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場之前:zuoai做到無法思考吧(浴室乘騎)
「呼...」狄米提奧舒服得長出一口氣,「誰能想到當年從夜店帶回來的小婊子居然成了我離不開的得力助手?!?/br> 「那就不想這些了,我們zuoai做到無法思考吧!」狄米提奧提著昂揚的性器跨入浴缸,濺出一地的水花。 他抱著秦翊一個甩尾,秦翊就跨坐在了他身上。秦翊彎腰親吻狄米提奧。 「嗯...」他翹起臀瓣,中間的嬌嫩小洞一下下蹭著roubang的頂端。 狄米提奧惡劣地咬了咬秦翊的下唇:「真是個欠cao的小東西?!顾皇址鲋鴜injing,一手抓住秦翊的腰胯往下一按。 整根粗大沒入秦翊體內,讓他渾身肌rou一緊。秦翊譴責地看著狄米提奧。 狄米提奧好整以暇地兩手一攤:「你起的頭,自己動吧。上次你在Basement發情抓著我瀉火的賬我還沒找你算呢?!?/br> 秦翊癟著嘴,雙膝著地開始擺動腰肢。這個姿勢進得很深,roubang在進出過程中一次次擦過他最敏感的軟rou,讓他雙腿發軟,愈發費力。 嫌還不夠似的,狄米提奧開始往他身上涂沐浴泡沫,尤其刻意地繞著乳尖打圈,然后順著背脊揉搓,挑動起一陣戰栗。 「嗯...嗯...」 本來就腿軟的秦翊這下騎得更艱難了,他努力地收緊xiaoxue,想逼那根硬熱roubang的主人就范。 「小逼吃得這么緊,寶貝今天這么餓啊?!沟颐滋釆W咬著秦翊的耳朵說。 「狄米提奧...」秦翊的語氣本該是惡狠狠的,卻因為情欲帶著顫音,聽起來更像是嬌嗔。 秦翊終于跪不住,一屁股坐在了狄米提奧身上,極深的交合讓他欲仙欲死,只有xue里的嫩rou還在徒勞地絞著rou莖。 「親愛的,你也應該偶爾鍛煉一下?!沟颐滋釆W取笑道。 但體內性器的灼熱,狄米提奧緊繃的腹肌和健康膚色下透出的紅暈告訴秦翊,這家伙并沒有表現出的那么風輕云淡。 秦翊勾起狄米提奧的下顎,不深不淺地和他唇齒相交。狄米提奧的回應從舞蹈般的有來有往逐漸變得霸道,粗獷,像是想要將對方吃掉一樣。 狄米提奧的雙手握住秦翊的腰,讓他上下擺動起來。秦翊的身體拍打著水面,發出啪啪的聲響。酥麻的快感在秦翊體內蔓延開。 覺得浴缸限制了他的發揮,狄米提奧一挺胯,順勢將秦翊抱起,在他身上批了條浴巾,兩人就這么抱持著連結的姿勢朝床走去。 秦翊雙臂環抱狄米提奧,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下身的頂撞讓他說話斷斷續續的:「記得...嗯...記得定...嗯...明早的,鬧鐘...哈...」 「知道了,親愛的?!?/br> 那晚的性愛,兩人都把「zuoai做到無法思考」貫徹到底。 其實。 對于弗朗茲來說,少年人的愛戀是藏不住的。秦翊第一次來找他問問題的時候,他就在少年的眼睛里看到了愛慕。 他在伊頓的時候也嘗試過同性的陪伴,對此并不介意。在秦翊之前也不是沒有學生對他表達過愛意,他總是會小心地,以最不傷學生自尊的方式婉拒對方。 但這一次,他卻遲遲沒忍心說出那番話。 其實那個圖書館里的雨夜,弗朗茲也留意到了秦翊。這個安靜的黑發少年身上似乎有著某種一直被壓抑著的情感。 他光澤富有彈性的皮膚,紅潤的嘴唇和烏黑柔順的短發讓他美得像個像個古希臘美少年,年輕的阿多尼斯,臨水自照的水仙,他身上神秘的悲劇感更加放大了那種美。 弗朗茲想從旁觀者的席位上離開,做一個救護者,保護者??伤莻€克制的人,分得清感性的沖動和理智,他只是將那一閃而過的驚艷按下不表。 當弗朗茲知道秦翊并不是本校學生的時候他心中非道德的部分開始狂喜。如果他開口,一切都會順理成章,如果他開口,那個愛慕他的孩子定然不會拒絕,只要他足夠小心,他的妻子也不會知道,他不用承擔任何后果。 「弗朗茲,你最近看起來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一天他和同事在學校附近的小餐館共進午餐的時候,對方這么問道。 「啊...」弗朗茲斟酌著,「最近有一個小朋友對我很上心?!?/br> 「是你的學生?」 「…不是?!?/br> 「她很迷人嗎?」 「確實如此?!垢ダ势潧]有糾正同事錯誤的第二人稱。 「不如你就順水推舟,反正哈莉埃特平時都在加第夫,她不會知道的」同事對他眨眨眼。 弗朗茲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他的猶豫里,更多的是不想背叛陪伴他多年的妻子的信任,不想那個漂亮的少年背上背的的罪惡,還是害怕他點燃不可控制的欲望之火后,會被它燃燒殆盡。 