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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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哼了一聲:“那是你有眼光,我本來就討人喜歡?!?/br> 這話也是實話,裴忌沒有反駁,他低頭含住虞藻的唇瓣。 “你說的對?!?/br> 舌rou抵開唇rou,裴忌用力含吮虞藻的舌根,發狠的攪,攪得涎水飛濺。 水聲彌漫響亮,忽明忽暗的龍鳳紅蠟燭火在他們的面龐搖曳,房內到處是喜慶的大紅色彩。 門是被突然推開的。 且伴隨一聲慌亂的溫和男聲。 “小乖?!?/br> 風塵仆仆的裴雪重,俊雅面龐難掩憂心與焦灼,他身上受了傷,故而面色蒼白。 然而在推開門、看到門內一幕時,和風細雨般的儒雅面龐,一瞬僵在那里。 房間很小,哪怕只是站在門口,裴雪重都能將屋內一切細節盡收眼底。 飽滿臌脹的唇是如何被深吻舔舐,唇rou又是如何被擠得變形,包括那截小舌頭是如何被卷出唇齒、在半空間被纏繞嘬吃。 裴忌都看得一清二楚。 雙喜剪紙,鴛鴦紅燭,落了滿地衣裳。 他們相擁而吻。 反倒是他,像誤入洞房花燭夜,破壞良辰美景的不速之客。 待門被推開、看見裴雪重時,裴忌即刻松開虞藻的唇。 他遲疑片刻,將上藥的手指也挪開,卻一時間夠不著薄被暫且遮擋。 在這個過程間,指尖與嫣紅傷口牽出一道細細的線,最后無聲拍打在傷口邊緣。 虞藻尚未回神,當下忘記將膝蓋并攏。 而是就著目前的不雅坐姿,紅潤瀲滟的唇rou分開,仰頭呆愣地看向正前方的裴雪重。 不過幾日不見,幼弟的變化很大。 除卻熟悉的純然與天真,眉眼間增添幾分被催熟過后的媚態,雜糅在一起,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是裴忌是怎么照顧他的,他身上竟只穿了一件春花刺繡肚兜。 圓潤的肩頭、一身雪中透粉的皮rou,就連戴了腳鏈的腳踝與足背,皆是密密麻麻的斑駁紅痕。 裴雪重的神色一點點沉下,不復溫和笑意。 他斂下平直的黑睫,眸光落在幼弟身上。 方才裴忌撤離得急,被涂抹開了的傷口尚未閉合,在大紅喜慶的屋內,裴雪重的注視下,閃爍波光粼粼的艷色。 藥膏在傷口內融化,形成透明清液。 周圍肌膚紅得過分,竟荒唐到還有一塊不深不淺的牙印,這片肌膚如今也全部被藥膏打濕,水光一片,緩慢向下流淌。 裴雪重凝視片刻,徐徐踱步,走了過來。 第149章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九) 裴忌將手取出后,第一時間看向地面的衣裳。 褪去的裙裝落地,染了灰塵,自然不能再撿起為幼弟蔽體。 而裴雪重望來的目光過于熾熱直白,雖明白這是兄長,但裴忌還是產生微妙的不適。 裴忌褪去外袍,將僅著肚兜的幼弟裹了個嚴嚴實實,連下巴尖都沒有錯過。 裴雪重走到他們身前時,便只能看到一雙烏黑水亮的眼眸,與深色錦袍下,分開垂落下來的小腿。 足尖點不著地,懸空地蜷起腳尖,入眼之處皆是密密麻麻的斑駁紅痕。 在這般曖昧的光景間,腳踝處的金鏈增添幾分糜艷,叫人愈發挪不開眼。 “小乖?!迸嵫┲剌p聲喊著,并在虞藻面前,伸出雙手。 按照以往,又或是記憶中的畫面,當裴雪重做出這個動作,甚至他不需要伸出雙臂,幼弟都會迫不及待撲進他的懷里。 可現在,幼弟并沒有像過往一樣飛撲過來。 而是緊緊摟住二哥的脖子,深色錦袍自鼻尖滑落,露出部分紅腫濕潤的唇。 面龐浮著薄粉,虞藻小小聲道:“哥哥,你怎么突然來了?” 裴雪重并未馬上回話,目光落在幼弟腰間的一條手臂上。 裴忌并沒有松手的打算,而是將幼弟牢牢護在懷里。 裴雪重重新看向虞藻,端的是溫潤文雅:“太想你,所以先來了?!?