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騙個娃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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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想要的我盡都給你, 有名有份有孩子還不行么…… 乖乖,別跟我鬧…” 如若徐溫云當真不肯就范,只會抵死不從, 早在男人湊上來在她舌腔中攪鬧天宮的瞬間,發狠咬向他的舌尖……又豈會輕而易舉讓他禁錮??? 她不過就是在說氣話,肆意發泄罷了。 畢竟那借種留子的兩個備選,各有各的缺陷與弊端。 裘棟天生不足,身患哮喘之癥。 而瞧許復洲今日那魔怔模樣,現下就已經很難纏了, 若再當真讓他沾了身子, 今后決計甩脫不掉,且他與鄭明存同在官場, 二人是舊相識,若當真挑他做孩子生父, 只怕后患無窮。 所以唯有陸煜,是目前僅剩的最好選擇。 她壓根沒得挑。 那個吻來得激烈而迅猛, 徐溫云仿佛被電流擊中,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身體在佯裝抗拒,粉拳錘打了幾下他的胸膛后,就癱軟滑落, 任由他緊擁深吻。 現下她躺在床上,額間的發髻垂下來幾綹, 身上的衣裙微亂, 面頰紅暈, 眸光迷離……好似朵被揉捏過的嬌花。 經過此番鬧騰,陸煜選擇妥協順了她的心意, 徐溫云心中便清楚,時機已到。 “我并未貪得無厭之人,此生所要不多,只盼相伴煜郎而已。 其實煜郎有所不知,我身中媚毒原是天降橫禍,可想到能因此與你相歡一場,我反倒覺得是上天眷顧,得君如此,實乃人生至幸?!?/br> 她燦若桃花的面頰泛起紅暈,眸光中帶著迷離,軟糯的嗓音微微顫怯,每個字眼都帶著羞澀與溫柔,聲聲訴說愛意。 天知道聽了此番話,陸煜心中究竟有多慶幸!他方才當真是有些害怕,害怕她一怒之下徹底惱了他,扭身去尋那些不上算的人解毒。 幸好,她只是賭氣。 不行。 那媚毒雖還未發作,可他再禁不起如此作鬧,與其防備著這寡婦再去尋其他后路,不如就徹底將事情做實了?如此以絕后患。 “事已至此,煜郎還等什么? 吻我,像方才那般吻我……” 此等柔媚似水,予取予求的模樣,任這世上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 陸煜亦不例外。 他只覺體內燥動更甚,再也顧不上許多,伏低了身就親了上去,他吻就得就像只饑渴難耐許久的猛獸,似想要將她的所有氣息都吞噬,而徐溫云亦不遑多讓,仰脖回應著他……二人猶如干柴烈火般,碰撞出了激烈璀璨的火光。 心臟狂跳,呼吸交纏,狂野又激烈。 靜謐的房中,只剩下令人臉紅耳熱的聲音。 徐溫云自三年前披上鳳冠霞帔那日起,就一直幻想魚水之歡究竟是何等感受,后來經了曉事嬤嬤指導調**教,便愈發好奇。 她甚至將那些話本翻來覆去看過數遍,亦將些床幃間用的器具研究了個透徹……也實在想象不出,此事能有些什么滋味。 紙上覺來方覺淺。 現置身其中,才終于覺得有了些云燒霧繚的實感,她迫不及待想要感受更多,那雙柔荑沒有閑著,肆意在男人身上各處探索摩挲。 男人的身上的裳袍被扒落,四散落在榻邊,顯露出了寬闊而結實的胸膛,古銅色的小麥肌膚,肌rou線條分明,散發著雄性特有的力量感。 陸煜耳旁傳來嬌媚嚶嚀聲,再也按捺不住,可在她腰間盤摸半天,只垂著眸子極力忍耐,啞聲到幾乎破碎, “以后不準穿此裙裝!” ??? 此裙是為了勾誘陸煜特意穿上的,精美絕倫的同時,也格外繁復,難以穿脫,是阿燕與她合力,折騰了小半個時辰,才將其穿在了身上。 誰曾想它竟在關鍵時刻,成了阻礙? 徐溫云已被親得唇瓣微紅,眸光氤氳滿含水霧,那張清艷絕倫的面龐,泛著靡靡之色,艷麗荼蘼到極致。 她急促喘*息著,嬌媚的語調中帶著旖旎情調。 “煜郎急什么?解裙還不容易么,我緩緩教你……” 說罷,引導著男人扯開了緊緊纏繞著的衣帶,而后又讓去解隱藏在后腰處的暗扣……陸煜的動作越來越快,好似已經忍無可忍。 層層剝落,件件脫解。 就像帶著急迫與激動的心情,來在拆件世間最獨一無二的珍貴禮物,最后終于得見了全貌。 直到終于交融的那刻。 徐溫云才覺禁不住這般風雨欲來的迅猛架勢,在喉嗓破碎間,見縫插針嬌嚀了聲, “疼?!?