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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太妃要躺平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徒嘉鈺也不嫌棄,直接彎下腰拿了帕子給末兒擦了擦嘴巴,末兒“咯咯”笑著往哥哥身上湊,又將口水涂到了徒嘉鈺袖子上,徒嘉鈺不免有些無奈,不過還是當做沒看到,將末兒拉起來,帶著他有些跌跌撞撞地往羅漢床那邊走去,然后將他抱了上去。

    顧曉看著末兒扶著人走路的樣子,琢磨著該給他弄個學步車,她之前在小區里頭見許多小孩子用過,結構并不復雜,王府地方大,選個平整的地方,也不怕摔著。不過年前還是算了,等天暖和了,完全可以在院子里面跑起來,到時候就算是出了汗,也不容易著涼。

    徒嘉鈺和賈瑚分坐在羅漢床兩頭,各自拿了個貢桔逗弄末兒。末兒吃了這么長時間輔食,對于有滋有味的東西愈發感興趣,之前顧曉給他喂過幾次桔子rou,他已經記住了這個橙紅色的東西,里面的瓤是酸酸甜甜的,一看徒嘉鈺手里拿著桔子,就撲過去想要搶,嘴里還叨咕著:“吃,吃!”

    結果徒嘉鈺手一轉,就將桔子藏了起來,然后伸出手比劃:“沒有啦!”

    賈瑚就在后頭拿著另一個貢桔,嘴里叫道:“在這里呢,這里!”

    末兒一扭頭,又往賈瑚那里爬,還沒爬到地方,又不見了。如此三四次,末兒就不樂意了,扯開嗓子嗷嗷大哭起來。

    徒嘉鈺頓時就慌了手腳,連忙將手里的桔子塞到末兒手里,賈瑚也有些不知所措,見徒嘉鈺將桔子給了末兒,也跟著將手里的貢桔拿過去。

    末兒一時半會兒哭著還有些停不下來,卻已經忍不住將桔子往嘴里塞,邊上乳母根本來不及阻攔,就眼睜睜看著末兒一口咬在了桔子皮上,嘗到了桔子皮的酸澀味,末兒手一松,桔子滾落下去,他又是放聲大哭起來。

    顧曉看得哭笑不得,旁邊奶娘趕緊將末兒抱起來哄著,另一個奶娘熟練地將桔子剝開,取出里頭一粒粒的果粒,只弄了一點送到末兒嘴邊,小家伙就是個饞鬼,嘗到甜味之后就停了哭聲,就一些眼淚還掛在眼角要掉不掉的,但是他可不在乎這個,眼巴巴地看著奶娘手里的桔子,小嘴一張,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樣。

    徒嘉鈺和賈瑚都松了口氣,徒嘉鈺嘀咕了一句:“吃貨!”這是之前偶爾聽顧曉說的,這會兒他覺得這個詞形容自己的弟弟,那真的是再貼切不過了!

    顧曉笑道:“以后你們再弄哭弟弟,就你們自個哄去,要不然就等著魔音灌腦吧!”

    徒嘉鈺倒是不在意,他感覺末兒挺好哄的,無非就是給點好吃的唄,因此,這會兒信心十足:“媽,你放心吧!”

    顧曉又是忍不住想笑,等回頭他就知道,哄孩子是一件多費心的事情了。

    賈瑚在一邊默默看著,準備什么時候回去先拿自個弟弟練練手。

    他的機會來得很快,榮國府的年禮送過來了,順便接賈瑚回去過年。

    第39章

    榮國府別的也就罷了, 賈代善這一代去世之后,從上到下,就沒幾個有政治眼光的, 但是架不住他們會鉆營。

    之前他們是不知道,如今發現張氏居然跟平王府和隆安侯府都能扯上關系,自然就厚著臉皮當做正經親戚走動起來。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 但是多個地位崇高的親戚,說出去也有面子!

