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的野孩子需要馴服(鎖精,強制高潮)
「不哭了不哭了,小翊現在干干凈凈的?!寡γH吻著秦翊,把手指放進秦翊的xue里揉按。 沒有黏液的保護,薛茂的手指很快把敏感的xuerou蹭得通紅。 明明很痛,秦翊的身體卻很受用,那處隱秘慢慢變得濕滑起來。 意亂情迷間,他吻住薛茂。薛茂臉上是他熟悉的須后水味道。 但他又像是想起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偏頭躲開。 這樣的反應被薛茂捕捉到,引起了他的不悅。 他的孩子心野了,竟然想躲開他!在他們可以重新幸福地生活之前,他必須先馴服他。 秦翊被薛茂抱起,身上的污穢被仔細地用溫水洗去。薛茂拿出一根像個拉長版葫蘆的玻璃棒,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凸點。 噗地一聲,瑩透的玻璃棒被插入身體,秦翊在薛茂懷里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 「累了吧?我們去睡覺」薛茂揉了揉他的頭發,把他抱出浴缸,擦干身體。 秦翊被打開四肢,用情趣手銬銬在鐵床上。一個眼罩被戴在他眼睛上,遮擋住視線。 薛茂為他蓋上被子,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自從來到這個地下室,秦翊便一直是赤身裸體的狀態。此刻柔軟的被子覆蓋住他,有實質的安全感把他籠罩。 秦翊不知道薛茂是不是還在身邊,不管在不在,他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自己的處境。 但直到此刻,他停轉的大腦終于開始思考。 自己是昨晚不見的,他從來沒有徹夜不歸過,狄米提奧會擔心自己嗎?他并不是狄米提奧唯一的情人,卻是最窮的一個,所以才住進了他家。說到底,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狄米提奧雖然有缺點,可他是個善良的人,秦翊想,也許他會為自己擔心難過的。 這么想著,他的心就痛了起來。 但薛茂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他明明很小心地隱瞞自己的住址...廖非凡!是他要來他的地址! 廖非凡在說要給他寄明信片的時候就在想著把他的住址給薛茂了嗎?秦翊痛苦地想著,他收到廖非凡明信片的時候那么開心,還把它夾在自己最喜歡的那本詩集里。 秦翊又想起了月光下那張溫文爾雅的臉,小心翼翼地對他說,「我不忍心讓你陷落到那種不道德的境遇里」,灰綠色的眼睛愛憐又珍重。 秦翊以為自己的眼淚已經流干了,此刻卻有熱流從眼罩下流出,滑落鬢角。 不知過了多久,他哭累了,漸漸有了困意。 就在他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緩,身體即將落入安詳的夢境里時,被子被一把掀開。 薛茂的呢喃鬼魅般在他耳邊響起,宣布他的審判:「騙你的?!?/br> 「小翊這么不乖,爸爸還沒懲罰你呢?!?/br> 皮質的條帶繞過他的下身,緊緊捆住兩個yinnang,然后一雙手握上他的yinjing,開始taonong。 「不,不要!對不起——對不起...啊..不要——爸爸——」 意識到薛茂要做什么,秦翊劇烈地掙扎起來,連聲哀求著。 可是他的性器卻不受控制地開始充血。 「懂事一點,不懲罰你怎么會長記性呢?」薛茂的聲音冰冷。 在薛茂的動作下,他的yinjing鼓脹起來,紅得像要滴血。 秦翊抽泣著,洶涌的情欲在他體內肆虐。 皮膚泛起紅色,之前被鞭打留下的鞭痕也隨之變得清晰可見,像是在他身上紋上了滿身神秘的圖騰。 手腕腳腕傳來陣痛,應該是在掙扎中被金屬質地的手銬磨破了皮rou,但他全然顧不上了。 薛茂手上taonong的動作越來越快。原本直沖天靈蓋的爽感被逐漸加劇的痛取代。皮質束縛帶深深勒進他充血的囊袋。 尖銳的刺痛從下體傳來,秦翊的抽泣哀求變調成了痛苦的哀嚎。 高高挺立的rou莖上布滿血絲,發紫腫脹到一個駭人的尺寸,像是隨時要爆炸。 薛茂仍然很有耐心得taonong著秦翊的yinjing,同時不忘關照塞在后xue內的玻璃陽具。 秦翊劇烈地抖動著,大腿根的肌rou不斷痙攣,小腹無望地收縮發力。 「不,不要,啊啊啊啊——」秦翊嘶吼著,那聲音全然不像他發出的。 就在秦翊完全崩潰的時候,束縛帶終于被解開。玻璃陽具仍然在他體內進進出出,不斷刺激他敏感的身體。 秦翊抽搐著射出一股股白濁,jingye流遍他的小腹。rou莖在之前的折磨中幾近被憋到壞死,以至于每一次射精都十分痛苦。 但這種痛苦對現在的秦翊卻是最仁慈的解脫,他竟然突兀地笑出了聲。 看著平時克制內斂的少年滿身精污,陷入癲狂的模樣,一直忍耐得很辛苦的薛茂再也忍不住,解了腰帶拉開褲襠,一根蓄勢待發的roubang從中跳出。 拔出了玻璃棒,薛茂對準那個張合的xiaoxue狠狠捅撞起來。 「啊...啊...」 炙熱的roubang在秦翊冰涼的身體里橫沖直撞,熨貼舒適。過于敏感的身體因為這種異常的舒適戰栗起來。 極致的疼痛過后,是更加極致的快感。 秦翊的嗓子早已喊啞,卻仍在薛茂熟練的挑動下配合地yin叫著,身體卻不知疲倦地迎合著他的cao弄。 秦翊顫抖的手撫上薛茂的臉,主動將唇瓣貼了上去。 記憶中他最熟悉的薛茂的氣息,帶著淡淡的煙草味籠罩了他,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 溫暖他,占有他,填滿他,撕裂他,再讓他一次次在情欲的灰燼上涅槃重生。 「爸爸...」秦翊嗓音沙啞,眼神癡癡。 一股炙熱射入他的身體深處,秦翊終于精疲力竭地暈了過去。 秦翊是在薛茂懷里醒的。 他身上清爽干凈,來時的襯衫牛仔褲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除了后xue中有什么在嗡嗡震動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你幫爸爸一下」薛茂對他說。 秦翊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大門伊拉一聲被打開,在有些刺眼的陽光下,秦翊看見一張陌生,有些警惕的黑人中年女人的臉。 「這個是我的...」薛茂轉過頭問秦翊「伴侶怎么說來著?」 「partner」秦翊說。 「對對,這是我的伴侶,我們在玩來著?,F在你看到他了,可以放心了吧?」 中年女人打量著略顯蒼白,精神恍惚的秦翊,好像還是不太相信,開口問道:「我剛才聽到些讓人不安的聲音,所以來確認一下。孩子,這個男人真的是你的伴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