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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泡 沫溢流一空,全身就像獲得了新生一般通透舒暢。 我接過噴頭,把她撥轉過來按在洗手間的墻壁上,把她對我做的動作在她身 上重復了一遍,最后自下而上斜斜對準她的股縫中間,我蹲下來細細地看著那緊 閉的縫隙被水柱打得微微地裂開來,現出粉紅色的rou褶,像清晨的花朵在清晨的 微風不情愿的伸展開花瓣又閉上。細細的水柱激打在rou丘上,打出點點細細的圓 窩。她把臉貼在洗手間白色的瓷磚上,歪著頭醉眼迷蒙地看著我,低低地細聲呢 喃,聲如蚊蚋,兩條玉腿難受地扭動,兩只腳掌不住的交替踮起又落下。我把噴 頭開關關了,把噴頭掛回去?;剡^頭來,她已經把雙腿叉開像個大大的「八」字, 凹著細腰讓那渾圓肥滿的臀翹起,雙腿繃得筆直,像那定在圖紙上的穩定的圓規。 兩座遠遠的山丘中間,是干凈的深深的溝壑,在那一團微微凸起的暗黑的、硬幣 般大小的rou圈下面,那迷人的花房已經完全盛開鮮艷的天堂之門已經完全打開, 等待著魔鬼之劍的屠戮。 「噢,快進來,進來里面!」她扭頭看見我在盯著那里細細地觀賞,有點耐 不住性子急切地乞求。 「你真的是迷人的小狐仙!」我喃喃自語,嗓音粗啞得像是刮過紙板的鐵塊。 我握著那條迷茫的欲望的神經,順著她的大腿根部叢林下面溫柔地滑過去, 在兩片溫潤濕滑花瓣的縫隙口往返游走磨蹭,在那縫隙間來回戳動。她那滑滑愛 液把這瓷器侵染得晶瑩透亮,混雜著少女特有的腥香的下體的味道。她無力地嚶 嚀一聲,雙手扒在墻上,踮起腳尖任我為所欲為。 「我的心肝肝,別再弄了,日它……日……」她咬著下嘴唇扭過頭來說。 「日哪里?」我故意地問。 「日麻批……麻批里面,里面好癢……好癢,癢麻了??!」她有點語無倫次 斷斷續續地說。 「怎么日?」我要她把那兩個字親口說出來。 「放進去,快放進去,你混蛋……」她幾乎抓狂地尖叫出來。 「把什么放進去?」我非要她說出那兩個字,她似乎不懂我的意思。 「求求你了,把你的芽兒放進去,我的親親?!顾K于說出來那兩個字了。 我握住她不安地搖晃著的的rou臀,把粗壯的樹樁至下而上地湊近那張可愛的 嘴巴,溫柔頂入那一團魔鬼的泥沼之中,一團熱熱的氣流把那堅硬的躁動包裹住, 不留一絲縫隙,里面是如的松緊適度,如此的溫潤滑膩,就像是專門為它準備的 絕佳的歸宿。我一干到底,她悶悶地哼了一聲,我讓它在里面停歇了一下,便扭 動腰部溫柔有節律地攪動起來。她挺起頭來向著天花板,沒頭沒腦地呻喚著,歡 愉地承受著這沒亂的攪動。我感到她里面的rou褶在膨脹,一層層地包裹上來,緊 緊吮吸著入侵的敵人,似乎要把攀爬的敵人粉碎在城墻的堡壘上……「嗯……好 熱……好難受……」隨著我前后的抽動,她禁不住大聲的呻吟起來,媚眼如絲, 半闔半開著嘴唇癡迷地吐著氣息,雙手無力的攀在我的肩上。 我抽插,她浪叫,她的頭就使勁的向后伸展,雪白的勃頸上青筋凸現,大腿 根部「噼啪」「噼啪」響個不?!私新暵暬祀s著噴頭的刷刷聲回蕩在洗手間 里。 「你喜歡嗎?」我沉聲問她。 「喜……歡……啊……啊啊……別?!顾龂肃橹鴭陕暵暣?。 她的愛液多得跟冒漿似的,越攪越多,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我的額頭開 始爬滿細密的汗珠。她「噢喲」一聲喊叫,渾身著了魔似的抖動抽搐起來,不安 地扭動起來,嘴里止不住就叫喚起來:「宇!宇……快點啊,快點,要來了」 我一直咬著牙玩命地抵抗那頂端傳來的麻酥酥的感覺,聽到她的召喚,我趕 緊大開大闔地抽動起來,深深地打入泥沼中,又沉沉地拔出來,再深深地打進去。 「天啊,被日死了,死了……」她狂亂地甩動頭發。 第三十章梅開二度 我往后一縮身退出來,帶走了那讓她飽滿的感覺,她空虛得喊叫起來:「不 ……」,聲音聲嘶力竭拖著長長的調。我喘著粗氣低頭看那話兒,油油亮亮地閃 著光。她扭過頭來用無助地眼神看著我說:「怎么不日了?」 「我們到床上去!」我低吼一聲,把她橫抱起來,用腳撐開洗手間的玻璃門, 外面的空調吹得人身上直哆嗦,把她扔在床上撲了上去,她拉上被子蓋上,摸索 著找到空調遙控,「的」的一聲把空調關了。 「你還行嗎?」她看著我額頭上有汗水,就問。 