    榮國府如今還不是后來那內囊被掏空的模樣, 賈代善剛走,一些來錢的路子還在, 各處的莊頭也還沒膽子大到將大半收益中飽私囊的地步。像是這次給平王府送禮,里頭就有許多來自關外的好東西, 比如說鱘鰉魚、飛龍,這些都是關外的特產, 多半都是貢品, 也就是賈家這樣開國的勛貴,當初在關外被賞了莊子做爵產的才能弄到, 除此之外,還有蝦干、海參、蟶干之類的海產,也都是上等的好物。

    “榮國府這般也忒破費了些!”顧曉看到禮單,就有些為難,對于一個之前不曾有過往來的人家來說, 這份年禮實在是過于豐厚了一些,若是那等破落戶,拿錢求王府庇護也就罷了, 偏生榮國府還真沒真的敗落下來,畢竟, 誰也沒想到,賈代善死后,這一家子男人一個比一個廢物,最后竟然落到了只能依靠女子裙帶的地步。

    平王府雖說自始至終都沒有奪嫡的想法和實力,但是你一個閑散宗室,跟一個在軍中尚且還有著偌大影響力的勛貴在一起廝混,你是想要干什么?

    “罷了,比著榮國府的禮單,再加厚三成,給他們送回去吧!”顧曉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地說道,這等事情,早點洗清嫌疑是正經,真沒必要占這個便宜。

    榮國府送來的東西主要是吃食,平王府這邊回過去的也無非是些吃穿之物,雖說不像是榮國府,還有些關外的稀罕物事,但是也能拿出不少專供皇室的貢品出來,如此也算是抵消了。

    榮國府那邊收到回禮,便也明白了,平王府其實就是跟張氏有些私交,并不打算與榮國府有更深層次的關系。

    王氏有些憤憤不平,自覺自家也是國公門第,人家就算是宗室,也是無職無權,竟是這般倨傲,生怕他們貼上來一般。她這般想著,嘴上卻是說道:“王府那邊可是跟咱們府上有些誤會?”言外之意,就是張氏和賈瑚說了榮國府的壞話,才叫王府對府里避之唯恐不及。

    賈史氏對于這等低端的挑撥壓根不放在心上,哪怕不喜歡張氏這個兒媳婦,但是張氏的人品,賈史氏還是信得過的。再有以張氏對賈瑚的看重,哪里會叫賈瑚學會那等背地里頭嚼舌的小人行徑。

    因此,賈史氏只是說道:“也是咱們唐突了,之前又不曾有過什么往來,今年突然就送了年禮過去!人家平王府說是王府,實際上也是孤兒寡母的,沒經過什么事,之前又被嚇著了,哪里敢跟勛貴人家多往來!跟你大嫂子那是沒辦法,畢竟是親戚,張家落了難,他們怎么著也得搭把手!”

    嘴里這么說,賈史氏心里也有些不自在,不過還是說道:“既然如此,以后與那兩府,就由大房那邊自己做主吧!”她心里的小算盤也打得挺響,老大本來就是府里的襲爵人,在外頭看來,大房代表的就是榮國府,你們跟大房往來,與跟榮國府往來有什么區別。

    大房那邊,張氏是直到賈瑚回來,才知道榮國府居然給平王府和隆安侯府準備了厚禮,當時就忍不住冷笑,你們貼上去,人家就一定要搭理你?

    張氏嫁到榮國府這些年,早就意識到,賈家文字輩真正有能耐的就是個賈敬,可惜的是,賈敬之前摻和東宮的事情實在太多,即便圣上看在榮寧二公的份上沒有追究,但是接下來肯定是要被打壓的。賈敬別的也就罷了,那是個絕對的聰明人,要不然也至于二十多歲就中了進士,可惜的是,他沒多少承壓能力,當初在翰林院的時候就受不了其他人的排擠。圣上如今才五十歲出頭,看著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你讓他扛住圣上可能長達十年八年的打壓,能做得到才怪!

    東府賈珍張氏也是見過的,那是個真紈绔,賈敬夫妻倆就他一個兒子,難免嬌慣了一些,因此養成了貪花好色、無法無天的性子,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指望他光耀門楣,那是沒門!

