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巫山云別雨
紹宰宜本垂著眸,一眼便看到那條修長粉嫩的舌頭,像蛇吐著信子,發出危險的邀約。他輕輕地伸出舌頭,便與香舌熱烈地纏繞在一起。 唾液滴落在蒲團上,泛起yin靡的水光。 紹宰宜動情地捧著她的俏臉,指腹在她細膩的臉頰上摩挲,掌控感如電流般竄過全身。 青憐柔順地迎合著,越來越近,近到能感受對方的呼吸和心跳。 她的唇十分飽滿,像熟透的櫻桃,鮮艷欲滴,閃著水潤光澤。唾液從嘴角流出,光潔的下頜上,留下一灘白沫和水痕,yin靡之極。 她肌膚白嫩細膩,甚至能看到細小的青色血管,從嘴角延伸到臉頰,再分叉,勾勒出脆弱而誘惑的曲線。 鮮艷的紅唇與雪白的臉頰,形成鮮明對比。仿佛一支在冰山上怒放的紅玫瑰,更令人想要擷取。 朱唇輕啟,香舌便從一排潔白貝齒間伸出來,貝齒的微縫中,隱隱可見粉嫩的口腔粘膜,像無聲的勾引。 紹宰宜再也按捺不住,將舌頭霸道地伸入紅潤的唇瓣間,她便迫不及待打開齒關,香舌熱烈迎接著他的入侵。唇貼著唇,臉貼著臉。 他一邊吻,一邊扶著她,雙雙站起身來。 舌頭在她口腔內攪動、交纏,吸吮著香津玉液。嬌艷花容盡收眼底,甚至能看清楚每一根微微顫動的睫毛,和細膩的肌理。 在這個距離才看到,原來她的臉并非毫無瑕疵,微微的汗毛,幾點淡淡的色斑,這卻讓他更加有真實感,也更動情。 激烈熱吻下,她嬌喘吁吁,媚眼如絲,滿臉春情和陶醉。 她的口腔,濕熱柔軟,端的是個妙處。 一想到這么美麗的唇瓣,含過父王尿尿的jiba,也將含著自己尿尿的jiba,那條柔軟的小舌頭,在父王的尿道口上輕柔打卷,又要來刮擦自己的馬眼,紹宰宜不禁感到莫名的興奮,吮得更加賣力,吮得她香舌發麻,反應遲鈍起來、被動地任他含著,再施展不出任何花招。 紹宰宜吻得越發深入,像要將她的氣息一點點奪走般,唇齒交纏,舌尖在她口腔里翻攪、糾纏,帶著熾熱的侵略性。他捧著她的臉,卻像是捧著某種甜美而易碎的果實,細細吮吸,含住她的舌頭反復舔弄,像在品嘗某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蜜汁。 在他凌厲的進攻下,青憐快喘不過氣來,嬌軀微顫,喉嚨里斷續發出“唔唔”的聲音。她努力抬起手去抵住他的胸膛,可力氣軟得像飄絮,一點推拒的力量都沒有。反倒像在撒嬌,又像在無聲求索。 紹宰宜本就比她高大許多,吻到忘情處,竟摟著腰肢便將她提了起來,兩只嬌小玲瓏的腳在空中亂蹬,把鞋跟都踢掉了,露出微紅的腳后跟來,只剩鞋尖吊在腳尖上,不住晃蕩。 他吻得太狠,太深,像是要將她整個吞沒一般,唇齒廝磨間,她的唇瓣已經腫脹得泛起水光,舌頭也開始發麻,像連呼吸都被他剝奪,只能任他擺布。 她的腿懸空蕩著,鞋尖最終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啪嗒”一聲。那聲音像某種破防的信號,讓紹宰宜眼神徹底暗沉下來。他低頭,看見她腳踝微紅,腳趾蜷縮,軟綿綿地落在自己腿側,令人血脈賁張。 “再咬一下,”他低聲在她唇角呢喃,嗓音低啞得像是從喉嚨最深處擠出來的,帶著某種沉溺與壓抑,“就一下,就讓我進去……” 他一邊說,一邊重新啃住她的下唇,用牙齒輕輕磨咬,像在懲罰她太甜,也像在索取更多。 她身上的香氣、細汗、唾液混在一起,如同催情的迷藥,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的手終于從她腰側一路滑下,停在她大腿內側那片細膩柔軟之處,指腹輕輕一觸,青憐整個人一抖,腰肢彎成柔軟的弧線。 “怕了?”他低聲笑著,卻又像在誘哄,“看你這副sao樣,分明早就想要了?!?/br> 青憐忽然感到身子空了,瞬間失去了依靠,紹宰松開了她,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著腰帶。 