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9
敢的面對了起來。 此時此刻,在浴室中,沒有了推諉,清洗的很是順利,“咳,歇會兒吧,閨女……”“梁衡臣”有些顫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帶動著身體的不安分,這時,他那隨著咳嗽試圖抖動著的下身被“兒媳婦”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點,讓我給你清理完……”林徽音嫵媚的掃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體,感受到了“兒媳婦”的認真,“梁衡臣”縮了縮屁股,他略帶尷尬的笑了起來。 林徽音朝著“公公”哼了一聲,帶著嬌羞有些扭捏的說道:“這回你就安心的靜養身體,可不許再做些無聊的事嘍……” 被兒媳婦這么一促狹,“梁衡臣”的老臉難免又是一紅,兒媳婦這么一說,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燦燦一笑之后,“梁衡臣”回了一句嘴兒:“你就別拿爸爸取笑了……” 取過干凈的內衣褲給“公公”換上,林徽音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著剛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獨處,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這一次的行為雖然有些唐突,不過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著自己伺候的那一臉滿足,林徽音的心理感覺很高興。這也算是報答“公公”為家庭付出給予他的特別關懷,雖然小臉微醺,不過,她還是很開心的。 輕松一身的“梁衡臣”在進入兒媳婦臥室時,看到了靠在床頭的林徽音,那一天忙碌下來躺在床上享受輕松的時刻,那身隨意的睡裙包裹著的美妙胴體,他沖著兒媳婦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床邊,臥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來的話,再給她點點嘴唇和鼻孔,去去燥,過個兩天孩子就徹底好了!”“梁衡臣”側頭對著旁邊的兒媳婦說道,那模樣真的很像夫妻間的囑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著吧……”說完之后,林徽音把旁邊的夏涼被蓋到了“公公”的身上。 這一晚間,“梁衡臣”也和兒媳婦一樣,兢兢戰戰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孫女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他都是任勞任怨的幫著端水換芥子。誰家的老人都什么樣兒,林徽音那是看在眼中記在心里的。 凌晨四點多當孩子再次安然入睡,“梁衡臣”給小孫女把被子蓋好之后,他徹底的放松了神經,閉上雙眼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夢里,仿佛看到了爺爺梁衡臣以前熟悉的戰友,大家在奔赴前線時的豪邁歷歷在目。 小區里,不變的清晨,人們又開始了一天的進進出出,“梁衡臣”迷糊中清醒了過來,腫脹的下體把被子頂起了一個帳篷,忍受著自己的艱難,他輕輕翻滾,走下床去,來到孩子的床邊,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孫女,那粉嘟嘟的小臉蛋,看來小孫女的狀態已然好轉了過來。 直起身子,又掃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兒媳婦”,寬松的睡衣下,胸部半個月亮都露了出來,白皙飽滿,欣賞了一下兒媳婦的兇猛波濤,“老男人”由著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種審視的姿態看了看那兩條修長縱深的大腿深處,贊嘆中不舍的走向了衛生間。 長槍緊握手中,天龍左手下意識的擒著包皮,看著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衛生間里,mama給自己擦澡,從開始的慌亂緊張尷尬到后來的釋然接受放松,他瀟灑的一陣淋漓放縱,心道“又找回了穿越前的感覺了”,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腰板那蓬勃而發的姿勢,不就是那個曾經和mama雙宿雙飛的龍兒嗎! “梁衡臣”打開房門來到小區里,走在紅磚鋪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滿是慨嘆的來到小區外的早點鋪子,隨口要了豆漿和油條,付過賬之后提著油條和豆漿,望著高樓林立的小區還有各式商鋪,還有那些騎車的開車的往來東西,心情很是不錯。 現在的情況,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些融入了這種氛圍了,雖然這里是炎都市,雖然他是從帝都來的,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迅速的接受著周圍的環境,接受著一些中原地區的思想,他的心里也不再像開始那樣排斥這里了,對他來說,這種感覺很好。 