    西府這邊,賈赦就算以前還有點心氣,如今也是廢了,別的不說,老太太都不能叫他起來,壓過賈政去。賈政嘛,那就是個廢物點心,他除了會念幾本書之外,就沒什么專業技能,就算是念書,也是死讀書,并無什么靈性,至于做官,呵呵,他連府里的事情都搞不明白,還指望他能把衙門的事情搞明白,只怕連人際關系都搞不好。

    以前榮國府煊赫的時候,人家也不曾貼上來,以至于自己嫁過來多年,要不是主動求救,人家連自己這邊都不會多理會,如今這般援手,無非就是張家出了事,他們無法插手,也只能先護著自己這個出嫁女,也算是對過世的長輩有個交代。

    賈瑚如今儼然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他回來的時候,徒嘉鈺送了他一套積木,不是園林的,而是新出來的田莊。工匠們如今熟練了,都不需要給他們圖紙,只要吩咐一下想法,他們立馬就能做得八九不離十,甚至猶有過之。這年頭本就有類似的玩具,無非之前都是做好的成品,如今是需要自己拼插罷了。因此,這套積木,從田宅村落,到道路溝渠,又有耕牛雞犬,院里有水井,水邊架著水車,磨坊擺著磨盤,還有個小毛驢在一邊等著拉磨??傊?,一看就是一派田園風光,別說是孩子了,就算是大人也覺得有趣。

    賈瑚現在就是拼了一頭耕牛,拿著逗弄弟弟,問題是,這么大的孩子其實視力還沒完全發育,拿個撥浪鼓都比拿著個灰撲撲的小牛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賈瑚頓時覺得有些無聊,便問道:“弟弟取名字了嗎?”

    張氏笑道:“你弟弟的名字,怎么都得等到老爺回來再娶,到時候叫你東府的敬大伯開了祠堂,記在族譜上!”

    賈瑚想到徒嘉鈺跟自己炫耀,末兒這個小名是自己取的,頓時也有些蠢蠢欲動,便問道:“那總不能一直叫弟弟吧,我能給弟弟取個小名嗎?”

    張氏愣了一下,賈家的男孩,一直也沒什么小名的說法,都是按照排行來叫,像是這個小的,下頭便以“二爺”稱呼,長輩呢,直接叫一聲“哥兒”便也罷了,等著取了大名,再加上大名為“某哥兒”、“某二爺”。

    只是,張氏也不想叫賈瑚失望,很快便想好了說辭,然后說道:“那你說,要給弟弟取個什么小名?”

    賈瑚在王府的時候就已經想了很多次了,這會兒幾乎是脫口而出:“弟弟是冬天生的,不如叫冬生?”

    張氏聽著也挺順口,雖說俗了點,但是小名嘛,俗一點又有什么,古人的小名還叫什么“黑臀”呢,因此便笑道:“那便叫冬生好了!”說著,又對邊上下人說道:“哥兒早產,我也怕他生下來七災八難的,便弄個小名壓一壓?!?/br>
    張氏話說到這個份上,其他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徒嘉鈺能給弟弟取小名,那是因為他們父親沒了,哪怕年紀還小,徒嘉鈺這個長兄,也能代行父職。但是賈家這邊,賈赦還活得好好的呢,賈瑚越過他給弟弟取小名,就有點逾越。如今張氏卻是將取小名的事情背到了自己頭上,只說自己覺得小兒子早產難養,所以給他取個小名。

    說著,張氏又吩咐道:“回頭你們悄悄的,去一下清虛觀,請張真人給冬生請個寄名符、平安符帶回來?!?/br>
    下頭人當下應了下來,原本按照賈家的規矩,孩子生下來,都會按照生辰八字去清虛觀請平安符和寄名符,但是這孩子生在孝期,加上又有王氏算計導致早產的緣故,那幾日,府里頭那叫一個亂糟糟,自然沒人想起來這事。

    張氏早就不為這事失望了,既然上頭不管,那自己就去請唄,自家兒子也不缺這點長輩的慈愛。

    張氏又怕賈瑚說漏了嘴,便說道:“你去王府那邊說冬生的事情無妨,在咱們家里,就說這個名字是我起的,明白嗎?”

