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懲戒她(H,微微SP)
最原始的體位釋放了男人潛藏的獸性,容克軍人固執與強硬的本性也在床上爆發出來,他精悍的腰臀發力,像馬達一樣發狠鑿著她。 女孩的哭叫聲里,他突然停了下來。 俞琬還沒反應過來,一記巴掌已經落在她臀尖。 “啪!”清脆聲響炸開在臥室里,不疼,卻震得她渾身一抖,那處軟rou也連帶著可憐地發顫,甬道不自覺吮吸著他粗碩的分身。 他在懲戒她。 性器再順勢向宮口一頂。 “啊嗯……”她嬌呼了一聲,腰肢一下就塌軟了。 第二下接踵而至,這次的力道加重幾分,輕微的痛感像火星四濺,卻奇異地燒出了更多蜜液,女孩嚶嚶嚶的哼叫著,本能地想扭動身體,卻被男人掐住胯骨拽回身下,粗長再一次借著濕滑,撞進她最深處。 “啪——” 再一記斜斜地扇下來,落掌時他有意找準角度側著身挺腰,巨物刁鉆地頂到她最受不住的那個秘處,再惡意摩擦一圈。 女孩尖叫一聲,尾音拖出了勾。 臀部的火辣辣與內里的麻癢快感瘋狂對沖,又往四肢百骸竄。俞琬眼前炸開一片白光,條件反射地弓起背,一時竟分不清是在躲避還是在迎合,連帶著生理性淚水也流了出來。 男人撐起身看向兩人結合處,明明是在疼得哼哼,怎么那里還汩汩流出一灘水液,私處更是吸得自己升起一股隱隱射意。 玫瑰的香味也更濃了。 在他停下的間隙,女孩終于找回點意識,開始小貓叫春似的撒嬌。 “嗚嗚,不要了,要上洗手間?!迸u著頭啜泣著,身體卻空虛地在床單上扭動摩擦。 那大東西好熱好燙,就這樣在她里面一動也不動,抵在她最癢最脆弱的那個點,還撐得她渾身都在發麻,好難受,好難受。 “還要不要我了?”是男人低沉的德語聲線。 “要——唔” 那點矜持也在蝕骨的情欲里消耗了,她像鴕鳥一樣羞得把臉都全埋到了枕頭里。 男人這才笑了一聲,像是獎勵她的聽話似的,打第四下的時候,俞琬再次被撞上那處,這回她是直接被男人抱著側著入的。這個姿勢,rou冠剛好每次cao弄,都可以輕輕松松在那處刮頂一圈。 “嗯——”女孩張著小口,眼神已經渙散了,渾身都透出了高潮迭加后的粉紅色。 第五下拍打也伴著深頂同時降臨,男人的怒氣已經消散殆盡,他一邊摁著女孩的小rou珠,一邊溫柔拍打她的陰阜,這一震顫,帶著體內巨物的青筋一磨,將痛感全數化為滅頂快感,像電流一樣往全身涌。 女孩忍不住夾腿,花xue像無數張小嘴把小克萊恩吸住。 男人又被她勒出一陣射意,他仰頭深吸一口氣,喉結滾動,汗濕的金頭發全都垂到了額上。 “啊赫爾曼…..不要….嗯唔….” 最后一下,正正揉打在陰蒂上,男人再側身用力往那一鑿,內外兩個敏感點的雙重刺激讓她再也承受不住,女孩崩潰般嬌吟一聲,渾身顫抖著,軟趴趴地癱在了床上。 克萊恩低頭一看,一大股水液又淅淅瀝瀝噴在他們的結合處。 “赫爾曼…..你親親我?!迸⒄麄€人像離了水的魚一樣劇烈喘息著,她還沒從高潮里緩過勁來,虛弱地哽咽著。 男人心頭空落似乎從女孩對自己誠實的身體反應里得到了填補,他溫柔地把她翻過來,開始虔誠地用唇舌親吻她的眼瞼?!翱粗??!?/br> 吮吻一寸寸從眼瞼到鼻尖,又從鼻尖到紅腫破口的唇瓣,帶著點討好帶著點歉意似的。下面也用著女孩可以適應的節奏,有力律動。 接下來的性愛變得綿長而溫柔。 他舔去她頸間的汗珠,吮吸她手腕內側的淡青色血管,下身卻固執地占有著她。 “嗯…嗯….唔…” 寬闊的棕黑色調臥室里,空氣里彌漫著濃厚的雄性荷爾蒙味道,回蕩著大床撞向墻壁那如暗流拍打礁石的聲音,女孩的呻吟聲,隨著她身上人的動作一陣一陣從不停歇。 克萊恩的喘息越來越重,掌心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更深地釘向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細碎的一聲聲呻吟在某個時刻拔高成了一聲驚喘,隨著一記加重力道的頂弄,女孩的指甲劃破了他后背的舊傷疤。疼痛讓他溢出低笑,報復性咬住她的乳尖,同時胯部猛得一沉。 “啊——!” 男人悶哼著將俞琬死死摟緊懷里,與它十指交纏,在射精的時刻,他含住她挺立的紅櫻,舌尖頂著那點嫣紅反復蹂躪。 極致快感的浪潮逐漸退去時,他仍不肯推出,反而更深地楔入,直到最后一絲白濁都在她花xue的吸吮里烙在她深處,才喘息著封住她的唇。 在女孩幾乎沉溺在男人的吻里時,她被他抱起來,放在沙發上,他半跪著,壓著她滿是他痕跡的胴體,再次進入了她。 窗外,巡邏士兵的軍靴正碾過鵝卵石路面,而屋內,月光透過窗簾,照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軀體,他的堅實身體包裹著她,她的柔軟內里包含著他,律動毫無止歇。 就在今夜,黨衛軍最年輕的上校指揮官第一次感覺到一種自己可能會失去她的深層次恐懼。 這種恐懼只能在一次次進入她的身體,一次次射進她的zigong后,從生理心理的雙重快感里得到少許安慰。 他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確認,此刻她的顫抖、喘息、她身體最隱秘柔軟的地方,全都屬于她。也只有他們彼此,能互相給予男人和女人之間最盡興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