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要緊
“不餓,你松開我?!毙链缺簧劬吧旯吭趹牙?,小腹上還被那根丑東西膈著,xiaoxue被這東西弄的還有點痛又腫,心里又是對他的討厭多加了一分,后仰著頭躲開他的吻,手推著他的肩膀,一點都不想和他這么親密。 “就親一下,親完我就放開你?!鄙劬吧険е难?,一只手撫上她的后腦勺,強行把她仰著的頭掰正。 辛慈真的煩死了他這個愛親人舔人的癖好,從額頭,到眼睛鼻子臉頰,哪都不放過的親了一遍,又啃了半天她的嘴才勉強放開了手。 得了解脫的辛慈想都沒想就往外面跑,還感慨著邵景申居然出奇沒過來抓她,興奮地推開大門,就看見了面無表情站在院里的黑衣少年。 還沒揚起的笑容僵在臉上,怪不得邵景申不追,沒他的允準,那鐵面無情的少年怎么可能會放自己離開。 剛剛邵景申熱菜的時候,傅楊就趕著新買來的馬車回來了,確實挺大的,邵景申掀開車簾看著里面完全能躺下兩個人的空間欣慰點頭。 本想叫傅楊吃了飯就去外屋休息的,但是這個比他還小兩個月的少年一板一眼得很,非要在院子里守夜。 辛慈還在猶豫要不要冒死沖過去試試,肩上就搭上了一只手,邵景申已經穿好外衣,攬著她的肩帶她走到院子里的小木桌坐下,已經后半夜了,院子里只有一盞燈籠亮著,有些昏暗。 邵景申轉身回了屋內,留辛慈一個人坐著,少年就站在她兩步遠的位置,明目張膽的監視她。 辛慈坐得板正,她偷偷打量少年,想說些什么套近乎,但是看到少年嚴肅的臉還是作罷,怕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邵景申再次出來給她拿了件薄外衫披上,還拿了盞油燈放在桌上,小桌被照的明亮了起來,回到灶臺前,掀開鍋蓋,滾滾熱氣涌出,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 聞著香味,辛慈都不知道自己是饞了還是餓了,盯著邵景申端來的飯菜暗暗咽口水。 邵景申剛來的時候還不太會做飯的,人又瘦又小,才比灶臺高一點,想炒個菜連鏟子都夠不到,辛慈也不讓他碰這些怕他傷到,后面辛慈天天給他大魚大rou補著,雞湯排骨湯燉著,把他喂胖了點喂大了點,他就開始吵著辛慈要辛慈教他炒菜,沒想到他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做出來的飯菜色香味俱全,還愛挑著辛慈喜歡的菜輪番做,活生生把辛慈喂胖了幾斤。 好久沒吃到邵景申的手藝了,辛慈看著桌上擠擠攘攘擺滿了她愛吃的的菜,肚子最先受不了,發出咕咕的抗議聲。 邵景申笑著給她添了一碗飯,遞到她面前。 辛慈盯著眼前的飯,猶豫矜持了叁秒還是坦然接下,撐死總比餓死強。 接過碗拿起筷子辛慈也顧不得其他了,大快朵頤了起來,雖然已經熱了幾遍了,但是菜還是很好吃,那個酸菜魚片又鮮又滑,回鍋rou外焦里嫩,又用辣椒爆炒,每吃一口,辛慈由心感嘆邵景申的廚藝。 狼吞虎咽吃到半飽,辛慈才注意到邵景申一直沒吃,光看著她吃給她夾菜了,吃人嘴短,辛慈咽下嘴里的飯,喝了一口他遞來的湯,開口:“你不吃嗎?” 邵景申倒是不餓,但是辛慈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問他,在他眼里那無疑是邀請,他怎么能拒絕,“好,那我吃點?!?/br> 辛慈并沒有邀請他的想法,只是他盯著自己不舒服客氣問一句罷了,身后陰暗處還站著一個沉默的少年,辛慈不忍心他一人吹冷風,朝邵景申要求道:“你叫他也吃?!?/br> “好,”邵景申笑著答應,轉頭看向傅楊,他吃不吃倒是無所謂,但是此刻辛慈發話了,那就必須吃了。 傅楊本想繼續拒絕的,誰知道對上了邵景申陰測測的笑臉,到嘴邊的話又咽下了,快步走到桌前坐下。 邵景申起身去盛飯,一陣風襲來,風吹樹沙沙作響,他警惕抬眸,院子斜前方的樹叢里有人影閃過,裝飯的手頓了頓,隨即又繼續,若無其事裝好飯端向桌子,就聽見辛慈熱情地和傅楊搭話。 “你叫傅楊?多大了?” “十八?!?/br> “那你和他同歲呢,不過你看著顯小,本以為你最多十六,哪知道……”辛慈還沒問完呢,邵景申就端著兩個裝滿飯的碗回來了,放在傅楊前面的那碗不輕不重砸在桌上發出動響打斷了辛慈的話。 傅楊察覺不對,端起飯來沉默吃著,似是不愿再講話的樣子。 辛慈瞪了一眼邵景申,也不開口了。 