    賈瑚本來也就是想要去跟徒嘉鈺炫耀一下,對于跟賈珠炫耀可沒什么興趣,賈珠可沒有弟弟,因此當下就答應了下來,只是笑嘻嘻地找了一串銀鈴,在手上搖晃著,引得冬生扭頭來看,偏偏頭也抬不起來,只能順著鈴聲的方向盯著看,又把手從襁褓里掙脫出來,想要去抓,賈瑚干脆將銀鈴放到了冬生手里,看著冬生揮舞著銀鈴,高興得嘴都咧開了。

    做父母的都是情愿看到孩子和睦相處,兄友弟恭,瞧著賈瑚與冬生玩得開心,張氏不免欣慰,哪知道賈瑚就是三分鐘熱度,很快又問道:“那老爺什么時候回來?”

    說到賈赦,張氏的神情便淡了下來,說道:“這冬日里運河封凍,老爺他們沒法順水路回來,只能是走陸路,只盼著一路上順利,趕得上回來過年!”

    賈赦對賈瑚這個長子其實還是挺不錯的,之前賈赦渾渾噩噩,賈瑚也沒真的對這個父親失望,幾個月不見,他是真的有點想了。他低頭算了算時間,如今已經是臘月二十二,明兒就是小年,離除夕也就是七八天。他去過的最遠的地方也就是賈代善停靈的鐵檻寺,對于金陵老家到底有多遠,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概念。何況,這大冬天的要從南方趕回來,難免要遇到風雪阻路,賈赦、賈政乃至賈敬,一個個從小養尊處優,自然不可能頂風冒雪。如此,能不能趕在年前回來,就得看老天爺賞不賞臉。

    張氏對賈赦是否趕得回來壓根不在意,家里還在守孝,自己又在做月子,榮國府這個年也不會大動干戈,安安靜靜把這年過去也就是了。

    榮國府這個小年過得無甚滋味,平王府卻挺熱鬧。

    孝期不好搞什么娛樂活動,那就只能在吃上頭下功夫。

    二十三,糖瓜粘。平王府不僅做了許多糖瓜,還做了許多其他糖點,像是什么芝麻糖、花生糖、米花糖也就不說了,都只能說是尋常。還特別做了一些橘子糖、山楂糖、杏仁糖、薄荷糖之類,放在模具里做成不同的形狀,用彩紙包好,看著就叫人生出甜意來。

    糖做好了,顧曉照舊往各處一分,連同府里的下人,也分到了不少糖瓜。這年頭哪怕是麥芽糖,那也是奢侈品,王府這些下人,一年到頭也吃不上幾次。府里頭做的糖瓜都很實在,外面還裹了一層芝麻,聞起來就香噴噴的,祭過灶王爺,這些糖留下來能吃上半年。得了賞賜,第二天打掃屋子的時候,下面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恨不得連屋頂的琉璃瓦都用抹布細細擦一遍。

    小年一過,府里頭廚房就沒怎么歇過。各種常規的年菜也就不說了,根本顯不出廚子的本事。上輩子顧曉過年從來不回家,也懶得多做菜,一些大菜就直接買半成品,每年必買的就有一個佛跳墻,還專門查過做法。上輩子吃的佛跳墻其實多半是偷工減料版本的,如今府里頭各種珍惜食材根本不缺,顧曉就吩咐葷的、素的、海鮮的各做一壇子出來嘗嘗看,看哪種好吃,年夜飯的時候就添上這一道菜。

    廚房這些廚娘一聽顧曉說的材料,就知道這個做出來肯定不會難吃,回頭還是仔細調配了材料,該泡發的泡發,該熬高湯的熬高湯,又從酒庫里取了上好的花雕酒,用酒壇煨煮。

    做的時候還沒什么感覺,等到封壇的荷葉一揭開,哪怕是素鍋,也有一股子濃香噴薄而出,只教一幫廚娘目瞪口呆,對顧曉這個太妃那叫一個佩服。她們這些做慣了菜的可從來沒想過,還有菜是這種做法??上У氖?,哪怕是素鍋,用的那些菌菇也都是少有的山珍了,沒點家底的人家,那是真吃不起。

    顧曉上輩子畢竟是吃過各種科技與狠活的,佛跳墻帶來的沖擊也就沒那么大,不像是其他人,幾乎是聞到味道,就口舌生津,再一嘗,更是嘖嘖稱奇。吳嬤嬤問道:“娘娘,這菜叫做什么名字。我就吃了一口,只覺活了這么多年,簡直是白活了!”