青憐是個成熟的女人,她當然知道,男人幻想的女人是什么樣的。是那種不需要你說,就會主動配合,卻又不過分主動,而是百依百順、婉轉承歡。 青憐很想他現在就插進來,填滿自己,但男人理想中的女人,永遠不提自己想要什么,而是富有耐心、循循善誘,從男人想做的事開始,引導男人-最終,他們總會進入正題,女人也不必太過著急。 總而言之,不表現自我,只要順從、享受。 青憐當然知道他要什么。 而她,更清楚怎么讓他以為,這一切是他的主意。 所以她順從地跪下去,一臉崇拜地仰視著他胯間,唇角卻藏著幾不可察的笑意。 隨著腰帶松開,紹宰宜的下袍滑落地上,露出兩條健壯的腿,小腿上還有些細微的腿毛。 接著,一條褻褲裹在青憐臉上,蒙住了她魅惑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見,只聞到褻褲上淡淡的尿sao味,和雄性氣息,隱約余有體溫,刺激得她猛地yindao一緊。 一根roubang在她臉上胡亂頂撞,她無所適從地大張著嘴,卻沒法準確地銜住他。 紹宰宜戲謔道:“姨娘想要宜兒相公的jiba嗎?” 青憐膩聲道:“你這孩子,還裝什么正人君子,jiba都硬得像鐵了,不快給姨娘嘗嘗?!?/br> “既然姨娘開口相求,那本王就恩準了?!苯B宰宜看著她又愛又懼的sao模樣,早就按捺不住了,當即一手按住她頭頂,低頭將jiba對準那大張的嘴,猛地搗了進去。 青憐卻像早已料到,兩片嘴唇輕輕合上,便絲滑地接住了roubang,這一下搗得太深,她黛眉輕蹙,喉嚨里發出嘔吐的聲音,臉頰瞬間被塞得鼓鼓囊囊,jiba輕輕一回退,又癟了下去。 紹宰宜一下撞進她咽喉,頓覺jiba傳來一陣強烈快感,差點就交代了,他不敢怠慢,立即放緩動作,在她口腔里微微聳動。青憐苦盡甘來,主動地用舌頭在yinjing上舔卷,兩邊臉頰凹陷進去,“咂咂”地用力吸吮,強大的吸力,濕滑溫熱又柔軟的口腔,令他倒吸涼氣,只覺渾身酥軟。 紹宰宜贊道:“姨娘上面這張嘴,可真不輸給下面的sao屄?!?/br> 青憐不語,只是“咂咂”吸吮,螓首前后搖動,咽喉不住吞咽,步搖發出碰撞的響聲。動作越來越快,像要把他榨干。 花徑源源不斷地滲出yin水,yindao早已奇癢無比,花瓣迫切渴望被狂暴地插入,被盡情蹂躪。 她的唇舌功夫非常熟練,無論紹宰宜如何狂暴,兩片rou唇始終包裹著,不讓牙齒磕碰他敏感的jiba,掃了興致。 紹宰宜看出她已急不可耐,卻故意逗弄,摒棄雜念,把住精關,直嗦得她嘴唇發麻,仍是無動于衷。 青憐筋疲力盡,腰肢一沉,碩大的yinjing便淌著口涎,從她嘴里滑溜出來。 她微微喘著,滿臉紅潮,紅到了脖子根,嬌聲道:“姨娘認輸,饒了姨娘吧,快些cao弄姨娘的小sao屄?!?/br> “噗呲?!?/br> 青憐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襲上了臉頰。接著眼前一亮,紹宰宜揭掉她頭上的褻褲,隨手扔掉。 眼前那碩大的guitou一抖一抖,噴射出白濁的水箭來,青憐猝不及防之下,射進了眼睛里,忙不迭地閉上眼。 紹宰宜最后抖了幾抖,這才扶著她嫩滑的香肩,拉她起身,仔細欣賞自己的杰作。 只見花靨上糊滿了白濁如牛乳的液體,他伸出手,小心地擦去睫毛上的jingye,然后在她臉上涂抹均勻,使得花容像被一層透明黏液包裹,更添嫵媚和yin靡。 他莊重得像對待精心包裹的圣禮。 青憐香舌微吐,意猶未盡地舔著嘴邊的jingye,媚笑道:“今晚想怎么cao姨娘,都隨宜兒的心意?!?/br> 想到將要訣別,紹宰宜干脆說出了自己的幻想:“青憐姨娘,我是你兒子,兒子我喜歡你這sao貨,我要娶了你,我就是你相公。你應該叫我相公吾兒?!?/br> 青憐會意,覺得這說法怪新鮮,忍俊不禁地笑道:“知道了,相公吾兒......相公吾兒......”聲音越來越媚,越來越浪。 