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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霓虹璀璨。 賭場燈光如潮,人聲鼎沸。 當大門被推開,一道熟悉又讓人屏息的身影走了進來。 閻妍,回來了。 她穿著一襲黑金斜肩禮服,腳踩紅底高跟,長發隨意披散,嘴角一抹輕笑,像極了從修羅場走出的玫瑰女王。光是站在門口,就讓整個賭場的氣壓瞬間改變。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吸引,賭桌上的籌碼都停下了移動。 「天啊,是閻妍!」 「她回來了……真的是她!」 「沒有她,這地方早就沒了靈魂!」 「那場天后之戰,她一人打垮五個地下莊主—還記得嗎?」 那一刻,所有賭客與荷官全都不自覺地站起身,目光炙熱,情緒沸騰。 有人激動得將酒杯打翻,有人甚至紅了眼眶。 她一步一步走向中央的王牌賭桌,周圍自動讓出一條通道。場內燈光緩緩聚焦,像是為她開啟命定的戰場。 坐下,銀牌荷官立刻奉上她專屬的籌碼箱—黑金定制、全球唯一。 閻妍坐定,手指撫過那張多年前讓她名震賭界的王牌—黑桃A。 她紅唇一勾,對面前滿座的對手與看客笑道: 「歡迎老闆們……來玩?!?/br> 那聲音甜而不膩,卻藏著寒鋒與殺意,像一頭剛甦醒的狩獵猛獸,禮貌地邀請她的獵物入局。 看臺上,有人低聲問:「她回來,是為了贏錢,還是贏人?」 有人搖頭,眼神崇拜又畏懼:「她從來不為錢賭命……她只為了讓人記住,她能讓誰輸得一無所有?!?/br> 此刻,整個賭場的氣氛被她點燃。 而在樓上包廂的單面玻璃后,司瞱北坐在昏暗中,靜靜看著這一切,眸色幽深。 他沒說話,手中酒液微微晃動,像一場失控的賭局。 她終于出手了。 但這一次,他還會是莊家嗎? 閻妍優雅地在王牌桌前坐下,手指輕撫過面前的卡布奇諾絲絨賭桌,彷彿撫過情人的皮膚。她的每個動作都讓人移不開眼—優雅,致命,又勾魂。 銀牌荷官本想發牌,卻被她一個眼神止住。 她微笑著伸出手:「今天,我來發?!?/br> 那聲音慵懶而甜膩,如同糖漿倒入烈酒,讓人分不清是愉悅還是危險。 她熟練地洗牌,指尖翻飛,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卻每一張都準確無比。紅唇輕抿,黑金斜肩禮服滑落一點鎖骨線,配合那雙纖長白皙的手,讓人彷彿不是在看一場賭局,而是一場誘惑與獵殺的儀式。 「老規矩,無限注?!顾龑⒒I碼推出去,眼神掃過對桌的幾名老玩家,語調帶笑,卻壓得人透不過氣,「想輸,就上桌?!?/br> 賭場四周瞬間被她的氣場壓得鴉雀無聲,隨后爆出一片sao動: 「她自己發牌……這是女王回歸才有的待遇!」 「她發牌時,有人因為盯著她的手看走神,連底牌是什么都沒記??!」有人笑著。 她像故意一樣地偏頭朝一位老玩家笑了笑,眼波流轉,唇邊帶著一抹帶電的溫柔:「老闆,還記得我嗎?上次您輸了半個夜總會,不會還耿耿于懷吧?」 老玩家臉都紅了,苦笑著摸出籌碼:「那得看這次……你還讓不讓我贏?!?/br> 「我從不讓人?!归愬劢枪雌鹨荒男?,「但你們可以,試試讓我輸?!?/br> 周圍立刻爆出一片興奮與顫慄的歡呼。 而這一幕,隔著單向玻璃落入司瞱北眼中。 她的紅唇、她的手勢、她在牌桌上游刃有馀地玩弄眾人的方式。 每一寸,都是屬于他的「獵物」如今反過來吞噬世界的姿態。 他唇角無聲勾起,眸底深黑如墨: 「妍妍……你果然只適合這樣被人盯著,瘋狂,臣服?!?/br> 他放下酒杯,起身,對身后秘書道: 「給她送封邀請函,就說今晚,我親自下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