    顧曉琢磨了一下,笑道:“這菜叫做福壽全!”

    “好名字!”一幫下人都是連聲稱贊,口感好,名字也好,這菜便是放到御宴上,也能當做是主菜了。

    “等出了孝,這菜譜倒是可以敬上去!”顧曉也想到了這一重,孝期里面肯定是不行的,回頭上頭一想,你孝期不知道思念丈夫,光知道吃吃喝喝嗎?就算是真的如此,也不能表現出來??!

    因此,顧曉當下吩咐道:“給廚房那邊賞幾封銀子,叫她們別多嘴,只將菜譜記下來,這兩年就不要再做了,便是今年年夜飯,也不要上?!?/br>
    吳嬤嬤當下答應下來:“娘娘放心,我親自去跟她們說!”

    想到了這事,顧曉便有些意興索然起來,對于白撿個第二輩子的慶幸也少了許多。這年頭雖說是錦衣玉食,但是還真沒有后世那么自在。尤其這孝期里頭,想要干點啥都得顧忌一下,她平??磦€話本子都得悄悄的,實在是無趣得緊。

    顧曉也就略微失落了一會兒,先熬過這兩年,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她已經聽說了,雍王府還養了個小戲班子,自己以后也能養一個。這年頭流行的可不是京劇,而是昆曲,這個顧曉還是能欣賞得過來的。

    沒了佛跳墻,還能吃點別的。年節里頭本就要炸許多葷素丸子,徒嘉鈺喜歡的炸鵪鶉更是做了不少,顧曉又叫廚房炸了不少小酥rou、紅薯條,不配辣醬,反而是用梅子醬,吃起來酸甜酥脆,直接拿來當零食,顧曉一不小心就吃多了,以至于到了晚餐的時候,只吃了半碗蕓豆粥,便吃不下了。

    倒是徒嘉鈺胃口很好,他白天已經吃了不少炸薯條,還啃了兩只炸鵪鶉,但是他這些日子不用讀書寫字,又不樂意一整天跟末兒玩,而是跑到花園里頭滾雪球,堆雪人,要不是府里的池子不夠大,他還想要玩冰車。瘋了大半天,回來哪有不餓的道理。顧曉不許他多吃油炸食品,他直接就著酸筍老鴨湯和胭脂鵝脯,吃掉一碗碧粳米飯,還想要再吃。奶娘嚇了一跳,生怕他積了食,勸了半天,才有些不情愿地放下筷子。

    顧曉笑道:“今兒個晚上,咱們娘幾個一塊玩,回頭叫廚房那邊下一碗面條給你做個宵夜,吃好了就在我這邊歇下!”

    徒嘉鈺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自從搬到前頭之后,他就很少在正院留宿了。雖說前頭也都是從小伺候他的人,但是誰也沒法替代親媽啊,當下就要去盯著別人幫他鋪床,眼看著下人鋪陳妥當,才樂顛顛地跑到顧曉房里來。

    顧曉白天的時候叫人畫了一幅升官圖,其實就跟后世的大富翁差不多,顧曉琢磨著徒嘉鈺對什么升官發財沒什么興趣,因此反倒是叫人根據西游記里頭的情節,畫了一幅圖出來,里頭有天宮,有靈山,有花果山,一路上的妖怪洞府也都很齊全,還有官府王宮之類。遇到妖怪就要降妖,根據不同的妖怪或者是法寶決定要停幾步,還是得去天宮請人,到了王宮要蓋通關文牒……

    徒嘉鈺雖說沒真的看過西游記,但是西游記的故事卻是聽過不少,之前王府里頭還唱過大鬧天宮的戲呢!這會兒一看這幅圖,就回想起來,再一看旁邊做成唐僧師徒的棋子,立馬叫道:“我要做孫悟空!”

