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3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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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不可能在這方面比安各更優秀。 安各越罵越起勁:“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新修訂的婚姻法里在財產分割方面有什么變動嗎?你知道哪一項條款更能為自己賺取更大的利益?你知道打這種財產糾紛的離婚官司還要提供各種清晰的債務財產目錄嗎?你知道個豹豹球,你這個無敵破爛大呆子,你算賬還要靠上個世紀的算盤才能打清楚??!” 洛安:“……” 安各罵到最后已經放聲冷笑:“哦,對了,差點忘了,你壓根不可能打離婚官司!因為你會在第一步找律師咨詢時被騙光所有財產,你這個落后時代八百年的法盲??!” 洛安:“……” 我倒也不至于這么蠢吧。 ……在她心里我有這么蠢嗎? 而且她怎么這么了解離婚官司的詳細內容……就連我也沒這么仔細的概念,因為我從未想過離婚后和她分財產,肯定是要按無歸境規矩凈身出戶的,既不用吵架也不用請律師,一只行李箱裝滿再把門鑰匙放桌上就…… “別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我??!” 安各吼道:“要不是因為你這混蛋最近總表示‘萬一離婚如何如何’,我也不會專門去調查萬一打離婚官司該怎么避免你順利勝訴!你知道抹掉七年多的分居事實以免證實‘夫妻感情完全破裂’的結果有多難嗎?!???!你知不知道我偽造我們倆這些年的同居證據花了多少心血?!” 洛安:“……” 洛安只好誠實道:“我不知道。我從未想過要與你對簿公堂,豹豹,也從未這么現實地考慮過這些問題?!?/br> 安各暴怒的表情終于緩和了些。 “我明白。你肯定也只是說說,不會詳細地考慮……” 洛安誠懇補充:“如果我們離婚,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自愿凈身出戶,不給你造成任何麻煩。我可以現在就立字據保證?!?/br> 安各:“……” 血壓好容易緩和一點又猛地拉高,安各忍無可忍,她抬手就抽了過去。 當然不可能打老婆——“嘭”一聲輕響,洛安被敲了一個腦瓜崩。 疼痛近乎為零,就是侮辱性極高。 ……他八歲后就沒被這么敲過暴栗了,當時動手的人是嘻嘻哈哈的大師兄,他后來追著他打了一星期。 小斗笠討厭被敲頭,成年的洛安就更不可能容忍這個。 可現在敲自己頭的人是自己的妻子…… 洛安第無數次弱弱低頭道歉:“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br> 安各再也不會被他看似誠懇的道歉蒙蔽了:“你說錯哪句話了?” “……” “你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是吧?” “……” “你覺得自己沒錯你就瞎道歉——讓你不反省就瞎道歉——” “嘭”一聲,又是一次疼痛度為零但侮辱度極高的腦瓜崩。 洛安:“……” 洛安想捂頭,但忍住了。 他保持著正坐的姿勢,默默伸手,抓住了安各意圖再次揚起的胳膊。 后者轟轟吐著火球瞪他:“干嘛?!別以為這時候親我能糊弄過去,今天晚上親一百次你也糊弄不過去??!” 當然不會是這個方法,就你現在這對著我大聲吼叫十多分鐘還越罵越響的氣勢,我會擔心親上去被你咬出血的。 ——即便經過昨夜的計劃,如今的身體狀態已不同于以往,適當的身體接觸無需再謹慎擔憂,但直接接觸血液還是算了吧。 洛安輕咳一聲,拉過她的手,輕輕的,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就只是單純地拉拉手。 安各狐疑地盯著他,便見老婆牽著她的手,低眉順眼道:“你別再打我了?!?/br> “我疼?!?/br> 安各:“……” 他豹豹的。 安各氣憤地甩開了他的手:“你疼什么,我根本沒用力,你一個特別特別牛在外面有安全屋一百零八窟的天師被彈兩下腦袋就疼了????” 洛安一臉自然:“對。疼?!?/br> 安各:“……” 去他豹豹的。 她輕輕踹了他一腳,便轉過身,推開文件堆,撲在床上。 大半夜的吼他吼了將近一刻鐘,她氣消得差不多了,也沒什么力氣繼續跟他發火。 