紹宰宜被這一聲聲相公吾兒喊得心癢癢,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低吼:‘你這小sao貨,胸脯抖得我jiba都硬了?!笫指采纤?,隔著薄紗揉捏,感受她臀瓣的飽滿,一面吃豆腐,一面舉步走向浴池。 青憐只覺身子驟然騰空,輕飄飄如浮在云端,他的臂彎又是如此堅強有力,令她安全感十足。 她嬌羞地“啊”地高叫一聲,故作掙扎,兩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捶打著他胸膛,玉足凌空踢踏,紗裙不住飄動。 這些小動作,讓紹宰宜心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溫泉水波蕩漾,玫瑰花瓣漂浮,熱氣氤氳,青憐的輕紗濕透,貼著肌膚,勾勒出胸前雙峰和臀瓣的曲線,似水妖在燈火下搖曳。 紹宰宜凝視著她,喉頭緊了緊,低聲道:“本王該還你自由,可你這身子在水里晃得我他媽心都亂了?!?/br> 青憐輕笑,滑入池中,水流沖刷她玉頸,濕發貼著臉頰,似墨染宣紙。她湊近他,香氣混著水汽鉆入鼻間,柔聲道:“王爺若想要,姨娘這身子今晚都給你?!敝讣饣^他胸膛,溫熱肌膚引得他心頭一顫。 水波輕拍,青憐半靠池邊,濕裙滑落,露出白膩的腿根和顫巍巍的雙乳,汗珠混著水珠,從下頜滑到胸前,泛著珍珠光澤。紹宰宜低吼:“你這sao貨,奶子濕得我jiba硬得要炸了!”當即撕開她紗裙,嘴含住她乳尖,舌頭打著圈。大手探入水下,揉她臀瓣,觸到陰阜的軟熱,濕滑得讓他血脈賁張。 青憐嬌喘:“王爺,姨娘還想著他,可這身子早就臟了……今晚就讓你cao個夠!” 紹宰宜霸道打斷:“cao你的時候別提他,今晚你是我一個人的sao屄!” 青憐跨坐他腿上,濕熱的yindao口蹭著他硬挺的jiba,嬌喘道:“王爺這家伙好大,姨娘怕受不住?!?/br> 他將她壓在池邊,水花四濺,硬挺的jiba頂開她濕滑的yindao,狠狠插了進去,抽插間水波蕩漾,拍打著她的臀瓣。 久違了,這rouxue還是這么舒服。 青憐浪叫著:“王爺,cao深點,姨娘的sao屄要被你cao壞了!” 她發絲散亂,嬌軀在水光中泛著柔輝,玫瑰花瓣黏在她胸前,隨水流起伏。水流沖刷兩人交合處,濕熱包裹他jiba,青憐腿根被水拍得發麻,浪叫更急。 紹宰宜喘息道:“本王想cao你這sao貨一輩子,可又怕cao壞了你這讓人心疼的小身子?!闭f著,身子往后一躺,靠在溫泉邊緣的軟枕上。 他雙手一左一右,分別扣住青憐纖細的柳腰,指甲陷入白rou里,接著,手上用力,拉著青憐的rou體往jiba上擠。 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兩人結合的部位,這讓他感到更加刺激。 青憐那白得炫目的身體,不住地一上一下,rufang便也跟著聳動,溫泉激蕩飛濺,發出“啪啪”的水聲。伴隨著抽插,兩片yinchun翻卷,宛如蝶翼,翻出里面褶皺交迭的紅rou,細小的尿道口不時往外滋水。 紹宰宜嘖嘖贊道:“姨娘這個rou壺水真多,真想喝上一口?!?/br> 青憐第一次被cao得尿失禁,羞赧道:“相公......吾......兒,你好......猛,把姨......娘cao......出尿......來......了?!?/br> 忽覺身子猛地被抽空,“啊啊”地連聲浪叫起來。只見紹宰宜拔出jiba,迅速把青憐抱上臺階。 青憐那粉嫩可愛的小yindao口呈現在眼前,像失水的魚嘴一樣,不住開合伸縮,里面汩汩地吐出yin水。紹宰宜伸手進去,先是兩個手指,然后是叁個......最后竟伸進去四指,把yindao翻了出來,然后把頭湊上去就舔起來。 “啊?!边@一下,舔得青憐渾身酥軟。他的舌頭柔軟,又濕滑guntang,溫柔地刺激著敏感的陰蒂。 