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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今天也在謀朝篡位中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知道陳平不會隨便吃外來的東西,陳家的家仆先自個做了實驗,發現睡前泡上一杯,的確會讓人產生睡意,因此,便稟報了陳平,哪怕是下人已經試過了,陳平也沒有自個喝的意思,只教人去購買正好在產乳的母?;蛘吣秆蚧貋?,每日里煮上一杯給他喝。但是,這會兒是冬天,剛剛產仔的母羊倒是有,母牛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來,畢竟,一般牛都是放在秋季配種,冬天的時候牛不用多干活,可以慢慢養膘,總要等到春天的時候,小牛才會出生。因此,最終找回來的都是母羊。

    羊奶可比牛奶腥味大多了,陳家下人為了討好主人,自然是想方設法,讓煮過的羊奶能變得順口一些。最后,他們發現,煮羊奶的時候,將杏仁敲碎了,放進去一塊煮,之后將杏仁撈出來,腥味就會少許多,而且助眠效果似乎更好了!如此一來,每晚睡前一杯煮過的羊奶就成了陳平的習慣,這自然給了李達可趁之機,他將劉昌給的**一點點用蜂蠟包起來,弄得很細小,然后想方設法,將其放到了陳平每日睡前喝的羊奶中。**用蜂蠟包裹,入口并不會融化,但是等到了胃里,蜂蠟也就被胃酸溶開,里面的**就暴露出來了。

    陳平在睡夢中中毒,死得毫無聲息,大家也沒發現什么問題,因為是高濃度**急性中毒,這年頭的醫學水平根本不足以查出陳平的死因,陳家下人第二天一早才發現早就應該醒來的陳平居然沒有起身,想要喚醒他的時候,才發現陳平身體早就涼了。

    死了一個丞相,哪怕看起來是正常死亡,劉恒聽說了,還是命廷尉的人去了一趟,最后也沒查出什么來,只能回去稟報,說陳平應該是壽終正寢,并非橫死。畢竟,陳平年紀也不算小了,這個年紀死亡在這個時代都算是長壽了,最終,這事就以陳平自然死亡而告終。

    李達可沒有那種殺人兇手返回現場的習慣,確定了陳平的死亡之后,他取了一壺酒,回到了自個屋子,取出幾個酒杯,各自斟滿,李達自個喝了一杯,將其他的酒都澆在了地上,他輕聲說道:“幾位兄長,弟弟算是幫你們報了一半的仇了,那陳平一死,周勃便不足為慮,你們在下面等著,他們遲早要下來陪你們的!”

    李達也就是稍微放縱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將酒水收拾干凈,沒有留下半點痕跡,施施然出了屋子,就如同平日里一樣。

    陳平的死亡也讓劉恒松了口氣,周勃帶兵他的確很忌憚,但是陳平更讓他忌憚,陳平一死,周勃就是個空有力氣,卻沒什么腦子的大力士,之前周勃也曾經做了丞相,但是劉恒問起來,卻是一問三不知,最終被罷相,還是成了大將軍。不是劉恒瞧不起周勃,就周勃這腦子,只要他不腦子一熱直接造反,以劉恒的本事,玩死他根本不需要費太多力氣。

    因此,陳平這邊一大家子扶靈回封地,劉恒便又將周勃提溜到了丞相的位置上。周勃之前就做過丞相,如今再上來不僅沒有志得意滿,反而有些戰戰兢兢,畢竟,他也是個要面子的人,再被人問起來,還各種不知道,那豈不是太丟人了?周勃這回是很真心實意地推拒,但是劉恒便表示,你這樣要功勞有功勞,要資歷有資歷的都不敢當丞相,那還能找誰做丞相呢?周勃算來算去,真找不到合適的,最終只能硬著頭皮將丞相的位置接了下來。

    這也正是劉恒的目的,很多時候,不怕你做事,就怕你什么都不做,不做就不會錯,只要你做了,雞蛋里頭都能挑出骨頭來,何況周勃本身其實不擅長這事呢?

    陳平的死對于遼國使團根本沒有任何影響,他們依舊在按照自個的步調在長安交際,接到了大筆的訂單,許多商隊就等著跟著他們的腳步去遼東大采購,聽說遼東缺人,已經有一些私底下做不那么合法的人口買賣的商隊私底下行動起來了,就等著回頭將人送到遼東,然后賺上一大筆。

    對于這些人,遼國那邊也有對策,肯定是不能跟主動移民的人一般對待的,他們需要先為遼國工作,還清他們的身價,然后才能如之前舊例,編戶齊民,分發土地。當然,這也就是意思一下,最多一年的時間,他們也就能還清這筆錢,甚至還能攢下一筆錢財作為安家的本錢,若是他們有什么特長,還能得到更高的待遇。

    春暖花開的時候,遼國使團終于辭別了長安,踏上了返程的道路,他們沒有繼續從陸路走,而是直接往齊國那邊去,走海路返回遼國。畢竟,這個季節草原上草長鶯飛,原本躲起來過冬的匈奴人也要出來了,他們中講規矩的也就罷了,不講規矩的是不會介意攻擊過路的使團,好給自家部族增加一些奴隸和財富的。所以,就算是要跟匈奴人通商,也是找個固定的地方設立榷場互市,直接深入草原的事情還是交給民間那些商隊!至于日后攻打匈奴,以草原民族的性情,只要你表現得足夠強大,那么,多的是部族愿意做帶路黨!