/br> 男人只停頓了半瞬,附身親吻安撫著,緊而就抵不過那美妙絕倫的滋味,動作肆意了起來。 他奔騰涌動,如同只在草原上飛速弛進的獵豹;又像只奮力前游,欲跳躍龍門的魚……恣意馳騁,毫無忌憚。 額間的汗珠,緩緩滑落面頰,順著下顎與凸起的喉結,滴落在她粉光若膩的肌膚上。 就好似狂風暴雨忽然將至,徐溫云就像一葉在湖面飄搖的迷失扁舟,被洶涌澎湃的浪潮震蕩波及著,絲毫不知會被載去何處。 最終極柔與極剛完美交匯在一起。 驚濤拍岸,潮汐漫頂。 * 清輝的夜色中,原本靜謐的湖面上,忽有船只靠近,守在南院外的阿燕遠遠望見這幕,立馬迎上前去。 來者是馬鏢頭。 他抬腿由船上垮了下來,面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先是眸光惕然,將島上掃視了番,緊而又問阿燕。 “你怎得沒陪在周娘子身側?她在哪兒?人若無礙,還需出來與我一見,我有話交代?!?/br> 馬鏢頭可從未深夜叨擾過女眷,所以阿燕不禁心生出些疑惑。 “可是出了什么事兒? 我家夫人好好的,現正在南院與陸客卿對弈?,F正沉浸在棋局之中,不方便叨擾,馬鏢頭若有何話,同我說也是一樣的?!?/br> 馬鏢頭八卦之心不死,由這話中抿出些許不對勁來,他歪了歪頭,抬眼就朝前方透者燭光的南院望去。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對弈?” “是。 對弈,不行么?” 阿燕挺了挺胸膛,絲毫未流露出半分心虛,端得是副堂堂正正的姿態。 保鏢只保人身安全,按理說不敢過問雇主私事,馬鏢頭確實不該多問。 他摸了摸鼻頭,輕咳幾聲掩飾尷尬,又想著有陸煜守在島上,理應也出不了什么亂子,便沒有執意去南院尋人。 “鏢隊中出了大事。 你可還記得襄陽郡守家的厲嬤嬤?她許是年齡大了老眼昏花,用過晚膳后沿湖散步時,竟腳底一滑,跌入湖中溺亡了。 我之所以此時上島,一則是通報各位雇主一聲,二則也是想著排查預警一番?!?/br> ?就是那個欺主妄為,嘴臉丑惡的老嫗?那當真是天道有輪回。 阿燕驚詫歸驚詫,卻很難為此人生出扼腕之意,只急恍恍問道, “既死了人,那襄陽郡守不會尋鏢隊麻煩?我們不會因此而耽誤行程,不能按時抵達津門吧,我家夫人可早就同親眷們交代好了的……” “你且放心。 那婆子不過是郡守家的一個仆婢,且她是死于意外,郡守家不會苛責的,行程照舊,后日一早就出發,必能按時抵達津門?!?/br> 阿燕松了口氣, “那就好?!?/br> 夫人畢竟是有夫之婦。 此次郎主早就約定好了時間地點,就在郊外等著與夫人匯合,屆時夫婦二人是要一同赴京就任的。 如若耽擱,郎主等得不耐煩,必然要動雷霆之怒。 “待去其他雇主處通報完,還要打理那婆子的身后之事,不宜在此處耽擱太久,我就先走一步了?!?/br> 馬鏢頭交代完這些,抬腳就往岸邊渡船處走,上船后扭身回望,發覺阿燕還在南院門外侯著呢,院內的燭火卻熄了…… 誒誒? 分明說只是對弈……可天昏地暗的,哪里能看得清棋盤??? 嘖。 現在的年輕后生吶,處事是愈發熱辣大膽咯,馬鏢頭低笑幾聲,滿意而歸。 * 翌日,午時一刻。 南院正房中,秋陽順著窗櫞,灑在了近乎吱呀了整夜的雕花架子床上,照見上頭旖旎無邊的春色。 徐溫云迷糊睜開眼,正欲從榻上掙扎著起來,萬千青絲順著光潔的肩頭滑落,淺淺遮住了身上各處的紅色淺痕。 她只覺得渾身都被千斤的重物翻來覆去碾壓過,腰酸腿痛,甚至覺得那難以啟初處都有些脹腫。 原也只是想在毒性發作之前,勾得陸煜提前與她吃禁果,誰知他竟生猛如虎,連夜要了四次?她現在已然被折騰得…連腿都合不攏了。 枕巾上有洇濕的水漬,都是被陸煜攪鬧時,她留下的淚水。 徐溫云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也就是那日在茶寮中痛哭失態,除此以外鮮少流淚,可昨夜她趴在陸煜的胸膛上,指尖深陷入他的皮rou中,嚶嚀嗚咽,哭得幾欲破碎。 若非想著多就他幾次,能更快達到接種留子的目的,否則她早就抵死不從了。 嗚嗚嗚…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當時那大夫說得陽壯可舉,經久不疲究竟是何意,他行,行得很,行大發了,行到她確是經受不住。 幸運的是,她終于借到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