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地下室內的鞭撻與灌腸)
「干杯!」 「干杯——!」 好與不好將交由評論人與市場定奪,起碼從今天觀眾的反應來看,是十分有希望的。 對已久加班加點許多天的工作室的眾人來說,最需要的無非是一場盡興的派對。木塞飛出瓶口,香檳泡沫在空中畫出拋物線。大家互相贊美,慶賀著。 「謝謝你,秦翊」狄米提奧抱著秦翊轉圈。工作室的眾人見狀也加入進來,里三次外三層地包裹出一顆卷心菜。 前兩季走極簡風的設計不溫不火,這次戲劇性的秀場一鳴驚人! 秦翊笑著:「我們都做得很好!」 一陣歡呼像是要把屋頂掀翻。 「親愛的,幫我回家拿幾瓶酒好嗎?」狄米提奧和秦翊咬耳朵。 狄米提奧的公寓離這里不遠,生活講究的他家里有些外面買不到的好酒。他這是打算不醉不歸,派對到天明了。 秦翊點了點頭,套上外套出門。 夜晚的風吹在他臉上,路燈的黃光將他的影子拉長。秦翊雙手插口袋,閑適地走在磚石路上,心里是綿密厚實的幸福感。 他們剛剛完成了一場很棒的秀,之前還進入了圈內最有名氣的賣場之一,也許這個他,狄米提奧和大家嘔心瀝血創造的品牌真的要起飛了。 嘿,這一次,是獨屬于他們的傳奇! 就當秦翊臉上洋溢著笑意,一步步往前走的時候,遠處的黑暗里,過去的幽靈正在等待著他。 距離他現在稱作「家」的地方僅幾步之遙的地方,秦翊看到了他一直在逃避的那個人。 他感覺時間靜止,血液凝固成冰。他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記了逃跑。 男人對自己逃跑的獵物露出一個危險的微笑,眼角的笑紋像豹子眼尾的紋路。 腳下的地面開裂,他向下墜落,墜落向光線無法抵達的深淵。 倫敦南邊,靠近市郊的某個破舊街區,簡陋的地下室里。地下室內有一把椅子,薛茂坐在椅子上,地上跪著不著寸縷的秦翊。 熹微晨光從地下室的窗口爬了進來,天亮了。 狄米提奧現在是不是已經給他發了無數條短信了?工作室怎么辦?他還有那么多事情沒做完...秦翊低頭想著。 薛茂捏著秦翊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 秦翊看著那張盡管兩年多未見,卻仍舊刻骨銘心的臉,流下無聲的眼淚。 「小翊,爸爸很失望」薛茂的語氣帶著責備,「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找了那么多人,問了那么多人,才從廖非凡那里問到你的地址?!?/br> 薛茂撫摸這放在大腿上的皮質馬鞭,自顧自地說道,「你怎么能這樣離開爸爸呢?」 秦翊蒼白的肌膚上浮起一道鞭痕。 「真是個不聽話的孩子!」 殷紅色的線條很快綻滿秦翊全身,他一言不發,只是默默流淚。 「你做出這副樣子干什么?你覺得我不心痛嗎?你是爸爸最珍貴的寶物,我卻差點就失去你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鞭撻還在繼續。起初秦翊還會本能地躲閃,后來不知道是太痛還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他哭著蜷縮起來,一動不動,任由馬鞭抽打在他身上。 「我的一切藝術靈感都來自于你,我這兩年過的簡直是地獄般的日子!我所在意的東西都離我而去了,我活得像具行尸走rou?!