    齊國那邊對遼國那叫一個深惡痛絕,畢竟,就因為遼國之前的舉動,導致他們人口損失慘重,為了挽留人口,那些將土地視作是命根子的地主豪強們不得不降低租息,甚至低價將土地賣給那些佃戶,只求他們留下來繼續為自家耕種。他們不會反省是自個繁重的田租債務導致了人口外逃,只會覺得一切都是遼國的錯,這才讓他們損失了那么多財富。

    城陽郡中,朱虛侯劉章這會兒正喝得爛醉如泥,一邊幾個美貌的女子在侍奉他飲酒。朱虛侯世子劉喜從外面進來,看到父親這般,不由沉默了起來。

    劉章簡直是快要氣死了,當初是他先勾連了兄長劉襄還有齊地諸侯,撥亂反正,那是因為陳平和周勃許諾讓劉襄繼承皇位,所以,他不顧與妻子呂氏的結發之情,也沒顧念唯一的兒子劉喜,從中策應,給了呂氏重重一擊。結果到頭來,他妻子搭進去了,一幫兄弟子侄付出了偌大的代價,出錢出人出力,最后卻說劉肥是私生子,還找了個借口說劉襄的舅舅駟鈞不是shan類,否決了劉襄的繼承權!駟鈞都多大年紀了,還能活幾年,就算你們擔心呂氏舊事重演,給駟鈞一個封地,將人塞封地里頭去就是了!劉襄那么多兄弟手足,能叫駟鈞翻出什么風浪來?

    原本長安那邊許諾,劉章倒呂有功,會封他為王,據說少府那邊連印璽儀仗之類的都做好了,結果齊地這邊因為人口大量外流,翻出了齊地諸侯不能保境安民,縱容豪強富戶欺壓百姓,兼并土地,致使百姓逃亡的事情,齊地諸侯哪怕只是失察呢,那也是罪名,何況,他們也不無辜,他們在位的時候,各種大興土木,役使民力,不知道多少百姓在給他們服徭役的時候累死,或者是因此荒廢了土地,導致交不上賦稅,最終賣房賣地,從有產者淪為無產者乃至負債者,連自個都得賣掉。

    這么一來,別說是給劉章封王了,沒有削去劉章的食邑封地就算是好事。劉章一肚子的憤恨與怨氣,卻根本沒處發泄,只能日日飲酒作樂,聊以排遣。

    劉喜作為劉章的獨子,早就封了世子,按理來說,應該后顧無憂,結果劉章賣了呂氏,劉喜的母親無法面對娘家,又想要保住自己的兒子,最后只能伏劍自刎。饒是如此,依舊有人對劉喜有想法,攛掇著劉章又娶了一個夫人回來,劉章年紀也不能算大,若是再生一個,劉喜覺得自己大概也可以暴斃了。這讓劉喜一直憂心忡忡,劉章雖說對他一直還很看重,但是對于疑神疑鬼的劉喜來說,就像是劉章在穩住自己,一旦自己有了弟弟,等到確定弟弟能夠長成之后,就是自己的末日。因著這樣的猜測,劉喜這段時間以來,那叫一個戰戰兢兢,他連身邊伺候的人都信不過了,私底下養了一條狗,每次別人送飯過來,他都得先喂狗吃了,確定狗沒事,才自己吃。

    因此,之前聽說劉昌這個據說早就死了的堂叔居然沒死,還在遼東立國,劉喜頓時心動起來,這樣的生活他已經受夠了,不能繼續留在齊地坐以待斃,他要去遼東投奔堂叔。

    第42章

    “你想去遼東?”劉章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獨子,醉醺醺的腦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晃了晃昏沉的腦袋,胡亂伸手揮退了伺候的人,從坐席上站了起來,結果一時立足不穩,差點又摔了,他氣得一腳踹翻了坐席,帶著點火氣問道,“怎么著,我這朱虛侯府裝不下你了?想要跑到遼東那冷得掉冰渣子的地方?”

    劉喜抿著嘴,低頭說道:“兒子只是想要看看堂叔那邊的情況。何況,當今天子對齊王一脈頗有戒心,之前的事情可見一斑,說不得就是天子與遼東聯手做下的,偏偏名正言順,叫父親和諸位叔伯不得不吞下這口氣!兒子也是想要去打探一下虛實!”

    “呵!”劉章冷笑一聲,“行了,你是我兒子,你肚子里有幾根腸子我能不知道!這些日子冷飯冷菜的吃得舒服吧!哼,有什么事情,不知道跟我說,自個在那里胡思亂想!行了,你想去就去吧,也省得礙了人的眼,我這邊,也抓緊時間門給你生個弟弟,免得以后我這朱虛侯的爵位連個繼承的人都沒有!”

