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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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來人,將三姑娘帶下去梳洗,然后去祠堂跪半個時辰,讓她好好冷靜冷靜?!?/br> 謝婉難以置信的看著不近人情的母親,遇到蛇對她來說是個打擊,但還比不過母親的冷漠,她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呼吸困難,驚魂失措,內外交困下,終于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直到謝婉暈倒,孫氏才意識到問題嚴重,趕忙讓嬤嬤趕緊把人背回后院,讓人拿了信國公府的帖子入宮去請太醫來診治。 孫氏坐在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女兒,冷汗將她散落的發絲都貼在額頭和臉頰上,形容可謂狼狽,與她精心培養出來的嬌花一般的女兒判若兩人。 隨行的丫鬟被押進來,孫氏一邊盯著嬤嬤為謝婉擦拭,一邊質問丫鬟: “究竟怎么回事?你們是怎么伺候姑娘的?” 丫鬟其實也被嚇得不輕,但蛇哪里有夫人恐怖,當即跪地求饒: “夫人饒命,咱們回府時,官道上有一根斷木攔路,咱們馬車只好停下,誰知旁邊有棵大樹也倒了,好多蛇從樹上掉下來,奴婢已經盡力打死兩條了,夫人饒命啊?!?/br> 國公府的規矩大,夫人對待下人更是嚴厲,稍有小錯就是一頓板子,若沖撞了主子,被打是小,說不得還會被賣。 孫氏覺得事情有可疑: “好好的官道上怎會有斷木?” 丫鬟說不出來,孫氏厭煩的揮了揮手:“拉下去,把今日隨行的護衛都叫到前院,我有話要問?!?/br> 下人領命而去,此時太醫也被請了過來,孫氏交代了太醫幾句后,便親身趕往前院問話: “今日事發突然,我就想知道,姑娘可是被人作弄了?” 護衛們面面相覷,將當時的情況事無鉅細的說與孫氏聽: “回夫人,不像是有人作弄,姑娘是臨時決定從擊鞠場回府的,只有咱們府上的人知曉行程?!?/br> “而且小人等后來也在四周查探過,除了擋在路中間的斷木和倒在姑娘馬車上的那兩棵樹之外,官道上另外也有幾棵樹有傾倒的趨勢?!?/br> “還有,砸向姑娘馬車的那棵樹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倒的,不可能有人連咱們府上停車的位置都算準吧,至于有蛇也是因為樹上正好有一窩,樹倒了,大大小小的蛇自然就掉了下來?!?/br> 孫氏聽到樹是臨時倒的,心中才釋疑大半,但還是覺得有些蹊蹺,那條官道是回城的必經之路,怎么旁人不遇見斷木和蛇,偏偏讓國公府的車隊遇到了。 “再派些人去那周圍查探一番?!睂O氏面無表情的吩咐,而后轉為厲聲: “爾等保護姑娘不利,連車夫和婆子在內,全都去自領十杖,若有下回,直接攆出府去,永不錄用!” 護衛們垂頭喪氣的領命告退,孫氏這才回到后院看望謝婉。 太醫把過脈,對孫氏回稟:“三姑娘是因為驚嚇過度導致的驚懼眩暈,只需服幾貼安神藥,靜養一段時間即刻痊愈,夫人不必擔憂?!?/br> 孫氏謝過太醫,讓人包了個大大的紅封,又囑咐太醫不可將今日之事外傳,免得累及謝婉名聲,太醫自然一一應下。 ** 擊鞠會的第一日,因為皇帝的出現而大大的高|潮了一回,直到皇帝走后,一切才恢復正常,該比賽的比賽,該贏彩頭的贏彩頭,好不熱鬧。 因為要連開三日,大多數看客們都是早來晚歸,所以結束的比較早,但也有一些則是被留宿在離擊鞠場不遠的紫霄山莊。 紫霄山莊乃皇家專享,不見多么奢華,倒是養著很多牡丹,近來正是牡丹花開的時節,踩著夕陽走入山莊,便看到好大一片被晚霞映照的牡丹花田,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金梧秋被安排在東南方的一處院落,院子雖有些遠,但勝在被牡丹包圍,仿佛花海中的孤島,美輪美奐,意境十足。 因體諒眾人在馬上累了一天,夜晚就沒有再安排其他活動,讓廚房做了各自喜愛的美食送到院中。 沐浴過后,金梧秋身著寬松的紗織長衫,隨手挽著發髻,坐在窗邊搖著團扇欣賞美景,背影纖細飄逸,靈動自然。 金梧秋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以為是嬤嬤們取餐回來了,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多謝,放在桌上就好,我這邊不用伺候了,你們都下去吧?!?/br> 然而身后卻沒有回應,金梧秋這才回頭看了一眼,頓時笑了起來。 哪里是什么送餐嬤嬤,分明是一個長身玉立的俊美公子,手里提著兩個做工精美的食盒,站在屏風處癡癡的看著臨窗賞花的金梧秋。 