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騙人的下場是這樣(番外五)H
引擎的低吼裹挾著淮市深秋的涼意,沉悶地擠壓著跑車狹小的空間。 你倚在副駕柔軟的皮椅上,指尖捻開一支啞光質地的豆沙色口紅,冰涼的金屬管身貼著掌心。 小圓鏡里映出一張沒什么情緒的臉,唇瓣色澤偏淡,顯出一種近乎倦怠的疏離。 你仔細沿著唇線涂抹,對身側幾乎凝成實體的低氣壓視若無睹。 指節捏緊方向盤的聲音突兀地響起,皮革在過大的力道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你他媽怎么會跟陳珩攪在一起?”左司禹的聲音像從齒縫里硬生生擠出來,每一個音節都裹著火星。 你旋緊口紅蓋子,咔噠一聲輕響,隨手丟回小巧的手包。目光落在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梧桐樹影上。 “商業應酬?!闭Z氣平淡得像在陳述天氣。 “商業應酬?”他嗤笑一聲,方向盤在他掌下危險地偏了一下,“糊弄鬼呢?當我瞎?那老男人眼珠子就差黏你身上了!眉來眼去,當我死了嗎?”尾音拔高,帶著被徹底點燃的暴戾。 你終于側過頭,眉尖蹙起一絲不耐的弧度:“左司禹,你什么時候能停止這些毫無根據的臆想?” 話音未落,刺耳的剎車聲撕裂了空氣。 車身猛地頓住,巨大的慣性將你向前摜去,又被安全帶狠狠勒回椅背。 你甚至來不及穩住呼吸,駕駛座的門已被他粗暴地甩開。 高大的身影裹挾著冷風繞到你這邊,拉開車門,俯身探入。 一只手臂鐵箍般卡住你的腰,不容抗拒地將你整個人從副駕拖拽出來。 “你發什么瘋!”你眼底終于燃起清晰的怒意,聲音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堵在喉間。 他看也不看,抬腳“砰”地一聲踹上副駕車門,隨即拉開后座,像丟一件礙眼的物品般將你摜了進去。 裙擺擦過車門框,發出細微的撕拉聲。 你剛撐起身,他沉重的身軀已帶著山傾般的壓迫感覆壓下來,將你死死按回座椅。 “陸惜棠!”他雙手撐在你耳側,將你囚禁在方寸之間,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燒得通紅,死死盯著你,胸膛劇烈起伏,“你別得寸進尺!為了你那個破試點資格,我他媽把臉皮扔地上被人踩!賠笑裝孫子,這輩子沒這么窩囊過!你呢?這幾天給過我一個好臉色嗎????為了個老男人跟我甩臉子!” guntang的吻狠狠碾了下來,不是親吻,是撕咬,是泄憤,是野獸標記領地般的啃噬。 唇瓣傳來銳痛,鐵銹味在彼此交纏的呼吸間彌漫開。 他一只手粗暴地探入你裙底,“嗤啦”一聲,薄薄的絲織物和內褲一起被撕裂、丟棄。 冰涼空氣驟然侵襲最私密的肌膚。 你的雙腿被他撈起,架在他寬闊的肩上。這個姿勢讓你毫無遮蔽地向他敞開。 他另一只手急切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扣,金屬搭扣彈開的脆響在逼仄空間里驚心動魄。 羊絨衫被他胡亂從頭頂扯下,連同西裝外套一起團起扔向前座。 深色長褲連同底褲被褪至腿彎,蟄伏的兇器彈跳而出,尺寸驚人,深紅色柱身上虬結的脈絡賁張怒起,頂端已滲出濕亮的粘液,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 毫無緩沖,他腰身一沉,guntang粗硬的性器帶著蠻橫的力道,長驅直入地貫穿進來。 “呃——!”你痛得弓起腰,指尖摳進身下昂貴的真皮座椅,細密的冷汗滲出額角。 身體深處傳來熟悉的撐裂感,但痛楚之下,那被無數次開拓、早已熟稔他形狀的軟rou卻違背意志地開始絞緊,貪婪地包裹住入侵的巨物,溫熱的蜜液隨之汩汩涌出,潤滑了這場單方面的撻伐。 