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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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這是你個人向我借的錢,我只接受你用自己的能力賺了還給我,我不要你父母的錢,不要你皇叔的前,只要你的!”金梧秋說。 祁翊遲疑良久后問: “可,可我怎么賺錢?” 金梧秋想了想:“錢借給你之后,你就跟劉商一樣,課業不急時,便來我鋪子里幫工,不過劉商會打算盤,會記賬,你若是不會的話,就只能做做粗活,有貨搬貨,沒貨跑腿……也不著急,你慢慢還便是?!?/br> “怎么樣,還敢借嗎?” 金梧秋的要求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很合理輕松的,但對于從小養尊處優,被人捧著長大的世子爺來說,可就沒那么容易了,讓他拋下身份進商鋪做小工,這不是能不能做的問題,這是面子掛不掛的住的問題。 條件提出后,金梧秋也不催促,過了大約半刻鐘后,祁翊終于下定決心般大聲說了句: “我借!” ** 是夜,金梧秋沐浴過后,除下外衫,站在黃銅鏡子前扭著身體看肩膀上的傷。 祁昭沒想到自己一推門就看到這么香艷的畫面,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嚇得金梧秋想趕緊把衣裳拉上都沒來得及。 溫香軟玉入懷,祁昭正想親熱一番時,發現金梧秋肩后的淡淡青紫,驚詫問道: “這是怎么了?” 金梧秋將他推開了些,把落在手肘的外衫穿好,把今日劉商挨打,她帶祁翊去北城貧民聚集地的事說與祁昭聽。 在說到祁翊跟她借一萬兩,但被金梧秋要求去商鋪做工償還時,祁昭說: “那小子自小就是個小霸王,膽子大得沒邊兒,誰都敢惹,你把他放你鋪子里,不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你鋪子拆了?” 金梧秋低頭系著內衫繩結,從鏡子里看向祁昭: “他若敢拆我鋪子,我就敢把他的債務翻倍。讓他一輩子給我當牛做馬,永遠都還不清債?!?/br> 祁昭聽得直搖頭,暗自為那小子捏一把汗。 “心疼了?”金梧秋問祁昭。 祁昭哪敢點頭,但神情多少有點意見,金梧秋說: “其實我一直覺得,在上位者,更應該要體恤民情,總是坐在空中樓閣上聽風聽雨,不僅會高處不勝寒,更會感到空虛和迷茫?!?/br> “讓他多多接觸平民,從人際交往中了解真正的人性,這樣有利于他將來為陛下建功立業,鎮守四方?!?/br> 祁昭將金梧秋擁入懷中,膩歪歪說: “你做事總能深入我心,總能為我考慮,我該怎么謝你?” 金梧秋被他纏得厭煩,急于脫身:“哎呀,我的傷……快放手?!?/br> 祁昭:“對哦,你身上有傷,我抱你上|床吧?!?/br> 金梧秋被橫抱而起,欲哭無淚: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喂! ** 次日清晨,金梧秋先去看過劉商,知道他能下榻走路了才放心。 將祁翊叫到中堂,與他正正式式的簽了借錢契約,畫押按手印后,才把特意通兌成一百張百兩銀票的萬兩銀票匣交到他的手上。 祁翊捧著匣子,只覺得這銀票竟比銀錠還要重上幾分,他拿了銀票,便回房整理另外殉職二十人的來歷,他準備將銀票托于金氏銀號,請他們幫忙送到各地。 那些生命已然犧牲,他沒辦法改變什么,但至少要補償到他們留下的家眷子孫。 金梧秋對此結果樂見其成,吩咐珍珠姑娘暗中與銀號掌柜的們通個氣,讓他們務必幫著祁翊把這件事先辦完。 交代完后,打算去書房看看帳時,門房來報: “東家,五公主府來人,說是請東家去信國公府一趟,最好帶上翡翠姑娘,公主她在那里等東家?!?/br> 金梧秋疑惑,祁珂為何讓她去信國公府?還要帶上翡翠? 問過來請她的人是五公主府的哪位,得知是祁珂的貼身婢女后,金梧秋才回房換衣裳,帶著翡翠前往信國公府。 金梧秋的馬車剛出現在國公府的巷口,祁珂的另一位貼身婢女就迎至車前: “金老板,您總算來了?!?/br> 金梧秋下車后,見她神情焦急,問: “發生什么事了?” 婢女看了看身旁的面生婢女,欲言又止:“奴婢不好說,還是請金老板自己進去問公主吧?!?/br> 看來是信國公府中出了什么不光彩的事,金梧秋回身喚上翡翠,跟著兩個婢女進府去。 婢女徑直將金梧秋帶到了謝恒和祁淑所居院落,院中十分安靜,似乎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婢女指了指主屋的方向,對金梧秋說: “金老板,公主他們都在那處,我家世子夫人有令,除了金老板和您所帶之人,其他人皆不許靠近?!?