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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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因為其余的。 況且,他們也不是真正的夫妻,更用不上成親需要用的物品。 思及此處,燕清遠的神色黯然下來。 燕清遠定定地看向那枚龍鳳紅蠟,忽的低聲開口:“殿下,我見你屋內的蠟燭已燃盡,我為你換個新的吧?!?/br> 虞藻吃著桂圓,一時間沒地方吐核,東張西望了一陣,一只大掌先一步落在他的下巴下方。 他自然地吐出這枚果核,點點腦袋,算是應下了。 虞藻的房間被簡單改造過,添置了許多新家具。 燕清遠看著與記憶中面目全非的房間,絲毫不見從前的影子。 他眉眼緩緩垂落下來,火柴化開一點星光,點亮屋內蠟燭。 龍鳳圖案的紅蠟燃起火光,在屋內閃爍橘黃色的光芒。燕清遠將豆、籩、簋、籃、俎等物品,擱置在蠟燭前方,隨后把雙喜剪紙,貼在盤子、窗戶、鏡面等區域。 午時,他剛為世子換了一襲被褥,當下,他好似忘了這件事,又換了新被套。 是帶有鴛鴦花紋的大紅被套。 “殿下?!?/br> 虞藻坐在床榻正中央,正困惑房間內的裝扮,突見燕清遠頂著燭火走來。 發間一重,他伸手摸了摸,原來燕清遠為他插了根發簪。 摸起來分量很足。 這是燕家世世代代傳下來,日后要交給燕清遠的娘子的。 嵌珠金鳳蝶簪,簪子巧奪天空、華麗非常,正襯小世子的好顏色。 燕清遠打量一陣,旋即單膝跪在他的足邊。 虞藻怔了片刻:“你這是……” 燕清遠并不說話,而是從懷中取出了什么。 一條細細的金鏈子,在虞藻眼前折射出炫目光芒。 垂落下來的部分,鑲著二顆寶珠,二小一大,邊緣裹了些銀。 纏繞在虞藻腳踝時,襯得那細瘦的腳踝,既孱弱又白皙。 連帶腳踝上的一圈紅色指痕,都染上說不清的曖昧意味。 “這是裴二公子給我的珠寶?!狈路鸷ε卤痪芙^,燕清遠低聲補充了一句,“我將其送到鋪子里加工打磨,制成這條鏈子?!?/br> 虞藻仔仔細細地打量腳踝的鏈子,又問:“發簪也是哥哥嗎?” 燕清遠手指微動,他垂下眼簾:“嗯,也是?!?/br> “殿下,這些本就該給你的?!?/br> 虞藻晃蕩了下足尖,腳踝的金鏈清脆作響。 “我走路也會有聲音嗎?”他眨了眨眼睛,“會不會很吵呀?” 燕清遠道:“匠人說不會,只有動作稍微比較大時,才會帶的鏈子發出聲音?!?/br> 這樣便好。 若是走兩步路便叮叮咚咚的,那多聒噪。 虞藻剛把腳收回來,正要起身,卻被輕輕摁住肩膀,重新坐了回去。 他還沒反應過來,面前驀地撞入一片大紅色彩。 他頭頂被蒙上了一層紅布。 虞藻:“?” 他不解道,“這是何意?” 纖白手指摁在紅布一角,虞藻正將紅布掀起的同時,手背驀地裹入一個寬大掌心。 眼前視野逐漸明亮,虞藻最先看到的是搖曳的龍鳳紅燭,再是燕清遠低頭望來的眼。 他們的手仍握在一起、搭在紅布的一角,就仿佛,是他們一起掀開了這抹紅布。 “你們在做什么?”門外傳來發寒的男聲。 裴忌的眼神沉冷,他看過桌案上搖曳的大紅蠟燭,再看向貼的到處都是的雙喜剪紙,還有幼弟頭頂那如同紅蓋頭般的薄錦被…… 他冷冷地看向燕清遠:“你還要繼續留在這里?” 燕清遠松開手,一言不發地離開房間,將剛布置好的、如同新房的房間,讓給裴忌。 裴忌來到虞藻身前,看著幼弟滿頭珠翠,那花樣款式猶如女子出嫁時才會帶的金釵。 鴛鴦花紋的被褥,桌前還列了花生、桂圓等等物品。 裴忌眼神愈發昏暗。 這窮書生,膽子倒不小。 