    這么多年就劉喜一個兒子,劉章對這個兒子自然也是疼愛過的,但是,血脈親情這種東西,也是經不起考驗的,劉章是被呂后扶持起來的,劉肥兒子多,劉章又不是嫡長子,一度是在長安長大,呂后對他也還算是不錯,當初娶呂氏的事情,也是他自個提出來的。后來他在酒宴上找借口殺了一個呂氏子弟,引得許多忠心劉氏的臣子紛紛來投,這些都是他的政治資本。若非呂后對他還有幾分情面,還有呂氏母子的存在,呂后能殺其他幾個庶子,難道殺不了他一個孫子?

    只是劉章是不甘心,劉盈活著的時候,他還能ren耐,劉盈一死,呂后又行那廢立之事,這就讓劉章有了野望,他不愿意過那等生死cao于人手,不得自主的日子,他希望能夠將一切把握在自己手中。所以,呂后死后,他意識到呂氏剩下的子弟根本無法主持大局,果斷就將他們給賣了??上У氖?,他賣了之后,壓根沒賣出個好價錢,他不僅沒能從中得到任何好處,反而還失去了許多,夫妻情斷,父子離心,這些都讓他絕望。

    劉喜不曾想到,自己自以為做得隱蔽,其實一切都被這個看似一直醉生夢死的父親看在眼里,他ren不住咬緊了嘴唇,手心緊握,指甲幾乎刺入了rou里。

    “你母親畢竟是姓呂,到了那邊,有這么一重關系,我那表弟自然是愿意信你的,說不得你還真能做出一些事業來!”劉章順手端起一杯蜜水往嘴里灌去,覺得自己清醒了一些,他將杯子一丟,一pigu坐了下來,思索了片刻,然后說道,“既然你不在乎這個朱虛侯的爵位,那么,該給你的東西還是要給你的!”

    劉喜根本沒想到,劉章居然這么大方,絲帛、錢財、武器、人口……幾乎將朱虛侯封地家底的一半都給了他,因此,當劉喜跑到蓬萊那邊的時候,他們不得不分出了一艘大船,饒是如此,也沒能裝下劉喜的人,其他的人就得等到船隊下一次過來才能一起運走。

    劉昌也沒想到,居然宗室里頭還有個流著呂氏血脈的劉喜,這對他來說也是個好事,他如今構建的這個利益聯盟中很重要的一環就是來源于劉氏與呂氏的聯姻,大漢那邊幾乎是徹底否認了呂氏,無視了周呂侯和呂后在大漢建立乃至建設過程中的功勞,呂后當年各種有利于大漢的舉措被全盤否定,一些沒法改的也被改頭換面,總之,呂氏已經變成了大漢的一個禁忌。

    而劉昌這里,如今做主的主要就是呂氏的余孽,但是,呂氏含量太高了,再來一個劉氏,感覺就好多了。

    “叔父!”看到劉昌居然親自出來接自己,一路上一直惴惴不安,各種胡思亂想的劉喜終于ren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不是他感情太充沛,他本來就是個半大的少年,這段時間門又屢經變故,能夠撐到現在沒崩潰已經算得上是他心理素質很不錯,如今他自覺有了依靠,當下就繃不住了。

    劉昌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侄子,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幫他擦去臉上的眼淚,說道:“哭吧,將心里的委屈怨憤都哭出來,之后,你面對的就是新的天地了!”

    哭了一陣子,劉喜弄得臉上一塌糊涂,他顧不得儀態,胡亂用袖子將臉上的眼淚鼻涕擦干凈,紅著眼圈,露出了一個有些尷尬的笑,說話的時候還帶著明顯的鼻音,含含糊糊地說道:“叔父,以后,侄兒就跟著你了!”

    劉昌笑著說道:“當然,現在咱們這里,姓劉的就咱們兩個,你不跟著我,你跟著誰!等著吧,在你家那里,你撐死也就是個朱虛侯,到了叔父這里,回頭啊,叔父也給你封個王位,保準比你在齊國那里快活!”

    劉昌很是熟練地給這個稚嫩的少年畫著大餅,說道:“你以前在中原,聽說的都是遼東是什么苦寒之地,實際上,遼東這邊大得很,而且,我這邊造了不少船,還可以出海,聽說再往東一點,就是當年徐福去的地方,我聽人說,有人當年出海的時候就遇上了秦人模樣的人,跟那里的土人截然不同,估計就是徐福帶出去的,當年始皇帝要求仙,徐福帶了不知道多少奇珍異寶,他既然賴在那里不回來了,只怕就是想要在那里自個稱王稱霸,可見那里也算是王霸之基,你要是愿意,回頭將那里拿下,我就將那里封給你!咱們老劉家的人,在中原里面分地盤稱王有什么意思,就得開疆拓土才行,要不然一輩子混吃等死,那不是白活了嗎?”