寡γ穆曇糁械耐纯嗖凰谱骷?。 我知道,我都知道,秦翊在心里回答,愧疚感是他擺脫不掉的附骨之疽,兩年來他心甘情愿地承受著被其啃噬之痛。 他放下馬鞭,輕柔的撫摸秦翊身上的鞭痕,嘆氣道,「你為什么要這么自我折磨呢?明明在爸爸身邊是那么快樂。這兩年你忍得很難受吧?你的心離不開我,就像爸爸離不開你。你的身體也離不開我吧?」 他那樣熟悉這具他親手養育調教身體,僅憑撫摸就點燃起秦翊的yuhuo。 「還記得十六歲的時候爸爸和你說的嗎?我們這樣的人本來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只有彼此慰借才能存活。不要在意世俗的眼光,享受彼此帶來的至高痛苦和快感,只有這樣才是完美的?!顾忠C玩著秦翊的rou莖,原本軟塌的性器在他手中慢慢勃起。 一絲念頭開始在秦翊心中發芽,也許他真的很愛薛茂,他的身體對薛茂熱烈的反應就是愛的證明。 「啊,你還是愿意為我動情的。雖然爸爸真的很傷心,但爸爸那樣愛你,爸爸會無條件地原諒你?!寡γ奈锹湓谇伛吹念~頭,十分溫情。 薛茂精心地裝扮秦翊,像在裝飾一件藝術品。纖細的手腕被紅色麻繩綁住,和腳銬綁在一起,讓纖細光潔,有些雌雄莫辨的胴體不得不挺立起來,盡顯優美的線條。兩點殷紅的乳尖被用細針刺過,掛上兩串像脫衣舞娘會用的流蘇,絲緞一樣的流蘇隨著身體的起伏擺動著,像是在對人表示歡迎。 勃起的yinjing被他用另一根紅色麻繩緊緊束縛住,捆在腰上。雪白的肌膚和紅色的性愛刑具,極致的紅與白。 「爸爸會重新愛你,但在那之前,我們要把你好好洗干凈?!?/br> 薛茂說著,拿出一個帶泵的灌腸設備,把導管插進秦翊的后xue。隨著巨大水袋被一點點清空,秦翊的腸道被無限撐大。 秦翊被反綁雙手跪坐在地上,小腹隆起 「小翊真美,像個貞潔的小孕婦?!寡γ涣哔澝赖卣f道。 痛...秦翊無助地扭動身體想擺脫折磨,可后xue被一個銀色鋼塞堵住,一肚子的水找不到出口,只能不斷壓迫腸壁。 腸壁被突然涌入的液體撐到極限,疼痛難忍。水袋中的不知什么成分被腸黏膜吸收,讓秦翊在痛苦之余又多了痕癢。 他腦子里有個念頭在叫囂,想要有什么東西捅穿他,安慰他sao癢的身體。 「可惜」薛茂又遺憾的補充道「小翊漂亮的xiaoxue這兩年被很多人玷污過吧?這里面有那么多臟東西」 薛茂的手按在秦翊隆起的小腹上一壓。 疼痛讓秦翊瞳孔驟縮,發出嗚嗚的哀泣聲。 薛茂親吻去秦翊眼角的淚水,卻沒有減輕手上的力度。 咸甜的味道縈繞在薛茂舌尖,那獨特滋味,勝過世界上最醇香的美酒。 「痛…」秦翊說出了來到這里之后的第一個字。 「痛苦是一種恩賜,它讓我們更接近真實。痛苦會洗去小翊身體里的臟東西,再變回干干凈凈的小翊」薛茂溫柔地親吻這他,「小孕婦,給爸爸生個小寶寶好不好?」 「嗚...」 秦翊腦子里忽然浮現出他真的懷孕的假想,微微隆起的小腹里孕育著一個脆弱的小生命,要把他撐破的痛苦不過是分娩的陣痛。 這種想法幾乎讓他快樂起來。 堵住他后xue的肛塞忽然被拔出,隨著薛茂的按壓,帶著異味的污水嘩啦從秦翊后xue中涌出。 「哎呀,沒有了?!寡γ上У卣f道。 秦翊破敗地坐在自己排出的穢物中。 當然沒有什么小生命,他是骯臟的,讓人噁心,就算是此刻這般痛苦,他還是想著被人cao。 秦翊閉上眼,淚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