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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我乖乖地揭開被子鉆進去躺在她身邊,我一直以 為她是一絲不掛地躺在被子里的。 「你穿了衣服的?」我問她,她把頭枕在我壯碩的胳膊上,細細的發絲弄得 我的咯吱窩癢癢的。 「恩,我穿的睡衣,正打算睡覺呢。你以為我沒穿?!顾f。 「是啊,我一直以為你沒穿呢?!刮艺f「你想什么呢,萬一強盜闖進來……」 她伸出蔥管一般細白的手指掬住我的rutou玩弄著,咯咯地笑起來。 「可是強盜還是進來了是吧?」我說,一邊撥開她的手指,我的rutou被她弄 得癢癢的難受,我擔心它會發炎了。 「你不是強盜,我知道?!顾f,便舍了我的rutou,指尖輕輕地劃過我的心 窩,在那里按了一按。 「你是個善良的人,和那些嫖客不一樣?!顾f,「你的心一定是紅色的?!?/br> 她的手掌在我的肚皮上畫著圓圈,把頭靠在我的心房上說:「在這里,我聽 得到它在跳,它會說話?!?/br> 「它說什么?」我問。 「它說它要我?!顾猿缘匦α?,輕輕地舔著我的脖根,濕漉漉的舌頭舔舐 著我的喉結,那里正發出咕咕的聲響。 「那些骯臟的嫖客,只是干我……」她吻著我的鎖骨,嗔恨地說。 「可是你為什么做這個?」我聽到「嫖客」這兩個字,想到那些齜牙舞爪的 魔鬼在吞噬著她圣潔的身體的樣子,覺得很不開心。 「我有個meimei在讀大學,我mama左邊的身子癱了,你知道,只有右邊能動?!?/br> 她不再吻我了,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睫毛一點一點地在動,像把小刷子輕輕地 掃著。一將功成萬骨枯,又是他娘的該死的大學,我知道很多農村的孩子把大學 看得比命還重,那是父母的企盼,卻不知道這種企盼可以讓人家破人亡。 「那你老漢呢?」我說,重慶人管爸爸叫「老漢」。 「老漢,他從建筑工地的高架上摔下來,好多年了,我都記不得他的樣子了?!?/br> 眼淚無聲地在我的胸膛上匯成一條條細細的河流,淌過我的肩膀和脖頸,留到下 面的背上,冰冰涼涼的。 「唉,我怎么跟你說這些呢?你們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做小姐的?!顾痤^ 來,用手背擦干淚珠說。 「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這樣想過,要是我這樣想我就不會來了?!刮艺f, 我真的沒這樣想過。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臟?」她直起身來騎在我身上幽幽地說。 「怎么會呢?你是最干凈的?!刮艺f,我覺得她的靈魂和身體都是最干凈的, 比那些腦滿腸肥的蛀蟲要干凈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乃至百千萬億那由他倍。 「還有兩年,我meimei就畢業了,我就不用干這個了,我要重新開始,開始我 的生活,我要找個好人,一生一世……」她變得希望滿滿,只有我知道,就算這 樣簡簡單單的夢,對她來說是多么難啊。她把希望寄托在讀大學的meimei身上,等 著meimei來把她從地獄的深處拯救出來,我也曾經被人這樣希望過,而今所有的夢 都碎了,等著我救的人還在地獄里,而我卻是個泥菩薩。我想起了很多過往,想 到了還在上高中的弟弟,想起溝壑縱橫的父親的臉,想起mama死去的時候的囑托 ……心里黯然不歡,默默地不再說話了。 第二十八章快樂的小狐貍 「你帶了套子沒有?」她突然想起來,心情似乎好了點。 「我沒有……」我說,看著她有點猶豫,我又說:「那我上去拿套子來?!?/br> 我知道我的抽屜里還有四五個岡本牌的套子。 「別麻煩了,我從來沒有讓他們不帶套子就干我,我的那里還沒有男人的rou 進來過?!顾f,原來她是擔心我怕她臟,不知不覺臉上燙起來。 「你沒什么傳染病吧?」她鄭重其事地問我。 「這個倒是沒有,可是……」我沉吟著,羞愧地地下了頭。 「可是什么?」她見我低著頭,著急地問。 「我昨晚做了,還沒有洗澡?!刮姨拱椎卣f,在她面前我發現要說謊是多么 地困難。 「你有女朋友了?」她問。 「沒有?!刮艺f「你不會是去找三樓的meimei了吧?」她說,我知道她說的 「三樓的meimei」就是平時上下樓遇到我都會說「帥哥,要不要耍一下」的那些小 姐,三樓是她們的大本營,所以經常碰見。 「沒有……」我說,我把今天早上在公司沙發上發生的事大概跟她說了一邊。