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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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覺得自己拿了金梧秋的錢和她的心,但現在,心沒了,不就只剩下錢,還有什么? 金梧秋見他否認,即刻提醒道: “我香囊里的東西??!一只金一只玉的手鐲!不是你拿的嗎?” 慕容弦無辜的看向金梧秋,略加思索后說: “我因為臨時決定要回北遼,缺少點路費,所以才動了歪心思,但我真的只拿了你的私房銀票,其他可一概沒動!” 金梧秋狐疑至極:“不是你是誰?我的手鐲就是跟銀票一起丟的?!?/br> 那兩個手鐲是金梧秋穿越帶來的,可以說她當年就是因為在古董攤上買了那兩只手鐲,晚上月食過后七星連珠,天生異象,她才從原來的世界穿到這里。 從小她便將那兩只手鐲存放在貼身香囊里,始終未曾離身,別人根本沒機會拿,除了跟她假成親,還睡一間屋子的慕容弦。 “冤枉!我真沒拿,我要拿了我就不姓慕容!”慕容弦指天發誓,對金梧秋的控訴矢口否認。 金梧秋見他不似作假,畢竟沒誰會拿祖宗姓氏開玩笑。 “再說了,你那副手鐲我也見過,不是什么價值連城的東西,我是因為沒錢回家才偷拿你錢的,我要你那副不值錢的手鐲干嘛?”慕容弦繼續辯解。 金梧秋聽著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可她的手鐲跟她的銀票差不多時候丟失,現已知銀票是慕容弦拿的,手鐲應該也是他拿的才對。 可他不承認,說得有理有據,讓金梧秋不信都不行。 難道是因為…… 她的手鐲畢竟是現代之物,到了一定年份就會自動消失? 而它自動消失的時間,恰巧跟慕容弦偷拿她銀票的時間相吻合,所以才讓金梧秋誤會了? 金梧秋長嘆一聲,慕容弦問: “對吧?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我貪財,但不是什么不值錢的東西都貪的?!?/br> 金梧秋翻了個白眼:“你還挺驕傲?!?/br> 慕容弦訕笑: “唉,當年也是形勢所逼,突聞家中噩耗,我北遼的家中已然鬧翻了天,我若不回,只怕這輩子都別想再回去了。所以才迫不得已,偷拿了些路費?!?/br> 金梧秋質疑: “你回家是要繞太陽一周嗎?幾十萬兩的路費?” 那陣子金氏大房正是用錢之際,他一下卷走了金梧秋幾十萬兩,險些讓金梧秋陷入財政危機。 想起那陣子的心酸,金梧秋就恨不得再揍這孫子一頓! “確實,幾十萬兩除了路費,還有就是我回北遼后打點用的。也多虧了你那筆錢,才讓我順利把家中的事平定了些?!蹦饺菹艺Z帶感激。 金梧秋問他: “那現在呢?你家事都解決了?你搶到你想要的了?” 慕容弦沒有隱瞞,逕直承認: “差不多吧?!?/br> 這慕容弦估計也是北遼的大家族出身,所謂的平定家事,十有八|九就是爭家產,看他如今志得意滿,應該是爭到了,要不然也不會不要臉的說自己是什么監察使團的大人物。 金梧秋盡管心中氣憤,但打也打了,對方又報出自己是北遼使團的人,金梧秋若是不依不饒,萬一引起什么國際糾紛就不好了。 “行了,你過來給我寫張欠條,畫個押就可以滾了!” 金梧秋說完,對外喚了一聲,珍珠姑娘動作神速,很快就把筆墨紙硯拿進來,親手把紙攤好,筆蘸好墨,語氣冰冷的召喚慕容弦: “過來寫!” 慕容弦嘴角不禁抽抽兩下,好半晌才發出一句: “這……沒必要吧。我又不會賴賬!” 金梧秋絲毫不給面子:“人心難測,誰知道你會不會賴賬?還是白紙黑字寫下來,誰也抵賴不了?!?/br> 見他仍在那支支吾吾,期期艾艾,金梧秋手握藤條在桌上‘啪’的打了一下,嚇得慕容弦一陣皮緊,乖乖的坐了過來。 接過珍珠姑娘手中的筆,對著空白的紙猶豫了老半天,還是覺得不太好: “我不是不寫,只是我如今的身份……墨寶不太適合……” 金梧秋不想廢話。 