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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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回葉家可以留在申城。但凡岳父岳母狠狠心,當初陳小慧說她就是過來看看,我丈母娘都會叫她順心如意?!标愋』坌目诓灰贿@點是葉煩告訴耿致曄的,“她兩邊都要我丈母娘也沒說什么?!?/br> 葉煩:“我們來那天她知道用車子馱包裹,等咱們上了公交才走,看起來也沒把自己當大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人突然閑下來容易胡思亂想。何況我媽原本就因為陳小慧的態度對她有意見。你給小勤去封信,問問她怎么回事?!?/br> 耿致曄點頭:“我這就寫?!?/br> 第二天上午,耿致曄收到meimei的信。 廖政委把下個月排班表遞過去:“下了班再看,先看看這個?!?/br> 耿致曄掃一眼就搖頭:“我、你和參謀長,一人一周,各帶一個營長?!?/br> “牛副團長呢?不讓他值班得鬧意見,埋怨我們瞧不起他。要論臨場指揮,我和參謀長加一起也不如他?!?/br> 耿致曄:“他比我多個軍功章,我剛從軍校畢業到前線他就是連長,可怎么我是正他是副?” 廖政委不假思索:“沖動!” “巡邏的時候碰到禿子的人,他們要故意出言挑釁,你說老牛會怎么做?” 干他娘的!廖政委腦海里蹦出牛副團長的口頭禪。同樣的事換成他仨,拿著喇叭對罵。雖然窩囊,可是以目前實力,不得不這樣做。 “那你跟他解釋?” 耿致曄把信塞兜里,拿過值班巡邏表,劃掉“牛大勇”三個字,“老牛脾氣又臭又硬才到這里來不假,但他好哄。我們登艦,你就說家里得留個人。平時我們值班,你就說要是都日夜顛倒,真遇到突發情況腦子轉不過來就麻煩大了。必須有個人一直保持清醒?!?/br> 廖政委:“要問為什么是他呢?” “經驗豐富,身體素質過硬,有他在我放心。再說了,過年過節沒讓他值班?” 廖政委神色復雜,過年過節所有軍官都要站崗放哨啊。 “簡直詭辯!” 耿致曄寸步不讓:“你說不出口巡邏的時候你把他帶上,或者叫參謀長把他帶上?!?/br> 廖政委撓撓鼻頭低聲建議:“其實我們幾人不用登艦?!?/br> 耿致曄不禁驚呼:“還暈船?” “誰說我暈船?”廖政委慌忙質問。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牛副團長大步進來:“說你!虧你是湖邊長大的?!?/br> “湖邊跟海上不一樣!”廖政委大聲為自己辯解,可惜理不直氣不壯。 耿致曄淡定地起身勾住牛副團長的肩,哥倆好似的:“甭理他。端上桌嘴還是硬的。來得正好,正商量排班。老廖的意思你單獨帶隊,我覺著不行,你跟他一起值班巡邏,叫他盡快適應。他帶隊我不放心?!?/br> 牛副團長看一下值班表,他的名字被劃掉:“還是團長考慮周到,我也不放心,就他一遇到浪就暈,被賣到腳盆雞老家,他都得以為遇到老鄉?!?/br> “罵誰小鬼子?!”廖政委拍桌大怒,“你就聽他的,回頭把你賣了,你還得美滋滋的跟他說謝謝?!?/br> 第17章 葉煩的計劃 牛副團長嚴重懷疑政委惱羞成怒:“團長, 就這么排?!?/br> 耿致曄二話不說把“牛大勇”寫上去:“回頭跟參謀長說一聲。這張表我就燒了?!睙昕匆幌率直?,“午飯時間到了。我回家, 你怎么解決?” 牛副團長攛掇耿致曄開車回去。 耿致曄:“開三蹦子吧。用運輸車要填表?!?/br> “我開?” 耿致曄毫不遲疑地點頭。 