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騙個娃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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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二人站在一起,就是登對養眼呢?并肩出現在人群中的剎那,幾乎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步伐一致。 呼吸相協。 就連氣質都也是遠超常人清貴,乍眼瞧著就是對恩愛夫妻! 好幾個圍坐在篝火旁的鏢師,唯恐沖撞了二人,立馬給他們挪位置,起身就去了別處。 裘棟原是將腿伸直,在對著篝火烘鞋底,眼見徐溫云過來,生怕熏著佳人,立即將腿收回,殷勤問道, “周娘子未曾淋著吧?” 徐溫云朝他笑道, “些微淋著一些,但不礙事?!?/br> 裘棟一眼就認出了她身上那件鶴氅,乃是陸煜之物,心中又開始有些不得勁兒。 其實從心底里講,裘棟知道自己已然沒戲,也依舊不妨礙他見不得陸煜好啊,此人神出鬼沒不像個坦蕩的,他這樣的人,今后能對周娘子多好? 抱著‘可以不是我,但也絕不能是你’的嫉妒心態,裘棟壓根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陸客卿,你乃貼身護衛周娘子的保鏢,可怎得昨日周娘子去尋那助孕泉眼,帶的卻不是你,而是洪成那兩個小子?莫非是你當值不盡興,惹得周娘子不開心了?” 許是見慣了裘棟這副德行,陸煜早就已經習慣了,他壓根連一個眼神都未給,渾然當作沒聽見。 徐溫云聞言怔愣一下。 她實在沒想到這件刻意隱瞞之事,就這么大剌剌被裘棟點了出來,迅速抬眸看了眼陸煜臉色……他好似早就知道了? 知道也無妨。 他若問起,她自有轉圜的說法。 徐溫云淺笑應對著, “裘鏢師切莫說笑,這世上再沒有比陸客卿更盡心之人,只是我昨日見他與馬鏢頭正在協商事宜,便沒有打擾。 左右聽說那口泉眼不遠,轉悠幾步也就回來了,想必不會出現什么歹人?!?/br> “那娘子今后若遇上這種情況,不妨帶上我裘棟,這一路,我可比洪成那兩個熟多了!” 裘棟原還想再說些什么,卻感受到馬鏢頭一個眼刀過來,他只能悻悻閉了嘴。 馬鏢頭生怕這憨憨惹得二人之間生了齟齬,立馬將話頭扯到稍顯溫馨的話題上。 “我打眼瞧著周娘子就是個福氣好的,今后必定子孫昌隆,不知周娘子今后預備生幾個娃娃吶?” 此話若問個待字閨中的少女,或許還會惹人羞腆,可若問個寡婦,倒不太顯冒犯。 徐溫云倒很大方,原想說“一子一女,湊個好字”,可還未張嘴,就瘀堵在舌尖。 腦中閃過萬千作想,最后只不由得無奈苦笑一句, “此事倒也由不得我?!?/br> 馬鏢頭從此番話語中,聽出了濃烈的苦澀,以及種身不由己的遺憾意味。他不由得著了急,調轉頭就問盤坐在旁,閉目養神的陸煜。 “元白,那你呢? 你今后想生幾個孩子???” 陸煜豁然睜開眼,眸光炯炯有神,話語堅定如鐵, “龍生九子,各個不同。 自是越多越好?!?/br> 第三十章 陸煜豁然睜開眼, 眸光炯炯有神,話語堅定如鐵, “龍生九子, 各個不同。 自是越多越好?!?/br> 尋常百姓人家,都講究綿延子嗣后代昌隆,更遑論有江山要繼承的天家皇室。 皇家子嗣原就極其珍貴。 在成長過程中,還要預防疾病早夭,遭人暗害遇刺,成年之后又要防止戰亡隕落……但凡稍有不慎, 都會有英年早逝之憂, 且還要排除些庸碌無能之輩,所以皇嗣可不就是越多越好嘛! 論起來, 前朝就是亡在子嗣單薄上。若非那勤德帝三個兒子早夭,勤德帝又年老體弱, 無生育之能,只得從宗室中過繼了不到十歲的孩童繼承王位, 又豈會有后來封地藩王作亂,賊匪各個揭竿而起? 陸煜這番考量自有他的道理。 而落在旁人耳中, 就各有各的意味。 “好!好一個越多越好?!?