    少年人天生對征服這種事情感興趣,劉喜連劉昌說的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被忽悠得熱血沸騰,沒錯啊,自家父親就算是能封王,估計也就是從齊國割出幾個郡甚至只有一兩個郡出來作為他的封國,那有什么意思,而且齊國地方雖然大,卻是在朝廷眼皮子底下,齊王一系血脈繁盛,不知道多少人盯著,有點行差出錯,大家恨不得立刻就要過來削減封國,真要是繼承了朱虛侯的爵位,估摸著自己將來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所以,還不如如自家這個叔父一般,在外頭搞個封國,天高皇帝遠的,豈不是更加逍遙快活!

    這般想著,劉喜更覺得遼國這是來對了。他一開始其實是做了吃苦的準備來的,但是到了遼國之后,他就發現,這里跟他想象中差太遠了,遼國這邊到處都是一副生機勃勃的場景,幾乎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因為他們是真的看到了過好日子的希望。

    原本那些貴族如今也算是認命了,他們按照劉昌的意思,老老實實釋放奴隸,他們沒了足夠的僮仆佃戶,再多的土地也耕種不過來,劉昌以市價贖買,并且允許他們加入到一些技術含量不是那么高的初級工業之中,讓這些貴族從農奴主變成工場主。之所以有足夠多的人口投入到工業生產中,那也是因為劉昌又搞出了幾種大型的農業器械,雖說用的還是畜力,但是效率比人力要高得多,從深耕到播種,再到收割還有加工和灌溉,都可以用畜力、風力還有水力來解決,如此,不用將太多的人口束縛在耕地上,更多的人口自然會投入到工業生產中。

    百姓也樂得進工場做工,地里面事情就這么多,閑下來的時候,自然可以多去掙一點錢,畢竟,因為人均耕地多,官府下發的新式糧種產量也很大,大家都有了極多的盈余,這也直接導致了原本作為硬通貨的糧食開始沒那么值錢了。光是能吃飽還不夠,得吃好,還得穿好,用好,而這些,賣糧食還錢是最不劃算的,一些心思比較靈活的,干脆在地里改種牧草,用來養牲畜,只留下少數一部分土地照舊種糧食滿足自家的口糧和田稅,而那些不愿意冒這樣風險的,干脆就趁著農閑的時候去各種工場打工,不僅能掙到工錢,還能以成本價弄到一些殘次的工業品。比如說肥皂廠那些配比有問題,切割得也不夠規整的肥皂,殘次品的布料之類的,總之,只要不是那等只想著躺平的懶漢,大家都能勤勞致富。

    如此以來,那些貴族作為工場主自然也得到了許多利益,比種地劃算多了,對于劉昌的怨念也就少了許多,而且以前是有錢也不知道往哪兒花,現在稀奇古怪的東西多得是,你想要怎么花都行,以至于,那些貴族居然開始斗富了!

    劉昌懶得理會那些貴族的事情,只要他們不拖自己的后腿,那么隨便他們怎么奢侈去!反正對于各種奢侈品,劉昌征收的稅賦也是很高的,這些貴族沒買一樣,都是在給自己和國庫送錢,他巴不得如此。

    總之,劉喜到了遼國之后,覺得這里比長安還要繁華,許多東西他聽都沒聽說過,這讓他迅速習慣了這里的生活,開口閉口都是咱們遼東如何,差點就連齊國在什么方向都忘了。

    這一日,劉昌找來了劉喜,笑吟吟地說道:“侄兒,叔父這邊有個任務要交給你,你覺得如何?”

    第43章

    劉昌現在很缺牲畜,他需要購買大量的牛馬,找大漢那邊顯然是不行的,大漢自個還缺呢,所以只能到草原上購買,劉昌選擇的交易對象還是烏桓人和鮮卑人,去年冬天的時候,他就采購了一批,但是數量并不多,匈奴人盤剝烏桓人和鮮卑人盤剝得非常厲害,每年到了秋天,就會從他們部族那里索取大量的牛羊還有奶制品作為貢品,讓他們苦不堪言,偏偏還沒什么辦法,要是不肯,光是右賢王部就能踏破他們的部族。

    劉昌派出去的人還賒給他們一些糧食,讓他們能夠過冬,然后就給他們出了個主意,讓他們向匈奴人訴苦,就說他們現在草場太小,根本養不活太多的牛馬,只能多養羊,也算是為大單于牧羊了。如此,他們就可以偷偷將牛馬賣出去,然后換得更多的硬通貨,比如說,鐵鍋。

    大漢嚴禁向匈奴走私鐵器,在匈奴,鐵騎是非常貴重的東西,一直到很多年后,草原上的民族依舊非常缺鐵,他們所在的地方其實地下埋藏著大量的礦藏,但是,他們不懂開采,不懂冶煉,即便從中原,從西域擄了工匠,也很難進行規?;囊睙?,因此,歷朝歷代,走私鐵器都是重罪。

