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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太妃要躺平在線閱讀 - 第85節

第85節

    老七是個糊涂種子,只知道偏聽偏信,婉嬪卻是一腔心血落在徒宏遠身上, 最后全然落了空。聽到婉嬪死后,徒宏遠與李才人之間的往來就再無顧忌,徒宏遠那會兒就開始拿著自己的份例孝敬李才人, 接濟李家,反倒是對婉嬪娘家胡家不聞不問。自己親自為他挑選的正妃他看不上, 一心偏寵舅家的表妹,許多事情竟是直接繞開了自家正妃, 反倒是叫側妃管著。一直等到徒宏遠沒了,平王府的人情往來才算是恢復了正軌。

    只是兒子已經死了, 圣上便全怪到了李才人頭上,罵道:“她算什么東西, 不過是僥幸得了一次恩寵, 竟倒是癔癥起來了!朕好好的兒子,竟叫這蠢婦給帶壞了!”

    顧曉可不知道圣上的想法, 她聽說了這事,也是有點慌!放在后世,這種事情最多就是一些鍵盤俠冒出來譴責一下,對于顧曉來說,完全可以當做沒看到, 但是放在現在,這就是個極大的風險,一旦被扣上一個不孝的罪名, 那之后,可就有的麻煩了!

    而且這事還沒法辯解, 人們天然會傾向于長輩,畢竟,這年頭還真有那句話,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但這事里頭唯一的漏洞就是,禮法上頭,李才人到底算不算正經的父母!

    然后,就在顧曉憂心忡忡的時候,圣上直接就表示,不算!在圣上看來,李才人放在一般人家,那就是個通房丫頭,甚至還不如通房丫頭呢!就是個普通的丫頭,走了大運,有了孩子,這才掙了個姨娘的位置!如今倒是肖想起做老封君來了,哪有這等好事!

    圣上也是對李才人極為厭惡了,當下直接叫宗人府那邊改玉牒,以后徒宏遠就是婉嬪所出,跟李才人再無關系。

    李才人算是傻了眼,她鬧騰一場,原以為能得些好處,叫自己之后在宮里好過一些,結果圣上金口一開,她生的兒子以后就不是她兒子了!

    她想要叫屈,畢竟,明明是她腸子里爬出來的,為什么就不是她的了呢?還有,她無非就是想要兒媳婦多孝順一點,這又犯了什么忌諱?

    她至今都沒搞清楚狀況,那等鄉下土財主,或許有因為小老婆生了兒子,大老婆沒有,而把大老婆扶正的。而越是大家,越是做不出這種事情!像是榮國府,王家都那樣了,也不能直接休了王氏,還得給她保持一定的體面!

    宮里很多時候不講規矩,但那是對圣上這樣的人,他可以不講規矩,他喜歡誰,就算原本是個奴婢,他也能把對方捧上來!但是李才人很顯然,沒有得到圣上的喜歡,反而有些厭惡。畢竟,李才人這把年紀,這個性情,便是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美貌,也大打折扣。何況,圣上不喜歡草包美人,李才人除了容貌之外,就沒半點能拿得出手的地方。圣上要是缺孩子,這種特別容易會生的就很珍惜!可問題是,圣上什么時候缺過孩子?那李才人這樣的,對圣上來說,就無多少價值了!

    甚至,瞧著李才人那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的模樣,圣上也懶得跟她解釋,最終連才人的身份也給她剝奪了,就讓她做個低等的采女吧!

    李才人聽得這個,當下眼睛一翻倒了下去,只是她昏過去也無法逃避問題,等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地方,身邊只剩下一個不認識的小宮女,之前伺候她的宮女都沒打算繼續跟著她!畢竟,就她這種糊涂模樣,誰知道之后還能鬧出什么事情來。

    圣上這個人,愛憎分明,他覺得自家兒子有些糊涂,便覺得兒媳婦受了委屈。偏生兒子沒了,兒媳婦還把府里照顧得很好,之前那個側妃的兒子原本聽說病殃殃的,如今也是個健康活潑的好孩子了!在圣上看來,顧曉這才是真正的賢良淑德,因此,又是大手筆賞賜了不少東西,還有一幅自己親筆寫的字,上書賢孝二字,算是用自己的身份給顧曉正了名!