「怎么不行呢?又沒有射出來,你看?!刮医议_被子把那依然堅硬挺翹的樹 樁捏著晃了晃。 「我的天了,剛才最少也得有四五百桿,怎么還是這樣子?要是誰嫁給你就 安逸了?!顾芍笱劬闷娴乜粗欢兑欢兜貏???粗磉呥@絕色美女白花 花的身子,我已經處在興奮的頂點,一下子又壓在她的白白嫩嫩柔軟豐滿的軀體 上,將一張水津津的口噙住她那兩片厚厚性感的嘴唇,癲狂地吻著。這個女人此 時此刻她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要完完全全地再次占有她的一切。 她在剎那間伸出白嫩的手臂緊緊地抱住我,白白嫩嫩的豐滿身子在床上水蛇 一般地扭動。又像是一條離開水的焦渴的美人魚。房間的冷氣慢慢退去,屋外的 酷熱透過窗戶的縫隙和門的縫隙鉆進來,屋子里暖暖地一片紅光,身上的水跡慢 慢地干了,只有兩人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只是不再滴水了。我伸手在她的大腿 根部和高高的陰戶上溫柔地揉捏著,剛才的酣戰讓那里濕滑滑地溫香飽滿。她難 受地左右翻滾著,亂了頭發,一對雪白的大rufang甩來甩去,白白的圓屁股露不是 地翻滾出來,兩個人狂熱地吻吮著、撫摩著。我把她的兩腿分開,跪倒她的兩腿 中間,把兩條蓮藕似的腿拾掇起來,提著她完美的腳踝,放到肩上。 「我進來了,我的狐仙寶貝兒!」我低低的告知她。 「嗯啊啊,你快點吧!」她把手指放到嘴里咬著,準備接受這讓人迷亂的東 西。 我抬著她的雙股,對準濕漉漉的洞xue聳身而入,仿佛利劍歸鞘那般完美地再 次進入我的狐仙的身體。 「哇喔!真棒啊,宇!我好喜歡你插我!」她滿足地叫喊出來,雙在我肩上 滑落下來,她邊用雙腳支撐在床上,使勁地把臀部抬高,都抬著她的胯骨,一抽 一地地抽動起來,那花房里面的rou褶被粗大的樹根帶動著翻卷出來又陷進去,暖 哄哄的愛液發出「嗞噗,嗞噗,嗞啾啾……」的yin靡的聲響,不絕于耳,伴隨著 小木床的「吱呀,吱呀的」聲音,還有她那婉轉的是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小小的 房間「嗚啊啊,嗯哈啊,啊??!哈啊……哈啊……」她的呻喚漸漸變得有節奏起 來,每一次來回,她都會「啊哈」地叫出來,我喜歡這個音節,聽起來是如此的 美妙,仿佛黃鶯啼囀一樣動聽悅耳,歡愉中帶點不安的躁動。也不知干了多少回 合,那頂端的麻癢漸漸清晰起來,從頂端像電流一般源源不斷地傳遍我的全身, 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毛發都豎起來了,每一個毛孔都開始張開,盡情地呼吸外面的 空氣。似乎所有的光亮都向我涌來,周圍的氧氣都快被我吸光,目光所及的所有 物體都失去了自身的重量,包括她的身體也變得變得輕飄飄的,仿佛一片大大羽 毛浮在空里上下起落不停,我知道我快走到了路的盡頭。 「我要射了……」我吐出一口濁重的氣息,壓低嗓子沉沉地說,仿佛春天里 天邊低低的雷聲。 「射里面,射里面……」她嬌聲切切地乞求。 「嗯?」我有點不太相信我的耳朵,可是她說了兩遍。 「上了環的……」她羞怯的呻吟著說。 原來這樣,我把她雙腿卷到胸前,壓迫著她的胸部,她的渾圓的rufang便外擠 開來,我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讓身體懸空,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 擋墻的時候的夯頭重重地打入她柔軟的花房,務必每次到底,務必每次抽離。每 次落下,她都會咬緊牙關伸長脖頸悶哼一聲「唔啊」,仿佛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每一次抽離她都會抬起緊緊地用手抓住我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rou 里,一邊把頭甩向另一邊。我早知道我已經抵達花房的深處軟軟的rou墊,可是無 論我怎么用力,那rou墊只是若即若離地吻著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離開。 