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的*
這句話像一把火,直接點燃了墨從羽最后一絲理智。他猛地將她推倒在床上,寬大的床墊輕輕一震,程檸的裙擺被撩起,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她沒穿鞋,赤裸的腳踝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賤?」墨從羽咬著牙,眼神暗得像深淵,一邊說著,一邊扯開自己的襯衫,露出精壯的胸膛和線條分明的腹肌。他俯身壓下來,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粗糙的手掌順著她的腿根滑進裙底,直接扯下了她的內褲。 程檸輕輕一抖,嘴里溢出一聲低低的“啊”,但她沒有掙扎,只是咬著唇,像是鼓足了勇氣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她的手指抓緊床單,聲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我就是賤貨……只要您想要……我都給您?!?/br> 「你真會說話?!鼓珡挠鹄湫σ宦?,卻掩不住眼底的火熱。他從床頭柜里翻出一個小巧的跳蛋,開關一按,細微的嗡嗡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他俯身湊近她的耳朵,聲音低啞而危險:「既然這么聽話,那就先讓這玩意兒伺候伺候你的sao逼?!?/br> 程檸還沒反應過來,冰涼的跳蛋就貼上了她的私處,震動的刺激讓她瞬間弓起身子,嘴里發出一聲驚喘:「啊……不要……好奇怪……」她的雙腿本能地想合攏,卻被墨從羽強硬地按住,動彈不得。 「奇怪?這才剛開始,你就不乖了?」墨從羽咬著她的耳垂,手指靈巧地將跳蛋塞進她的濕潤處,震動的頻率調得更高,讓她整個人都在顫抖。程檸的臉頰燒得通紅,嘴里不住地發出細碎的呻吟:「嗯……啊……太快了……」 「檸檸,真想把你現在的模樣傳給韓晏看,你說好不好?」墨從羽的聲音帶著殘忍的興奮,他看著她因為快感而扭曲的小臉,心里涌起一股病態的滿足。他猛地扯下她的上衣,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那對渾圓的小奶子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乳尖早已硬得像小石子。 程檸大力的搖頭,她不想給別人看她這樣... 他低頭含住一邊,用力吸吮,牙齒輕咬,疼得程檸低叫一聲:「啊……輕點……疼……」可她的聲音里,卻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媚態,像是疼中帶著癢,癢中又藏著渴望。 「疼?老子還沒真cao你呢,現在就喊疼?」墨從羽抬起頭,嘴角掛著一抹邪笑,手指在跳蛋上又按了一下,震動的力度瞬間加劇。程檸被刺激得尖叫一聲,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腰肢無力地拱起,濕熱的花xue不受控制地收縮著。 「啊……不行……要……要去了……」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像是求饒,又像是渴求更多。墨從羽看著她這副模樣,眼底的慾火燒得更旺,他猛地抽出手,關掉跳蛋,直接將她翻過身,按成跪趴的姿勢。 「怎么能自己去了?老子還沒開始呢?!顾忾_自己的皮帶,巨大的性器彈出來,早已硬得青筋暴起。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腰,一手扶著自己,對準她濕淋淋的入口,狠狠地挺了進去。 「啊...好深!」程檸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撞得尖叫一聲,后入的姿勢讓她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抓緊床單,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深的沖擊。墨從羽的動作粗暴而狂野,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撞得她奶子亂晃,嘴里不住地叫著:「啊……太深了……求您慢點……求求您……」 「老子就是要cao死你這賤貨!」墨從羽咬著牙,聲音里滿是狠戾,手掌用力拍在她的臀rou上,發出清脆的“啪”聲,疼得她又是一聲低叫。他看著她白嫩的臀rou被自己拍紅,內心深處的征服欲被徹底點燃,動作越發兇猛。 