/br> 這個婢女應該是信國公府的,她說完之后,幾個婢女就躬身告退。 金梧秋領著翡翠前往主屋,剛在門口出現,祁珂就從座椅上跳起: “梧秋,你總算來了。還有翡翠,快進來快進來?!?/br> 金梧秋和翡翠兩人被祁珂拉進屋內,隨后她便親自關上房門,這神神秘秘的樣子讓金梧秋疑惑不已: “怎么了?” 祁珂沒說話,拉著金梧秋進到內室,二公主祁淑正歪在床鋪上,臉色蒼白,額頭戴著抹額,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祁珂拉著金梧秋在祁淑床邊椅子上坐下,金梧秋說: “二公主這是病了?那應該讓我帶瑪瑙來的?!?/br> 祁淑嘆息,擺了擺手,祁珂從旁說道: “哎呀,二姐的病太醫已經看過了,就是急火攻心,沒什么大礙,現在的關鍵是,你們能不能幫我們在市井中尋一個人?!?/br> 金梧秋點頭: “尋人沒問題,有畫像或者線索嗎?” 祁珂說:“有幾個婢女見過他,但畫像沒有,所以才讓你把翡翠帶來,想問問她手里有沒有聽人敘述就畫出畫像的能人?!?/br> 翡翠姑娘看了一眼金梧秋,得到許可后,才對祁珂回道: “回五公主,這技能我就可以,只需將人喚來敘述與我聽便是?!?/br> 祁淑聞言連連點頭: “好好,我這便叫人帶你過去?!?/br> 說著,祁淑高聲喚來兩個婢女,將翡翠帶去畫畫,金梧秋這才有機會問祁珂到底發生了什么。 祁珂掩著唇,壓低了聲音在金梧秋的耳旁說: “世子惹禍了。他昨天晚上也不知喝了多少酒,竟……竟……竟把國公新納的一房小妾給用強了。今日凌晨,還被國公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捉|jian|在床!國公爺氣得當場動了刀劍,要把世子給……” 祁珂做了個宰殺的動作。 金梧秋大為震驚! 二駙馬搞什么鬼?再怎么缺女人,也不該動他老子的呀?還被捉|jian|在床? 這也太勁爆了吧! 第60章 ◎他恨不得把蕭凜的名字從北遼國書上給摳下來!◎ 勁爆過后, 金梧秋很快便反應過來: “世子……是不是被算計了?” 雖說金梧秋沒有跟信國公世子謝恒接觸過,但平日沒少聽祁珂吐槽他,都是一些他做的傻事。 好比上回二公主宴客游江, 他特地頂著大太陽,帶這個女子劃小漁船來碰瓷, 故意讓人看見他的不軌行為。 后來聽祁珂說, 那個跟謝恒坐小漁船的女子, 根本就是謝恒花十兩銀子從青樓里雇的姑娘,之所以那么做, 就是想讓二公主吃醋。 但凡這位謝世子有點頭腦和心機, 都辦不出這么抓馬的事。 他哪怕去外面包一個假的外室, 也好過找個會被人一眼看穿的青樓女子吧? 還只花了十兩銀子。 試問這么一個沒頭沒腦的樸素的人,又怎么會做出霸欺父親妾室的事情呢? 二公主祁淑無奈嘆息。 “你也看出來了?”祁珂說:“可不就是被算計了。連你這個局外人都這么覺得, 偏偏國公爺看不出來!” “還不是他自己糊涂,被人算計都不知道?!逼钍鐚ζ铉嬲f:“你細細說與金老板聽吧,多個人也好多個謀劃?!?/br> 一般這種家丑勢必要捂得死死的,祁淑愿意告訴金梧秋, 就是把她當自己人了。 從祁珂口中,金梧秋得知此次事件的前因后果。 昨日謝恒與一個自外地回京的友人相聚,說是包下了望江樓, 要與謝恒痛飲三日。 謝恒與二公主備下案后赴約, 當天夜里, 二公主派人去問他回不回府歇息, 他說不回, 二公主便自行歇下, 誰知凌晨被府中偏院的動靜吵醒。 趕過去的時候, 國公爺已經提劍要殺謝恒, 而謝恒則衣衫不整、滿身是血的在那妾室偏院中四處逃竄,看到二公主后,謝恒驚愕下跪,失魂落魄的引頸就死,眼看信國公就要當場砍死兒子,幸好被二公主的兩個貼身嬤嬤給護下了。 “世子為何滿身是血?國公真砍傷他了嗎?”金梧秋問。 祁珂搖頭:“不是,是那妾室砍的。說是世子對她用強,她惱恨不已,為了自保才捅了世子一刀?!?/br> 金梧秋質疑:“她一個妾室,住在深宅大院,哪兒來的刀?” “不是刀,是一把鑲寶石的匕首?!逼铉嬲f:“好巧不巧,那匕首是此事發生前兩天,國公爺賞賜給她的?!?/br> 這么巧?剛賞她匕首,這就用上了? “那世子有沒有做……”金梧秋問。 這種事不是光憑一個妾室嘴上誣陷就能成立的,大家族的后院諸多陰私之事,若要陷害一個世子,總得拿得出實證。 “有嬤嬤查了那姨娘,說昨夜有行房痕跡,但國公昨晚歇在夫人院中,并沒有碰她,世子又糊里糊涂的,一個勁的說自己不知道,可又不敢堅定的否認。而那個妾在事后貞烈的不行,竟撞墻自盡,以證清白,差點丟了性命,妾室這不要命的行為,讓國公愈發深信世子行為不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