韜光養晦斂鋒芒 d aoh an g.w o rk
諄親王府,如今已換了張牌匾,上書恪親王府。 東偏殿,歡艷樓前,幾個家丁圍在花園一角,竊竊私語。 一個面孔瘦削,穿藍色短衫的年輕人輕聲道:“這恪親王,即位后天天守著歡艷樓,跟他那些姨娘們” 稍老一些的青衣家丁道:“哎,恪親王也是個讀書人,怎么這般不顧人倫?!?/br> 粉紅衣服的婢女道:“我聽說,那些蠻族,便是如此。琉璃帝國送去和親的公主可不少,還不是接受了?!?/br> 青衣家丁不屑道:“蠻族就是蠻族?!?/br> 年輕人面色微紅,斥道:“休得胡說,那和成公主,促使我朝與圖般和諧共處,傳播文明,不辱使命,士人之典范,在你嘴里,怎么就成蠻族了?!?/br> 夜半更深,歡艷樓內仍傳出簫鼓絲竹、女子嬌笑聲。 這座樓乃是諄親王縱欲之處,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絨毯。廳中設有一個圓形高臺,中間圍著一圈半人高欄桿,欄桿開有一扇門,從門里進去,沿著階梯往下叁五步,便是浴池,這浴池直連地心之火,乃是一個天生的溫泉! 只見云蒸霧繞間,一條條嬌嬈的身影,在高臺上翩翩起舞,動作整齊有致,仿佛連呼吸都有韻律。燈火輝映下,裙擺翻飛間,rou光致致,腰肢如柳,汗珠滑落玉頸,似晨露點綴芙蓉。 時而曼妙旋身,背對著看官,展現光滑的背脊,讓人不禁遐想,這美背的主人,究竟是如何絕世容顏。時而高抬粉腿,胯下粉嫩的陰阜一閃而過,勾得人心頭火起。 紹宰宜端坐廳前蒲團上,卻是面色凝重,絲毫不為這香艷旖旎的氣氛所動。寮悅然與他對坐,隔著一個棋盤,手里執一枚子,道:“王爺佯作放蕩,麻痹對手,實在是高!” 說著,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舞臺。 紹宰宜道:“枯坐數日,始終不得要領,不知寮兄有何高見?!?/br> 寮悅然將頭湊近他耳畔,一手遮擋著嘴,不知說了些什么。 紹宰宜聞言,忽然大笑而起,道:“妙哉。如此,那便勞煩寮兄,著枚、丈二人,速速準備?!?/br> 寮悅然得令,起身告退,默默消失在廳中…… 紹宰宜目送寮悅然背影,復大聲道:“姨娘們,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你們是我父王的妻子,本王當以禮相待。然王府諸務紛擾,實不宜留諸女眷居于內。這幾日便去并總管處,領了資遣費,自行過日子去罷?!?/br> 末了,他意猶未盡,又道:“青憐姨娘,請上前來。其他人退下吧?!庇涀【W站不丟失:7m a og e. 一道柔弱妖嬈的身影,且步且搖、裊裊婷婷地走下高臺,來到紹宰宜面前。 其他姨娘見狀,紛紛告退,心里卻艷羨青憐能繼續得寵。 其實諄親王的妾室,一個個姿容絕艷,不輸青憐,更有許多都曾被紹宰宜幻想過。只是紹宰宜跟青憐有了那一夜,他念情分,也懂得了青憐姨娘的苦楚,對她已是情根深種。 這,就是命運吧。 青憐穿著白色輕紗舞裙,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胸前露出一道溝壑,此時被黑色的光影遮蓋住,看不清深淺。溫柔的米色裙子,只及腳踝,裙下映出兩條曲線玲瓏的影子。 她的腳踝,確是十分精致的,骨rou勻稱,嫩得像藕節。