邵景申臉上還掛著笑,好像剛剛摔碗的不是他,他倒不覺得辛慈會和傅楊能有什么火花,只是辛慈對別人永遠熱情話多,到他這就是松開放開滾開,從不和他說別的,這讓他很惱火。 這頓飯在沉默里吃完了,傅楊沒怎么吃就說飽了又站回原來的位置,邵景申倒是泰然自若又給辛慈夾了幾次菜,不過都被她夾出去丟到桌上了。 酒足飯飽,辛慈滿意放下碗筷,腦子里第一個念頭就是要回家睡覺,想著就站了起來往院門走。 沒走幾步就被傅楊攔住了,這次傅楊并沒有拔劍相待,只是沉默擋在她面前。 “夜深了辛慈,別出門了?!鄙劬吧暾局帐爸肟甑氖譀]停,也沒看辛慈,說出的話像是一句稀疏平常的好心提醒。 辛慈回頭看他,他這樣,看似勸告,實則強迫,好人他當,壞人傅楊做。 但實際上辛慈想想她出去了也沒地方可去,小院被燒了,盧大哥的老房子這么晚了她也不好意思打擾,沒想到有天在自己家,自己卻沒辦法住下。 無處可去也要出去,辛慈一點也不想待在這里,邵景申就是一個非常大的潛在危險,萬一他性欲來了,自己就又要遭殃了。 只有邵景申自己知道,當看到辛慈要走的時候,他其實很想去抓住她,可是越是強迫她,她就只會把自己越推越遠,低頭極力克制著心緒,收拾著碗的手不自覺加了力度,“你要去哪?” 辛慈沒回答,想走,可是傅楊一點沒有要避讓的意識,拿身體擋住了整個院門,擰眉看著眼前的少年,辛慈無奈極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硬闖! 她先是故作姿態要轉身回屋,然后又飛快回頭朝少年沒擋嚴實留出的縫撞去,少年一驚,刻入骨髓的防備心理讓他下意識抬手就劈了過去,在快打到辛慈頭的一瞬間,被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拽住了。 辛慈被少年那一掌嚇得縮起了身子閉眼,只感覺身旁有風掠過,那預料中的疼痛沒有發生,辛慈睜眼,就看見了剛剛還在一邊收拾著碗筷的邵景申,現在站在自己身側結結實實阻止了那即將打在自己身上的劈掌。 傅楊立刻收回手行了大禮,頭低下自責;“公子我……” “無妨?!鄙劬吧攴笱芑貞?,手摸到辛慈頭頂,雖然知道沒打到,但還是急切關心道:“痛不痛?” 辛慈搖搖頭,又沒打到怎么會痛。 摸了兩把她的頭,邵景申攬過她的腰,親昵又強制的把她往屋里帶,“好了不鬧了,我們該睡了,辛慈?!?/br> 辛慈自然是不肯的,又掙扎起來,邵景申低頭在她耳邊威脅:“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自己走過去,一個我抱你走過去,你選哪個?” 辛慈瞪著他,邵景申朝她笑:“不選嗎?那我來幫你…” 話沒說完,辛慈狠狠踩了他一腳,自己往屋里走了。 邵景申沒有立刻跟上,他轉身看向傅楊,傅楊還保持剛剛認錯的姿勢沒變,邵景申無奈嘆了一口氣,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倔,“剩下的你收拾吧,收拾完了就去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回京?!?/br> “是,公子?!备禇畹玫矫?,如釋重負,跑到桌邊利落收拾起來。 邵景申進了屋,辛慈已經窩在她的那張床上了,他寬了衣,也躺了上去。 “你睡你那張床!”辛慈推他。 邵景申自是不肯,強行把她摟進懷里抱著,“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辛慈,一起吧?!?/br> “擠!” “不擠?!?/br> “熱!” “不熱?!?/br> 辛慈真的對邵景申無語極了,在他懷里拱來拱去掙脫出來,自己往貼墻那面靠了靠,邵景申也貼了過來,手又摸上了她的腰。 辛慈拿他一點辦法沒有,只能強行忽略他,不過這次邵景申確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安靜地摟著她閉了眼,像是要好好睡一覺。 旁邊躺了一個人,清醒著的辛慈根本睡不著,腦子里又開始琢磨逃跑的計劃,剛剛在院門口她看見了馬車,邵景申應該是要回邵府了吧,他在這呆不長久,等他走了,她也要走,走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好好生活。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辛慈突然意識到了一個無比重要的問題——他是內射的!