨女家還真不做戚兒,呵呵!” 孩子姥爺聽到婆娘說的那些話,搔了搔頭,嘿嘿笑道:“這不是看到親家了嗎!再說也沒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br> “梁衡臣”看著老公母倆在一旁矯情著,呵呵的笑著,他是知道情況的,孩子姥爺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斂著點,少喝一些也能說的過去,可是弄不弄就多這個情況就很不好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梁衡臣”端著酒杯說道:“咱們這個歲數要計較了。不過呢,看情況對待,要是不成,我也不會端酒杯的,這個分寸我還是知道的,姥爺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這兒,咱們沒那么多講究?!?/br> 看到孩子姥姥那副還欲張嘴的樣子,“梁衡臣”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著勺子給姥姥舀菜,嘴里還沖著她搗鼓著:“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這腦袋,來來,姥姥也喝杯啤酒涼快涼快,忙呼著做飯做菜的,不喝哪成???” 說著“梁衡臣”放下勺子,小跑著拿來個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給滿上了??吹健傲汉獬肌闭疹櫲?,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親家太客氣了,快歇會兒吧,咱們也沒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氣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親家公喝的,真不稀得說你了?!?/br>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這菜味道不錯,來,別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梁衡臣”挺親切的說著。 那邊的孩子姥爺撇了撇嘴,呵呵笑道:“當著親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還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關心我,來吧,喝一口!” 這么一說一鬧,餐桌上的氣氛就活絡了,林徽音哄著孩子在臥室,呵呵的歡笑聲不時從臥室里傳了出來,這桌子上吃飯的人也不時說起了孩子,講道開心處,彼此之間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過,心還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氣了兩句就走進臥室,替換閨女。 這邊的餐桌上,“梁衡臣”已經喝完了一瓶啤酒,親家姥爺陪著喝了一杯白的,沒敢再多喝,他怕身邊的婆娘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本來“梁衡臣”照顧著,要勸勸他,可看到親家姥爺沖著臥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沒繼續讓他。 “梁衡臣”心道:“這老公母倆啊,嘮嘮叨叨鬧鬧吵吵的,過的日子倒也不錯。哎,真羨慕??!”他心理砸吧著有些不是滋味。 愣了一會兒,林徽音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看到飯桌上兩個老家伙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說著話,忙笑嘻嘻問道:“怎么不喝酒了,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嘍!” “喝了啊,你沒看到瓶子空了嗎?”“梁衡臣”指著啤酒瓶子說道。 他又看到親家姥爺沖著閨女擠眉弄眼的,待林徽音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聲的說道:“你媽話太多,懶得理他,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br> 不待孩子姥爺繼續說下去,林徽音就打斷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自己的歲數,mama疼你才說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個人喝不過你,好幾個人喝,極少數情況下你不醉吧,對不對啊,要是嫌mama話多,你就少求人家,哼,每次都要閨女給你當擋箭牌,羞不羞?!” 林徽音說話的時候,挑著眼角,眼神和模樣很嫵媚又透著對父親的關心,那表情就跟個孩子撒嬌似的,還用手打了一下親家姥爺的手。親家姥爺呵呵的傻笑著,眼里看著閨女,那里面掛著的是父親的寵溺和默許,“梁衡臣”曾聽“兒子”說過,林徽音在娘家時,孩子姥爺從來沒有橫指過閨女一手指頭,說話都像對小孩似的,這是他和閨女歲數大了,多少才有了一點父親對閨女的模樣。 “趕緊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這兩天跑來跑去的挺忙呼,咱別孩子好了,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薄傲汉獬肌笨粗鴥合眿D叮囑道。 “是啊,還是老親家說的對,要不,把孩子接過去住幾天,爸給你帶幾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給你送回來,徽音,你說呢?”孩子姥爺說話的時候,給自己閨女的碗里夾著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樣直溜溜的干坐著,看著。 “爸,你說那樣的話,我放心的下嗎?還是不用了。剛才我請過假了,沒事,你閨女還應付的來,你別老是盯著我,你們都別看我吃飯啊,你們也吃??!”林徽音看到父親那樣盯著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說道。 “哦!飽了,吃飽了,你快點吃吧,別照顧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梁衡臣”從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來,說完起身從茶幾處拿來了香煙。 “剛吃過飯就想抽煙啊,少抽點兒!”林徽音嘟囔著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幫子鼓鼓著,很是可愛的樣子。 聽到兒媳婦嘟囔的說著,“梁衡臣”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煙卻被親家接了過去,并且親家又給他點了起來,孩子姥爺擺了擺手笑道:“飯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抽吧,這個歲數了,煙也不許抽,酒也不讓喝,活的多累,閨女,爸說的對不對?” 孩子姥爺說完話,他自己先笑了起來,繼而“梁衡臣”也隨著笑了起來,除了孩子姥爺打趣的話,還有,他又看到了兒媳婦撅起了她那可愛的小嘴,顯然是同意了孩子姥爺的說法。 看到“梁衡臣”和閨女堅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兩口打算留下來,多個人多個幫手,可是看到閨女家里的空間有限,孩子姥姥又建議自己留下來照應,“梁衡臣”覺得不合適,畢竟自己受傷沒什么大礙,又不是骨折,再者說,他還是怕麻煩。于是就再次推脫掉了他們的好意。 臨行前,老兩口又囑托閨女幾句,無非還是之前說的那些情況,然后客氣的和親家公道了別。 送走了親家老兩口,林徽音走到房間奶孩子,“公公”“梁衡臣”陪在她的身邊,很是細心的把小孫女的藥和棉簽備了出來,放到了床頭柜上然后靜靜的看著兒媳婦喂奶,孩子生病痊愈過程食量減少,林徽音不得不用吸奶器把rufang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來,自始至終,“梁衡臣”就是端坐在一旁看著,很是慈祥的樣子,這一回,他心里倒沒有產生什么異樣。 