他只是不在片刻,便敢將房間布置成大婚現場,若他再晚來一些,燕清遠又要上演什么戲碼? 洞房花燭夜? 既無功名在身,又無爵位。 燕清遠他怎么敢? 癡心妄想。 裴忌眼底氤氳暗色,在看到幼弟的面龐,如雨過天晴,再無戾氣。 他長臂一伸,眼前的小身板便挨進他的懷里,被他摟抱了起來。 裴忌抱著虞藻坐在桌邊,看著桌上陳列的豆、籩、簋、籃、俎,還有喜慶的雙喜剪紙,他再次看向虞藻。 “像我們的婚房?!彼麤]頭沒尾來了一句,手掌輕輕勾著虞藻腰間的帶子,低頭含了含虞藻的唇角,“過了洞房花燭夜,你就是哥哥的娘子了?!?/br> 虞藻被親蹭得有些癢,他不住后躲,又輕哼一聲:“才不是洞房花燭夜?!?/br> 也是。 這里布置實在潦草。 若真要成婚,必然聲勢浩蕩,昭告全天下。 而不是委屈他在這樣一個小木屋里。 裴忌扯開虞藻的腰帶,說:“我帶了藥膏,大夫說,需要好好保養與護理?!?/br> 披身的錦衣再度落地,燭火映著一張清麗面龐,灑下一層溫暖光暈。 虞藻僅著肚兜,發帶金釵,腳踝又纏著一條金鏈子。 隨著雙膝分開、掛在兄長的大腿上,一雙纖細小腿垂落下來,腳鏈的寶石稍微晃動,發出突兀的聲響。 裴忌打開一罐藥膏,藥香四溢。 虞藻看了一眼,沒什么興趣,伸手去抓桌上的花生與桂圓,慢吞吞地吃了起來。 指尖捏著一枚花生,往唇齒里喂。 忽的,虞藻小小嗚咽一聲,花生從唇角落地,他咬著手指,淚蒙蒙地低下頭。 裴忌挑起一抹乳白色的藥膏,在較為紅腫的嫣紅傷口附近涂抹,待傷口邊緣的小褶子被涂得水光發亮,他才慢慢將指腹的藥膏集中在傷口中央,一下擠了進去。 也許是上藥的過程太過煎熬,搭在兄長腿上的雙膝哆哆嗦嗦。 小腿線條猛地繃直,連帶腳鏈一起發出寶石撞擊的清脆聲響。 “哥哥……”他忍不住偏頭喊。 裴忌應了一聲,不過還是將藥膏往傷口內推,為了將每一處都涂到,他涂抹得格外細致。 地上恰好有一張雙喜剪紙。 藥膏被體溫蒸得融化,形成透明黏膩的清液,順著嫣紅傷口與修長手指間,緩緩流了出來,將大紅喜慶的剪紙,濡濕了一小塊。 虞藻咬著手指,淚腺再度發酸,正要阻止兄長幫他上藥,頭頂,驀地傳來一道男聲:“知道桌上的花生、桂圓、蓮子,有何寓意嗎?” 虞藻懵了懵。 他仔細思索片刻,試探性道:“用來吃的?” 裴忌啞了聲,往傷口內擠了擠,又將藥膏推到最里面,才道:“寓意多子多福?!?/br> “若你真是哥哥的小娘子,昨天喂了這么多,最后都吃不下了?!彼麑⒘硪恢淮笳?,覆在虞藻的小腹,似有所指地摁了摁,“也應當會有身孕?!?/br> 虞藻緩緩睜大眼,他支支吾吾道:“可、可我是男子呀?” 裴忌反問道:“男子就不會有身孕嗎?” “?”虞藻一臉荒唐。 男子自然不會有身孕。 但裴忌一臉專注認真,加上天生冷面,不論說什么都很有說服力。虞藻仰頭盯了片刻,竟開始懷疑起自己,訥訥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 又半信半疑道:“男子當真能有身孕?” “嗯?!迸峒烧f,“孕期還會分泌……須我幫你吸食?!?/br> 虞藻睜圓了眼。 沒人告訴他這個世界還有這種設定啊 頭頂傳來淡淡的輕笑。 這次虞藻聽得很清楚,他一仰頭,望見素來冷面的二哥,唇角小幅度往上掀了掀。 虞藻后知后覺發現他被耍了,他氣得睫毛亂抖,兇氣十足地罵:“討厭你” 藥膏融化在手心,又被迅速推了進去。裴忌說:“又討厭我了?!?/br> “你本來就討厭?!庇菰蹇囍鴱埬樀?,他并攏膝蓋,想把兄長的上藥的手扯走,卻怎么都拔不出來。 “嗯?!迸峒蓡÷曊f,“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