    顧曉這下真的對這個公公感激起來了,也能理解為什么這位后來都做了太上皇,還有一堆人肯跟在他后頭跟新君對著干,實在是這位出手大方,給得太多了??!

    雍王妃聽了消息,便過來道賀。

    “之前聽了那事,我就在為你擔心!”雍王妃真心實意地說道,“我本想著進宮為你分辨一二,只是后來就聽說,圣上叫了戴公公詳查此事,我就知道,你應該沒事了!”顧曉做事一向周全,不會落下什么把柄,若是圣上只是偏聽偏信,或許會覺得這個兒媳婦不孝順,但只要查出來顧曉這些年的舉動,就知道這完全是無稽之談!何況,還是那句話,李才人算是哪個牌面上的人物啊,還想要爭這個強,爭得著嗎?也就是如今宮里沒有皇后,要不然的話,皇后頭一個要跳起來,我還沒死呢,你都想做婆婆了?其他那些有子女的妃嬪心里也得泛酸,咱們位份比你高的,都不敢多在兒媳婦面前擺譜,你倒是先擺上了!

    如今瞧著李才人這般下場,有的人心中大快,也有那等小妃嬪,卻有些兔死狐悲的意思。

    雍王妃倒是極看不上李才人的,老老實實的,誰會虧了她不成,偏生非要將兒子的一切都攥在掌心里,兒子沒了,還要拿捏兒媳婦!她以為自己是誰??!

    顧曉嘆道:“這等事情,誰能想得到呢!我自認已經算是盡了心了!她只覺得我不如王爺在的時候那般,卻不想想看,我們王爺沒了,我便是遞了牌子進宮,又能去見誰?王爺是皇子,許多事情便是做得略有些不合適,也沒人會說什么!我一個守寡的兒媳婦,安分守己還來不及,不敢行差半步,哪里能多做什么呢?”

    雍王見顧曉這會兒也說得滴水不漏,不免心中暗笑。她其實也是慶幸,雍王生母走得早,她也沒輪上伺候婆母,要不然的話,若是也攤上哪個不著四六的,那這日子可就真難過了!

    這么一想,她又同情起顧曉這個妯娌來,丈夫雖說沒滅妻,卻也把個側室給抬得老高,幾乎壓到她頭上去了,還有個自以為是的婆母,也虧得李才人位分低,要不然,且還有得折騰!

    雍王妃這次過來,也不光是為了圣上的賞賜,而是有事想要提醒顧曉一番。

    “我們王爺先前回來說,如今是多事之秋,弟妹雖說不摻和什么事情,但是鈺兒還在弘文館讀書,須得防著有人從鈺兒身上下手!”雍王妃也沒拐彎抹角,但是她其實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只得含糊著提醒起來。

    顧曉不免凜然一驚,忙問道:“弘文館如今讀書的不過是宗室里頭的世子,還有宮里的那些個小叔叔們,如何就有人想要從弘文館下手了,不怕圣上動怒嗎?”

    雍王妃猶豫了一下,還是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圣上已經年過半百啦!”

    這分明是說圣上年紀大了,或許有些糊涂了!顧曉聽得云里霧里,只得謝了雍王妃,又送雍王妃出了二門,心里面開始盤算著到底最近出了什么事情,怎地雍王妃都上門提醒來了。

    雍王妃前腳剛走,隆安侯夫人后腳就來了。

    進門之后看著顧曉的樣子,就責怪道:“這么大的事情,你竟是瞞著,一點風聲都沒透出來!要不是聽說圣上給了你府上賞賜,我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

    顧曉忙說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現在也過去了!”

    隆安侯夫人氣急起來:“還不是什么大事,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言可畏??!也就是圣上是個明君,不曾偏聽偏信,要不然的話,這次的事情,你不死也得脫層皮!”她聽說消息之后,暗地里頭將李才人翻來覆去罵了個狗血淋頭,什么東西,自家女兒嫁過去,多年都沒過過什么舒心日子,之后還將一家子老小照顧得妥妥帖帖,結果倒是養了個白眼狼出來!也就是李才人從來沒得寵過,要不然,但凡圣上對她有一絲舊情,這事就不能這么算了!