他發出一聲滿足的粗重悶哼,俯下身,再次兇狠地堵住你的唇,啃咬、吮吸,像一頭終于捕獲覬覦已久獵物的猛獸,用尖牙利爪確認著所有權。 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極深,每一次頂撞都兇狠地鑿向最嬌嫩的花心。 你整個人被他沉重的身軀壓得深陷進座椅,像被釘在標本板上的蝶,動彈不得。 粗重的喘息、rou體激烈拍打的黏膩聲響,混合著蜜液被瘋狂攪動的水聲,在密閉的車廂內交織成一片yin靡的交響。 最初的掙扎被絕對的力量壓制,你漸漸不再扭動。 身體在他狂暴的節奏下誠實地背叛,被頂弄到敏感點時,破碎的呻吟無法抑制地從被堵住的唇間逸出:“…慢…慢點…” 他抬起頭,唇上沾著不知是你的血還是他的津液,那雙通紅的眼盯著你迷離失焦的眸子,惡意地低笑:“慢點?你下面這張小嘴可舍不得我慢……” 話音未落,他張口狠狠咬在你裸露的肩頭,留下一個滲出血絲的齒印,“……早就被cao熟了,水多得要把我淹死……” ------------ 不知過了多久,車廂里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欲腥膻,蒸騰的熱氣在車窗玻璃上凝結成一片白蒙蒙的水霧。 你被他翻轉過去,面朝車窗,墨色的長發汗濕地黏在頸側和臉頰。 無力的雙手被他一只大手輕易地按在起霧的玻璃上。 另一只手則粗暴地捏開你的下頜,兩根帶著薄繭的手指探入你口中,攪動著柔軟的舌,強迫你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晶亮的津液無法控制地從嘴角蜿蜒流下,滴落在座椅上,混入那片早已濕透的狼藉里。 他的胸膛緊貼著你汗濕的脊背,guntang的體溫灼燒著你。 小腹擠壓著你被迫撅起的雪白臀瓣,身下那根兇器依舊不知疲倦地高速抽送著,每一次都帶著要將你捅穿的狠勁,深埋到最脆弱的宮口。 劇烈的摩擦讓xuerou不斷痙攣絞緊,帶來滅頂的快感,也帶來近乎撕裂的飽脹感。 “……?!挛纭袝蹦闫D難地試圖發出完整的音節,卻被口中的手指攪得支離破碎。 guntang的呼吸噴在你敏感的耳廓,他低啞的聲音帶著惡劣的愉悅:“求我啊……求我射給你。不然……我就cao得你下午爬都爬不起來……” 為了佐證他的威脅,身下的撞擊猛然加劇,頂得你整個人向前撞在車窗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滅頂的快感和即將失控的浪潮攫住了你。你嗚咽著:“……司禹…司…禹…射給我…求你……” 他粗喘一聲,猛地將你的臉扳過來,再次兇狠地吻住你,堵住你所有的呻吟。 同時腰胯用盡全力向前一頂,小腹死死擠壓著你的臀rou,粗硬的性器深深楔入最深處,抵著那被迫打開的嬌嫩入口,開始了劇烈的搏動噴射。 一股股猛烈地澆灌在你痙攣抽搐的宮腔深處。 你眼前白光炸裂,身體繃緊如拉滿的弓弦,隨即在滅頂的浪潮中徹底癱軟,只能發出細弱的嗚咽。 “?!钡囊宦曒p響,失去了堵塞,大量濃稠白濁的液體,從被蹂躪得嫣紅微腫的入口洶涌溢出,順著你顫抖不止的大腿內側滑落,在身下那片深色真皮座椅上,積成一小灘粘膩的乳白色水洼。 他盯著這一幕,喉結重重地滾動了一下,眼底翻涌著尚未饜足的暗色。 ----------- 半小時后,一輛嶄新的同款黑色跑車無聲地滑停在旁邊。 左司禹的助理目不斜視,恭敬地將一個印著奢侈品牌logo的紙袋遞進車窗,隨即迅速退開。 你面無表情地坐在副駕,換上紙袋里那條質地柔軟的淡粉色長裙。 左司禹靠在駕駛座上,側頭看著你,眉宇間是野獸飽食后的慵懶與松弛,方才那股毀天滅地的戾氣消散無蹤,只剩下一種奇異的饜足平靜。 “全市叁甲,還剩幾家?”你對著遮陽板上的鏡子,梳理微亂的鬢發,聲音聽不出情緒。 他懶洋洋地哼了一聲,指尖無意識地在方向盤上敲擊:“四家。放心,蹦跶不了幾天了?!?/br>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瞇起,掠過一絲捕獵前的興奮,“給臉不要的東西?!?/br> 你整理發絲的手指微微一頓,抬眼看他,眸色沉靜:“深瞳是正經公司,合規是底線?!?/br> “嗤,”他短促地笑出聲,帶著戲謔,“知道,你是‘正經’生意人?!?/br> 他傾身湊過來,帶著他身上情欲余韻的侵略性氣息,又想索吻。 你偏頭避開,語氣不容置疑:“今天到此為止?!?/br> 他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陰沉沉地縮回駕駛座,雙臂抱胸,下頜線繃緊,周身重新散發出生人勿近的低壓寒氣。 ----------- 車子駛入深瞳科研中心地下車庫專屬車位。 推開車門,腳掌觸地的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軟從腿根深處竄起,你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左司禹眼疾手快地攥住你的手臂將你扶穩,俯身在你耳邊,灼熱的氣息帶著惡劣的調侃噴在敏感的肌膚上:“嘖,這么不經cao?”聲音壓得極低,只有你們兩人能聽見。 你立刻甩開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挑起一邊眉毛,臉上寫滿無辜,仿佛剛才口出惡言的并非本人。 步入通透明亮、充滿未來科技感的一樓大廳,光潔如鏡的地面倒映著步履匆匆的研究員身影。 前臺訓練有素地起身,微笑頷首:“陸總好,左總好?!?/br> 秦尋已快步迎上,笑容得體:“陸總,林組長在3號實驗室等您?!?/br> “好,我馬上過去?!蹦泓c頭,腳步未停,徑直走向電梯,同時不著痕跡地用手將試圖跟上來的左司禹往你辦公室的方向輕輕推了一下。 他腳步頓住,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聲音里淬著冰碴:“陸惜棠,這棟樓我出了一大半真金白銀,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工作期間,”你按下電梯上行鍵,回身看著他,語氣平靜卻斬釘截鐵,“禁止干擾?!?/br> 電梯門無聲滑開,你一步踏入,將他和他翻涌的戾氣隔絕在門外。 厚重的辦公室門被摔上的巨響,隔著電梯都隱隱傳來震動。 ------------ “洞察之眸”的3號核心實驗室,空氣里彌漫著精密儀器運轉時特有的低微嗡鳴。 巨大的環形屏幕上,無數細密的數據流瀑布般傾瀉而下,旁邊是高度擬真的人體器官3D建模,血管神經纖毫畢現。 項目組長林一峰教授,一位頭發花白、面容清癯的老者,正指著屏幕上不斷跳動的參數與你低聲交流。 他嚴謹的眉宇間此刻難得地舒展開,染著興奮:“模擬誤差率穩定在0.03%以下,容錯閾值遠超預期?;词羞@幾家醫院的合作意向書一旦簽下,落地驗證的進程會大大加快?!?/br> 你微笑著頷首,目光掃過那些跳躍的生命數據:“辛苦您和團隊了。隔壁腦神經突觸映射和腫瘤早期分子標記物追蹤的項目,進展報告我也看了,有幾個交叉驗證點,還想請您抽空把把關?!?/br> 林教授眼中銳利的光芒一閃,那是學者被觸及核心興趣時的神采:“哦?交叉驗證?好,非常好!平臺整合的潛力很大!” 他連連點頭,布滿皺紋的臉上煥發出純粹的光彩。 