    不過,商人的本性就是逐利,只要有錢,他們什么不敢干啊,晉商當年可不就是賣出了個八大皇商出來嗎?不過,漢朝這會兒即便是有走私,規模也不會太大,現在大漢自個冶鐵行業其實也不發達,冶煉技術最好的地方是在蜀中,從蜀中運輸蜀錦可比運輸鐵器掙錢多了,因此,匈奴人那里便是青銅器數量都不算多,很多也是從西域和大漢搶來的。

    像是烏桓和鮮卑,那就更窮了,部族里面有個用來制作奶干的青銅鼎,那是要當做寶貝供起來的,寧可人死了,青銅鼎不能丟,丟了之后,那真的是要餓死的,普通的陶罐小鍋可沒辦法迅速將擠出來的奶變成更容易儲存的奶干,而這些,就是游牧民族最重要的食物。

    劉昌許諾給他們鐵鍋,他們膽子也就大起來了,只要能夠生存下去,冒點風險是必然的事情。少一點戰馬,還能在匈奴人抽丁打仗的時候少出點人呢,比起相對嬌貴一些的牛馬,養羊可就省心多了。

    像是這個時候,正是羊換毛的時候,劉昌準備派人去兌現自己的承諾,采購牛馬的時候先收購一批羊毛回來,順便再賣點別的東西給他們。

    劉喜對于異族并不怎么了解,匈奴連年入寇,大漢這邊對匈奴了解卻不是很多,齊王一系距離草原比較遠,自然更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他還是頭一次聽說烏桓和鮮卑,這會兒劉昌跟他解釋了一下烏桓、鮮卑的情況之后,他便躍躍欲試起來。橫豎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為什么不去長一點見識呢?

    劉喜如今在劉昌這里就是個閑人,被劉昌封了個宗令的官職,但問題是,劉昌現在連媳婦都沒有,整個遼國,跟他真正意義上有血緣關系的也就是個劉喜了,只是劉喜年紀小,還需要一定的歷練,所以,也只能先給他一個宗令,有個高品的官職,出去做事的時候也能不被人小看。

    劉喜興沖沖地帶著人跑去找烏桓人和鮮卑人做買賣,劉昌如今頭疼的就是船不夠多,他已經將能搜集到的船都搜集起來了,連便宜老丈人那邊都去打了一趟秋風,趁著求親的時候,花大價錢將箕準當年渡海南下的船也買到了手,又將能找到的船工都搜集了起來,用上了明朝福船的圖紙,讓人制作大型海船,只要有足夠多足夠大的海船,那么劉昌這邊就是進可攻退可守。

    只是造船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哪怕這邊深山老林里頭好木頭多得是,但是想要造船,光是木料陰干的時間就得按年算,之前劉昌造船已經將朝鮮適合造船的木頭近乎一掃而空,再想要造船就得先等之前砍伐的木料陰干妥當,所以,等到福船正式下海,起碼得是幾年后的事情了。

    劉昌也不著急,他如今的精力其實還在開發遼東本身的潛力上,有著大漢這樣一個巨大的市場,他一點都不擔心生產出來的商品過剩,開春以來,來自大漢的商隊簡直是絡繹不絕,為此,劉昌在邊境設置了一個榷場,專門用來跟大漢交易。

    大漢如今還不是自己做主,所以,劉昌才不會讓大漢的商隊深入遼國境內,免得有人將先進的技術帶回去,等到自己做了皇帝,那么,這些好東西自然會帶回大漢去。

    不過,技術可以保密,商品卻是沒必要封鎖,甚至可以借著這些,打壓大漢的技術,這也是后世見慣了的手段,用低價傾銷打壓對方的研發熱情,你辛辛苦苦研究出了新技術,結果我這邊的售價比你成本價還低,幾次三番下來,你還有動力繼續搞研發嗎?

    劉昌如今搞的就是這一套,以至于那些商隊過來之后,就發現榷場上什么好東西都有,不管什么都想要,只要肯掏錢就行。遼國這邊是不認那種劣質的莢錢的,要么就用遼國自個制作的七銖錢和五銖錢,你要是有黃金那就更好了,對于黃金,遼國這邊是來者不拒的。要是你手上沒有,那么你最好就老老實實先將自己的貨物賣了,再來買別的東西。

    大漢帶過來的商品中,最不愁賣的就是人口,其他東西,那是真賣不出什么價錢來。他們帶過來的東西,大多數對遼國來說沒什么吸引力,放到匈奴人那里能夠引起哄搶的東西,對于遼國來說,就算不上什么了,如此以來,只能低價將那些商品處理掉,然后老老實實開始大采購。

    隨著第一批商隊帶著貨物回去,這個榷場就變得熱鬧起來,遼國這邊最暢銷的東西主要是絲綢、紙張還有甜菜糖,遼國這邊絲綢只出售高檔貨,這里雖說也養蠶,但是現在規模還不夠大,每年生產出來的蠶繭也就是那么多,想要大規模出口,還得大量進口生絲才行。所以,放出來的絲綢數量并不算多,這也推高了價錢,但是真正掙錢的還是紙張和甜菜糖。

