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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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愛,像穿梭在光影間的精靈。 邵宴清不禁揚唇,雙臂交疊于桌前,垂首看向她的眼睛:“不是,是山地騎行?!?/br> 目光相觸之時,地位間的差距似乎悄然消散。 他們像是親密的好友,又或是感情漸進的情侶,只是于工作結束后,開展一場普通的約會。 許嘉未曾聽過山地騎行,邵宴清倒的確對此非常了解,先同她說明概念,再展示自己曾經征服過的線路。 “華青山,勺山,啊對,還有加常林場?!?/br> 邵宴清指點著屏幕,遺憾道,“這都是兩三年前的事了,近期工作忙,著實抽不出時間?!?/br> 許嘉怔了半晌才緩過神:“沒想到你會喜歡如此刺激的運動項目,我以為你......”說話間側目,無意撞進邵宴清望來的視線,微怔,字節散于唇齒。 啊...... 他們什么時候靠得這般近了,原本的面對面而坐,已經變成了并肩相依,而自己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奇怪。 屬于黑胡椒的辛辣氣息似乎落入水煮蝦中,以致于讓寡淡的沙拉都變得別具風味。 許嘉正思考該如何順著話題往下說,卻瞥見邵宴清逐漸瞇起的眼睛。 邵宴清稍許偏頭,饒有興致地問:“以為我怎么樣?” 許嘉輕咳著別開眼,仍要勉強維持鎮定:“是只在乎家族名聲的邵先生?!?/br> “啊,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br> 邵宴清似乎很傷心,仰身靠著椅背,垂眸,“我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不近人情嗎?!?/br> 許嘉急得直擺手:“沒有,當然沒有。我只是說錯話,我—” “哈哈,哈哈哈?!?/br> 解釋的話尚未說完,就看見邵宴清的雙肩在細微顫動。 許嘉一愣,才意識到自己又被他耍了:“......有意思嗎?!?/br> “嗯?!?/br> 邵宴清無所謂地點頭,“你的表情很有趣?!逼鹕?,向她伸出手,“現在時候已晚,該回去了?!?/br> 許嘉沒有握向邵宴清的掌心,將風衣塞進他懷里:“我有些熱,還給你” 邵宴清挑眉:“我還以為你會清洗后再還給我?!?/br> 許嘉呼吸一滯,想要拿回外套。 可指尖尚未觸及布料,邵宴清就已經先行離開:“開玩笑而已啊,趕緊跟上?!?/br> 許嘉垂在身側的手攥拳,小臂止不住地顫:“惡劣,實在太惡劣了......” 邵宴清駐足,調侃道:“再不走的話,我可就不等你了?” 許嘉攸地松開拳頭,昂首挺胸的像上戰場的士兵,擦肩而之際,也沒看他一眼。 門開啟又關閉,邵宴清隔著玻璃看向她的身影,失笑:“生氣了啊?!?/br> 回到家后,兩人在廳堂告別。 許嘉說‘明天見’,邵宴清卻意味深長地道了句‘晚安’。 邵宴清已經回到房間,許嘉卻依舊站在原地。她反復琢磨著這兩句對話,思來想去,最終認為‘明天見’確實沒有‘晚安’禮貌。 許嘉決定,如果以后再碰上這樣的情況,一定要先發制人,提前展示自己的風度。 可之后,她始終沒有與邵宴清見面的機會。 裝修奢華的別墅空且大,平日從沒有客人來訪。 僅有打掃屋子的阿姨,會在每周三下午兩點,準時進入屋中打掃。 許嘉無法得知邵宴清的消息,也沒有立場去詢問。 他們畢竟只是契約結婚,那張寫滿字的合同始終如溝壑般立在兩人之間。 許嘉明白這個道理,也相信邵宴清不會想讓自己干涉過多,成年人的分寸感就是如此。 日子一天天過去,許嘉沒有專門地等待邵宴清,卻總在休息時,翻看那只有他聯系方式的手機。 習慣性地刷新,又若無其事地放下。 她不能為無關緊要的事費心,必須抓緊時間練習,為即將公演的《天鵝湖》做準備。 許嘉擔任奧杰塔后,李渝江的話便多了許多,??滟澟c奉承,偶爾還會對前任搭檔吐槽一二。 “嘉嘉姐,你聽說沒有?姜珊去找特教了?!?/br> 李渝江非要在許嘉旁邊壓腿,借下腰的功夫說小話,“好像是花了大價錢,非要得到新任的首席呢?!?/br> 許嘉知道,有邵宴清的話在先,姜珊無論費多少心血都注定會失敗,可這種確信,偏讓她的心里不太舒坦。 許嘉雖然厭惡姜珊,但現在的對方又何嘗不是過去的自己呢。她用非正當的手段獲得機會,就比平常更害怕失敗。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專門搞情報呢?!?/br> 許嘉將水遞給李渝江,“別再說姜珊的事了,我聽著心煩?!?/br> 李渝江比劃個‘ok’的手勢:“我懂,你們兩現在是對手嘛?!?/br> 許嘉瞪他:“少廢話,再排一遍?!?/br> 許是近期太過專注于練習,實在無心修整疲憊的身體。 許嘉經歷過一陣短暫的昏迷后,最終被王海叫到團長室。她的腿仍在打顫,指甲掐著掌心,想借疼痛喚回片刻的清醒:“團長,我還能堅持?!?/br> 王海瞧見她泛紫的嘴唇,劍眉緊蹙,啪地一拍桌:“堅持什么,趕緊給我回家去?!?/br> 許嘉:“但是—” 王海打斷她:“把假條拿走!我可不想要鬧出人命!” 許嘉見王海態度堅決,實在無法勸說,只好接過寫有簽名的紙條,輕輕地道一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