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騙個娃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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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夜里沒有我在身側,你當真能睡習慣?” 自是睡不著。 涼水澡都沖了三次。 只是他還有些羞于承認,不想讓這女人覺得自己對她這般看重,只淡聲道, “有何睡不習慣的? 美夢一場,甚是香甜?!?/br> 徐溫云佯裝不悅,垮著臉懊喪道, “真真是好沒心沒肺。 原來只有我為了煜郎牽腸掛肚,而煜郎壓根就未曾將我放在心上?!?/br> 此女是個不安分的,在懷中擰著身子撒嬌撒癡,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她的聲音委實很好聽,清然透亮,好似林中枝間的婉轉鳥鳴,尤其是在榻上……嬌婉韻味,讓人卻之不能。 陸煜忽就身火燎起,干脆捏按著她的下巴,朝她的檀唇俯身碾去,手掌也開始游走起來。 這親吻來得突然,徐溫云瞳孔微震,尤其是感受到了他蓬勃的欲望,更是嚇得搖頭,粉拳捶打著他堅實的胸口。 終于在迅猛又綿密的親吻中,見縫插針尋到個當口,偏過頭喘氣出聲,音調水媚,“……煜郎…別,此處不行……” 現二人可不是在無人的私密房間。 是正行駛在路上的車架,就排列夾雜在鏢隊的諸多車架當中,外頭時不時還有鏢師打馬經過,蹄聲做響! 陸煜鉗住她掙扎的雙手,緊而貼著她的耳根,嗓音嘶啞到極致,“…是你說想我想得心肝都碎了……莫怕,有雨…” 徐溫云抵不過他的力道,只能任由他輕抱著躺平在木板上,身體也開始綿軟,無力反抗…… 某些極力壓制的嗚咽與嚶嚀,在沙沙作響的雨聲中,隱于無形。 鏢隊行進過程中,因著雇主們時常需要更衣,又或者需要買路邊攤販的瓜果,所以常停駐車架。 這種情況委實常見,只要及時跟上,鏢師們大多都不會管。 裘棟是個格外關注徐溫云的。 眼見淅瀝大雨中,她的車架頓然停駐在路旁,久久未能歸隊,心中覺得有些奇怪,不由不斷回望…… 馬鏢頭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看什么呢?” “周娘子的車架是不是壞了,怎么停了這么久?要不要去瞧瞧啊……” “壞什么壞?她之前那副車架在蠻莽山被賊匪砍廢了,這幅是前幾日剛剛新買的,哪就這么容易就壞?且若當真壞了,她那婢女自會鳴笛一聲,讓修車師傅過去看,需得你這么cao心?” 馬鏢頭抬手就是要一掌,衣袖在雨中揮出條水線來, “人家指不定就是去林中更衣,你莫非這也要去看?我看是你這臭小子私心作祟!” 挨打挨得多了,裘棟自然也就學乖了些,這次偏身躲過后腦勺這一擊,又手掌向下一抹臉上的雨水, “……那萬一碰上賊人怎么辦?” “那陸客卿在車架上坐著,碰上賊人也用不上你出頭!還愣著做什么,快去前頭領隊?!?/br> 得了這句。 裘棟只得摸摸鼻子,打馬朝陣前去了。 。 經過這場短暫的不愉快,二人感情恢復如初。 且這些齟齬,好似讓彼此都試探清楚了對方的底線,雙方都有了些微改變。 陸煜這頭。 一來是他晚上確是要處理公務,不好讓旁人攪擾;二來想著趕路的時間已然不多,與其拘著她,惹得二人之間生出些不快,還不如略松松手,讓她在抵達京城前暢快玩耍。 左右那三個想要取她性命殺手已經死了,想來她也沒有什么危險,所以素日里也隨她出去玩耍,對什么打葉子牌,同人說笑那些小毛病,也就都暫且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而徐溫云呢。 終究是有求于人,同他借種。 實在擔心他哪根筋又搭錯,不想與她同房,所以言行舉止上多少也收斂了些,去哪里都有報備,以往身上那些恣意張狂,也暫且收隱了起來。 就這么著又相安無事,夜夜相歡了六七日。 得虧馬鏢頭是個知曉內情的,所以特意將他們二人的房間,安排在了遠離鏢隊的偏僻院落當中,否則若聽到夜里傳來的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必然立馬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當夜。 陸煜將佳人摟在懷中,察覺出了她的異樣。 “蕓娘這幾日是怎么了? 之前到了后半程,你總是推脫喊累,這幾日卻纏人得緊,似是覺得不夠?” 自是不夠。 但并非貪得無厭索取不夠,而是時間已經快不夠了。 現離那醉春碎魂丹最后一次毒發只有兩天,離到津門就只剩下最后五天。 可她腹中卻一絲動靜都無。 這如何能讓她不著急上火? 可這些思量,不能讓陸煜知道。 