    顧曉笑道:“行,那mama做唐僧好了!”師徒四人的出發點是不一樣的,孫悟空要從花果山開始,唐僧就得從江州開始,豬八戒和沙僧就得從天宮開始,然后擲骰子走劇情。

    春香和春曉自告奮勇,拿了豬八戒和沙僧的棋子,四個人湊到一起,就開始玩起來。

    春香和春曉兩個人居然是擲骰子的高手,要幾點有幾點。高手陪玩,直哄得徒嘉鈺興致盎然,第一個就到了靈山,被封為斗戰勝佛,只高興得手舞足蹈。

    他沒看過全本的西游記,下棋的時候遇上不知道的,就纏著顧曉問,顧曉就算是記得沒那么清楚了,一看地圖上的妖怪名字和法寶,也就回想起來了,粗略給徒嘉鈺講一講。

    徒嘉鈺聽著不過癮,一局下完,便丟掉棋子,纏著顧曉問道:“媽,你看過這個《西游記》嗎?”

    顧曉隨口說道:“當然看過啦!”她小時候沒有零花錢,買不起書,為了借同學的連環畫,就幫人寫作業換,真正看原版書,那也是上了大學之后的事情了。

    徒嘉鈺眼睛一亮:“那mama你講給我聽好不好?”

    顧曉現在哪里還記得多少,琢磨了一下,笑道:“你現在都在讀書了,回頭mama叫人買了書回來,你自己看好不好?以后還能講給弟弟聽,你覺得怎么樣?”

    一邊吳嬤嬤頓時有點急,小孩子能看這樣的話本嗎,要是移了性情,那該怎么辦?不過顧曉對此倒是不怎么在意,放在后世,這可是古典名著,人家鼓勵小孩子看的!

    徒嘉鈺有些失望:“mama你不是看過嗎?怎么你也沒有!”

    顧曉只得找補回來,畢竟原身閨閣里看過的也就是《西廂》、《牡丹亭》之類的,就這還得私底下偷偷看,像是什么《西游記》之類的,其實真沒看過,因此便哄他說道:“mama也就是聽過幾折子戲,又聽別人說過一些,零零散散看過一點,也沒看過全篇,到時候買回來,咱娘倆也能一起看!”

    徒嘉鈺聽了,也不再糾纏,時候已經不早,他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顧曉連忙叫人帶著他洗漱,看著他在隔間歇了下來,這才回了自個屋里。

    顧曉坐在梳妝臺前,春燕快手快腳地幫著顧曉拆掉頭上的釵環,準備洗漱之后就寢,外頭卻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春雨快步出去探問情況,不多久就回來了,神情凝重:“娘娘,二公子病了!”

    第40章

    顧曉一轉頭, 結果春燕來不及松手,叫一根釵子勾住了顧曉的發髻,扯得顧曉頭皮都疼了一下, 她也顧不得這些了,忙問道:“怎么回事,這些日子也沒什么風雪, 之前不一直好好的嗎?”

    春雨面上神情也不是很好,說道:“那邊只說二公子可能是夜里受了涼, 一早就開始發熱,一天水米不進, 側太妃娘娘實在沒辦法,這才報了上來!”

    顧曉立刻站了起來, 說道:“伺候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早上就在發熱, 側太妃說不報就不報了?二公子雖說是她生的, 那也是王府的主子,正經的龍孫, 竟然還敢遮掩!快,取了王府的帖子,立刻去太醫院請太醫!”

    “娘娘,已經宵禁了!”春燕提醒道。

    顧曉皺眉說道:“事急從權,遇上巡夜的人, 拿了王府的牌子,說清楚便是!咱們就是去太醫院的值房,又不叩宮門!”

    一邊說著, 顧曉一邊吩咐人拿了厚衣裳過來給自己船上,春香又急匆匆拿了一件靛青色灰鼠皮底的斗篷過來, 給顧曉戴上風帽,系上帶子,這才跟著顧曉一起往西院走去。

    西院那邊,李氏這會兒幾乎要哭得暈過去。

    徒嘉澤這病還真不是莫名鬧出來的,那日李氏拿了各色衣料還有繡線回去,因著正月里不宜動針,所以她想著年前先將衣服裁剪出來,大致縫好。她自己不是什么勤快人,只能是使喚下頭的丫頭,覺得自個身邊的丫頭不夠用,連伺候徒嘉澤的丫頭都叫去了。徒嘉澤身邊伺候的竟是只剩下了兩個奶娘還有幾個粗使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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