他下定了某種決心。 之后的某一天,當秦翊再次找來他辦公室的時候,弗朗茲邀請他回家共進晚餐。 秦翊自然沒有拒絕。 那天他的妻子哈莉埃特和兒子杰拉莫來看他。兩個人都很喜歡弗朗茲這個謙和有禮貌的學生。杰拉莫比秦翊小了五六歲,比起歷史和文學,似乎對秦翊所在的時尚行業更感興趣一點。 秦翊笑著和他們聊天,毫無不自然的地方。 飯后,弗朗茲在窗臺上說出來那番他排演已久的話。他說他很感激秦翊對他的喜歡,他理解少年人對長輩的曖昧。他也很喜歡秦翊。但正因為秦翊,他不想把秦翊拉到那種不道德的境遇里。 「我是個已經結婚生子的老男人了,秦翊,我的年齡快有你的兩倍大。你現在心中的想法只是暫時的,我相信你以后會遇到和你年齡相仿,又彼此相愛的伴侶?!?/br> 他說了很多,說得口干舌燥還覺得不夠,惟恐解釋得不夠清楚,傷害了秦翊。但弗朗茲第一次懊惱于自己的表達能力,語言的蒼白。 秦翊只是默默聽著,時而用有些哀傷的研究看他,時而垂眸,睫羽輕輕顫動。 「謝謝你和我說這些,弗朗茲?!?/br> 那是他第一次被這個男孩稱呼為弗朗茲,他想,就在這樣的時刻。 秦翊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那樣決絕。 。。。 從那之后,弗朗茲覺得自己的辦公室從來沒有這么安靜過,他心里空落落的。 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順著記憶里他們對話的碎片找出了秦翊口中他所籌備的時裝秀的日期地點。 一身學院派低調穿著的弗朗茲在五顏六色的時髦精觀眾中顯得格格不入。他局促地站在人群中伸頭張望。 與此同時的后臺,卻是不那么美麗的一副景象。 營養不良的模特身上散發出的汗臭狐臭,道具,工具堆得到處都是,雞飛狗跳的忙碌中。跑來跑去的人總是撞到彼此,開場前的緊張讓大家腦子里那根弦緊繃著。 「索菲,打電話給瑪利亞,她再不來的家以后也他媽別來了!」秦翊大聲沖柯雨菲喊道,側身繞過一個馬車形狀的道具,「伊芙,多蘿西那套衣服還有一些不合身,你去看看」說著把一盒安全別針塞進伊芙手里。 「秦翊」 聽到狄米提奧喊他,秦翊頓住腳步。 狄米提奧頓了頓:「沒事,我剛剛確認過模特的妝發了?!?/br> 「好?!?/br> 「燈光音響就位了嗎?」 「都安排好了?!?/br> 「裝置...」狄米提奧喃喃道,藍眼睛里的不安讓他顯得格外孩子氣。 「檢查過一遍了」秦翊眨眨眼,走上前親了親狄米提奧「別擔心,一切都會順利的?!?/br> 雖然他心里也很緊張。 漫長的等待終于結束,音樂響起,光線變換—— 時裝秀開始了。 雌雄莫辨的開場模特背著碩大的翅膀,赤裸的上身用赭紅色和黑色繪制出棕櫚葉等植物紋樣。模特手持金色手杖,坐在帝政式馬車上繞場一周。 人群中響起一片掌聲。 緊接著,一個個模特踏著音樂律動的節奏走上T臺。 弗朗茲站在人群中,看見了西裝被解構成露肩禮服裙,裙擺的紅酒漬俏皮挑逗;他看見原本平淡的西裝線條被布料自然垂下的曲線打破,扣在西裝上的金色臂環畫龍點睛;還有丹蒂主義花孔雀一樣的領巾,胸口玩出百般花樣的口袋巾被青綠色的藤蔓花草所取代。 他和秦翊談論的話語被實體化成衣著和妝容,這對與書籍為伴的他來說是很新穎的體驗。 音樂逐漸變得抒情和緩。 閉場look是一條簡潔的純白斜裁掛脖裙,掛脖的部分是一條領帶的形狀,垂墜的布料落在后腰上,袒露出背脊美麗的線條。 模特踩著英倫式的尖頭高跟靴,手抱里拉琴走到觀眾面前,在一片響亮的快門聲中將里拉琴放在一個金屬裝置上,按下開關。 里拉琴瞬間被火焰環繞,火舌順著鋪設的軌道描繪出T臺的輪廓。 模特背過身,在燃燒的里拉琴和一片火光中孤獨走遠。 觀眾們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喝彩聲。弗朗茲也跟著衷心地鼓起掌來。 在不斷地掌聲中,模特們一排排走出來謝幕,最后那個橄欖色皮膚的設計師也跑出來謝幕,深栗色卷發意氣風發地跳動著。 身邊的人都在舉著手機拍照,弗朗茲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在尋找那個他熟悉的身影,可惜,始終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