原本她去找女兒臥室里找他時是真沒多想,打算洗完澡后穿著香噴噴的睡衣和老婆軟乎乎地談談心撒撒嬌,看能不能纏著他同意“也把那個胡同的所有權給我一份啊我們一起住嘛”…… 但進浴室洗澡前,控制狂天生的多疑心又開始撲騰,安各轉念一想,老婆在外面安置了這么一個我不知道的小胡同,萬一他還有其他的產業是我不知道的呢? 雖然我也不是那種不允許丈夫藏私房錢的女人啦……我還是很大度很開明……不行,我就是要知道他私底下有多少財產!老婆可以藏著自己花——但我必須要知道“私房錢”的數目! 老婆能買下一整條連著小院與土地的胡同,就代表他的收入水平絕對在中產階級以上,他平常開銷也基本沒有,特別會攢錢過日子的舊時代老古董一只,那萬一真的私底下存了很多很多錢,多到哪怕離開我也能實現財富自由……不行??! 是,不行,我可以有其他大別墅但老婆不能有別的居所,豹豹就是一款雙標豹豹。 安各左思右想,“要大度要開明”的良心到底沒能戰勝“老婆全是我的”的野心,于是打開花灑前,她還是發了幾個命令、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舒舒服服洗完澡出來,正擦著頭發哼著歌,低頭一看傳過來的文件,整個人就從腳跟炸到了頭頂。 熊熊的怒火支持著安各褪下睡前的慵懶感,換上全套裝備又調大所有光源去審問老婆—— 等到老婆安安分分地交代清楚,任由她大吼大叫各種亂罵發xiele十幾分鐘,安各也沒這個勁繼續跟他吵了。 她原本就打算洗完澡后舒舒服服上床求抱抱的,結果非要調出戰斗狀態跟他打仗。 ……算了。 這場架吵得差不多了,結果不算完美,也差強人意,不是嗎。 雖然劣跡種種,但今晚這混蛋的表現總體還挺不錯,他第一時間就交代清楚了那些小安全屋的來龍去脈,在她訓話時乖乖地坐著聽罵,哪怕她越吼越生氣到最后罵得有點過分…… 其實,安各也明白。 她逼他解釋清楚那些私產,他的確非常完整的解釋清楚了,甚至交代了“我以前工作時經常受傷所以弄得那些房子里不太好看”——她的怒火在那時就該劃等號。 之后再吼他,只是情緒上頭,爆發了那種“他竟然瞞著我有這么多私產他早就計劃好跟我分居”的懷疑。 要跟這腦回路怪異的家伙把“為什么你總設想和我離婚分居”撕扯清楚,吵上三天三夜也吵不完——他絕對會在她大吼“你是不是有病”時點頭應和“對我有病”的——安各熄了火,也知道是自己鳴金收兵的時候了。 他這一腦袋跑偏的認知,想要挨個扭轉過來,還是得慢慢來。 ……唉。 生氣和大吼都是耗費體力的,安各半沮喪半滿意地趴在床上,訂制西裝趴出了褶皺,可她連高跟鞋都不想脫。 “嗓子疼……” 一杯溫熱的檸檬水立刻遞到了眼前。 “喝吧?” ……嘁。這時候倒會獻殷勤了。 安各又輕踹了他一腳,但踹到一半時她想起了自己鋒利的鞋跟,便沒舍得用力也沒舍得對準,只往外踢了踢。 一疊文件倒在地毯上,撲克牌般散開,而一只手扶上了她鋒利的高跟鞋。 他默默幫她脫掉了那對并不算舒適的高跟鞋,手又滑上去,揉了揉她的腳踝。 安各:“……” 嘖。 腿控混蛋。 安各臉都沒回便出聲警告:“你今晚想都別想。我不會再受誘惑了,我還在生你氣,只是沒力氣跟你繼續吵?!?/br> “……當然,我沒想那些?!?/br> 安各能感覺到那只手滑過了她的小腿——停頓時間有些可疑,略顯留戀——然后滑上她的西裝衣扣,有條不紊的,脫去了她的外套。 外套,襯衣,褲子,一切不太適合睡覺時穿著的硬挺面料,再重新套上睡衣。 認真又仔細,不含半點雜念。 ……嘁。 安各翻了個身,配合他把手穿進自己的睡衣袖子里。 此時她臉上的表情和生悶氣時的安洛洛一模一樣,仿佛真是一個賭氣不要自己穿衣服的小朋友。 洛安忍不住笑了。 安各立刻就踹了他一腳——這次腳上沒有可能造成傷害的高跟鞋,她堂而皇之地踢到了他胳膊肘上。 “豹豹……我剛才,在復盤你剛才說的那些,然后仔細反省了一遍?!?/br> 洛安很自然地拿下她上踢的腿,折下來塞進被窩:“我現在知道自己說錯哪句話了?!?/br> 安各哼了一聲,扭頭滾進被子里,背對他縮成一團。 “我要睡覺了!不想和你聊!” 她連問都不想問,著實氣得很厲害。 洛安輕輕碰了碰她裹著被子的肩膀,被拍開; 第二次試著碰,被拍開; 第三次…… 沒有碰,他也上床躺在了她后背旁,支起一只手臂,就那樣看她的側臉。 安各總不能把整張臉埋進枕頭。那就太幼稚了——再說,犯錯的人是他又不是我! 她選擇用手捂住自己的側臉。才不給他看咧。 而且她拒絕接收可憐巴巴的求原諒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