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過氣?(H,微懲罰)
“我只是想一個人在城里逛逛,我每去一個地方,那些人就跟著我,他們讓我覺得透不過氣來了?!迸⒉⒉幌矚g對克萊恩說謊,她低下頭,看到軍褲下的皮靴反射著冷冽的光。 她能感覺到男人審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將她牢牢鎖錮住。 “是么?” 是那些跟丟你的廢物讓你透不過氣?還是說,是我讓你透不過氣了?以至于要在我回家晚飯之前離開,又在臨近深夜回來。 克萊恩的聲線本就很低,現在加了絲絲涼意,凍得已濕透的女孩渾身一激靈。 男人終于動了。那雙長腿在距離她一步之遙時戛然而止,插在褲袋里的手依然沒有抽出。 他在居高臨下地打量她——黑發海藻般貼在小臉上,發梢還不斷滴著水,連衣裙已被浸得緊貼在她纖細的曲線上,隱約透出胸衣的輪廓。 她的雙唇凍得發白,面色也是蒼白的,牙齒打著戰地咬著下唇。睫毛上也掛滿了水珠,圓圓的黑眼睛定定看著自己,汪著一泓晃動的光,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活像在大雨里被人拋棄的小狗。 這種膠著的狀態并沒持續太久。 克萊恩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他忽然閉了閉眼,仰頭嘆了口氣,把制服脫下來披在她肩上,打橫將她抱上了樓梯。 她這樣,會把自己凍病的。 俞琬被抱去了浴室,男人開的是淋浴,當一蓬熱水劈頭澆下來的時候,那股暖意像冬日陽光,從頭皮到脖頸,蔓延至四肢百骸,原本微微發紫的嘴唇也恢復了血色。 終于找回了自己瀕臨消失的神志時,她卻看見男人仍站在水幕外,他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眼底晦暗得如這個暴雨的夜。 而俞琬的衣服還濕漉漉地黏在身上,因為積水變得越來越厚重,像是某種無形的繩索,勒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忍不住伸手去拉扯,可是一整天的高度緊張讓她徹底失了力,試了幾次都是徒勞。 她急得想哭。 要是有人可以幫幫她就好了,要是他能夠幫幫她就好了。 她不喜歡他現在總離自己一步遠的距離,她不喜歡…. 男人看到女孩走出了水幕,她渾身濕透貼上自己胸膛,朦朧著雙眼,顫抖著小手抓住他的,將他的大掌帶到了連衣裙側面的拉鏈。這對于男人來說,是再赤裸不過的暗示。 漫天克制和那點可憐的驕傲,突然在她發出邀請的一刻裂縫崩陷。 天旋地轉,女孩感覺自己被男人向后一推,兩個人一起跌進了雨幕里,男人開始連撕帶扯的脫下她的裙子,她的胸衣。 俞琬突然覺得束縛自己呼吸的厚重終于被卸下了,她想喘一口氣,卻被嗆了一口水。就在她通紅著臉弓腰咳嗽的時候,男人排山倒海的吻朝自己襲來。 他的唇舌席卷她,攻城略地。準確的說 那不是吻,而是帶著懲戒的啃噬,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用力,他的犬齒碾著她的唇,不一會兒,她就從雨幕里嘗到了鐵銹味道。 雖然疼,她卻有點迷戀上這樣的咸澀味道。 下一刻,已經渾身赤裸的女孩被壓在瓷磚上,男人膝蓋頂進她腿間,軍褲粗糙的布料磨蹭著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她忍不住輕顫。 “冷?”男人輕笑,湖藍色的眸子徹底黯了下來,他擠了沐浴露的掌心順著她脊背抹下來?!斑€是害怕?” 他的手指像在檢查著什么般,從肩胛,鎖骨到腰窩,每一寸都不放過,泡沫在肌膚上化開,帶著薄荷的涼意,火熱手掌在飽滿胸乳突然收緊,一冷一熱交錯,女孩“啊”地叫了一聲,抖了一下。 “跳得這么快?!蹦粗笎阂獾夭吝^胸前敏感的紅珠?!翱磥砣藳]淋壞?!?/br> 克萊恩開始帶著女孩的小手脫自己的衣服,實際上,他的白襯衫已然幾近透明,寬肩頸腰,隱約能看到胸前堅實的輪廓和塊壘的腹肌,然后是已然濕透厚重的灰黑軍褲。 他帶著她解開搭扣,褪去束縛。當觸碰到童臂粗的火熱物什時,女孩小手被燙了一下。 他掰著她的下頜,帶著懲罰意味的啃噬從唇瓣蔓延到脆弱頸項,再惡意地一咬,只這一下,就差點見了紅血珠。 “嗯…疼…”女孩一跳,掙扎著想逃,卻被男主一把扣住了一雙手腕。 “噓…”他手指不容抗拒地探入腿心,“讓我檢查一下,這里有沒有淋濕?!?/br> 指節彎曲的弧度恰到好處,刮蹭過小rou芽時,俞琬的膝蓋突然發軟,一股愛液流下來,這莫名取悅了他,他追加一根手指,感受著緊致如處子的內里如何爭先恐后絞緊他。 男人喘息變重,胯下guntang的性器抵上去?!安艃筛投冻蛇@樣,等會兒怎么辦?” 當第三根手指加入時,女孩的嗚咽變成了哭腔,克萊恩突然抽手,在她失神空虛的瞬間,托起她的腿根,就著滑膩的水液一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