    顧曉只得安撫起隆安侯夫人來:“媽,你也說了,圣上是明君,本來就不會偏聽偏信!”

    隆安侯夫人見得女兒這般,眼淚都流了下來:“我苦命的女兒,你這遇上的都是什么事??!”

    顧曉忙拿了帕子給隆安侯夫人擦眼淚:“這不也因禍得福了嗎?有了圣上這幅字,以后誰敢對我說三道四的!”

    隆安侯夫人依舊哭個不?。骸霸缰绱?,當年早早就該給你擇了人家。你咱們侯府在,誰家敢叫你受了什么委屈,便是遇上難纏的翁姑,也得講究點體面,不能真叫你難堪!結果如今嫁到天家,那是半步不敢踏錯,就這樣,還有人要雞蛋里頭挑骨頭!若是這次圣上真的要怪你,為娘只恨不得去敲那登聞鼓,好為你喊冤!”

    聽得隆安侯夫人這般言語,顧曉心里也有些泛酸,她紅了眼睛,摟住了隆安侯夫人的肩膀,頭靠在她肩上,輕聲說道:“媽,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隆安侯夫人哭了一陣子,總算是停了下來,這會兒面上的脂粉也花了,看起來顯得有些狼狽,顧曉連忙叫人打了水過來給她凈面,又拿了脂粉過來給隆安侯夫人重新梳妝。

    隆安侯夫人這會兒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趕緊洗了臉,又拿了顧曉準備的脂粉理了妝,用篦子將頭發重新抿好,這才恢復了之前的從容。

    她看著顧曉,嘆道:“知道你是不想讓我們擔心,但是你也該想想,你不告訴我們,我們做父母的,只會更擔心!而且這種事情,又有什么好瞞的,便是有天大的禍事,大不了咱們一家子都去雞籠島!”

    如果說以前隆安侯夫人還將崖州,雞籠島之類的地方當做是流放之地的話,如今她可不這樣想了!那邊雖說才開發了一兩年,但是已經顯露了許多潛力來。

    那邊氣候濕熱,不管是種植糧食,還是種植甘蔗這樣的經濟作物,都是極好的。至于氣候問題,閩浙氣候其實也沒好到哪兒去!放在幾百年前,閩浙也還是人們口中的嶺南不毛之地,是流放犯人的“好地方”呢!

    被隆安侯夫人這么一說,顧曉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大不了以后都去雞籠島!”

    母女兩個這會兒心緒都已經平緩下來,顧曉想到之前雍王妃的話,就問道:“爹如今在朝中,可曾聽說最近有什么大事?”

    隆安侯夫人一愣,忙問道:“你是聽說了什么?怎么問起這個!”

    顧曉也沒好將雍王妃說出來,只是說道:“有人跟我說如今多事之秋,叫我嚴守門戶,謹慎著些!”

    隆安侯夫人鄭重地點了點頭:“這話說得不錯,你的確得謹慎著些!”

    她想了想,輕聲說道:“昨兒個,朝堂上有人上書,請圣上立后!”

    顧曉聽得都傻了眼,自從元后過世之后,后位就一直虛懸,之前也有人提過,但是圣上那會兒顧念元后,又顧及義忠親王,畢竟那會兒義忠親王是太子,若是另立了新后,又有了嫡子,義忠親王的位置就會比較尷尬!

    如今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后宮沒有皇后也沒什么出什么亂子,所以拿著中宮無主的理由立后,顯然是不成立的!如今圣上也這么大年紀了,這新后不可能再從外頭選,定然是從現有的高階嬪妃中挑。而有這個資格的嬪妃就那么幾個,這哪里是立后,分明是逼著圣上立儲呢!

    顧曉不免有點牙疼,她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會是甄家的黨羽吧?”

    隆安侯夫人搖了搖頭:“這可說不準,史書上當初喊著要立栗夫人的,也不是栗家的人??!”那位開口的后來可是漢武帝的大行令,可見那位是個什么身份!

    顧曉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她有些無奈地說道:“他們這么折騰,也不怕弄巧成拙?”