/br> 馬鏢頭年歲稍長些,就喜歡含飴弄孫之樂,他眸光在二人身上流轉, 腦補了番他倆的孩子的伶俐相貌,不禁拍手稱贊, “元白啊, 除了喜酒, 這孩兒的周歲宴,也必要記得給我發請帖吶!” 裘棟卻皺起了眉頭, 只用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嘟囔道, “好什么好,當自己是配種下崽的牲口呢,還越多越好?他想得倒是美,那也得周娘子愿意給他生吶?!?/br> 徐溫云呢,她聽了這話左耳朵進,右耳朵也就出了,畢竟陸煜今后想要幾個孩子,委實與她沒有任何關系,她只自顧張開了十個指頭烤火。 此時阿燕也回來了,這么往返一趟,身上澆得更濕,徐溫云立馬挪了位置,讓她湊到了篝火旁,呵氣幫她暖手。 過了會兒,不知是哪個鏢師帶頭,唱起了思念家鄉妻兒的民歌,男子粗曠沙啞的嗓音,縈繞在廟堂之上,在淅淅瀝瀝的雨聲,為悠揚的曲調作配,顯得格外悅耳動聽。 得老天爺眷顧。 這場秋雨來得急,去得也快,約莫小半個時辰后,雨就小了些,陽光沖破層層烏云的遮蔽,重新灑落大地。 “若再耽擱下去,趕到汝寧就得半夜,大伙兒這就啟程吧。 元白,這雨將馬韁馬鞍都澆透了,我們皮糙rou厚的自是習慣,只怕你淋雨受凍,擔待不住?!?/br> 說這話時,徐溫云正站在身旁,她豈能錯過此等機會,立即上前道, “我那車架倒是甚為寬大,如若陸客卿不介意,可坐上同乘一路?!?/br> 陸煜微微頷首, “那便勞駕周娘子多擔待了?!?/br> “哪里哪里?!?/br> 馬鏢頭在旁看得一頭霧水,這二人該做的不該做的,不是都已經做過了么?卻怎得還這般客套? 就算要因為名聲避諱著,也未免有些做戲太過了吧?他也搞不懂現在年輕人套路,清了清嗓子就跨馬領隊去了。 鏢隊重新上路。 下過雨后的道路泥濘難行,比起晴時要難走不少,可行程要緊,鏢隊也只能緩緩前行。 悠悠晃晃行了整整一柱香的時間,坐在車架外的阿燕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不是? 怎得過了這么久,就沒聽見里頭傳來半分動靜,莫非他倆就那么干坐了這么久,大眼瞪小眼,半句話都沒說? 車架內。 氣氛著實有些尷尬。 陸煜踏上車架,聊起帷幔的瞬間,就只覺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因著這主仆二人防范得當,車窗都有可粘連的防水油紙,所以里頭很干爽,一點都沒有淋雨的痕跡。 雅致,柔美,香軟,馨香。 四處都散發著女子獨有的氣味。 陸煜左手邊是散落翻開的風月畫本,右側的置物架上,放著各式各樣曬干了的花茶。 這車架確實很寬闊,可他坐在白色軟紗綿柔的坐墊上,卻覺得頗有些束手束腳,有些不能動彈。 而徐溫云呢。 陸煜人雖在眼前,可她不知為何,心中有些發怯,畢竟二人才鬧過別扭,她實在是擔心說錯了話,又惹得他不悅,那豈不是今夜又要獨守空房? 于是二人就這么僵持住了。 最終,還是徐溫云率先出擊。 她軟著身子靠了過去,嬌聲怯怯低問了句,“煜郎可還是在生氣么?” 陸煜身子一僵,并未將人推開,而是垂下狹長的鳳眼,垂頭望著懷中的佳人。 “……你昨日之所以去尋那泉眼,是想,給我生個孩子?” 就知他或許會問這個。 徐溫云猶豫著點了點頭,“嗯?!?/br> 陸煜默了默,劍眉微蹙, “我不是說了時候還未到么? 怎得,心急了?” “……就知煜郎心中對此另有打算,我也不敢忤逆,人家也不過就是想先探明那泉眼的方位,待今后打算要孩子了,也好命人來取上一壺,如此不是事半功倍么? 且人家那日不都已經服下避孕丹了,喝那泉水也是無用啊?!?/br> 原來如此。 陸煜聞言松了口氣,這才伸臂回抱了她,又牽過柔荑,見她蔥白的指尖握在手中,許諾道, “你放心。 待時機成熟,我會給你個孩子的?!?/br> 給? 憑何要坐以待斃等著你給? 若她想要,自取便是。 徐溫云嘴角上揚,流露出絲細微謔笑,身子卻靠得更緊了些,又在他懷中揚臉,略帶了些嬌嗔道,“煜郎氣性也太大了些,生生晾了人家一晚上,你是不知,人家今晨起床沒瞧見你,心肝都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