金梧秋用團扇遮了半邊臉,側身對祁昭淺笑調侃:“你這皇帝做得跟上班似的?!?/br> 祁昭將食盒放在桌子上,逕直走到金梧秋身前,張開雙臂欲摟抱她,被金梧秋以團扇抵擋: “做什么?保持距離?!?/br> 祁昭低頭看了一眼抵在自己心口的團扇,將之奪過拿在自己手中,然后貼近金梧秋,將她困在自己的胸膛與窗臺中間,一邊為兩人扇扇子,一邊問她: “何謂上班?” 金梧秋順勢靠在窗臺上,為他解惑:“就是點卯。按時去,按時歸,從不在公事上多花一點時間?!?/br> 祁昭除了上班時間有點早之外,下班時間倒是不晚,今日因距離的緣故,紅霞漫天時竟就出現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從前并不這樣?!?/br> 祁昭將身子貼近金梧秋,一手摟過她的纖腰,欲俯身親吻,被金梧秋避開: “等等,還是先說說某人今日為何要露面吧?” 祁昭被拒也不生氣,反而愈發繾綣起來,吻上她馨香撲鼻的頸側: “想看你在馬上的英姿?!?/br> 金梧秋被他說話時的氣息噴的有些癢,只聽他又說: “又怕你在馬上的英姿被別人看去?!?/br> “啥?” 金梧秋沒聽懂,將半邊身子向窗外退了退,祁昭扶著她的腰,生怕她跌下去。 “即便我如此防范,你今日不還是招惹了人?!?/br> 祁昭親不到人,干脆撩起她一縷青絲在手中把玩,金梧秋想了想,問: “你指的不會是陸公子吧?” 祁昭不滿搖頭:“嘖嘖,陸公子,叫得多親熱,不許這么叫他?!?/br> 祁昭將金梧秋的青絲捻成一線,在金梧秋的額頭點了點:“你還去幫他包扎,你甚至都沒幫我包扎過?!?/br> “……”對于這種無端指責,金梧秋除了無語還是無語:“請問包扎是什么好事嗎?” “我不管。反正我吃醋了。你得補償我?!?/br> 祁昭開始了他的傳統技能——無理取鬧。 偏金梧秋就吃他這套,主動親了親他,表示自己的誠意,可是有些人并不滿足。 “就這?” 金梧秋指了指周圍: “這可不是涌金園,不可胡鬧的?!?/br> 祁昭卻說:“這院子離群索居,比涌金園安靜多了?!?/br> 金梧秋此時才反應過來:“不會是你給我安排的吧?” 祁昭沒有說話,而是深情款款的盯著金梧秋,最后一輪夕陽照射進來,讓花朵和金梧秋的身上都染上一層金邊,祁昭看得入迷,由衷贊道: “真好看?!?/br> 金梧秋以為他在說窗外的牡丹花:“確實好看……唔?!?/br> 祁昭再不愿忍耐,俯身將眼中所見之美景擁入懷中,細細品嘗起來。 夕陽下,花田里,風搖云動,心旌搖曳,情思起伏,那是金梧秋看過最美最纏綿的一次夕陽…… 第55章 ◎不是妃子,是皇后?!?/br> 擊鞠三日賽的最后一日的角逐最為激烈, 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年第一日,皇帝把往屆的男女魁首吳世子和洛大姑娘給壓了下去,讓他們后來兩日都沒有再出手, 以至于剩下的參賽選手水平相差不大,誰也不服誰, 大家都想爭個魁首當當, 就顯得格外熱鬧。 金梧秋后來也跟長公主她們上場了幾回, 贏回幾樣不錯的彩頭,算是小有收獲。 回到涌金園連續忙了好幾日, 才將積累下來的全國各地送來的半年總賬看完, 剛準備在涌金園里貓兩日歇一歇, 誰知一大早就有門房來稟報,說是有位陸公子求見, 單名一個鋮字。 金梧秋看著拜帖上的名字,愣了一會兒,趕忙讓門房請他進門,金梧秋也趕緊收拾收拾, 換了身常服前去花廳見面。 陸鋮正在飲茶時,金梧秋出現了: “見過陸副統領?!?/br> 陸鋮慌忙放下茶杯,起身對金梧秋回了個禮: “金老板不必多禮?!?/br> 兩人相視笑了笑, 金梧秋沒有坐主家位, 而是與他并排坐下, 問道: “副統領叫腳好些了嗎?” 陸鋮抬腳演示般動了動:“差不多了。練武之人這點傷不算什么?!?/br> “終究是傷了骨, 還是注意些比較好?!苯鹞嗲镎f。 陸鋮看著她點了點頭:“好?!?/br> “不知副統領今日所為何來?”金梧秋開門見山的問。 陸鋮略加遲疑后說: “今日冒昧來訪, 主要是想……請金老板出去喝個茶?!?/br> 金梧秋很意外:“喝茶?” “喝完茶, 若是能一起用個午膳就更好了?!标戜呉彩莻€直性子, 有什么說什么, 沒有絲毫隱瞞,但說完這句話,他還是有點難為情,只得借飲茶來緩解。 金梧秋盯著他看,陸鋮很快把杯中水飲盡,見金梧秋不作答,心里便有數了,正想起身說抱歉然后告辭,金梧秋卻忽然應道: “行啊。不過有個條件?!?/br> 陸鋮喜出望外:“金老板盡管提?!?/br> “今日飲茶用膳需得我請?!苯鹞嗲镎f:“正好給我機會,感謝副統領的搭救之恩?!?/br> 陸鋮覺得這樣似乎有傷男兒體面,但想著金老板也不是缺他一頓飯的人,不管她是想借報恩之名與他出去,還是有別的什么考量,總之結果她答應了就好。 “好,一切聽金老板的?!标戜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