話說回來了,這也不能怪他慨嘆,人呀,這種思想就是反復變化著的,尤其對于經歷過很多人生的他來說,經過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細的思考了擦澡這個尷尬的問題。 這些年的切身感受還有這段時間內近距離的和“兒媳婦”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兒媳婦”是個懂事孝順的女孩,同時青春活潑頑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樂傳播者,對待他如同對待自己的父親,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好,雖然有些事情做得過火了,雖然表面上誠惶誠恐的面對,可他內心深處的孤寂和索然無味確實得到舒展和緩解,他還是滿心歡喜的樂意那樣,樂意接受一些事情的發生。對于mama對爺爺這樣善良孝順的心情,天龍還是可以理解和接受的。 他面對的是“兒媳婦”,但“兒媳婦”也是女人,一個生活中也是需要撫慰和關懷的女人,或許在這種復雜情感中,彼此之間夾帶著關懷和依靠,相互之間理解和安慰,才會走到這一步,才會有了昨日的擦澡一幕。想到這些,“梁衡臣”腦頭里竟然冒出一絲興奮,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雙黑段子面的老頭鞋,隨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揚起了頭,步子輕快邁了出去。 吃過早飯,林徽音給孩子喂奶,“梁衡臣”則把溫度計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著孩子那粉嫩無比的臉蛋,在mama懷里吞吐乳透的樣子,“梁衡臣”說道:“看來今天她沒什么問題了,你看看她那小嘴一裹一裹的勁兒,呵呵,真是孩子有病娘揪心啊,這回你該放下擔子了!” “呵呵,你這個當爺爺的比我這個當媽的還cao心,自己受傷不說,還忙前忙后的跟著伺候,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做父母的不容易。你看,平時顯不出來,孩子一生病,那種緊張、提心吊膽真的很不是滋味?!绷只找舾锌耐f道。 “人嘛,當了父母之后就漸漸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長了起來?!薄傲汉獬肌迸阕谂赃吅汀皟合眿D”閑聊著。 “你的手,現在的狀況還是特別的疼嗎?”林徽音看著公公問著。 “恩,不那么疼了,以前也不是沒弄傷過,我當過兵,這個狀況還是清楚的,沒什么大礙,好多了,你看?!薄傲汉獬肌陛p松隨意的說著,還伸了伸手上下活動了一下。 看著公公滿不在意的樣子,林徽音囑咐起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歲數大了,不要像年輕人似的那樣毫無顧忌,可不許大意了,知道嗎?”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梁衡臣”笑呵呵的看著“兒媳婦”說道。 “知道就好,要不然讓儒康看到了,該說我不懂事了?!绷只找粽f著說著那種小兒女的姿態就顯露出來。 “梁衡臣”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兒媳婦”的頭發,輕輕的縷著青絲,安詳的愛撫著,把那青絲扎到了“兒媳婦”的耳后,和藹的說道:“儒康啊,不會挑你事的,再說他也總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 第四百八十章、父慈子孝天倫之樂 那其樂融融的攀談場面,那父慈子孝的溫馨情懷,在客廳里飄散著蕩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顧自己右手手腕的受傷,“梁衡臣”單手抓來一把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兒媳婦洗澡時爆了的浴霸燈管幸好有燈罩籠著,這要是濺射到身上,后果不堪設想。 林徽音勸慰公公暫時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腳不穩再有個好歹,不過看著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勁兒,也就沒再阻攔,她走過去替公公扶穩了凳子,看著公公替換燈管。那燈罩中殘存的碎片清理下來,看著碎玻璃碴子,她自己越發后怕,望著公公矯健的身姿,心中想道,還是有個男人陪在身邊,踏實啊。 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身邊陪伴著,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樣,不光減輕了自己肩膀上的擔子,還能讓自己在失策時遇到問題時,給予自己支持和幫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邊,想要伸手討個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爹融入自己的生活,最起碼像父親一樣關心著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時刻有這樣一個人安慰,體貼,幫襯著照顧孩子,不單單解自己心寬,還能作為依靠,林徽音也是發自心底的接受著,接受著來自公爹的關愛。 