吸空了兩只肥白物事,林徽音把杯子放到了身邊的床頭柜上,“梁衡臣”見狀忙不迭的抄了起來,他拿著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著杯子要走,林徽音說了一句:“她食欲不大,擠出來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話,就把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費……” 望著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體,“梁衡臣”又看了看躺在嬰兒床里老實的孫女,他搖了搖頭,林徽音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聽他嘴里咕噥著:“沒吃多少就飽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會說話,看著她,我心理不好受……” 聽著“公公”這樣說,勾起了兒媳婦的傷心處,林徽音的眼角分明是濕潤了,看著“兒媳婦”眼含淚珠心中委屈的樣子,“梁衡臣”嘆了口氣,拿著杯子走了出去。 第四百七十七章、美妙無瑕浮想聯翩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年歲”的關系,“梁衡臣”先醒了過來,補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臉上煥發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望向身邊睡夢中的兒媳婦,那殘衣欲蓋彌彰,把兒媳婦的胴體擺在那里秀了出來,她的春光非常隨意的暴露在“梁衡臣”眼前。 “梁衡臣”眨了眨眼,清醒著自己的腦子,然后側著頭欣賞了一會兒,離床走下來時,他伸著脖子掃了一眼小孫女,見沒什么反應,心理踏實了下來。 轉身欲走,“兒媳婦”卻挪動了一下身子,那隨意的翻轉,把她飽滿的臀部露了出來。滿月般的臀部在緊繃的內褲包裹下,雙股之間那私密之處形狀鮮明的透了出來。 那無痕內褲展現在“梁衡臣”的眼前,那朦朧的雙腿深處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不禁多看了兩眼,很是美妙無瑕,叫人浮想聯翩。 欣賞了一陣之后,“梁衡臣”走出臥室,來到衛生間里,釋放尿液后“嘩”的一聲沖了下去,隨后走到自己的臥室里,單手脫起背心,打算脫掉它然后去沖個涼。 他揚著右手,費力的弄了一陣兒,正躲避著盡量不去碰那夾板,這個時候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是打算去洗澡嗎?”兒媳婦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梁衡臣”隨口答應了出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但具體是怎樣,他也說不清楚。 這時林徽音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公公”那副樣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幫助“公公”把背心脫了下來,摸著黏糊糊的背心,看著“公公”,說道:“走吧,我幫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梁衡臣”沒想到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愕然,有些驚訝,急忙擺手推脫起來:“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薄傲汉獬肌蓖妻o了起來,心理想著,要是別的什么事,玩笑著也就罷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兒媳婦攙和了,雖然他現在活動不是很利落,可這個問題,尤其是要兒媳婦幫忙,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疇。 “你受傷了,右手不便,我幫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說你也是為了孩子才受的傷,我又不是要你脫光了,你就不要推辭了……”林徽音堅決著自己的想法說著,可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冒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可是,你說可是,我沒什么問題,我自己也能脫下衣服啊,洗澡也沒啥的……” “梁衡臣”擠著臉解釋著,還活動了一下肩膀證明自己沒什么問題。 林徽音指著公爹的手,倒是很負責任的質問了起來:“你那手打了夾板,暫時別沾水了,我給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說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嗎?”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沒事,問題不大……”“梁衡臣”小聲說著,感覺到自己說的話順著兒媳婦說,他又急忙又改口,不過,說出來的話,顯然底氣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兒媳婦,發現她正看著自己,“梁衡臣”尷尬的笑了笑。 “洗個澡還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還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動,你連毛巾都沒法擰干,還那么多的廢話,快點,聽話!”林徽音一臉的關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梁衡臣”只好隨著走進浴室,那戚戚然的樣子,就如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了婆婆。 林徽音把手巾準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里的手巾對公爹說道:“你試著擰干了它,我看看……” 有些較真有些固執,“梁衡臣”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濕了也沒問題,正好可以擦啊……” 林徽音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著說道:“你就弄吧,你覺得行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里搶過手巾擰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后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老弛的樣子。感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一點也不像五十多歲的老人,林徽音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身上居然散發著一股濃烈的年輕男人陽剛氣息,熏得她頭腦昏昏,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讓林徽音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林徽音想了想之后,依舊是擦了,就索性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里那泛白的水,林徽音指了指說道:“這就是你平時洗澡的結果?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呢,那么大的人還說的一嘴漂亮話?” “哦,有些老泥啊,這也正常,我一個人習慣了……”“梁衡臣”嘴硬的堅持著,尤其是那雙小手圍著自己前胸后背轉來轉去的擦拭著,實在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林徽音有些氣惱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老爺們,再如何細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周全的事,就拿這簡單的洗澡來說,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女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