「我要死了!」她尖叫著把這個信息告訴了我,手也不在抓住我的臂膀撕扯, 而是抓住了下面的床單,雙腿從胸前猛地彈開,全身猛地繃直,凸起身子的中央 迎接著我更為激烈的撞擊,像一張拉滿弦的弓,rou壁像一只潛伏已久的八爪魚把 所有的觸須緊緊地產裹上來,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我加快速度,「噼噼噗噗」的 聲音急速地響起,沖鋒的號角已經吹響,士兵們紛紛聚結,快速地沖向敵人的山 頭,渾然不知那里埋著讓人喪身的炸藥?!且凰查g的快樂如期而至,激烈無 比,我和纖比賽似的互相噴射和滋潤,結合著發出咕咕的聲響,這戰栗使我十分 驚訝和恐懼。敵人已經繳械投降,世界在這一刻和平了,只是究竟是誰贏了,我 好不甚明了,或者都輸了,士兵們越過曾令他們激動不安的山峰,卻發現進入了 一無所有的虛無。 我們都疲累不堪,就這樣停歇著好大一會兒,直到那樹樁不向前抖動,軟軟 地從濕噠噠的洞里滑落出來,它像一個將軍完成了它的使命,迫切地需要休息, 以便迎接下一場戰斗的考驗??粗谖冶蹚澙锾鹛鸬厮?,臉色恬靜得像一個 天使,我用筆尖靠著她頭頂的發梢昏昏欲睡的時候,想起了歌德的一句話,這位 德國老人曾經說過:「恐懼與顫抖是人的至善?!?/br> 第三十一章個男人 我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屋子里黑黑一片,我伸手去按床頭的燈的開關,卻 怎么也找不到,我才想起來這是在纖纖的屋子里,我摸索著碰一下她,她嚶嚀一 聲醒過來,開了燈水煙惺忪地看著我說:「幾點了?」 我怎么知道幾點了,我拿過手機來看時間,手機卻是她的,上面有好幾個未 接來電,我把電話給她,她不知什么時候重新把睡衣穿上了,只有我是赤裸裸的。 她接過手機翻了一下甩一邊,淡淡地說:「姑奶奶今天不做生意!」像后一仰躺 倒下去。我知道是那些嫖客打來的電話,感覺有點過意不去,我光著身子翻爬起 來,把空調打開,在床腳找到我的短褲T恤拖鞋穿上,走到床前把窗簾打開,遠 處的公寓樓里已經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燈光,乍一看像是大海里的燈塔,只是這城 市里到處都是這樣的燈塔,讓人找不到方向。我掏出煙坐在電腦桌旁邊抽起來, 她上了一趟洗手間出來。 「你真棒,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么完美的性愛?!顾诖差^朝著我說。 「我知道??墒钦娴暮鼙?,我耽擱了你做生意?!刮蚁肓讼?,還是把心中 的愧疚說出來,這樣心里好受些。 「嗯哈,這一點也沒有妨礙,真的?!顾裏o所謂地把雙手一攤,眨巴著眼睛 繼續說:「你知道我一天能接多少客人嗎?」 「我不知道,四五個吧?」我怎么會知道,只好猜測了一下。 「我最多的時候接了二十個……那是meimei要上大一的時候,吵著要買筆記本 電腦,當時我把錢都寄回去給mama了?!顾拖裨谡f著別人的故事一樣麻木不仁, 可我的心里卻一陣陣地發疼。 「你受得了嗎?」我除了不太相信,我還痛恨她的meimei,不過我也理解她妹 妹的難處,現在大學里面做什么都得用電腦,這是我深有體會的一件事情,我也 向爸爸要過,沒有筆記本電腦可是一件丟人的事情,除了不方便之外。 「二十分鐘做一單,你不知道,我們這個行業有我們的辦法?!顾悬c自豪 地說,讓我覺得莫名地悲哀,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或者說她已經看淡了這 樣的生活。 「二十分鐘?」我覺得這太短了點。 「是啊,二十分鐘解決一個,前來尋歡的人一般都是饑渴得不得了人,要么 就是單身漢要么就是性生活不滿足的……」她扳起指頭數著嫖客的種類。 「還有學生?!刮掖驍嗨脑捳f。 「你怎么知道?」她驚訝地甩甩頭發。 「我也曾經是學生,對面的大學里面男女生比例接近七比一,就是說七個男 生追求一個女生?!刮蚁肫鹗矣汛_切地說起過這個「七比一」,也不知道是真是 假,不過在我看來可能分子還要大些。 「這么嚴重??!」她走過來拿過電腦桌上的化妝盒,在臉上擦了一點護膚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