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逼瘋他(H,浴室Play)
那硬挺瞬間侵入了她。 他們有些日子沒有歡愛,她還不能完全適應他的巨大,何況這次并沒有做足前戲,干澀的甬道拼命擠壓著,想把這個過于龐大的不速之客趕出去。 可這對男人來說,這種近似于疼痛的絞緊,帶來的卻是從尾椎骨直上的戰栗快感。 她那里太窄太小,克萊恩只進入了一截就被卡住,男人手掌扣住她的腰,在小腹摩挲,試圖安撫,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放松點,讓我進去?!?/br> 可話音剛落,還未等俞琬反應過來,男人戰場上殺伐果斷遇強則強的本能就占了上風。 男人猛得沉身,破開層層軟rou,一捅到底,再一鑿,迎來了女孩一陣驚叫。 “啊——” 終于進入了久違的地方,男人緩了幾秒,額頭抵在她濕漉漉的頸窩,深深喘息。 太緊了,緊得他太陽xue突突直跳,她內里像是有生命般絞著他,濕熱、抗拒,卻又在他在她里面每一次搏動時,泛起隱秘的吮吸感——她要逼瘋他。 女孩還沒緩過勁來,就被翻過身,他開始動了。 “唔…赫爾曼!” 粗長的性器抽出大半,又狠狠鑿進去,每一次都撞在宮口。 身前是男人散發著雪松香的guntang身軀,而身后是冰涼的瓷磚,冷熱兩重天的刺激讓女孩禁不住渾身扭動起來,花徑流出了蜜液,越是緊絞,越是濕滑,吸吮得克萊恩頭皮發麻。 克萊恩低哼一聲,他咬著她的肩,越發兇狠地聳動著,卵囊和臀rou碰撞間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混著嘩啦啦的水聲,yin靡得讓人耳熱。 后入的姿勢讓女孩的恥骨被頂得一下下磕在瓷磚上。 “疼啊”,里面的快感和外面的疼痛的雙重刺激,讓女孩哭出了聲。她的手胡亂向后抓著,指甲在男人的手臂和腰腹留下了道道血痕,直冒血珠,可后面的男人還沉浸在情潮里,毫無知覺。 抑或是因為疼痛催化了性欲,男人低哼了一聲,呼吸愈重,胯下動作也越來越快,俞琬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好像浮萍被他釘在墻上。 這時,他火熱的大手包住女孩的手在她的小腹盤桓,輕輕按壓,她竟然能隔著肌膚,感受到他在她體內的形狀,粗硬、guntang,而他還在用力往里頂。 他灼熱呼吸噴薄到女孩耳尖,熨燙著女孩本就緋紅的臉頰?!拔以谀膬??嗯?” “不要啊,不要頂啊?!蹦腥司尬锷系那嘟蠲看芜\動都刮蹭著媚rou,快感層層迭迭如潮水,女孩在情欲里聲音的更嬌了,卻殊不知這無異于給男人最后的沖刺打了興奮劑。 “嗯啊….要壞掉了?!?/br> 俞琬覺得像要被克萊恩的欲望撕扯得支離破碎了,在翻滾不停的熱浪里,男人再一用力,頂到她的zigong口。 男人眸色已經暗得發紫,呼吸急促,他扣住她下巴,強迫她側過頭,如獵豹般咬上她唇瓣已經蹂躪破了的小口子。血腥味更濃重地在呼吸間迸發開來。而他的胯下聳動得好像鐵了心要刺穿她一般。 他又對準了宮口撞了一下,一股水液從腿間流下來。 “那就壞掉吧?!?/br> 最后的沖刺幾乎稱得上暴虐。 她在他身下顫抖,哭叫,被頂到zigong的高潮逼得她渾身繃緊,一股熱液從交合處奔涌而出,淋濕了他的恥骨。 在極致快感爆發的瞬間,克萊恩像做記號般,咬上女孩脖頸處新鮮的牙印,血腥混合著她玫瑰味的體香,讓他徹底失控。 guntang的jingye持續數分鐘地噴打在zigong,而女孩還在極致的快感和撓人的疼痛里痙攣著。 男人沉浸在高潮余韻里,分身還在她里面跳動著,被她這么一夾,又一股白濁汩汩射出,澆灌滿女孩花心。白色液體從她腿上溢下來,被蓮蓬頭的水沖進下水道。 在克萊恩第一輪欲望終于平復后,女孩整個人已經軟倒在了他身上。 他將她用浴巾擦干,抱去了床上,急不可耐地再次進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