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想見
25.想見
要說機緣巧合,也不過如此。 紀得下電梯的時候,正巧遇到了陸禾和謝譯,大約是談什么公事,兩人皆是嚴肅正經。 謝譯正納悶呢,陸總好端端的私人電梯不乘上趕著來這,原來是為了偶遇佳人。 他們兩個在公司一本正經地詮釋著總經理和小組長的等級劃分,遇上了也就是點個頭而已。 反倒是謝譯,少了這層拘束還自然些。 謝譯隨口問:魚兒,下班了? 嗯。 我們正好約了晚飯,一起? 抱歉我有約了,給同事送個東西。 哪個同事。這話是陸禾問的。 紀得淺淺看了他一眼:陸總不認識。 陸禾臉都黑了。 謝譯覺得好笑,幫著兄弟助攻:指不定陸總認識呢,說說看。 紀得:祝福。 這下輪到謝譯精彩紛呈了,那臉啊一秒一個色。 下了地庫,紀得正要取車,謝譯開口:我送你去。 這話沒頭沒尾,反倒讓陸禾多看了他幾眼。 謝譯一通瞎扯:我想起有個事還沒辦,阿禾,咱們下次再約。 然后也不顧紀得同意與否,徑直打開了車門,一副等她的樣子:魚兒,上車吧。 路上,紀得把祝福去警局的前因后果提了一嘴。 謝譯的臉色沉沉,也沒再開口。 /// 警局外。 看到紀得,祝福本來挺開心的,正笑著蹦蹦跳跳跑過去,再看到謝譯,快樂戛然而止。 她一拘謹就變得很奇怪,低著頭默然。 紀得把稿子給她:改好了。 祝福接過,看著手里精簡過的采訪稿,又一次對她肅然起敬。 送你們回去。謝譯看著埋頭當鴕鳥的人,突然開口。 紀得納悶:你不是有事情要辦? 男人沉聲道:過會兒辦。 在一旁安靜如雞的某人條件反射的渾身一顫。 車上。 紀得坐在副駕駛,她敏感地察覺到車內的氛圍不一般。 沒有人說話,連呼吸聲都很輕,她反而成了最具存在感的那個人。 總要有個人打破沉默。 紀得:我在前面路口下就行了。 謝譯嗯了一聲,依言照辦。 紀得下車,囑咐他送祝?;丶?,謝譯欣然應允。 少了個人,車內的氣氛更焦灼了。 車停在路邊不動,謝譯突然道,坐前面來。 祝福不愿意,當作沒聽到。 謝譯也不說話,就從后視鏡里看著她,大有不配合就耗到天亮的意思。 半晌后,后座的人不情不愿地挪到副駕駛。 車子重新啟動,行駛得輕快平緩,開車的某人神色逐漸放晴。 馬上就到御景了。 祝福斗膽學舌:我在前面轉角下車就行了。 謝譯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依舊哦了一聲。 隨即油門踩下去,直接略過她所說的那個轉角。 喂!祝福瞪著他。 怎么。男人并不覺自己過分。 不知該說什么,祝福氣鼓鼓收回目光,不想和他一般見識。 謝譯的嘴角揚起,這會兒是實打實的好心情。 地下車庫。 下了車后,謝譯很自然地拖過她的手,整個包裹在掌心。 祝福被他一路牽著走。 是錯覺嗎,她覺得這一次見到的他,很不一樣。 眼里多了些別的東西,是確定,抑或是豁然。 她分不清是什么。 看著被他包著的手,想掙脫,反被握得更緊。 到了門口也是,知道密碼沒變,男人熟門熟路地開了。 他變得太狂野了,祝福想。 進了屋,謝譯徑直去了廚房。 祝福磨磨蹭蹭跟著,進了臥室半天不出來。 等到敲門聲響起,她才慢悠悠晃出來。 餐桌上一陣沉默,空氣里彌漫著尷尬和幾縷暗昧。 用得差不多了,謝譯拿紙巾擦了擦嘴角,開腔道。 你去警局這事怎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么用,祝福暗自反駁,她也是去了才知道被盜了。 大約猜到她的嘀咕,他將范圍擴大:你往后有什么事,都該第一時間告訴我。 祝福抬頭看他,欲語還休還是忍住了,又低頭攪著碗里的湯。 謝譯當她同意了。 丟了什么東西。 她說:不清楚。 男人蹙眉,卻也不大計較:人沒事就好。 趕巧了她那會兒正鬧著要搬走,行李都開始收拾了,還好被他及時按住。 要說這事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她不在案發現場。 這茬就算過了,謝譯沒有追根究底。 但是:這些天自己在家,有沒有好好吃飯。 他剛才看了眼冰箱,還是走之前的那些東西,沒少。 祝振綱對她基本是放養模式,偶爾餓了也是自己找吃的。 像這樣被人惦記著一日三餐,祝福有些不習慣。 她放下調羹,像是定了心:你說如果我不想見你,你就不會來。 謝譯聞言反而舒展了眉眼,他往椅背上一靠,嘴角興味十足:不想見我? 話里話外都透著無厘頭的自大。 祝福傻眼,被他的過度自信雷得說不出話。 總歸是沒有回答,想或不想,她沒說,男人的笑意更濃了。 然后他說:你想不想見都沒轍了,因為,我反悔了。 沒見過這么不講道理的人,祝福氣惱地瞪著他,又辨別不過,推開椅子就要回房。 謝譯長腿一跨,攔住她的去路:話沒說完,不準跑。 最后三個字,他離得近,氣息噴灑在臉頰。 說說什么。她后退一步。 男人上前一步:你有沒有好好吃飯。 有。再退一步。 他又近了一步:你想不想我。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少了個字。 想祝?;腥诲e口,連忙找補:不想,一點都不想。 欲蓋彌彰的意味太濃了。 祝福自己都覺得沒有說服力,尤其看到男人咧嘴笑得歡,更是無地自容。 她懊惱地想逃,才起了這心思就被男人識破。 謝譯很順手地環著她的腰,兩人間的距離近到呼吸重疊。 別氣了,我也想你,咱們扯平。 知道她心氣不順,男人很大度地坦露心跡。 他的話并沒有讓懷里的人安分,反而折騰得更厲害了。 祝福推搡著禁錮自己的銅墻鐵壁,紋絲不動,反被他單手反剪在臀后。 放開我。 他好商好量地哄:別鬧。 她不掙扎了,反正徒勞無功,只是眉眼冷了下來。 突然就無所顧忌了,把心底的芥蒂扒開來:你是我姐夫。 是又怎么樣。他不避諱,也無法否認曾經。 祝福氣得眼眶泛紅,憑什么他可以如此理直氣壯:別碰我! 她的掙扎近乎于被強暴的反抗,謝譯原本的悠哉被這份激烈催化,連帶著情緒一落千丈。 男人低頭咬住她不聽話的小嘴,逼得她由抗拒到服軟,逼得她不得不伸出舌頭被他含吮。 好半晌,他才意猶未盡地結束這個吻。 她低著頭,像是在為自己做了錯事而自責。 謝譯心軟了,松開了緊抓著她的手,改為擁抱。 他輕輕拍著女孩的脊背替她順氣,她那么倔,肯定氣得不輕。 可他不管,有些話,從一開始就該說明,等不了。 我偏要碰你,偏要和你在一起。 不許逃避。 明明,你也動了心。 他說著霸道的言詞,話里卻透著隱隱懇求。 - 吵架時間變短,接下來走下一個線索。 我沒寫過懸疑,破案完全參考tvb套路,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