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騙個娃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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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眸光落在波面上,又好似望向遠方。 “妻也好妾也罷……其實世事無常,凡事無需考慮那么長遠,今朝有酒今朝醉,此時此刻情好,你我就該心滿意足才是?!?/br> 這話的語氣,慣不像她平日里的口吻,陸煜心中生出些異樣來,垂頭望她。 “什么叫無需考慮那么長遠?莫非你不想與我長長久久,白頭偕老,至此永不分離么?” 哪知她又恢復了那般混不吝的模樣,歪了歪頭,葷素不忌道了句。 “……主要有那么多想頭也無用吶!我頭次成親不就是么,三拜天地,發絲相系,相約要永不相棄,百年偕老……可哪知他竟是個那樣短命的,說死就死了?” 徐溫云眼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立即止住話頭,結結巴巴解釋道, “…額……你莫要誤會,我倒不是在咒你早死哈,我只是想著世事無常,莫要對任何事任何人,抱太大熱忱與希望罷了?!?/br> 陸煜最不愛聽她提及那亡夫,簡直半個字都聽不得。 一想到她從前與別的男人那樣心心相印過,他就恨不得將其挖墳掘尸,大卸八塊。 罷了。 若非那人早死,他們二人也不會有這段姻緣,陸煜思及此處,氣才略略順些。 “今后莫要提此人。 回去吧?!?/br> 當夜。 陸煜在榻上很繾綣。 和以前給徐溫云的感覺不一樣。 這人骨子里是個霸道蠻橫的性子,榻上也是如此,很多時候并不會給她太多的鋪墊和準備,偶爾單刀直入也是有的,動作也是大開大合,激烈到讓她連氣都喘不勻乎。 可今夜這后面兩次。 他只耳鬢廝磨,耐著性子應對著她,一直也不愿意給個痛快,直到她抵不住那等煎熬的感覺,嗚咽著索要,他才好似終于達到目的,暴風驟雨般猛烈襲來。 最后事了。 徐溫玉只覺自己就像是條被浪打上岸,肚皮翻白的魚。 可她顧不上身體的疲累,還是強撐著身子沐浴,待回到榻上,立即擺了個極其古怪的姿勢,靜靜躺著。 陸煜隨后進入房間,眉尾發尖還沾著濕氣,望見她的瞬間,立即皺起眉頭。 她上半身是躺著的。 雙腿卻直直豎立在墻上,整個人呈現了個折疊的怪異形態。 陸煜沉默半晌,終究未能忍住,張嘴問道, “……你這是在練舞功? 還是說方才受傷扭著了?” 個七尺高頂天立地的男兒,壓根就看不懂這些,這是她在同曲靜霞打葉子牌時,旁敲側擊打探出來的。 此乃女子與人同房后,有益于懷孕的姿勢。 聽說只要男人撒種后,以此姿勢靜躺上一刻鐘,就能大大增加受孕幾率。 徐溫云自然不能據實相告。 她累得已經閉上了眼,嗓音中還帶著嗚咽后的沙啞。 “并非在練舞,也并未受傷。 ……只不過是聽說在同房之后,保持這個姿勢,能有助于血液循環,益于氣血暢通罷了?!?/br> 說罷,她將合緊的雙腿,啪得一下,向橫打開個一字形,然后又迅速驟然并攏。 “……還有約莫小半柱香的時間就好,煜郎如若等不及,可去隔壁房間安睡?!?/br> ? 這番cao作愈發讓人看得有些云里霧里,陸煜細細回想起來,她這幾日的古怪行為還有很多。 比如不喝水,日日喝黑豆漿。 每夜都要吃上碗當歸雞蛋紅糖水。 還尋來許多虎鞭,馬鞭,腎臟之類的來給他補身,最最夸張的是,同房時居然要提前看時辰了?必要等到子時左右讓他撒種…… 想了這么一圈,陸煜發現自己實在算得上個好脾性的,無形中忍讓了她頗多。 “你這又是從哪里道聽途說來的稀奇古怪養生法子?你年紀輕輕,犯得著如此么?今后不準再學這些?!?/br> 啪嗒。 時間已到。 徐溫云收回腿,又好好安安生生平躺回榻上,閉著眼睛,如蛇般扭著身子去夠到枕頭,緊而拍了拍身側空余的位置。 “煜郎不困么,快快安睡了吧,明兒還要早起趕路呢?!?/br> 。 瞧她這樣,必然又是敷衍了事,并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了,陸煜上前輕抽了抽她翹臀兩下,也不欲與她計較,只躺下裹著被子,將佳人摟在懷中,沾枕睡了。 翌日。 