藤條在手,天下我有。 慕容弦果斷閉嘴,在紙上刷刷刷的寫下自己何年何月欠下何人多少多少萬兩銀,打算何日何月歸還,若不歸還,利息以三倍計算,家產盡抵。 寫完這些,慕容弦惆悵不已,艱難的遞給金梧秋。 只見金梧秋檢查了一遍內容后,覺得沒有問題,又交給慕容弦: “畫押!” 珍珠姑娘立即送上朱砂紅泥,慕容弦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在藤條的威壓之下按了個鮮紅的手印。 金梧秋接過手續齊全的欠條,放在唇邊吹了一下,將墨吹干。 慕容弦傷心起身,神情懨懨: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金梧秋點了點頭,慕容弦轉身走了兩步,她又開口喚他: “慕容弦!” 他停步轉身,見阿秋向他走來,慕容弦以為她要與自己道別,剛揚起笑容,就覺金梧秋的手在自己面前一晃,把他腰間的那塊雙魚佩給取走了。 “哎,這佩……” 不等他說完,金梧秋便態度堅決的說: “佩什么佩?欠了我那么多錢,只拿你一塊玉佩做抵押算便宜你了!你什么時候還錢,我什么時候把玉佩還你!現在你可以走了。珍珠,送客!” 不容置疑的態度讓慕容弦很無語:…… 珍珠姑娘又在旁邊催促: “走吧,壞蛋!” 慕容弦嘆著氣離開涌金園,出師未捷身先死,大祁果然是克他! ** 夜幕降臨,祁昭哼著快樂的小曲,踩著飯點回到涌金園,熟門熟路的跟門房小哥打了個招呼,小哥客氣的與他寒暄: “謝公子回來了?!?/br> 祁昭應了聲,進門后直奔金梧秋的院子。 在經過花園時,經過兩個收花盆的婢女身旁時,聽見她們小聲說著什么: 男人……拿東家錢……不要臉…… 祁昭猛然止步,往花壇方向看去,兩個婢女一邊把花壇里需要收進屋內的花盆搬到小車上,一邊交頭接耳,興致勃勃的聊天。 聊的內容就是剛才祁昭聽見的。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br> “可不嘛,看他也不像是會騙錢的樣子?!?/br> 兩個婢女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發覺有人盯著她們。 祁昭站在原地,猶豫著要不要過去問清楚,可萬一她們說的不是自己呢? 但是,拿了金梧秋錢的男人,好像除了自己也沒別人了。 正頭疼時,就聽身后響起一聲仿佛背后靈的幽怨聲: “看什么呢?” 珍珠姑娘從祁昭背后繞出來,警惕的盯著他: “少打我家丫鬟主意?!?/br> 祁昭頓覺冤枉,指了指英俊瀟灑一表人才的自己,又指了指蹲在地上搬花的兩個小胖丫鬟,希望用事實來打消珍珠姑娘侮辱性的指責。 珍珠姑娘瞇著眼睛,仍舊狐疑不已,祁昭懶得再解釋了,干脆問起珍珠姑娘: “你知道她們說的是誰?” 珍珠姑娘精心聽了聽兩個丫鬟的對話,終于明白這個討厭的人為什么站在這里,看來是誤會了什么。 呵,誤會就誤會,她有必要解釋嗎? “謝公子覺得呢?”珍珠姑娘模棱兩可的反問。 祁昭深吸一口氣,試著指了指自己:“說的……我?” “你覺得是就是咯?!?/br> 珍珠姑娘說完,傲嬌轉身,獨留祁昭在花園風中凌亂。 第42章 ◎此人應該就是北遼太子——蕭凜?!?/br> 祁昭消沉憂郁的往后院去, 邊走邊懷疑人生: 難道是梧秋后悔給他二百萬兩了?又或是,給他那么多銀兩,讓梧秋難做了? 懷著復雜的心情, 祁昭來到亮著燈火的書房,書房門沒有關, 他直接進門。 坐在書案后看賬本的金梧秋見他進門, 抬頭說了句: “來啦?!?/br> “嗯?!?/br> 祁昭興致懨懨的應了一聲, 然后便蔫蔫兒的坐到太師椅上,腦袋靠著椅背陷入自閉。 金梧秋敏銳的發覺他情緒不對, 放下手中賬本, 從離間走出, 到他身旁探了探他的額溫,再與自己對比了一下, 納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