你知道,對于這位在海外頂尖實驗室浸yin半生、最終被深瞳的科研愿景和雄厚資源打動而回國的泰斗而言—— 一個能讓他心無旁騖探索前沿、并看到成果切實普惠生命的平臺,便是無價的珍寶。 實驗室里多了幾張年輕的面孔,是秦尋從京大醫學院挖來的尖子生,朝氣蓬勃,眼神里充滿對未知的渴求。 他們將在經驗豐富的臨床醫生指導下,負責后續試點中繁瑣卻至關重要的病理影像標注和數據追蹤。 這種經驗與銳氣交織的用人模式,是你一手構建的深瞳基石。 你走到一個正對著屏幕皺眉的年輕研究員身后。 男孩側臉線條干凈,專注時微微抿著唇。 屏幕上,一組胰腺影像的標注邊界有些模糊的偏移。 “第七層切片,胰管邊緣的彌散灶,”你指尖輕點屏幕一處,“標注范圍溢出了0.5毫米。算法會誤判為相鄰組織的陰影?!?/br> 男孩猛地回神,看到是你,白皙的臉頰瞬間漲紅,手忙腳亂地道歉:“對…對不起陸總!我馬上修正!”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 “沒關系,模擬階段就是用來發現問題的?!蹦阏Z氣溫和,帶著安撫的笑意,“下次標注前,把影像對比度再調高5%,邊界會更清晰?!?/br> 他呆呆地看著你近在咫尺、含著鼓勵的月牙眼,怔愣片刻才用力點頭:“…好!記住了!” 就在你轉身準備離開時,男孩像是鼓足了勇氣,小心翼翼地揪住了你白大褂的袖口一角。 你略帶疑惑地回眸。 他迅速伸出手,指尖帶著年輕人特有的微熱,輕輕拂過你發頂,拈下一小簇不知何時沾上的來自實驗服纖維的白色毛絮。 “陸總…頭發上…”他飛快地收回手,耳根紅透,露出一個干凈又羞澀的笑容。 你也笑了,真誠地道:“謝謝?!?/br> ----------- 暮色透過窗欞,為辦公室鍍上一層暖金的余暉。 推開門,室內空無一人,左司禹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手機屏幕適時亮起,一條新信息安靜地躺在鎖屏界面。 左司禹:【有事,先走了】 簡潔,生硬,帶著未散盡的余怒。 你將自己拋進寬大的沙發里,皮革溫柔地承托住身體。 眼皮沉重地合上,辦公室頂燈柔和的光線透過薄薄的眼瞼,在視野里留下朦朧的光斑。 身體的倦怠沉沉下墜,然而精神深處,某種東西卻在疲憊的土壤里破土而出,灼灼燃燒。 淮市醫療系統的壁壘正被左司禹用他的方式,無論是臺面上的資源置換,還是臺面下的雷霆手段,一寸寸撬開。 “洞察之眸”的模擬數據穩定得令人心醉,林教授眼中重燃的研究之火,年輕研究員們仰望信任的目光…… 所有齒輪都在精密地咬合,沿著你鋪設的軌道,朝著預設的終點轟然前行。 掌控感。絕對的掌控感。 嗡—— 手機的震動貼著掌心傳來,打破了一室寂靜。 你懶倦地掀開眼簾,屏幕的冷光刺入瞳孔。 沉懷瑾:【jiejie,我在你家門口,給你帶了剛燉好的湯。晚上別吃食堂了,回家和我一起,好不好?】 文字后面綴著一個圓滾滾的貓咪表情,貓咪捧著顆小小的愛心,憨態可掬。 你看著屏幕,指尖在冰涼的玻璃上輕輕摩挲。 他最近很安靜,像只收起利爪、努力扮演溫順家貓的豹子。乖巧得近乎刻意。 你知道那平靜表象下蟄伏著什么。 馴養野獸,適當的獎勵是必要的繩索,否則那脆弱的偽裝隨時可能崩裂,露出底下猙獰的獠牙。 指尖輕點,回復的字符在屏幕上跳躍:【好呀,正想念懷瑾的手藝呢?!?/br> 幾乎是下一秒,對話框頂端就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緊接著,一個更可愛的貓咪表情包跳了出來——胖乎乎的小貓整個撲在一顆巨大的閃閃發光的紅心上。 你盯著那枚幾乎要溢出屏幕的愛心,指尖無意識地拂過鎖骨下方,那里被羊絨衫妥帖遮掩的地方,還殘留著左司禹不久前烙下的帶著血腥味的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