腳上穿著艷紅色船鞋,顏色明艷,鞋底卻是保守的黑色。鞋面露出整個白皙細膩的腳背,發出珍珠般的光澤,隱隱可見青筋縱橫,突起的趾根從鞋尖伸出,鞋尖是尖尖的,尖得刺人,裝飾著一朵潔白簡約的玫瑰,與主體的紅色形成鮮明反差。 既魅惑,又清純。 這時紹宰宜坐在地面,只墊著一個蒲團,青憐卻是站著的。 紹宰宜細細地欣賞著美腳,忍不住伸手撫摸她腳背,溫暖柔滑,甚至能感受到微突的青筋。 青憐臉帶微笑,嗔道:“這便是以禮相待?” 紹宰宜聞言,忙不迭地收手,仿佛摸了燙手的山芋,只是心中意難平,喃喃道:“姨娘,你的腳好美?!?/br> 青憐見他說得坦蕩,忍不住笑道:“哎喲,看來姨娘帶壞你了,變成如今這個小色鬼?!?/br> 紹宰宜如今已貴為親王,被她一口一個小色鬼,倒是毫不見外。 他故作懊惱道:“放肆?!?/br> 青憐姨娘索性坐到他懷里,花枝亂顫:“那我便放肆個夠,你待怎樣?!?/br> “你”一股強烈的沒藥香,紹宰宜不敢抬眸看她,怕忍不住便要狠狠懲罰一番。 “老子真想扒了她的鞋,舔她白嫩的腳心,咬她那青筋鼓起的腳背,再狠狠cao她那sao屄,讓她叫得滿樓都聽見?!?/br> 紹宰宜心念一動,立即凝神靜氣,這才平息欲念,靜靜道:“青憐姨娘,你被這王府幽禁半生,縱然本王很喜歡你,不介意你是我姨娘,我也必須征求你的意見,你想要自由,我便還你自由?!?/br> 懷中嬌軀一顫,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他。 他表情嚴肅,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她便信了,輕輕道:“如此,多謝王爺?!?/br> 話中雖有一絲幽怨和不舍,卻義無反顧。 紹宰宜心中一扯,不舍地摟緊了她弱不禁風的嬌軀,近乎霸道地道:“不行,本王后悔了,你這小賤人,可是要去找別的男人風流快活,留本王一人孤單?!?/br> 青憐聞言,眼眶泛紅,輕微哽咽道:“姨娘我也,實在很喜歡王爺,可是終此一生,我都想再見他一面?!?/br> 紹宰宜想起青憐的悲慘往事,不由也神色黯然,愀然道:“你可知,你跟他已毫無可能,便是找到了他,又能如何?” 青憐目光浮動,隱現淚花,道:“這十幾年來,我想了好多話,要對他說,想問問他過得怎么樣,還記不記得,那個經常施舍食物的小女孩?!?/br> 相見不如不見,道理誰都明白。至此,紹宰宜也只能嘆息,卻又不甘心地問道:“你不怕本王吃醋嗎,竟然敢如此深情” 青憐不忍地安慰道:“只要真心常在,終有一日相見?!?/br> 紹宰宜放心地把頭靠在她柔軟的胸口,感受著奶香與柔軟,一面不依不饒地道:“你對他一片深情,那我的深情怎么辦?我也想姨娘一輩子陪在身邊?!?/br> 哼,我才不會說,我想玩姨娘的香腳腳一輩子,摸了舔,舔了吻,吻了吮。 紹宰宜忽地冒出這個孩子氣的想法。 青憐淚痕未干,忽地綻開一個明媚動人的笑容,道:“那今夜,便讓姨娘償還了王爺的深情?!闭f著,像條蛇似地,主動攀上他寬厚的肩膀,把柔軟的香舌伸在他下頜,靈活地伸卷著。 這女人,變臉之快,簡直妖孽!也難怪能從父王手底下,爭得一絲地位。 她再不是當年那個向人乞食的小女孩了。 可我也不是個只貪戀溫香軟玉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