    隆安侯夫人也是嘆氣:“誰說不是呢!只是如今圣上也這個年紀了,要是一直不明確立儲,日后若是有個……”哪怕是在自家女兒家里,隆安侯夫人也沒敢將后面那幾個字說出來。

    顧曉心里說道,這人越是年紀大了,越是不想死,自然越是不想自己的身后事!何況,那還是皇帝,真要是立了太子,他只會覺得這位隨時都在奪走他的權柄乃至壽命,所以,只怕不到萬不得已,圣上絕不會提前立儲!之前朝堂上那個開口的人,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只是圣上當時沒說什么,只是轉移了話題,偏生下頭還不識趣,在那里引經據典,說什么陰陽和諧乃是大道,這兩年之所以天災連連,便是陰陽不調的緣故。

    這等天人感應的論調從董仲舒提出來之后,就被儒家拿來拿捏皇帝,只是有的皇帝買賬,有的皇帝不買賬罷了!

    像是圣上,就是不買賬的一個!真要是承認這天人感應的事情,那他以后什么事都別做,天天下罪己詔算了!畢竟,這中原偌大疆土,哪年沒個天災,甚至南邊洪澇,北邊干旱的事情也屢屢發生。至于什么泥石流山洪之類的,那不要太多!要是什么鍋都得皇帝背,那皇帝當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弄只大烏龜往龍椅上一放,起碼人家負重能力強,背鍋業務一流!

    因此,這人這話一說,圣上就是勃然大怒,直接叫了欽天監的人出來,詢問如今天象。欽天監哪里敢得罪皇帝,真要是有這樣的事情,欽天監首先就是個失察之罪,他們的腦袋還要不要了!因此在知道竟然有人拿著天災做文章之后,差點沒嚇尿了!當下恨不得指天發誓,絕無此事,雖說中宮無主,但是后宮這么多年來也沒缺過人,便是太陽與少陰,也能做到陰陽共濟,不可能會引發天災!

    欽天監是專業人士,人家專家都出來辟謠了,還有什么可說的,圣上直接說那人妖言惑眾,妄圖挾讖緯之說禍亂朝綱,都沒等對方辯解,就叫大漢將軍抄起金瓜直接砸到了對方腦袋瓜子上,只將對方砸了個七竅流血,當即斷送了性命。

    圣上手段這般酷厲,頓時把人嚇住了!前朝多有官員喜歡犯顏直諫,騙的無非就是廷杖,幾棍子下去,也就是個皮外傷,不會真的傷筋動骨,回頭就能名揚天下。但若是進諫的代價是斷送自己的性命,那可就不值當了!何況,也撈不著什么好名聲??!圣上如今在民間口碑很好,大家都說圣上是個好皇帝,就是下面的大臣有許多是jian臣,是貪官污吏,這才搞得百姓民不聊生!下頭要是聽說圣上震怒,當朝就砸死了一個當官的,人家只會說是圣上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出來這是個jian臣,所以將人給殺了!

    雖說圣上快刀斬亂麻,將這事給解決了,可是下頭那些人,自然不會真的就這樣善罷甘休,他們總能想出點別的辦法來。

    隆安侯夫人說了一下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嘆道:“你爹跟我說,這些人如今都魔怔了,這立儲的事情,雖說是國事,但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也是圣上的家事!圣上不是什么糊涂人,又乾綱獨斷慣了的,如何愿意被下頭這些人擺布!再者,如今幾位皇子,比起當年的義忠親王,的確……”

    隆安侯夫人說到這里,幾乎連嘆氣都沒力氣了,這叫怎么回事呢!當初忌憚義忠親王,硬生生將這個兒子逼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這下好了,弄到如今,竟是連個提溜得出來的人都找不到。反正隆安侯是不看好徒宏憬的,這位甄家的痕跡實在是太重了,歷朝歷代,外戚背景太重的儲君或者是天子,最終幾乎就沒什么能善終的,當然,你要是如同唐高宗李治一樣,能直接反過來將輔政的舅舅干掉,那就另說!