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嘆了口氣說:「唉,我本該在洗手間就把你做了,這么 好的人被人搶了先?!?/br> 「怎么樣,還好吧,那女孩?!顾^續問我,聲音里沒有一點醋意。 早上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余淼那海藻般的長發在她完美的肩頭狂亂地 跳動,還有那上下抖動的雙乳……我的下面燥熱起來,剛才幾乎完全消退了,現 在又卷土重來。我支起身來把她拉倒在懷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也沒掙扎了。 「快去洗澡啦!」她說,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歡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 味道,她對我已經夠仁慈的了。 「你不洗?」我從被子里赤身裸體地鉆出來,翻身下床。 「我剛剛才洗了還沒有一個小時,還要洗?」她搖著頭說。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樣子?!刮宜榔虬踪嚨卣f。 「好??!」她鉆出被子,站在床上,「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br> 「什么問題?」我說。 「我穿的睡衣是什么顏色的?」她把雙手插在睡衣的兜里,把苗條玲瓏的身 子擺來擺去,像在鏡子面前照著鏡子一樣,齊膝的睡衣遮不住渾圓結實的臀部小 腿以下圓潤修長,泛著玫瑰色的紅光,還有那精致的腳踝不住地扭來扭去。 「這個……」這還真難住了我,我有點不確定是紅色的還是白色的,都怪這 該死的玫瑰色的窗簾。 「哈哈,猜不到吧?!顾雌饋砗荛_心,至少不像剛才那樣令人傷感。 「白色?!刮抑牢也聦α?,因為我看見了電腦的顏色,跟身上的睡衣一個 顏色。 「不算,你猜的內褲是什么顏色?!顾F鹳噥?。 「我都看不見,你教我怎么猜?!刮艺f,她的睡衣并不是透明的白色,應該 是棉質的,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內褲的輪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為那顏 色要深一些。 「你真壞,好吧,只看一下?!顾f,她撈起睡衣的下擺,把那纖纖的細腰 和修長豐腴的大腿露出來,大腿根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內褲包裹著那話兒……我 吞了一口口水,我還沒看夠,她卻把睡衣放下來了。 「什么顏色,快說?」她真是無聊。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便四周看了看,在房間里淡淡的紅光中尋找和內褲顏 色接近的顏色,我知道剛才答對純屬僥幸,白色太特別了,最要命的是我只看了 一眼,也就那么五秒鐘不到的時間,我不得不一邊苦苦地回想剛才看到的三角地 帶的樣子,一邊尋找那該死的相似的顏色。才發現這真的是很難,幾乎每種彩色 都變成微微的黑色,只是顏色深淺不一罷了。要找到和那里顏色相近的色塊,只 有在床上找才靠譜……「杏黃色……」我有點不太自信地說,給出這個答案實屬 無奈,因為被子的顏色和床單的顏色就只有一個杏黃色,枕頭是雜色,沒有參考 的價值。 「天啊,你又答對了?!顾駛€小孩子一樣在床上歡快地鼓起掌來,仿佛她 才是這個游戲的贏家。 「那我們快洗澡吧!」我有點遭不住她這樣折騰了,再搞下去我的yuhuo就要 慢慢退去了。 「還要回答一個問題?」她變得變本加厲起來,仿佛她已經沉溺于這個枯燥 的游戲。 「還有???」我無奈地說,我的小狐貍,你饒了我吧。 「我和那個誰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訴,便給出了問題。 「哪個?」我問。 「今天早上的那個?!顾f,我知道她說的是余淼。 「那還用說,肯定是你漂亮啦?!惯@個問題太簡單了,除非白癡才會答錯, 事實上應該說兩人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說有什么區 別的話,余淼的身體健美適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軟的rou感,奶子似乎要比余淼的 還大些,性格上余淼似乎更為成熟和熱情,少了她骨子里的嬌憨和天真。 「抱我!」