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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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沒精打采?” 祁昭沒回答,而是繼續講腦袋靠在椅背上。 金梧秋見狀,不禁猜道:“不會是辦錯了差,被你家陛下訓了?” “若我說是呢?”他故意問。 “那咱就不干了!什么差事, 要我家謝郎親自去做?我家謝郎就該在家悠悠閑閑的品茶飲酒,下棋釣魚。那些個破事兒,誰愛干誰干去!”金梧秋故意回。 祁昭:…… 雖然話說的有點假, 但祁昭吃她這套, 立刻就被哄好了, 轉身問她: “你跟我說實話, 你可是后悔給我二百萬兩了?” 金梧秋疑惑: “這話從何說起?我家謝郎天下獨此一個, 難道還不值區區二百萬兩?” 祁昭覺得很有道理, 確認問:“不后悔?” 金梧秋問他: “誰跟你說什么了?” 祁昭就等她問這句, 毫無心理負擔的把他在花園里聽到的事說與金梧秋聽, 把金梧秋給說樂了: “她們不是說你?!?/br> “……”祁昭忽的警覺:“你還給過別的男人錢?” 金梧秋無奈,打開多寶閣上的閑置雜物盒,從里面抽出一張紙,遞給祁昭: “我不是與你說過,這人入贅我家一個月,卷走我一筆錢,如今他出現了?!?/br> 祁昭將新鮮出爐的欠條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問: “他特地找上門來的?” 金梧秋便將慕容弦是北遼使團中書史的事說與祁昭聽,祁昭頗感意外: “你是說,你之前招贅的是個北遼人?” 金梧秋點頭,祁昭將欠條交還金梧秋: “能否與我說說你們的事?不想說也無妨?!?/br> 金梧秋覺得沒什么可隱瞞的: “招贅的時候不知道。我遇見他時他在街頭被乞丐欺負,好手好腳的也不還手,我救下他后,就讓他在賬房里幫忙端茶遞水,好歹有口飯吃嘛,誰知有一天賬房管事突然來找我,說此人對算術很有天賦,算盤打得也好,這才讓他當了學徒,跟著掌柜出入記賬?!?/br> “后來你爹想讓你成親,所以你就選了他?”祁昭問。 “對啊,誰知結果不好?!苯鹞嗲飮@息。 祁昭卻說:“我倒覺得結果挺好。若非如此,我也遇不上這么好的你?!?/br> 金梧秋彎下腰,用兩條胳膊圈住祁昭: “謝郎可知,我最喜歡你哪一點?” 祁昭想了想,用眼神比了比臥房的方向,金梧秋無語,捧住他的臉說: “想什么呢?是你嘴甜!” 祁昭掐著她的腰,讓她順勢在自己腿上坐下,膩歪的說: “我還可以更甜?!?/br> 氣氛烘托得相當到位,一只手悄悄的扶住金梧秋的后頸,將她稍稍向下壓去,雙唇相接,軟潤香甜,如蜜如飴。 ** 宣和殿。 祁昭從內閣議事歸來,看著各國使團呈上的覲見冊,這是禮部每年例行公事上奏的冊子,基本流程就是給皇帝看一下,然后由皇帝御批禮部代見,除非是別國有元首來訪,皇帝才有可能出面,若來的是一般使臣,大多都是由禮部和鴻臚寺直接接待。 將北遼使團的覲見冊單獨翻看了一遍,祁昭的目光在主使名字上劃過,北遼東院大王麾下威武校尉郁坤…… 看著這個名字,祁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五公主這兩天在干什么?” 祁昭忽的開口詢問,盧英趕忙上前應答: “回陛下,五公主府閉門謝客中?!?/br> 祁昭輕嗤:“沒用?!?/br> 盧英沒懂陛下的意思,祁昭卻沒有解釋,而是將使團名冊合上: “高影胖影何在?” 盧英慌忙領命:“是,奴才喚他們進來?!?/br> 片刻后,兩名身穿黑色勁裝,一胖一高的蒙面暗衛走入宣和殿,同時行禮: “陛下?!?