徐溫云平躺在車架上,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將雙腿合攏太高,倚靠在了左側的車壁上。 阿燕則坐在一側,不間斷往她嘴里投喂各種各樣助孕的食物,她閉目養著神,可那張櫻桃小嘴就未曾停歇過。 徐溫云嚼得實在是腮幫子都疼,卻不得不又張嘴接住了阿燕塞進嘴里的葡萄,果rou吞下,將頭一偏就要吐籽… 阿燕立馬將手伸到主子嘴旁去接,不由也在旁擔憂, “……其實以夫人同房的頻率來說,若能尋個地方好好將養著,再遣個大夫日日在旁小心謹慎伺候,估摸著腹中早就有動靜了。 偏偏還得兼顧著趕路,這么日日在車架上顛簸著,種子怎么能扎進土里生根發芽?且常常還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許多東西都置辦不齊全,就像昨日夜里睡在那村舍中,連個煲湯的燉鍋都沒有?!?/br> “說起來都怪郎主,將您逼得也太緊了些?!?/br> 遲遲懷不上胎,這著實也不在徐溫云意料當中,她也不禁往前回想,究竟是哪一處出了岔子。 “按理說確實不該。 我之前喝那養身湯,整整三年下來,早就已經將身體調養到了最佳的受孕狀態,且助孕丹也吃了,那泉水也喝了……怎么會就一直都懷不上呢?” 阿燕暗襯了襯,遲疑道, “那會不會是種子的問題? 湯多加了水都會稀,更何況夜夜同房這么多次,種子是不是也會質量下降???” 。 徐溫云聽得這句,原本閉著的眼豁然睜開。 瞇起眼睛,諱莫如深看著阿燕,阿燕頓時有些緊張無措,“……奴,奴婢說錯話了么?” “無甚。 就是覺得你這句‘湯加多了水都會稀’,比喻得很是貼切……不過理應不該如此啊,我猶記得那大夫分明說他腎強氣足,天賦異稟來著?!?/br> 徐溫云實在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頭緒來,只能把因車架顛簸,而微微歪斜的雙腿,重新擺正。 “……那醉春碎魂丹也解了,眼瞧著沒得幾日就要到津門了,你說我要是一直懷不上,郎主會如何發落我?” 阿燕面露難色, “郎主的心思深沉似海,聰慧如夫人都猜不透,奴婢這般蠢笨,又如何能猜得出來…” 徐溫云睜開眼,忽就抓住了阿燕的手,神色哀傷,滿面期待,抖著唇瓣問她。 “阿燕,現下也沒有旁人,你便同我說句掏心窩的話,如若郎主發怒,將我發落去別處關押起來,你還會跟在我身邊么?” 阿燕愈發為難,眉頭緊鎖著,神色尷尬弱聲道, “夫人也知,如奴婢這樣的上等女使,委實是吃不了什么苦的,如若郎主當真將娘子發落去了什么城郊道觀,偏僻山林,鄉野破廟……奴婢覺得夫人應該可以照顧好自己的?!?/br> 委婉拒絕。 端得就是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蠅營狗茍姿態。 徐溫云倒也知這話是為了激起她斗志,說出來的虛言罷了,可依舊不妨礙她將阿燕的手撂開,故作傷心欲絕,拍打著淤堵的胸口,哀嚎道,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 午時二刻。 正是大伙兒們午歇用膳的時候。 馬鏢頭遠遠瞧見前頭樹蔭下,阿燕同裘棟好似正在交代些什么……他八卦嗅覺異常靈敏,待阿燕走后,立馬湊上前去。 “你們方才說什么呢? 你該不會還未對周娘子死心,讓阿燕給她轉交些什么定情信物,還在暗暗獻殷勤吧?” 這么多天下來,雖說徐溫云與陸煜之事并未聲張開來,可饒是憨然如裘棟,也看出了些許端倪,早就放下了。 所以裘棟只道了句, “鏢頭莫要瞎說八道,不過是采買東西不太方便,我對這一路又熟,所以阿燕一直托我尋些東西罷了?!?/br> “什么東西?” “……虎鞭豹鞭牛鞭各種鞭。 你說這些東西,這一路上哪兒買去?若不是尋到我這兒來,她還當真買不著?!?/br> 馬鏢頭面露疑惑, “這都是些壯陽補身之物,她買這些東西做什么?” 裘棟只得好聲好氣解釋道, “阿燕道家中有個至親身患隱疾,四十好幾了還膝下無子,平日里都靠著各種鞭類食補,還想著在五十知天命之前,再拼個一兒半女呢?!?/br> 裘棟是個老實人,自是旁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可心思活絡的馬鏢頭卻在其中聽出了蹊蹺。 當日中午,鏢隊中途停歇,大伙兒用膳時……馬鏢頭就蹭到陸煜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