    隆安侯反正是不相信徒宏憬有這個本事!事實上,顧家名義上算是江南那邊的士族,實際上,閩浙那邊的士族跟他們根本就不是走的一條路,人家才瞧不上他們呢!都覺得他們是土鱉!所以,如今江南那邊士族大戶那般囂張,隆安侯也不是很看好!雖說江南是財賦重地,但也正因為如此,民風上頭反倒是少了幾分血性,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沒幾個能真的豁得出去的!叫他們背后支持什么人造反可能沒問題,但是叫他們拼著身家性命不要,自個親身上陣,那真是高看他們了!再說了,如今的兵權大半還是在勛貴或者是老牌勛貴的門人故舊手里,江南那邊真造起反來,那些漸漸失了權柄的勛貴只怕巴不得如此呢!

    所以,不管如今江南那邊如何勢大,隆安侯覺得還是應該站在圣上這邊比較靠譜。之前也有人找上門來各種利誘,隆安侯根本就是巋然不動!

    之前隆安侯覺得自家女兒如今家里就是閑散宗室,怎么也沾不到他們頭上,因此,便沒叫自家夫人跟女兒說什么,但是這會兒顧曉自己問起來,隆安侯夫人怕顧曉不知道其中利害,還是將事情都說了一遍,又叮囑道:“你們家如今這個情況,已經是到了極致了,這皇位再怎么著也落不到你們家頭上,所以啊,你可別犯糊涂!”

    “媽,你是知道我的,我什么時候摻和這些事情了!我巴不得離得遠遠的呢!”顧曉趕緊保證。

    “你明白就好,唉,原本想著叫你兩個哥哥回老家待幾年,如今江南那邊情況不好,還是留在京城吧!”隆安侯夫人無奈地說道,想了想,又說道,“我看你跟雍王府走得比較近,說不定雍王也有那個心思呢?你心中也得有點數!”

    第129章

    顧曉好說歹說, 就差沒摸著胸口發誓,表示自己堅決不摻和到奪嫡之事之中,隆安侯夫人才憂心忡忡地走了!

    送走了隆安侯夫人, 顧曉便準備等著徒嘉鈺回來之后,問一問弘文館如今是個什么情況!

    弘文館如今人心也有些浮躁。徒嘉鈺他們幾個喪了父,卻能繼承親王爵位的宗室子弟在里頭本身就是異數, 那就是皇孫的身份,皇子的待遇。年紀小的時候, 大家其實都沒什么感覺,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 一些年紀已經不小的難免得琢磨一番。大家都是龍子鳳孫,憑什么你們能做親王, 我們只能繼承郡王甚至只是個鎮國將軍呢?他們卻不去想,之所以這般, 是因為他們幾個不懂事的時候就沒了父親, 這算是圣上對他們的補償。

    人心一旦浮躁起來,那真的就有點群魔亂舞的意思了!

    徒嘉鈺雖說不喜歡生事, 但是對于那些人明里暗里的排斥,還是有些不爽的。好在他跟其他人本來就不是很親近,徒嘉珩又是個寬厚的性子,兩人幾乎算得上一起長大,關系一直很好, 從未表露過什么嫉妒之意,別人說徒嘉鈺的時候,徒嘉珩還站出來給他抱不平。如此, 總算沒叫徒嘉鈺變成個孤家寡人。

    饒是如此,徒嘉鈺回來的時候還有些憤憤不平。

    “他們都什么意思啊, 莫名其妙針對我,有本事自個去找皇祖父啊,就知道欺負我們這幾個沒爹的孩子!”徒嘉鈺當著徒嘉澤和末兒的面只說一些弘文館里的趣事,但是私底下卻跟顧曉抱怨起來。

    顧曉安慰道:“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你們如今在弘文館是同窗,是堂兄弟或者是族兄弟,但是等過兩年你們長大了,你是親王,他們呢,最多就是個王府世子,你去他們府里面作客,對上的是他們的父王,你們談著,他們只能看著,說不定還只能站著!他們無非就是羨慕嫉妒恨罷了,你若是上了他們的當,回頭被告上去,說不定也要跟著削爵,豈不是如了他們的意?”

    徒嘉鈺皺眉說道:“那難道我只能忍著嗎?”

