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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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頭也不回的走了,林燕兒再是羞不可抑,也只得硬著頭皮,跨進門里,緩緩轉身,伸出抖顫的兩手,摸索著上了門栓。 玉柱聽見門栓的動靜,他略微一想,便知道,林燕兒來侍寢了。 林燕兒作為通房大丫頭,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遲早有這么一天。 現在,既然林燕兒已經想通了,玉柱也不想刁難她,就想看看她,究竟會做到哪一步? 林燕兒并沒有讓玉柱等太久,她很快就走到了床邊,顫抖著雙手,緩慢的脫去了衣裙,只穿了肚兜,便撩起被子,屏住呼吸,異常緊張的鉆進了暖和的被窩。 “二爺,奴……奴婢尚是……處子……求二爺憐惜?!绷盅鄡禾傻接裰纳砼?,閉緊了雙眼,兩只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攥在一起,顫顫巍巍的小聲哀求男人。 玉柱想要林燕兒的身子,隨時隨地都可以,何必如此的急色呢? 換句話說,只要林燕兒自己想通了,打算死心踏地的跟著玉柱過日子了,玉柱并不介意等她完全發育成熟了,再水到渠成的成其好事。 玉柱伸手將微微發顫的林燕兒擁進懷中,溫柔的說:“乖,別怕,爺摟著你睡覺,更暖和?!?/br> 以前,玉柱經常摟著老婆果睡,早就適應了眼前的環境。 不到一刻鐘的工夫,玉柱便睡著了。林燕兒叫男人抱在懷里,她死活睡不著,又不敢輾轉反側,怕驚醒了男人。 玉柱向來是晚睡早起的習慣,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寒雪就在門口叫起了。 寒雪只叫了一聲,玉柱就醒了。他起床的時候,林燕兒依然酣睡未醒,顯然是熬到快天亮了,她才睡著。 玉柱并沒有叫醒林燕兒。在寒雪的服侍下,他更衣洗漱之后,走進艙內的書房里,開始了無聲的晨讀。 一日之計在于晨。這個時候,玉柱的腦子格外清醒,讀書也特別有感覺。 天光大亮之后,玉柱都已經練了十幾張大字,林燕兒這才從甜夢中醒來。 幸好,玉柱去了書房那邊,室內也無人看她的笑話。她慌忙從床上爬起,草草穿好衣裙,快步溜回了她自己的房中。 林燕兒的房門前,站著兩個三等小丫頭,看樣子已經等了不短的時間。她們倆,其中一人的手里提著銅水壺,另一人則捧著托盤,托盤里擺著潔白的棉帕子和香胰子。 “燕兒jiejie,二爺吩咐了下來,往后,就由我們兩個服侍你了?!?/br> 林燕兒聞言后,不由長吁了口氣,唉,苦日子總算是熬出頭了。 已經侍過寢的通房大丫頭,那可是主子的枕邊人,不言而喻的高人一等。 第35章 作死的通房婢 在兩個小丫頭的殷勤伺候下,林燕兒洗漱完畢,草草的用過早膳,便邁著輕快的步子,滿面春風的進了玉柱的書房。 實際上,玉柱身邊的大丫頭們,她們每個人的身邊,都有一個小丫頭伺候著。 畢竟,伺候主子一整天下來,她們又不是鐵人,也很疲憊。這種時候,有人幫著打水,幫著鋪床,幫著拿飯食,就舒服多了。 她們舒服了,才可能更好的伺候主子。 俗話說,寧娶豪門婢,不娶貧家女。 豪門婢和貧家女之間的差距,倒不完全是錢的事,主要是見識和閱歷問題。 寒袖的公公,額外添了不少聘禮,還給了一座獨門獨戶的小院子,不就是看中了寒袖出身于佟家婢么? 寒霜正在磨墨,玉柱負手立于窗前,正在欣賞運河上的景致。 林燕兒走過去,蹲身行禮,甜甜的笑道:“二爺,奴婢想班門弄斧的顯擺一下,就替您沏壺新茶吧?” 玉柱心想,喲嗬,這丫頭的膽子變大了??? 