她極力試圖夾緊雙腿,卻被一雙大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宛如待宰羔羊,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任君非禮。 巨大的快感侵襲下,尿意襲來,她咬唇低吟,腿根顫抖,似在竭力忍住某種沖動,顫聲道:“相......公吾......兒,你莫......非......真想喝......姨娘......sao......屄......的尿......” 紹宰宜想起岳父家的儀式,心道:“既然尿液釀酒都喝過,姨娘這水一般的身子,尿應該很鮮美?!?/br> 他舔著陰蒂,戲謔道:‘姨娘這sao屄水這么多,尿了也沒人知道?!?/br> 又舔了幾下,青憐終于憋不住了,雙股戰栗,一股細小而強勁的尿液,從yindao口噴射而出。 紹宰宜馬上張口,啜住尿道口,喉結滾動,連一滴都不舍得浪費地喝了下去。 嬌軀停止抖動,紹宰宜這才移開嘴唇,意猶未盡地舔著嘴角:“姨娘的sao尿真好喝,你不會嫌棄宜兒是個變態吧?” 青憐瞠目結舌,一條粉嫩美腿伸出,在他肚子上輕輕踹了一腳,紹宰宜順勢躺倒,又把jiba套進她rouxue。 在情欲的驅使下,他變成了一個自己完全無法想象的人。覺得喝尿刺激,他就這么做了。 回過神來,才自覺已越界。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把青憐那雙濕漉漉的大白腿并攏,舉到面前,一邊挺動下身抽插,一邊含著她粉嫩可愛的腳趾吮吸。 她的腳趾泛著水光,微微卷起,像一只剛醒的貓,腳背上細細的血管映著窗外晃動的陽光,趾甲上涂滿鮮艷的鳳仙花汁,連每一根趾縫之間的陰影,都像一種默默張開的邀請。 他頂入深處,yindao越來越熱,越來越緊,褶皺旋轉著擦刮敏感的guitou,他渾身仿佛要爆炸,原始的欲望驅動他更加猛力抽插。 隨著他的大力撻伐,青憐嬌軀緊繃,不住顫抖,扭動著腰肢迎合。她已經只剩下本身體的本能反應,那些取悅男人的小心機,也用不上了,只能全身心地享受紹宰宜的cao弄。 rou體撞擊處,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和水聲,水濺得到處都是,濺濕了舞臺的絨墊。 她的腳趾宛如熟透的葡萄,在紹宰宜嘴里不住卷曲、掙扎 ,兩只美腳竭力伸展,恨不能繃得筆直。朱唇輕啟,香舌微吐,發出銷魂蕩魄的yin叫聲,聲嘶力竭般,充斥了整座樓。 樓外家丁聽到動靜,搖頭低語:“這小子比他爹還瘋,玩姨娘玩得樓都震了?!?/br> “啊?!苯B宰宜只覺guitou一陣麻癢,舒服得他魂飛天外,不由嘶吼了出來。yindao里的jiba開始一陣陣跳動,潮水沖擊著guitou。 青憐高亢地蕩叫一生,腳尖差點頂到他喉嚨,一雙皓腕緊緊扣著池壁,雪臀被撞得通紅,嬌軀像蝦子一樣反彈,不住痙攣,美目翻白,嘴角不自覺地流出白沫。 “青憐姨娘,你太美了,弄得宜兒好舒服,更舍不得了?!?/br> jiba仍埋在濕熱的的sao屄里,他俯身壓上她嬌軀,感受她高潮后的抽搐。親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臉上,享受這片刻溫存。 青憐渾身無力,眼神迷離,仿佛蒙上了一層水霧,嫵媚動人。櫻唇微張,嬌喘連連,rou體不時抽搐著,仍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 紹宰宜輕輕咬著她白嫩的耳珠,溫柔道:“姨娘老說自己臟,其實我們這些人,看著高貴,還不是流著骯臟的血。我父王扒灰,我喝姨娘的尿?!?/br> 他竟然吃吃地笑起來:“被姨娘這sao屄一套住,我連禮法都不認了。什么禮法,只有視而不見的時候才有禮法。這禮法是用來蒙眼睛的,只要看不到血濺出來,大家都能安心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