    遼國這邊已經生產出了好幾種紙張,主要是皮棉紙和麻紙,遼東這邊不產竹子,自然沒有竹紙,所以中低檔紙用的就是秸稈,但是即便是秸稈紙,質量也不差,用來書寫也沒什么問題。至于草紙,那就屬于劣質貨色,即便如此,也沒幾個人舍得用紙來擦pigu,像是在民間,草紙主要是用來做商品包裝,也只有貴族,才會將草紙當做廁紙使用,算是將廁籌給淘汰掉了。

    榷場上,這幾種紙都有賣,最高檔的紙價錢堪比普通的絲綢,但是這紙手感就如同羅絹一般,叫人一看就是高檔貨,因此也賣出了一大批,賣得最多的自然是用苧麻和秸稈制造的紙,那些商人恨不得將自己的車上都堆滿,可惜的是,這玩意太重了,他們的車可裝不了多少,因此,順便又賣出去了大量的四輪貨車。

    至于甜菜糖,數量也很少,去年入秋后,劉昌才拿下了朝鮮全境,自然來不及大規模種植甜菜,因此,這些甜菜還是之前在濊貊人的地盤種植的,所以,這一批甜菜糖數量并不算多,不過今年劉昌已經劃出了大片的地盤用于種植甜菜,這可是好東西,榨糖之后的副產品還能用來做飼料,甜菜葉子也能當蔬菜吃,秋天的時候采摘了葉子,曬成菜干就很不錯,可以說是一種很好的經濟作物。

    因為這一批甜菜糖數量不多,所以,劉昌直接將其做成了白砂糖和單晶冰糖,然后白砂糖取名叫做“賽霜雪”,冰糖取名叫“勝瓊蘇”,用精美的瓷盒裝起來,一看就身價不菲的模樣,價格也賣得很高,至于說來年若是價格下降了,這些商人會不會覺得上當受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好東西剛出來的時候貴,那不是正?,F象嗎?

    這幾樣算是賣得最好的,根本就是供不應求,其他東西銷量就稍微差一點,像是豆油,賣得就比較一般,主要是運輸不方便,而且,這玩意放在大漢,屬于是有錢的人不在乎,沒錢的人吃不起,他們運回去之后,利潤不會太高。瓷器也是一樣的道理,這玩意太脆弱,大漢境內路況并不怎么好,一個不注意就碎了,總不能回頭賣瓷片吧。倒是各種玻璃珠賣得不錯,體積小,形態多,他們完全可以買回去自個用作首飾上的裝飾品。

    總之,榷場開放之后,來自遼國的商品就開始在大漢上層盛行起來,貴婦們沒有一兩套玻璃頭面,都不好意思出門,餐桌上沒有一碟白砂糖,這宴會就顯得不夠檔次,官員們也開始不樂意繼續用竹簡了,用不起羅紋紙,檔次差一點的總行吧,如此,一天的工作,記個幾張紙也就可以了,省掉多少麻煩,各個衙門都在追著問上頭要錢,要求為自家衙門采購足夠的紙張,只愁得治粟內史頭發大把地往下掉,這紙看起來不算很貴,但是各個衙門加起來,成年累月的用,那就不是什么小數目了,又不能厚此薄彼,他從哪兒能擠出這筆錢來呢?

    劉恒面對治粟內史的哭訴,整個人都不好了。

    第44章

    從知道劉昌的消息開始,劉恒就知道這個長子變成了禍害,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劉恒自己對于物質要求并不高,如今大漢雖說從戰亂之中恢復了過來,但是民間門依舊不富裕,朝廷財政狀況也很一般,所以,劉恒才要進一步降低百姓的負擔。劉恒想的是,自己不多花錢,讓下面那些貴族官僚也少花錢,省得他們去盤剝下面的百姓,致使百姓困苦。

    結果,他自個倒是儉省了,劉昌卻將這奢侈之風刮起來了。這些人也沒有動用朝廷的稅賦,但是這些人的收入并不依賴于朝廷的俸祿,朝廷俸祿構成主要是祿米,最高也就是兩千石。兩千石糧食對于底層百姓來說,那是很多了,一個五口之家,兩千石糧食足夠他們吃十年。但是,對于這些官員來說,他們不可能只吃糧食,這兩千石糧食連基本的體面都無法保障,這就需要額外的收入,正常官員額外的收入無非就是來源于食邑、農田、商鋪,一些官員還會有宮中的賞賜,至于各種灰色收入,那就不好說了。

    人的貪欲是沒有窮盡的,當他們習慣了奢侈的生活之后,就想要更多,而想要維持這樣的生活,他們能做的自然就是從各個渠道來索取。像是遼國那邊,貴族們失去了大量土地和人口,卻可以從工商業獲得足夠的利益,地方官員可以截留每年增加的財政收入的一部分作為他們的補充津貼,中央的官員同樣也能得到一定的績效獎金??傊?,只要你肯干,我就肯給,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要是還貪贓枉法,那么也別怪我不給你留面子,連里子都給你剝干凈。