牛大勇摟住他的肩往外走:“要說還是團長爽快。哪像有些人天天磨磨唧唧,我家老娘們都比他干脆?!被仡^看廖政委,“一起吧?” 廖政委沒好氣說:“不敢!” “看吧,坐三蹦子還這么多事。難怪叫他當政委。首長不愧是首長,隔海都知道他適合干什么?!?/br> 廖政委翻個白眼,看到煙灰缸里燃盡的排班表——有些人啊,被賣怪不得任何人。 牛副團長摸摸有點癢的耳朵:“島上就這點不好,一月份有蚊子, 五月份還有蚊子。他娘的,跟捅了蚊子窩一樣?!碧先淖? “團長,你坐穩!” “我相信你的技術?!惫⒅聲舷榆噹锱K蹲下去。 牛副團長嘿嘿一笑:“不是咱吹, 上開飛機, 下開艦艇, 還能駕坦克。咱們要是海軍陸戰團, 我也能當副團長?!?/br> 耿致曄:“不是團長?你老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志氣?!?/br> “不是有你嗎?!迸4笥乱郧安环卤白用珱]長齊就壓他一頭。有次執行任務, 耿致曄只會三句鳥語就敢糊弄人, 饒是牛大勇不畏死,事后知道真相也驚出一身冷汗。 牛大勇把車停在耿致曄家門口,看到他下車時褲兜里的形狀:“又是家書?” “昨天是我丈母娘, 今天是我家?!惫⒅聲夏贸鰜斫o他看一下:“我妹寫的?!?/br> 牛大勇看到一個“耿”字,到家就跟他媳婦說團長敞亮人。 葉煩在院里洗手, 聽到耿致曄的話就問:“小勤的信?沒出什么事吧?” “還沒看?!惫⒅聲弦贿呁豪锶ヒ贿叢? 看清內容,隔著幾千里都能聽到他妹幸災樂禍張狂大笑, “看看吧?!边f過去就嘆了口氣。 葉煩很是好奇,逐字逐句地看。 陳小慧初到供銷社那幾天,主任、出納看在葉煩的面上寬慰她不必著急,先適應適應,交給她的事很簡單。 可是陳小慧忘記重新來過不是換個腦子,大包大攬表示她可以。 葉煩離開后,主任和出納認為她適應的差不多了,就把全部賬本交給她。 陳小慧上輩子沒干過會計,這輩子離校多年,除了生活中會聊到的語文、政治和歷史,其他的都還給老師。突然看著密密麻麻的數字眼暈頭大,有的貨款月結,有的半月結,有的一個季度結一次。在農副產品收購站截胡的東西單獨記賬,以便有人告黑狀的時候上面choucha。 之前陳小慧當著出納的面對葉煩說供銷社的帳對她而言簡單,她要面子不懂也不好意思問出納。自認為提醒過耿致勤別著急結婚,有點情分,她就找耿致勤請教。 耿致勤又不知道陳小慧重新來回,也不知道陳小慧的心路歷程。她在信中說陳小慧自不量力,打腫臉充胖子等等,不是看在嫂子的面上我才不教她。 中間還夾幾句,嫂子都沒手把手教過我,特意抽出時間教她,陳小慧還不領情,活該忙成狗。 看到這里葉煩哭笑不得:“信寄了嗎?” 耿致曄搖頭:“準備晌午回來繞道把信寄出去,可是還沒到晌午就收到小勤的信?!睆纳弦露道锩鲆环庑?,“留著引火吧。你給我丈母娘寫封加急信,再給小勤去封信?!笨吹饺~煩手里的信又忍不住說,“昨天看到那封信我也覺著她沒必甩臉子?!?/br> 葉煩:“我媽有那樣的懷疑也不能怪她。誰能想到陳小慧所謂的會了是十竅通九竅?!?/br> 因為這事葉煩夜里都沒睡踏實——擔心陶春蘭跟陳小慧打起來,陳小慧缺心眼下手沒輕沒重,一覺醒來她沒媽了。 耿致曄潛意識里有個開關,值班的時候有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他驚醒,在家就像回到了安全的港灣,早上醒來看到葉煩眼底泛青才知道她沒睡好。 “你和大寶和二寶在院里玩,我做飯?!?/br> 大寶大聲提醒:“爸爸,做大龍蝦?!?/br> 剛到耿家屋角準備從廖家和耿家中間的胡同過的中年女同志猛然停下,側耳細聽耿致曄問:“爸爸早上買的?” “對啊。mama膽小鬼不敢殺?!?