程檸被撞得眼淚都快掉出來,可她卻沒有喊停,只是咬著唇,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嗯……啊……我……我是您的……cao我……隨便您……」她的聲音媚得像水,像是甘愿被他揉碎、撕裂。 墨從羽聽著這話,動作頓了一瞬,隨即低吼一聲,將她拉起來,讓她背靠著自己坐著,換成面對面的姿勢。他的手扣住她的腰,性器重新頂進去,撞得她又是一聲尖叫:「啊……好脹……您太大了……」 「大了?老子還能更大,sao逼夾緊點!」墨從羽咬著她的肩膀,腰部用力頂撞,每一下都直擊她的敏感點,撞得她不住地顫抖,嘴里的呻吟越來越媚:「嗯……啊……cao死我吧……我受不了了……快點……」 兩人交合的地方濕得一塌糊涂,yin靡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空氣里全是情慾的味道。墨從羽突然停下動作,抱著她起身,直接走向浴室。程檸被他弄得頭暈腦脹,軟軟地靠在他懷里,低聲問:「去……去哪兒?」 「去洗洗,順便換個地方cao你?!鼓珡挠鸬穆曇舻蛦?,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他將她抱進浴室,開了淋浴,水流嘩啦啦地傾瀉下來,打濕了兩人的身體。程檸的長發被水浸濕,貼在身上,顯得更加誘人。 墨從羽將她按在浴室的玻璃墻上,水流順著她的曲線淌下,他一手撐著墻,一手托起她的臀,性器再次頂進去,狠狠地抽插起來。程檸被撞得喘不過氣,嘴里不住地叫著:「啊……水里……好滑……慢點……我站不住……」 「站不???老子抱著你cao!」墨從羽咬牙低吼,雙手托著她的臀rou,將她整個人抬起來,靠著墻繼續沖撞。水流和交合的聲音混在一起,yin靡得讓人臉紅心跳。程檸的雙腿環著他的腰,無力地靠在他肩頭,呻吟著:「嗯……啊……cao我……再用力點……」 浴室里的水汽氤氳,兩人的身影在鏡子里若隱若現。墨從羽突然轉過身,將她對著鏡子,聲音低啞地命令:「看著,檸檸,看老子怎么cao你的xue?!?/br> 沉檸半盲的眼睛看不清細節,但鏡子里模糊的輪廓和身后男人的動作讓她羞恥得臉頰通紅。她低聲哀求:「不要……我……我不好看……別讓我看……」可她的聲音越是羞澀,墨從羽就越是興奮,手掌拍著她的臀rou,低吼:「不好看?老子就喜歡cao你這sao樣,眼睛睜大點!」 他說著,動作越發兇猛,撞得沉檸尖叫連連,終于在一次猛烈的沖擊中達到了高潮,濕熱的花xue收縮著,夾得墨從羽也低吼一聲,幾乎要繳械。他咬著牙,硬生生忍住,抽身而出,將她轉過來,按跪在浴室地板上。 「張嘴,檸檸,老子要射在你嘴里?!鼓珡挠鸬穆曇羯硢《缘?,手掌扣住她的后腦,性器抵著她的唇。沉檸喘著氣,順從地張開嘴,含住他的前端,笨拙地舔弄著。她的技術青澀,卻讓墨從羽爽得頭皮發麻,低吼著:「cao,真他媽會舔……用力點……」 程檸被他的話刺激得臉紅,卻還是聽話地含得更深,舌尖繞著前端打轉,嘴里發出細微的“嗚嗚”聲。墨從羽終于忍不住,低吼一聲,熱流猛地射進她的嘴里,濃稠而腥膻。沉檸被嗆得咳了幾聲,卻沒吐出來,抬起頭,顫抖著聲音問:「要……要吞下去嗎?」 「吞,給老子吞乾凈?!鼓珡挠鸬穆曇衾餄M是命令,眼神卻帶著一絲柔軟,看著她乖乖地咽下去,心里涌起一股異樣的情緒。他拉起她,重新將她抱回床上,兩人濕淋淋地躺在一起,喘息聲交織。 可這還沒完,墨從羽的慾望像是被徹底點燃,他翻身壓住她,性器再次硬挺起來,對著她濕軟的入口,低吼:「檸檸,老子還沒夠,繼續cao你?!?/br> 程檸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卻還是順從地張開腿,聲音軟得像水:「嗯……我是您的……隨便你您cao……」她的話像最烈的春藥,墨從羽再也忍不住,狠狠挺進,這一次,他不再留力,撞得她幾乎癱軟。 「啊……太快了……啊……」程檸的呻吟越來越媚,身體被他撞得不住顫抖,終于又一次達到高潮,濕熱的花液噴涌而出,淋在墨從羽的性器上。他低吼一聲,也不再忍耐,狠狠地內射進去,熱流灌滿她的內壁。 空氣里滿是濃重的腥膻味,程檸軟軟地靠在墨從羽懷里,臉頰還帶著潮紅,聲音低得像夢囈:「我……真的是您的了嗎?」 墨從羽低頭看著她,眼神復雜,手掌輕撫她的長發,低聲說:「對,你是我的,永遠都他媽的是我的?!顾穆曇衾?,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佔有,可沉檸聽著,卻沒有害怕,只是閉上眼,輕輕靠在他胸前。 那一夜,他們相擁而眠,像是終于找到了一種病態的平衡。墨從羽的心里,卻隱隱知道,這女人已經徹底嵌入他的骨血,再也拔不掉了。 程檸虛弱地靠在床頭,眼角還泛著些許水光。 她的身體還在顫,那場深夜的情事不像烈火,反倒像深海,把她一點一點溫柔地拖進更深的深處,直到連呼吸都變得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