/br> 祁昭一抬手,讓盧英將北遼使團的名冊交給他們,吩咐道: “去盯著這個郁坤?!?/br> “是!” 高影和胖影領命欲退,誰知剛轉身又被祁昭喚回,只見祁昭坐在龍案后略加遲疑后,才對二人再吩咐一句: “再查查北遼使團有沒有一個叫慕容弦的人,若是有就一起盯著?!?/br> 高影胖影應聲,確定祁昭再無別的吩咐后退下。 盧英從殿外走入,對祁昭回稟道: “陛下,早前禹王世子求見,得知陛下在內閣議事,便先前往永壽宮覲見太后了?!?/br> 祁昭‘嗯’了一聲,似乎并無召見禹王世子的意思。 而此時,永壽宮卻來了人詢問,陛下若是議完事,便去一趟永壽宮,太后有些關于圣壽節之事與陛下商議。 自從親政之后,祁昭國事繁忙,一般半個月才會去一趟永壽宮給太后請安,他前日才剛去過,太后若是有什么圣壽節之事,前日就該與他說了。 看來今日召見是有什么別的緣由。 祁昭手頭暫時沒什么緊急的事需要處理,遂回永壽宮人他稍后便去。 宮人退下后,祁昭將龍案上的奏折稍事整理一番后,便起駕永壽宮。 ** 永壽宮內,傳出太后爽朗的笑聲。 禹王世子祁彥能言善道,學得惟妙惟肖,將太后哄得十分開懷: “……我父親可不承認他馴服不了那烈馬,只是如此這般負手捻須說馬這兒不好,那兒不好,強行挽尊,太后有所不知,那馬乃是純種的汗血馬,日行千里不在話下,可到我父親口中,竟成了拴在城門樓子旁的驢了?!?/br> 太后聽得樂呵: “你父親從小就那樣,嘴硬的很?!?/br> 祁彥還想再說點什么,就聽永壽宮外此起彼伏的宮人吟唱: “陛下駕到————” 祁彥面色一凜,不敢怠慢,肅然起身至殿門外跪迎,祁昭闊步而來,上前將祁彥扶起: “兄長不必多禮?!?/br> 將祁彥扶起后,祁昭客套詢問:“多年未見,不知王叔可好?” 祁彥恭謹回道: “回陛下,父王一切都好,就是年紀大了,有些想念都城,想念陛下?!?/br> 祁昭笑著拍了拍祁彥,喚他一同進永壽宮說話,祁彥禮節周到,始終躬身跟隨在祁昭身側半步外,絕不逾矩。 太后瞧見皇帝,面上更是歡喜,見皇帝要行禮,直接免了,讓嬤嬤看座。 “太后還是愛見小輩的,今日兄長在,您面色都紅潤不少?!逼钫颜倨顝┮煌?,不必拘禮,祁彥謝過后挺直背脊端坐一側。 “年紀大了都這樣?!碧笮ρ裕骸跋惹斑€聽世子說起你王叔呢,那日燒糊涂了,夢里竟還想著吃京城魚梁巷的甜酒呢?!?/br> 祁昭跟著笑了兩聲,問祁彥:“王叔可好些了?” 祁彥欲起身回話,被祁昭按下,只聽他道:“謝陛下關心,父王就是偶感風寒,臣來京時他便已痊愈了?!?/br> “那便好,若王叔有何需要,盡可與朕說,千萬別客氣?!?/br> 祁昭說完,祁彥便跪地謝恩,惹得太后也直呼‘這孩子禮太多’。 寒暄過后,祁彥看出太后與皇帝私下有話說,便識趣起身請辭: “今日入宮,得見太后與陛下,臣已心滿意足,待后日圣壽節再入宮來恭賀太后千秋?!?/br> 太后聞言挽留: “這便要走了?也太急了些。好不容易回趟京城,還是多留些時日吧。哀家還想聽你多說說西南風貌呢?!?/br> 祁彥受寵若驚: “太后愛重,臣不勝惶恐,那臣便厚顏多留些時日,經常入宮說與太后聽便是。今日不早了,臣便不打擾太后與陛下了?!?/br> 祁昭頷首應聲: “去吧。有機會入宮,朕與兄長喝兩杯?!?/br> “是,多謝陛下。臣告退?!逼顝┒Y節萬全的行禮告退,他離開后,太后忍不住夸贊: “這孩子隨他父親去西南就藩時才兩歲,一晃眼竟這么大了。真真歲月如梭啊?!?/br> 太后說完,轉而看向祁昭,問出了個老生常談的問題: “所以,陛下打算什么時候給哀家生一個大胖皇孫出來???” 這個問題祁昭難以回答,干脆閉口不言,太后也習慣了皇帝在這事上的沉默。 語重心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