/br> 其實并不是。 忙完軍中事物后,裴雪重第一時間拆開裴忌的來信,知曉幼弟此刻的住處,他連回信都來不及,快馬加鞭來到此地,一刻也不敢休息。 “好久沒見到小乖,小乖好像都不一樣了?!?/br> 裴忌旁若無人地摟著虞藻,裴雪重也將裴忌視作虛無。 裴雪重彎下了腰身,大掌輕輕撫摸幼弟的面龐,唇角挑起一抹和煦的笑意:“沒有瘦,好像還被養胖了許些?!?/br> 虞藻面頰微微發熱,不好意思說,這是因為他最近吃了太多糕點。 甜食本就容易長胖,但他骨架纖細、又天生病弱,就算多長些rou,也只會顯得面頰圓潤,反而更顯氣色。 以往有兄長監督,虞藻還能控制一下飲食。 可這幾日,燕清遠給他投喂了不少零嘴兒,無人看管的情況下,他嘴巴又饞,總是把肚子喂得鼓鼓,裝滿各式各樣的小點心。 面頰被輕輕撫摸,熟悉的、屬于兄長的氣息徐徐傳來,帶著幾分兄長特有的檀香。 虞藻嗅了嗅,安全感十足。他習慣性偏過腦袋,以頰rou蹭了蹭兄長的掌心。 長而卷翹的睫毛濡著碎淚,部分墜進裴雪重的手心。 裴雪重看著幼弟親昵地蹭動。 這般依賴的姿態,以往都是坐在他懷里進行的。 幼弟從小便是個粘人精,每當看見他,都會迫不及待同他親近。 現在卻坐在二哥的腿上。 裴雪重大抵猜到這幾日發生了什么,他壓下心頭翻滾的暗念,低聲喚道:“小乖?!?/br> 烏泱泱的長睫顫了顫,虞藻迷茫地抬起眼,眼睫又跟著裴雪重的舉動,緩緩垂落下來。 裴雪重一腳踩在地面的雙喜剪紙上,發出清脆的紙張微響。 裴忌定定地望來,又見裴雪重單膝點地、跪在虞藻的里褲上。 大掌托起小巧的白足,如雪松般筆直的脊背彎下,面頰貼在弧度優美的小腿一側。 “小乖怎么成女郎了?”指尖挑開外袍,意有所指地點了點肚兜下擺。 冰涼的手指,隔著肚兜摁在小腹。這動作太過熟悉,曾是另一位兄長做過多次的。 虞藻應激般嗚咽一聲,下意識并攏膝蓋,卻意外將裴雪重困住了。 他面紅耳赤、眼睫亂顫,哆嗦的手指揪著裴忌的中衣,指腹難為情地在上方撓撓蹭蹭,把鍋都推給兄長:“是二哥讓我穿的……” 誰料,裴雪重似乎更訝異了。 他小幅度挑了挑眉。 再次抬眼,溫和面龐染上淡淡的笑意。 裴雪重伸手撥了撥腳踝處的金鏈,發出叮咚作響的清脆聲。 “二哥讓你穿,你便穿?” 這一番話說的莫名,惹得虞藻納悶低頭。 恰好,裴雪重將臉貼在小腿肚的位置,緩慢又狎昵地慢蹭。 虞藻怕癢,沒兩下便被蹭得受不了,禁不住抬起小腿,往裴雪重的胸口踹了一腳。這一腳猝不及防,裴雪重的身軀向后跌坐,大掌恰好撐在虞藻的貼身小衣上。 “哥哥,我……”虞藻小聲說,“我不是故意的?!?/br> 那一腳力道不大,但羞辱意味更濃。 裴雪重好歹也是家中長兄,被幼弟迎胸踹了一腳,像什么話? 可裴雪重好似根本不在意這等行為,他隨手抓過幼弟的貼身小衣,重新單膝跪回幼弟的小腿前。 他重新捧起那只白足,側著臉,輕輕吻了吻圈著金鏈的腳踝。 重新見到幼弟,裴雪重有許多想說的話,亦有許多想問的。 可真當見面,他什么都不想問、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剩下的一句便是—— “小乖,你沒事便好?!?/br> …… 裴忌與裴雪重幫虞藻重新更衣。 虞藻不解低頭:“哥哥,為何我還要穿肚兜?” 現在他無需扮做女郎掩人耳目,可以換回往日常服,可他困惑的是,為何小衣里面,還要添上一件肚兜? 竟還是鴛鴦繡花、薄紗一般朦朦朧朧,貼身透rou的款式。 裴忌依然是那張面癱冷面,他面不改色地幫幼弟穿上羅襪。 另外一位兄長,則為虞藻潔面。 裴雪重溫聲解釋道:“你皮膚細嫩,二哥太過粗魯。我擔心小衣會磨著你,這幾日,你還是先穿著肚兜,等皮膚養好一些,再換下罷?!?/br> 虞藻霎時恍然,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