    但是遼國因為工商業的興起,加上可以對周邊傾銷商品,整體處在蒸蒸日上的狀態,自然可以這么做,但是如今的大漢卻做不到這個,大漢如今整體還是比較窮的,花錢的地方卻是很多,結果若是上層首先奢侈,他們不會像是遼國那邊一樣制造消費,他們只會將負擔轉嫁在普通百姓身上,用民脂民膏來維持自己的奢侈生活。

    但是要阻止,卻也沒法阻止!榷場除了這些奢侈品之外,還有許多大漢這邊必需的東西,比如說精鐵,大漢這邊鋼鐵產量很低,成本卻不低,因此武庫里面還有相當一部分的武器還是繼承自秦朝時候的青銅器,只能是慢慢更新換代。遼國榷場那邊,精鐵鐵錠便宜得不行,簡直跟白送差不多,數量也很多,要是不買,那真是比虧錢還難受。

    除了精鐵之外,榷場的糧食賣得也很便宜,以后北方的軍糧完全可以從遼國榷場采購再運送過去,如此可以節省許多損耗??傊?,榷場對于大漢來說,好處也很多,若是將榷場禁掉,那么無疑是兩敗俱傷,何況,對于那些貴族來說,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他們可不會在乎太多的禁令,到時候反而更難控制。

    至于說對那些奢侈品苛以重稅,那些貴族富戶不會因此少消費多少,相反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們只會將其轉嫁出去,思來想去,最終劉恒也只能作罷。他原本指望著混在那些被賣往遼東的細作將那里的先進工藝學會再傳回來,但是,這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像是代表了這個時代最精尖加工技術的車床還有各種運用了水力風力作坊的地方,只有經過多次審查,信得過的人才能接近,而且,在絕大多數作坊,都已經實現了流水線作業,大家都只需要掌握一個工序,至于其他的,那根本就不需要多管。這樣培訓起來很容易,全套的制作工業也就少去了外流的風險。

    劉昌如今做的就是加強基礎教育,讓大家真正掌握相關的知識,好減少對于系統的依賴,因此,他開始在鄉間門興辦社學,社學的作用就是搞啟蒙和掃盲教育,由當地的官吏做老師,將社學教學時間門算作他們考核的一部分,然后社學也要定期考核掃盲率。只要將事情與政績掛鉤,地方上官員的行動力還是很強的,地方上財政也寬裕,只要長期堅持下去,自然能有結果。等到識字率提升之后,就可以開展進一步的職業教育和高等教育。

    在這樣的情況下,剛剛到遼東的移民能做的自然是非?;A的工作,他們能接觸到的也只有那些非機密的環節,這些環節就算是叫大漢那邊知道了,想要復刻出來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就算真的復刻出來了,劉昌這邊工藝都能更新換代了。

    劉昌這邊的榷場同樣也引起了匈奴人的注意,當初中原戰亂,冒頓招降了一部分被始皇帝派出去屯墾的老秦人乃至一部分長城軍團,這些人給匈奴人帶來了不少新鮮的東西,比如說更加先進的武器,算是嘗到了甜頭,他們也明白,中原在某種意義上代表著先進的生產力,因此,他們一直很關注南邊的情況。

    像是盧綰當年率眾投奔了匈奴之后,就被封為東胡盧王,他們的草場就在靠近遼東和長城的地方,也就是在左賢王的地盤上,之所以將他們放在這里,其實就是用他們做間門諜的意思,他們畢竟是漢人出身,他們的人出入長城的話,會更加方便,可以更好地打探漢朝這邊的動向。而漢朝這邊呢,長安城里保留了盧綰的燕王府,還按時發放俸祿,將祿米折成錢乃至金子送到王府之中。呂后執政期間門,盧綰的妻子還帶著幾個兒女跑回了長安,就住在燕王府里,只是運氣不好,還沒見到呂后,呂后就去世了,盧綰的妻子之后也因病去世,但是,即便沒有見面,互相之間門也有著默契,他們對東胡部的一些行為睜只眼閉只眼,通過這樣的手段,將東胡部同樣發展成了漢朝在草原上的一顆釘子。說白了,東胡部在草原上扮演的角色就是雙面間門諜,給雙方提供對方的信息,以此獲得了相對超然的地位,比起當年投奔了匈奴的韓王信處境要強得多。

    漢朝的商隊在北方來來往往,卻都往遼東而去,匈奴人又不是瞎子,自然是要打探一番的,東胡部本來就靠近遼東,當年作為盧綰的舊部,衛滿又是投靠了朝鮮,還自立為王,匈奴人那邊還以為這里還是朝鮮,覺得以衛滿跟盧綰的關系,讓東胡部打探消息再容易不過。