她張開雙臂,像只大鳥一樣傾斜下來,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攔 腰抱住,她會種種地甩在地上,她敢于做出這樣危險的動作,讓我心里很是感動, 足見她相信我一定會接住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她緊緊地抱住我的頭,我的頭緊緊地抵在她柔軟的胸脯上,少女迷人的芳香 沁人心脾,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才發現她并沒有戴乳罩。她像一條蛇一樣靈 活地把雙腿纏上來,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來,伸手抬住她的屁股,屁股上 的rou軟軟的就像要捏出水來,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帶緊緊地貼著我的小腹,熱熱的 溫度滲透過來,傳到下面的莖稈上熱烘烘的漲得難受。 她松開雙手,開始解開睡衣的腰帶,睡衣像離開樹的葉子,緩緩悠悠地飄落 在床邊,一只袖子耷拉在地上。她的赤裸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露著,毫無顧忌 地散發出乳香,在滿室紅光之中,像兩只軟軟鼓鼓的成熟的大蜜桃。 第二十九章極樂浴室 她在長發披散在腦后的肩背上,真真切切就像電影里的狐仙,我就這樣抱著 她,小心翼翼地邁動腳步往浴室走去,就像朝圣的圣徒端著一尊莊嚴的圣象往神 殿走走去。 涼爽的水流從自上而下噴灑,我攬著她的婀娜不勝的腰身,她踮起腳尖向后 仰著,承接這涼爽的水流。濕漉漉的秀發像瀑布一樣在身后披散開來,晶瑩的水 珠遲疑著滑過她那白皙而細長的頸項,成群結隊地游過她那白酥酥嫩軟的胸脯, 調皮地滾上鮮紅如草莓尖的rutou,淌過她平滑的小腹和肚臍眼,漫過那一叢小小 的三角形的黑得透亮的從林,匯成一股股細流沿順圓潤修長雙腿蜿蜒而下,在她 完美腳踝下形成一片水洼,慢慢地擴大開來……我在這美侖美奐的rou色中,一股 不可名狀的烈火在胸腔里燒著,熱血開始沸騰,在下腹洶涌澎湃地激蕩著……我 把手放開,在身上涂抹木瓜甜香味的沐浴露,她挨過來蹲下身子,握住那碩大的 欲望的神經在泡沫里套動,柔軟的細長的手指包覆在上面那話兒在泡沫里變得越 來越硬,越來越硬……泡沫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幾乎蓋住了整個大腿根部和 她的手掌,她的手好像伸進一團白白的棉花里在掏弄著什么東西。 「我就知道,你有這么一個好東西?!顾饾皲蹁醯念^來說。 「是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刮冶犻_微閉的雙眼說,我一直沉浸在她溫柔的 套動中微微地喘息,我看見了她眼里迷迷蒙蒙的欲望之光,她就像把玩一件古老 珍貴的瓷器,小心翼翼緩慢地摩挲著,生怕它掉到地上。 「昨晚上我摸到了……」她說,她有點驚訝我這么快就忘記了。 「噢……」我想起來了,就是是這雙手昨天晚上摸過它,「可是,隔著褲子 哩?!?/br> 「可是我感到了,那么大大的躲在里面,我怎么會不知道?」她加快了套動, 龜棱上癢酥酥的感覺頻繁地沿著那欲望的神經在全身彌散開來,像一波波微細的 浪涌打在身上。 「別的男什么樣子?」其實我是想問「它算大的嗎」,我除了在火車站看到 那個猥瑣的變態男的之外,沒有再見過其他男人的那里。 「還好吧?」她說,這個回答讓我有點失落。 「&039;還好&039;是什么意思?」我很在乎這個問題。 「一般的話算大的了,還有更大的?!顾f,我相信她的話,她見過很多男 人那里。 「多大?」我問。 「想這么長,我見過一次?!顾檬直葎澚艘幌?,「跟畜生的一樣,那是個 東北男人,插得我就快哭出來了,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絲快感?!?/br> 「我的這個行嗎?」我有點擔心滿足不了她。 「我不知道會不會痛?!顾f,我的那個另外的「化身」已經贏得不能再硬 了。 「我要進去,進你那里面去?!刮椅兆∷讋拥氖职阉饋?。 「就在這里?」我說,她軟癱癱地靠在我肩上。 「恩,就是這里?!刮覐娬{了一遍。 「你要溫柔……」她仰起頭朝向天花板如夢般柔聲請求。 她把噴頭取下來,從上到下給我沖洗了一遍,最后低著頭對準我的雙股間, 在水流的激蕩下,guitou癢癢麻麻地快要爆裂開來。清晨遺留的汗液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