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
現代尚且還可以吃避孕藥,在這個朝代辛慈倒是從村里婦人閑聊說起過有避子的湯藥,說是很管用不過很傷身體,有的體弱的女子喝了連著叁天腹痛不止,喝多了還容易給身體落下病根再難有孕。 在這也沒聽說過避孕套這種東西,難道是太隱晦沒人說還是科技沒發展到這? 辛慈盯著木墻苦惱,邵景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離開,可能兩叁天又或許十天半個月,自己十之八九躲不過,那這湯藥又要喝幾次呢,她不怕不孕,可是她怕生病,那幾年在醫院灰暗又生不如死的日子現在回想還能讓她感到惡寒,那段經歷讓她深知無病無痛的可貴性,現在這具意外得來的好身體可不能再被自己折騰壞了。 腰間的大手收緊了力度,邵景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怎么還不睡?” “邵景申,你現在是不是很有錢?”辛慈悶悶道。 辛慈莫名的問題讓邵景申頓了頓,隨及輕聲笑了起來:“算是吧?!?/br> “那你給我找個郎中,要醫術很高的那種?!北茉袦庍€是要喝的,但偏方辛慈有些信不過,還是給找好的大夫開藥,還給是最好的,這筆帳還有燒院子的賬她要狠狠找邵景申算。 邵景申聽一半她的話就急切伸手探上辛慈的額頭,不算燙,又強行把她掰過來面對著面,撫上她的臉,憂心道:“哪不舒服嗎?” “不是?!毙链扰拈_他的手,“我要避孕的藥方?!?/br> 聽著不是生病,邵景申稍稍放心了些,說起避孕,如若辛慈不提,他估計給要過幾天才會意識起這件事,手不自覺摸上了辛慈的肚子,rourou的暖暖的,他的jingye會在辛慈的小zigong里著床,在這孕育出一個屬于他的孩子,又順著那窄小的xue生出,那花xue進入他都有些困難,又怎么能鉆出一個半大的嬰兒。 辛慈見他不吭聲,又在那揉摸自己的肚子,心里警鈴大作,這家伙不會真要她生孩子吧?!絕對不行! 辛慈大力推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威脅:“你要敢讓我懷了孕,我就真撞死在你面前!” “你不喜歡孩子嗎?”邵景申撐起腦袋看她,不答反問,他對孩子并沒有多喜歡,若是辛慈生的那么他愿意有,可現在不是生孩子的好時機,他尚且才在邵府站穩一只腳,那并非福地洞天,一群財狼虎豹虎視眈眈等著他露馬腳再把他啃食干凈,此番帶辛慈回去無疑是有風險的,更何況多來一個孩子。 要生還給等他料理完邵府那堆破事,再和辛慈找個世外桃源安居再說,到時候只要辛慈愿意,生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事,我們什么關系你不清楚嗎?我們能有孩子嗎?”辛慈看他無所謂的樣子,怒火蹭蹭蹭往上漲,男人果然從古至今,不對,從今至古都是自私的,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就問你一句話,給不給找!” “你都開口了當然給找了,不過喝那東西傷身,喝一次就算了?!鄙劬吧觐D了頓,雖然不舍但是畢竟辛慈身體更重要,“以后行房事我射外面好了?!?/br> “沒有以后!我不會和你做那種事了!” “那可不行,會憋壞的?!币遣婚_葷,邵景申當然可以不碰辛慈,這已經嘗到了性事甜頭,就算他耐力再好也把持不住的,更何況辛慈對他有著絕對的誘惑力,就算光站在那什么也不干,他也會在腦子把她意yin好幾遍。 “好了好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來找郎中了?!鄙劬吧旰逯炎男链壤聛?,再次擁入懷里,“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不喜歡孩子?” “不喜歡!”辛慈被他摟著,頭被迫貼著他的赤裸的前胸,十分不適,又掙扎了起來。 “為什么?”邵景申強行摟著她,雙腿把她亂踢的腳鎖住,親了親她的發頂,略帶警告開口,“再不安分我們就來做一次?!?/br> 懷里的辛慈聽聞立刻收了動作,安安靜靜待在他懷里,邵景申看她又不說話了,輕輕打了下她的屁股,“還不回答?”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養出一只白眼狼就夠了!”辛慈掐了一把他的腰,“都說睡覺了,還說話怎么睡覺???” 聽了辛慈的話某只白眼狼笑的合不攏嘴,摟著她親了又親,寵溺著開口:“好好好我們睡覺?!?/br> 辛慈閉著眼強行忽略他的存在,結果邵景申還拍著她的背給她講起了什么破故事,本心煩著以為會睡不著的她居然在邵景申輕柔的聲音里漸漸有了困意,不知不覺就陷進了夢里。 邵景申看懷里的人呼吸均勻了,松開了鎖住她的雙腿,懷里的人軟玉溫香,胯間的yinjing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摟著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才慢慢睡了過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辛慈又做了一個噩夢,她夢見自己生了五個孩子,那幾個孩子和邵景申長得如出一轍,爭著搶著喊她mama還要她抱,她想跑結果被邵景申拖了回去,說要和她再生五個。 辛慈最后是癢醒的,從噩夢中還沒緩過來的她一睜眼又看見夢里那張魔鬼般的臉,嚇了一跳,背后驚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做噩夢了?”邵景申衣冠楚楚地坐在床邊,抓著一縷她的頭發輕撓著她的臉。 辛慈沒說話坐了起來,以前看的恐怖片也就是視覺上的恐怖,那個夢真切到心理上也給了她極大沖擊,如果再不跑,說不定邵景申發起瘋來真按著她生十個怎么辦,做了幾個深呼吸,辛慈瞟見窗外已經天光大亮了,這是幾點了,不會下午了吧。 邵景申看辛慈盯著窗外,知道她想問什么,貼心回答:“晌午了,我做好飯了,起來吃吧?!?/br> “我要看郎中!”辛慈哪有時間吃飯,現代避孕藥都要越快吃越好,更何況現在這種湯藥,萬一喝晚了藥效不好還傷身。 “那也要先吃飯,我上午已經叫傅楊去請了郎中開了藥,現在還在熬呢,等你吃完飯就可以吃了?!鄙劬吧昝嗣念^,又起身去找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遞過去,“昨天的我洗掉了。先穿這個吧?!?/br> 辛慈對他的話半信半疑,沒見到郎中親手開藥,她心里總覺不妥,不會邵景申在藥里面下毒,然后威脅她必須和他上床才給解藥吧。 邵景申還保持著遞衣服的姿勢,辛慈見他一如往常般照顧自己,被自己剛剛的蠢念頭逗笑了,他再壞倒也沒拿她命開玩笑,反而是她動不動用自己的命去威脅他,還怪管用的。 看她莫名其妙笑了,邵景申也揚了嘴角,“不穿嗎?難道是要我幫你穿嗎?” 辛慈沒理他,一把拿過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穿戴整齊就自顧自往院子去洗漱。 邵景申則在院子里把碗筷準備好,依舊是叁份。 灶臺旁的小罐子里正咕咕熬著藥,辛慈一出來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中藥味,草草洗漱好就跑去掀開罐子看里面是什么。 已經被熬得黑黢黢沉積在罐底的藥草,上面是一層同樣黑的湯水,一開蓋苦味熏天,辛慈忙捂住鼻子,這藥熬的和毒藥一樣。 “良藥苦口,好了別看了,來吃飯吧辛慈?!鄙劬吧暌呀浭⒑蔑埩?,喊著還蹲在藥罐旁皺著眉看藥的辛慈。 辛慈把蓋子蓋好,起身就看見了不遠處一個騎馬往這邊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