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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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在給她認識或者不認識的阿姨保證,惜露一定可以憑借國學課的成績讀到市三中,掛完電話端給惜露果盤,喂下去的卻是再三提醒。惜露的書桌上卷子分門別類的迭好,她心情已經差到連假面笑臉都不肯給mama,只是握著筆在看試卷,一個字也不寫。 字不是字,她不知道原來心情不好的時候卷子看過去也是一片荒蕪的,但是mama涂著飽滿指甲油的手在試卷上刮過來。像扇給惜露耳光似的,她問惜露:“半個小時了,怎么還沒有做?龍惜露,你不知道時間很寶貴嗎?” 對不起,她小聲喏喏,黑色簽字筆的印記混合著mama的香水味,她幾乎要嘔吐出來,桃子在玻璃盤子里的粉色開始隨著時間變成暗紅色。 岳道遠已經一周睡在公司旁邊的酒店了,手底下的高管也撞見過幾次,都以為他放浪到一周帶不同的女人去酒店。他沒有回秦嫻那里,更不可能跟成柔共處一室,說不出來的滋味,在玻璃窗前抽煙的時候也思考不出來。 那天成柔剛剛打電話過來要他去她爸爸的六十五生日宴,他掛完電話頭疼欲裂。秦嫻在沙發上給他揉太陽xue,反正他想著揉哪里不是揉,把她拉到身下嘴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摸上去了。 性愛對于他如飲水,很自然地進行著,他啃咬秦嫻的乳尖到眼紅的時候,手機鈴聲脆弱地響了。拿起來要關掉,但是龍惜露三個字讓大拇指比腦子放映更快,摁下去電話接通了,于是惜露被帶到這場性愛里來。 推來秦嫻纏在他腰間的手,把陽具拔出來,他差點倒吸一口氣,只好把聲音放得更低。惜露,聲音遠比臉更天真,他接她的電話看起來比脆弱更脆弱。 陽具硬到燙,惜露看不見,他肆無忌憚地硬著,黯然滋生的情欲已經蓬勃到他的理智無法阻止。他想象到那孩子蛋糕一樣的rufang,櫻桃皮rou,飯店的光打在她胸口好像藝術品被展覽。無法抑制的喘息聲,他早該知道的,惜露向來是聰明的人。 她問他:“你在干什么?” 他的手,沿著腰腹的毛發一路向下,握住性器,從來沒有過的詭異的滿足。他的手開始上下動,而惜露在電話那邊崩潰地大喊:“你在zuoai嗎?” 可以說是做嗎?在她不知情的參與下,他在跟自己的想象zuoai,忍住體內的射意,他跟她說對不起在洗澡,手里的動作根本不停下。擼動得越來越快,惜露說自己不是傻瓜。掛斷電話之后的忙音是他的終點線,jingye落在地上,一部分粘到他腿間,他怔怔看了許久,忽然抬手甩自己一巴掌。 他赤裸地站在窗臺那里,柔和的不知名的光漏了一點進來。秦嫻沉默地站在他后面,把他電話里面女孩子的詰問全部聽到了。秦嫻,拉起窗簾的一角堪堪遮住身體,飽含流淚的聲音問他:“怎么了嗎?” 他沒有回頭,拿了一點紙把jingye擦干凈,扔進垃圾桶。走向另一間臥室的時候他抬手摸摸她的臉,說晚安,可那樣子好像在跟她道別。 (九) 惜露的國學,終于又拿獎了,在車后座無聊地看著平板,獎杯被扔在絲絨的毯子上。拿了這個獎的學生有機會報名去新加坡的冬令營,惜露決定不去。 電話那頭的文雯在喋喋不休:“干嘛不去啦,給我帶點包包回來,我最近做申論忙的要死……”她可以想要在電話那頭的文雯大聲抱怨,偷偷抽煙,手機里存了一百張色情圖片要發給她。原來她一想到這些就會笑的,現在一點也笑不出來。 “jiejie?!彼f,“jiejie,明天下午我們去喝下午茶嗎?” 請求的語氣混著她的顫音,文雯有不好的預感,于是馬上說好。惜露有時候覺得文雯是她的仙女教母,有求必應,不必隱藏。 她沒法不去想岳道遠,手機里面的喘息和水聲時時刻刻都在敲打她,拒絕或者是羞辱嗎。惜露要恨,但是恨不出來。 回到家把衣服丟進筐子里面,摸著柔和的布料,惜露突然把日記本拿出來寫:我的內褲有小波點和蝴蝶結,如果我不是處女的話,我就不會這么穿了。寫完她覺得很滿意,在身上搓泡泡的時候也哼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