她只將男人摟得更緊了些,只囫圇含糊說道,“之前初經人事,難免沒有適應抵不住……” 徐溫云不欲同他扯這些,只唏噓道,“接連趕了五六日路,期間就未曾停歇過,天天在車架上坐著,人都快要顛散架了,得虧明日就要到濟南,終于能歇上一日了?!?/br> 陸煜笑笑,在她額間落上淺淺一吻,“明日濟南正好有燈會,屆時陪你好好逛逛?!?/br> 翌日。 鏢隊抵達濟南。 濟南境內泉水眾多,享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盛名。自從出了兩湖境內之后,連城池的布局也更四平八穩了些,處處都透著北方的豪邁。 抵達下榻旅社的時候,正好是太陽西落,百姓們已經在為晚上的燈會做準備,待徐溫云小憩一會兒,換了身衣裝出來,外頭已經是火樹銀花的世界。 整座城池都被裝點得五彩斑斕,街角檐邊上都掛著形態各異的燈籠,百姓們競相出游,四處都是歡聲笑語。 陸煜與徐溫云走在燈火輝煌的長街上,瞧著就是對伉儷佳偶,猜了幾個花謎后,沿著街邊嘗著風味小吃。 此時街邊賣驢rou火燒的小販上來推銷,徐溫云點了個加了重辣的,剛要張嘴吞下,忽得一下計上心頭。 “我見煜郎好似從來都不喜歡吃這些街頭小吃,且你口味清淡,同我嗜辣的口味相去甚遠,今后只怕我們難免因為這些細枝末節爭執…” 在陸煜看來,這不過是最好解決的事兒了。 “做兩種口味不就行了?” 徐溫瞪圓了眼睛, “分餐而食?那看起來哪里像是一家人?且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才不要日日圍著灶臺打轉轉,準備兩份餐食呢。 反正吃食方面,煜郎可得多讓讓我,哪怕多嘗試嘗試辣椒呢?” 陸煜的意思,自然不是讓她親自動手,那些瑣碎事物,自然有專門的仆婦可供差遣。 可她既說了這話,陸煜難免要就著她些,自然而然接過她遞上來的加辣版火燒,擰著眉頭,張嘴嘗了口。 只單一口。 辣味就如炮彈般在舌腔熊熊燃燒,陸煜立時被嗆得涕淚橫流,眼尾發紅。 徐溫云反而興奮起來。 “他哭了哭了!這不妥妥的就是撕心裂肺痛哭流涕了么,阿燕你快看快看吶……額,你這婢子,還不快把水囊遞來?!?/br> 阿燕有時候也會被自己主子的腦回路雷到,原來那所謂的撕心裂肺痛哭流涕,是這么個流涕法? 阿燕有些無語凝噎,只得先水囊趕緊遞了上去,轉身回來百無聊賴弱聲道,“夫人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吧?!?/br> 她們主仆二人,總是自顧說些不著邊際的暗語,陸煜只當這些是女子閨閣中的說笑,且見她又是上前撫背,又略微有些歉疚遞上巾帕,便也沒有多想。 待逛累了,二人就坐在間酒肆中,點了當地最有特色的茶飲子,耳旁傳來百姓們低聲竊語,談論實事的聲音。 “據說陛下患疾之前,有心想要廢太子,改立煜王殿下繼承大統,誰知還未來得及下詔,忽就一下病得口不能言了,眼瞧著已是去日無多。你們說,今后朝堂會不會有動蕩???” “太子早就對煜王動了殺心。 眼瞅著就是中秋月圓之夜,按照禮制煜王要入京覲見。只怕他一到京城,太子黨就會甕中捉鱉,任他插翅也難飛。 可若煜王若不入京,太子叩他個不尊不孝,忤逆謀反的帽子,煜王便是千夫所指?!?/br> “嘶,那這么說起來,煜王豈不是進退兩難,舉步維艱?” “誰說不是呢?若我是那煜王,被逼至如此絕境,也必是要爭一爭的! 憑何自己在邊關戎馬十年,剿殺內匪,收復失地,抵御外敵,蕩平漠北……卻要將皇位拱手讓給個從未出過皇城的庸碌太子?又不是手里沒兵?!?/br> “據說那煜王,能在百萬軍對壘之際,提刀出陣,如入無人之境,直取敵軍首級,此乃當真?” …… 此處離京城已經不遠,對朝廷的各類動向也掌握更加明了……所以太子的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 街頭巷尾,上至名人雅士,下至平民百姓,都能看出他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盤。 混跡在鏢隊中,這么一路走來,陸煜也體察了番民情,按現在的輿論走向,再加上他手中的百萬雄兵,朝中埋伏的砥柱重臣……離成事,就只差卷名正言順的詔書。 “諸位客官,莫談政事!” 隨著小二的一聲吆喝,那幾個高談闊論之人,終究還是止了話頭,調轉打了其他事情上去。 徐溫云倒是在旁聽了幾耳朵,可她滿心都惦記著那還未成功的借種求子大計,壓根就沒心思多想。 抱著若不成功,就只能成仁的想法,徐溫云也實在是無心看什么勞什子花燈,只想著或在床事上,還是不夠勤勉。 一反常態,在興致缺缺轉了半個時辰后,就趕緊拉著陸煜要回去。 可還沒走幾步,就見人潮洶涌,花燈的瑩瑩爍爍下,有個亭亭玉立,秀色可餐的女子。 此女帶了兩個婢女在身側,正在猜燈謎,抬眸轉眼的瞬間,望見二人后,就眸光锃亮一下,款款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