    顧曉搖了搖頭,說道:“也沒什么好忍的,你還是個孩子呢,這種事情,自然有大人來解決!”

    被排斥的又不是只有徒嘉鈺,還有嗣端王和嗣穎王呢!嗣穎王也就罷了,他又不是穎王太妃親生的,穎王太妃估計懶得理會,但是嗣端王是端王太妃僅剩的兒子,她原本就沒了長子,對于這個小兒子當做眼珠子一般,如今小兒子受了委屈,哪有不氣惱的道理。

    顧曉只叫徒嘉鈺照常去弘文館讀書,她自個先給端王府遞了一張拜帖,只說有事拜訪。

    端王太妃收到顧曉的帖子,也覺得納悶,畢竟,她跟顧曉這個妯娌其實關系并不算如何親厚,這也是難免的事情,一眾皇子幾乎就沒同母的,又十幾歲就開了府,有出息的進了各個部院,在朝堂上就勾心斗角,其他沒啥野心,也沒啥差事的就是宅在家里自娛自樂,男人們沒多少往來,后宅女眷自然也只有逢年過節才會湊一塊,大家也就是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不過既然收了帖子,端王太妃還是趕緊回了帖,表示自己掃榻相迎,叫顧曉隨便過來就行。

    到了這一日,顧曉便帶了一些果子點心之類作為伴手禮上門拜訪。

    端王太妃這邊尋常也沒什么人過來,這次有人來拜訪,她也很是鄭重其事,早早就叫人在門外等著,自個也在二門迎接。

    “還要勞煩嫂子來迎接,委實叫我有些過意不去了!”見得端王太妃親自迎接,顧曉趕緊上前,先行了一禮,口中說道。

    端王太妃也回了一禮,笑道:“我這邊平常也清靜得很,正愁著沒人來說話呢,如今弟妹說要來,我前兒個就開始盼著了呢!”

    妯娌兩個親親熱熱說了一陣子話,端王太妃便因著顧曉進了正院吃茶。

    兩個俏麗的小丫頭奉上茶來,顧曉一看茶色深紅,就聽端王太妃笑道:“我如今卻是吃不得什么龍井毛尖了,如今在家里吃的都是滇紅之類,不知弟妹可吃得慣,要是不習慣,我叫下頭換了來!”

    顧曉忙說道:“我也是愛喝紅茶的,前陣子還有人從閩地采買了一些正山小種,我喝著也挺好,嫂子要是不嫌棄,回頭我也給嫂子送兩罐子過來!”

    端王太妃也不推辭,只是說道:“那真是偏了你的好東西了!”

    顧曉笑道:“這放在我那邊也是白糟踐了,嫂子是不知道,我是不怎么懂茶的,像是那正山小種送過來,我也是加了牛乳和糖煮奶茶吃著玩罷了!”

    端王太妃不由也是一笑,不過嘴里卻是說道:“自己吃著好就行,自家的茶葉,難道怎么吃還怕外頭人指手畫腳不是!”

    “還是嫂子想得通透!”顧曉恭維道。

    端王太妃嘆道:“這發生那么多的事情,但凡不想開一點,這日子都要過不下去了!咱們還算是有福的,起碼還有孩子呢,瞧瞧那幾個,人也想不開,好端端的親王太妃,日子過得跟苦水里頭擰出來的一樣,又何苦呢?”

    端王太妃說的自然是穎王太妃和安王太妃,顧曉卻不多說什么,只是嘆道:“嫂子也是知道我的,我這些年就是在家養著孩子,原以為能清清靜靜過日子,誰曾想到還有那許多事情,就叫人不能消停!嫂子家的瑁哥兒比我們家鈺兒年齡也就小那么一兩歲,如今也在弘文館讀書,不知他回來可曾跟嫂子說了什么?”

    端王太妃一聽到自己的小兒子名字,當下就緊張起來,整個人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她忙問道:“瑁兒一想懂事,不肯叫我cao心,他回來只說一切都好,弘文館里頭難道出了什么事,是鈺哥兒回來說,有人欺負瑁兒了?”

    顧曉咬牙說道:“哪里只是欺負瑁兒,是他們幾個孩子沒了親爹,叫那幫小子給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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