/br> 葉煩翻個白眼。 耿大寶頓時樂得咯咯笑。 耿致曄見狀不禁提醒:“大寶,你媽的忍耐是有限的?!?/br> “爸爸,我燒火!”大寶慌忙跑到爸爸身邊。 耿致曄抱起他:“走咯?!?/br> 女同志轉身往回走,走到自家門口停下,猶豫片刻往北去。往北幾十米看到一排石頭修的瓦房又停頓一下,女同志毅然決然地朝門外打掃的十分干凈的小院走去:“小田,在家嗎?” 田小鳳拿著一把莧菜從菜地里出來,“誰呀?” “我,不記得了?”女同志指著自己,“早幾天見過?!?/br> 田小鳳有印象:“你是高營——” “別讓人聽見?!迸镜吐暣驍?,“進屋說?!?/br> 田小鳳準備做飯,沒空陪她白話:“不方便,孩子在家。什么事???柳嫂子?!?/br> “你說的一點也沒錯?!迸诵樟鴨蚊粋€“晴”,柳晴神秘兮兮的同她分享最新戰況:“耿團長的愛人葉煩還把自己當大小姐?!?/br> 田小鳳下意識往左右看看,沒什么人:“去廚房說?!崩绲氖制炔患按貑枺骸案隳脝塘??” “人家才懶得搭理我。人家都是跟政委家的嫂子,參謀長家的嫂子,今兒還跟牛團長家的嫂子上山撿柴——” 田小鳳輕呼:“她撿柴?她知道什么柴好燒嗎?別又像早幾天燒得煙囪冒濃煙,不知道的還以為著火了?!?/br> 柳晴撇嘴譏笑:“她知道個屁!說起那天,我也以為哪里著火了,嚇得連走帶跑,出來一看,好家伙,大小姐自作聰明呢?!?/br> “聽你的意思又自作聰明了?” 柳晴搖頭:“應該不敢了。說起她,咱不服不行。一出生就到葉家,享了多年福,臨了還能攤上耿團長這么好的人。你猜我剛才從她家門口過看見什么?她跟閨女在院里玩,兒子燒火,耿團長做飯。聽她兒子的意思菜也是耿團長買的。我第一次知道耿團長會做飯?!?/br> “你才知道?耿團長在家都是他做飯?!?/br> 柳晴不禁問:“她干嘛?” “抄手等吃啊。有次我從她家門口過,看到耿團一手端著菜一手端著饅頭從廚房出來還喊,煩煩,吃飯啦?!碧镄▲P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老天爺,不知道的還以為耿團長仨孩子,大閨女叫煩煩?!?/br> 柳晴震驚:“對她這么好?”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br> 柳晴心說好巧:“耿團長也說過這句話。不過是說他兒子?!?/br> “那小孩我雖沒見過幾次,一看那雙眼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跟他媽一模一樣??隙ㄕ{皮了?!?/br> 柳晴疑惑不解:“那你的意思?” “耿團長又不是鐵打的,天天買菜做飯能撐幾年?她在這里幾年跟葉家感情淡了,耿團長又受不了她,以前的岳父岳母也不想幫假女婿,耿團長不跟她離我跟她姓!” 柳晴:“要葉家幫什么?耿團長的父親不是老革命?” “早退了。聽說有十年了。他那個身份在甬城是個人物。首都那么多元帥中將,誰認識他是誰。這個島離總部那么遠,沒人提醒的話,待到年齡到了就得轉業?!?/br> 柳晴臉色微變:“那我家——” “你家上面還有牛副團長。論軍功誰能跟他比?也不知道總部首長咋想的,流血最多反而被比他年輕好幾歲的壓一頭?!碧镄▲P搖頭,“這年頭真是襲人遍地,薛釵橫行?!?/br> “啥意思?” 田小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也說不上來,上岸買東西聽人說的:“別管啥意思,你就瞧好吧。沒了葉家,都得現原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