出門在外的梁儒康打過來電話,此時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訴妻子自己快到家了,那興奮的勁頭兒真的是無法言表,這兩天他馬不停的奔馳到一處地方,把拍攝現場工作安排好又進行了技術統計和交流,做完所有的工作,檢查無誤后,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年輕人嘛,就是這個樣子,想著自己家中的妻子孩子還有父親,梁儒康很高興,頂著日頭冒著汗走進家門,妻子和父親正在吃中飯,看到他回來,忙招呼他過來一起吃,梁儒康告訴了他們,自己在途中簡單的吃過了,走進廚房時,梁儒康就看到父親的右手手腕處打著夾板,他一臉疑惑的問著:“爸,你這是怎么了?” 看著兒子回來,“梁衡臣”低下頭沉默了一陣,然后輕描淡寫的把自己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完之后又叮囑兒子不用掛念自己的情況,沒什么大礙。 而林徽音所說的本卻又是另一個樣子,她把公爹為了照顧孩子,奔波當中不小心受傷的經過詳細的向丈夫匯報了出來,“梁衡臣”看著“兒媳婦”對著兒子傾吐著夾帶著感情,尤其是當兒媳婦眼神投過來時,“梁衡臣”急忙看了一眼兒子,然后匆匆低下了頭,悶聲吃著飯。 “爸,你這是何苦呢,你受傷還掖著瞞著,讓我心理不好受,把你接到炎都市,是想讓你散散心能享受天倫之樂,可現在,哎!”梁儒康轉到父親身側,看著他手腕上的夾板說道,“??!哦,哪里是徽音她說的那樣,你看看,我手兒不是沒事嗎?”“梁衡臣”沖著“兒子”晃了晃自己的夾板,然后端起白花碗吹著熱氣,溪流溪流的喝著大米粥。 堅強的父親躲避著自己,梁儒康不是看不出來,他心里暗暗嘆了一聲,沖著妻子說道:“徽音,孩子現在也沒什么事了,你就多歇歇幾天,伺候伺候爸爸,咱們做兒女的也算盡盡孝心!”聽到丈夫所講,林徽音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屋子里雖然開著窗戶,可熱氣依舊不減,圍坐在一起的這爺仨,臉上都冒著汗,外面撲撲噴火的太陽即便沒有直接照射進來,可還是讓怕熱的林徽音臉上罩上了潮紅。 “哎呀,這么熱,我去把電扇弄來,看看,光說話了,把這茬給忘了?!绷喝蹇涤檬謩澙弊由系暮罐D身走到客廳暖氣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來,插上電調好了角度,小風嗖嗖的轉了起來,別看那它不大,風速卻很快。 林徽音吐著熱氣,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領口,讓那熱氣冒了出來,還一邊用手背蘸著額頭上的汗珠??粗拮幽菭钊缣一ǖ哪樀皾u漸恢復了平靜,梁儒康繼續說道:“我也不長在家,家里的情況都要你來安排了,全靠你了!”說完,伸手安撫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 自從華裔公司開始上軌道之后,忙碌奔波,不能像戀愛時和妻子月下嬋娟,自從有了女兒,雖然借口在家伺候,可短暫的幾個月之后,面臨的還是那奔波勞碌,梁儒康也是有苦難言。 家里的擔子全落到了妻子的肩膀上,他看著也幫不上忙,只能把精力撲到工作中,寄托相思,希望能通過金錢來彌補自己的缺席和那種對家庭照顧不周的愧疚,雖然妻子從來沒有提起過,可這些問題,尤其是經常出差在外,梁儒康時常會在夜深人靜時想到。 “恩,外面的空氣污染很大,開著窗子對孩子呼吸不好,咱們買個空氣凈化器吧,之前我還和爸說過這件事呢。正好你今天趕回來了,咱們下午就出去逛逛。恩,對了,爸,你也跟著出去走走吧!”林徽音對著丈夫說完又沖著老公公說道。 梁儒康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沒問題沒問題,咱們一家子正好散散心,難得我回來半天,我就陪著你們,咱們出去逛逛!” 看到“兒子”挺高興的樣子,“梁衡臣”心理轉悠著,人家小兩口在一起,自己就別打擾了吧。想著想著就說了出來:“你們去吧,不要拉上我這個累贅了,儒康,怎么你又要走嘛?”“梁衡臣”說完又問起了兒子的情況,“嗨,這幾天啊,短程工作很多,前兩天不是處理了一處合作問題了嗎,今兒個回來休息半天,明天還要繼續走呢,呵呵,沒事沒事,你呀也別說累贅不累贅,要說那樣的話,我們不都是你的累贅嗎?恩好了,吃過飯你們休息一下,咱們就走,順便買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绷喝蹇蹈吲d的說著然后坐在一旁,看著公媳倆吃飯。 此刻日頭還是很毒,火辣辣煲著大地,白色的CRV車體都guntangguntang的。梁儒康打開了車子的空調,起身回到樓道和家人一起躲避日曬,等了幾分鐘之后,車中的熱氣驅散出來,他跑了過去,關掉了空調,招呼家人上車,然后直奔商場而去。 下午的商場里人來人往的,有買東西的還有趁勢在商場里乘涼的,商場內一片五彩繽紛,各種各樣的商品琳瑯滿目的擺在貨臺架子上,大小電器,日用商品,旅游用品,簡直能讓人看花了眼?!傲汉獬肌笔谴蝸磉@種地方,即使是在帝都,他也不曾到過商場,不過,他也沒什么可要買的,只是挨不住“兒子”的懇求,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