也是,侍過寢的通房大丫頭,可不應該抖起來了么? 一旁的寒霜,暗暗咬緊銀牙,恨得牙根直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如今的林燕兒,已經是玉二爺的枕邊人了。寒霜這個書房婢,還真的惹不起她了。 林家的家主林武,為了把女兒賣個好價錢,不僅請了夫子教林燕兒讀書學琴作畫下棋,還花重金聘了一名前任青樓花魁,讓她教林燕兒怎樣籠絡住男人的心。 林燕兒會的東西可多了,寒霜這個文盲丫頭,騎馬都趕不上。 不大的工夫,林燕兒重新沏了壺碧螺春,倒了一盞,雙手捧到玉柱的跟前。 玉柱接過茶盞,小飲了一口,嗯,湯色碧綠,繞齒回甘,確實很不錯。 寒霜磨好墨后,玉柱放下茶盞,接著提筆練字。也許是練得多了,熟能生巧,玉柱明顯感覺得到,他的字大有精進。 玉柱練字的時候,一向是心無旁騖的專注。寒霜熟悉主子的脾氣,她屏住呼吸,安靜的立在書桌一旁,仿佛隱形人一般。 林燕兒受過專業的訓練,她刻意踮起腳尖,輕手輕腳的挪到了角落里,乖乖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惟恐整出半點聲響。 臨近用午膳之時,玉柱剛撂下筆,孫承思就帶著美婢,上樓來作客了。 “二爺的小日子好滋潤吶,紅袖添香,舞文弄墨,快何如哉?”孫承思剛進門,就咋咋呼呼的開玩笑。 林燕兒和寒霜都異常尷尬,昨晚樓下的動靜,簡直是羞死人了,虧孫承思還笑得出來? 玉柱仿佛沒事人一般,含笑請了孫承思落座。 “二爺,下午就到天津衛了,不上岸去逛一逛,那可怎么行呢?”孫承思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明了來意。 玉柱還就喜歡這種直來直去的做法,他笑著點頭說:“天津衛是大鎮,繁花似錦,索性停船一日,痛痛快快的玩一整天,如何?” “哈哈,正合吾意,敢不從命?”孫承思樂得直搓手,喜道,“知我者,玉二爺也!” 天津,即天子經過的渡口之意。明永樂二年,在三岔河口西南的小直沽一帶,筑城設衛,稱天津衛。 順治九年,天津衛、天津左衛和天津右衛三衛合并為天津衛,設立民政、鹽運和稅收、軍事等官府建置。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天津衛借助于大運河之利,已經成為北方的商賈云集之地,市面上異常之繁榮興盛。 玉柱和孫承思坐那里胡天海地的閑侃,孫承思身邊的美婢,仗著有盛寵,居然悄悄的溜了。 她緩步挪到林燕兒的身旁,小聲說:“這位jiejie,我叫紫鳶,以后就一起玩耍吧?!?/br> 林燕兒在佟府受了幾個月的冷落和夾磨,她自然知道,佟家的規矩極重。 客人還在和主人說話呢,豈有奴婢們扎堆閑聊之理? 不過,林燕兒也看得出來,這位紫鳶極為受寵,才敢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 “紫鳶jiejie,等下了值,小妹請你吃梨花酥,可好?”林燕兒不想惹事,就虛晃了一槍,暗示紫鳶,大家都還在當差呢,別太放肆了。 紫鳶卻輕聲笑道:“不如現在就拿梨花酥來,我正好肚子餓了?!?/br> 林燕兒被噎得直翻白眼,差點喘不上氣,這,這也太囂張了吧? “紫鳶jiejie,你若是餓了,我這就叫人給你找點心來墊墊饑?” 林燕兒剛進佟家的時候,被劉嬤嬤夾磨得死去活來,很是吃了些苦頭。 就算是借林燕兒八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擅離職守,陪著紫鳶瞎胡鬧。 “唉,船上的日子,怪悶得慌的,不得勁兒?!弊哮S顯然是被男人慣壞了,說話的聲音不知不覺的就大了不少。 一旁的寒霜,不動聲色的盯著紫鳶,她心里暗暗冷笑不已,如此猖狂的通房婢,簡直就是活膩了。 