    此時盧綰已經去世多年,如今的東胡盧王是盧綰的兒子盧兆配,他當年并沒有跟著母親逃回漢朝,而是留在了草原。他出生在沛縣,幾乎是跟劉肥一起長大的,對于大漢自然非常想念。盧綰當年所謂的造反幾乎就是一場陰差陽錯的鬧劇,但是劉邦一死,這事就變成了定局,劉邦死后不滿一年,盧綰也跟著去了,臨死還想著回歸大漢,盧兆配繼承了東胡盧王的位置之后,也想要繼承父親的遺愿,當年盧兆配的母親帶著他幾個兄弟返回大漢,其實當時就是想要出賣匈奴的消息,以此功勞作為晉身之階。結果運氣不好,又趕上了呂后薨逝。

    為了這事,東胡部也被匈奴王庭抓住了把柄,這兩年日子都不好過,如今右賢王逼著他們去打聽遼東的情況,自然不能說他們跟衛滿的關系沒有匈奴人想得那么密切,要是真的衛滿認盧綰這個舊主,早就該東胡部聯絡了,最后只得硬著頭皮派人前往打探。

    就像是漢朝那邊想要將東胡部變成自己的消息來源一樣,劉昌對東胡部也很感興趣。同樣是投降匈奴,盧家跟其他幾個異性諸侯不一樣,盧綰跟劉邦關系太密切了,他幼年喪父,是被劉太公當做自己兒子一般養大的,跟劉邦之間門的關系,比劉邦上面兩個兄長更親密,有這樣的感情在,起碼二十年內,盧家人會更偏向大漢,至于再往后,其實也一樣,匈奴人也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思想,匈奴真正的本部其實也就是那么多人,其他那些部族號稱是匈奴,實際上對于匈奴本部來說,他們也就是護衛甚至是奴仆一樣的角色,匈奴王庭其實一直在抽取其他部族的血液供養本部,好在他們四處劫掠,也能讓其他部族分潤到一定的戰爭紅利,這才能保持住匈奴整體的向心力。像是東胡部,主體都是由盧綰帶來的人組成,他們也沒有積極融入匈奴,跟匈奴聯姻的意思,自然在匈奴人眼里,他們并不值得信任,無非就是如今還用得上,所以沒有直接對東胡部下手,若是哪一天,他們意識到留著東胡部就是禍害,那么,滅掉東胡部,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劉昌眼饞的不是東胡部的情報,能讓東胡部知道的情報,不會太重要,劉昌卻是希望能讓東胡部成為一個紐帶,讓他能夠與匈奴通商,然后通過經濟上的手段削弱匈奴。

    在聽說有東胡部的使者來到遼國之后,劉昌就來了興趣。

    盧兆配派出來的人里,帶隊的是他的異母兄弟盧遷,盧遷當年沒有跟隨盧綰的夫人返回漢朝,一直留在了匈奴,他原本只是想要打探一下遼東這邊的消息,結果到了這邊之后,發現遼王居然姓劉,是當今漢天子的長子,頓時就心中一動,干脆打著使者的名號,表示想要面見遼王。鴻臚司的人不敢怠慢,一邊將人留了下來,一邊命人迅速給劉昌傳信。遼國這邊,已經開始馴養信鴿作為傳信之用,所以,不過是幾日時間門,盧遷就得到了肯定的答復,當下便率隊在鴻臚司的陪同下,一路往王險城而來。

    在匈奴的時候,東胡部為了不顯得另類,自然隨著匈奴人披發左衽,而進入遼國境內之后,盧遷便帶著人恢復了漢家裝束,將頭發用發冠束成發髻,換上直裾,除了臉上因為草原上的風沙顯得稍微有些粗糙之外,看上去與漢人貴族也沒太大區別。

    “東胡盧王帳下使者盧遷拜見遼王!”一身中原士大夫打扮的盧遷一板一眼地給劉昌行禮,劉昌含笑說道:“免禮,論起來,寡人還得叫使者一聲叔父呢!都是一家人,快快請坐!”

    雖說知道對方說的是一句客氣話,盧遷還是覺得心中一暖,謝過了劉昌之后,從shan如流地在座椅上坐了下來。他從進入遼國境內后,一路上在驛館里面就習慣了桌椅高床,這會兒半點別扭也沒有。

    劉昌嘆道:“寡人曾聽父皇說起過叔祖,可惜的是,叔祖當年為jian人所害,不得不逃亡匈奴,以至于寡人再無機會與叔祖相見,如今想來,實在是憾甚!”

    盧遷雖說是庶出,但是盧綰是個寬厚的性子,盧綰的妻子趙夫人也不是什么悍婦,盧遷年紀小一些,小時候在盧綰那里也是受過一段時間門疼寵的,這會兒同樣很懷念盧綰在的時候,聽到劉昌這般說,ren不住眼睛一紅,說道:“勞大王掛念,若是先父知道大王在域外開疆拓土,立國建廟,定然欣慰非常!”心中也是遺憾,若是當年自家父親也是在長城外面建立封國,是不是就沒有后來那些事情了呢?可惜的是,那時候誰能想得到,還能這樣cao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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