紫鳶之所以主動找上了林燕兒,主要是林燕兒頭上的水晶簪子,出了問題。 在清初時期,旗下人家的女子,并不流行兩把頭樣式的旗頭,而大多是包頭,或是盤頭。 一般情況下,旗人家的婢女,未婚的都梳麻花辮,只能戴銀簪子或金簪子。 頂流富貴人家的通房大丫頭,在被主子初次破身之后,都會接到水晶簪子或是翡翠簪子的賞,以區別于普通丫頭。 紫鳶的頭上就戴著翡翠簪子,她自然要找上夠身份閑聊的林燕兒了。 林燕兒暗暗叫苦不迭,類似紫鳶這種不知道死活的楞頭青,如果是進了佟家,絕對活不過半個月。 沒辦法,林燕兒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悄悄的把紫鳶帶出去,免得招來了禍事。 孫承思坐了大約半個時辰,便起身告辭。玉柱送他出門的時候,正好看見,紫鳶扭擺著腰肢,妖里妖氣的從外邊回來,她的身后跟著低眉順目的林燕兒。 孫家的家務事,和玉柱沒有半文錢的關系,他自然是視如不見。 送走了孫承思后,林燕兒湊到玉柱的身前,小聲把紫鳶的惡劣表現,完整的說了一遍。 玉柱微微一笑,他身邊的女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林燕兒這么乖,說白了,就是怕寒霜告黑狀。 把紫鳶的惡行惡狀,提前說了出來,林燕兒自己就摘干凈了,避免了被扣上張狂的大帽子。 只是,林燕兒頭上的水晶簪子,引起了玉柱的注意。昨晚,他并沒有破了林燕兒的身,更沒有賞她水晶簪子。 現在,林燕兒卻擅自把水晶簪子戴在了頭上,嘿嘿,這就很值得玩味了。 林家非常有錢,林燕兒跟著玉柱進府的時候,帶了很多值錢的寶貝。她自己有貴重的水晶簪子,玉柱一點也不驚訝。 林燕兒若是沒有水晶簪子,那才是咄咄怪事了。 兩個女人一臺戲呀! 玉柱揣著明白裝糊涂,懶得搭理女人之間的明爭暗斗,緩步回到書桌前,拿起書卷繼續苦讀。 第36章 評書的祖師爺 下午,船隊靠岸天津衛,玉柱和孫承思并肩下了船。 這時,就見一名身穿把總服色的武官,快步跑過來,隔著一丈遠,就哈腰扎千,恭敬的說:“小的是天津衛守備府的戈什哈,敢問尊駕,可是玉二爺當面?” 大管事胡彪挺身而出,仰起下巴,傲氣十足的說:“正是我家二爺,汝有何事?” “哎喲喂,敢情真的是玉二爺大駕當面呀,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差點錯過了真佛?!边@戈什哈很會說話,姿態擺得也極低,一看就是個渾身上下長滿了消息的機靈鬼兒。 “這位爺,我家守備大人,乃是隆帥的老部下。聽聞玉二爺經天津衛南下,我家守備大人已經在碼頭上等了三天了?!蹦歉晔补b作剛想起來一般,猛一拍腦門子,連連埋怨他自己,“小的真是個豬腦子。請這位爺稍待片刻,小的這就去請我家守備大人前來?!?/br> 那戈什哈一溜煙跑了,不大的工夫,領著一個身穿五品官服的武官,氣喘吁吁的奔了過來。 “驃下天津衛守備蕭維瀚,請玉二爺大安?!笔捑S翰畢恭畢敬的打千請安。 玉柱并不認識蕭維翰,但是,他聽了“驃下”這個自稱,心里也就明白了。 隆科多的官職全稱是,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三營統領,部下們一般稱他為提臺大人,心腹老部下才有資格稱他為隆帥。 客觀的說,隆科多的部下,并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自稱“驃下”。只有,出身于提標親兵營的心腹將領,才能自稱“驃下”。 蕭維翰這一聲驃下,就等于是在告訴玉柱,他曾經是隆科多的親兵武官,算是妥妥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